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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媚眼拋給瞎子看,陶學(xué)把肩膀上的外套還給秦冶,道:“謝謝?!?/br> 秦冶也不氣餒,接過外套也并沒有穿上,而是隨手把它搭在手臂上,眼看這條路就快要走到盡頭,秦冶忽然叫停陶學(xué),讓他在原地等一會兒。 陶學(xué)就看見他邁開大長腿離開了,路上也沒什么人,陶學(xué)干脆坐在一邊的長椅上,伸直了腿,兩只手撐在膝蓋上,等腿上的韌帶傳來繃緊的感覺,陶學(xué)松了一口氣,直起腰,又重復(fù)之前的動作,臉卻埋入一片柔軟中,鼻尖涌入馥郁的芳香。 少年膚色白皙,下半邊臉都被火紅的玫瑰遮擋著,濃密的睫毛低垂著,有一瞬間,秦冶幾乎想把手機拿出來,把這個畫面定格下來。 可惜陶學(xué)一下子直起身,看到剛才差點沒吃到嘴里的玫瑰,沒好氣的白了秦冶一眼,道:“干什么呢你,公園里的花不能摘的?!?/br> 秦冶坐到他身邊,把這捧玫瑰遞給他抱著,無奈的說道:“我去摘公園里的干什么,是去那邊花店買的,”他說著指了指那個方向。 陶學(xué)看過去,的確隱約能看到一個房子的輪廓。 “好吧,誤會你了不過這玫瑰,”陶學(xué)很想問你買這個干什么,但又覺得秦冶恐怕就等著他問,陶學(xué)撥了撥這柔嫩的花瓣,想給秦冶遞回去。 毫無意外,又被秦冶放到了他懷里抱著。 這條路上剛好走過一群穿著運動裝的老大爺老大媽,十幾個人排成隊把手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一群人悠閑又不失有秩序的從他們倆面前路過。 這么倆大帥小伙,兩人還把一束花推來推去,大爺大媽們一邊走著,一邊偏過頭用難以理解的眼神打量他們。 陶學(xué)破罐子破摔,把花攬在懷里,木著臉例行公事般的,說:“我該回去了,謝謝你的花,我們有緣再見?!?/br> 秦冶低笑一聲,“我和你一起去吧?!?/br> “你去干嘛,我回公司?!?/br> 秦冶一本正經(jīng):“我和你們公司的付總約好了有事要談,順路就可以帶你一起過去。” 陶學(xué)用懷疑的眼神瞅了他幾眼,隨即發(fā)出一聲輕哼,他管秦冶到底是去干什么的,他就不信對方能在練歌房守著他。 秦冶停車的地方離這里有一段距離,陶學(xué)告訴他,他先回寢室把這花處理了,秦冶:“怎么處理?” 陶學(xué):“當然是插在花瓶里,不然還能當著你的面把它扔進垃圾桶嗎?!?/br> 秦冶:“送給你的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我沒意見?!闭f著沒意見,瞧那眼神可不是那回事。 被他這么看著,陶學(xué)嘆了口氣:“真拿回去插起來,不騙你?!?/br> “可是你們寢室應(yīng)該沒有花瓶這種東西吧。”秦冶不留情面的指出其中破綻。 陶學(xué)面不改色的回道:“不是還有礦泉水瓶嗎,除了材質(zhì)不一樣,其他都是一樣的?!?/br> 秦冶:“我猜你寢室要臨時找一個礦泉水瓶也不是很容易,所以我建議你現(xiàn)在還是把它抱著吧,我打個電話叫人送個花瓶過來,待會兒到公司,你就可以把它放在練歌房的窗臺上?!?/br> 陶學(xué):“太麻煩了” 秦冶:“不麻煩,已經(jīng)到了,你在這里站一會兒,我把車開出來,然后去公司。” 他們到公司的時候,花瓶的確到了,陶學(xué)看到秦冶把花拆選一些放到花瓶里,然后叫他帶路去了練歌房,陶學(xué)眼睜睜看著他把花瓶擺放在一個滿意的位置,然后走過來,也沒有再說什么多余的話,只是凝望他片刻,就離開了。 從頭被無視到尾的薛王坐在地板上,看看楞楞站在門口的陶學(xué),又看看窗臺上的玫瑰,整個人散發(fā)著生無可戀的味道。 第六十章 秦冶的突然造訪, 著實讓付維驚訝了一番,哪怕行業(yè)不同, 但本質(zhì)都是商業(yè)圈,他還是聽過不少關(guān)于這位的事情的。 前一段時間聽說這位可能要來娛樂圈付維還不信, 沒想到轉(zhuǎn)腳就被對方找上門。 秦冶該不會是想從他這里入手吧, 付維心里暗自警惕, 邀請秦冶坐下, 禮貌問道:“聞名不如見面, 秦總果然是一表人才, 不知道來鄙公司有什么事?!?/br> 秦冶:“付總過譽了, 我只是來找貴公司談?wù)労献鞯氖虑??!?/br> 付家是從國內(nèi)娛樂圈崛起的時候,就扎根在里面的, 他們成立的大風娛樂在過往更是無數(shù)群星閃耀升起的地方。 可惜這么多年過去,江河日下, 大風經(jīng)歷輝煌之后, 便走了下坡路,時代更迭,現(xiàn)在也只是一個沒什么名氣的娛樂公司了。 秦冶要和他們合作?這是關(guān)于公司的大事,付維不敢怠慢, 直截了當?shù)闹赋龅?“聽說秦總之前和石總相談恰當,想必也是關(guān)于這方面的事吧, 我和石總曾有些不太愉快的經(jīng)歷, 以后必定也不能和諧相處?!焙苡锌赡苓€會相互絆腳, 拖后腿。 付維一想到石濤那個jian詐小人, 眼里閃過一絲厭惡。 秦冶:“只是碰巧遇到而已,付總肯定也知道,石濤人品不行,旗下公司早就破洞百出?!?/br> 他的外套早已穿好,談到此處,秦冶一只手輕輕摩挲袖口,他那天和石濤談話的目的可不是關(guān)于合作的事,石濤養(yǎng)的小情人不長眼對陶學(xué)下手,做生意的人目光自然長遠一些,更懂得一勞永逸。 那個叫尤盼的無非是因為有后臺,那如果有一天她后臺倒了呢。 反正秦氏也打算投資娛樂圈,那石濤也是個渣渣鳳凰男,這些年來在圈子里禍害了不少人,秦冶就當是為民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