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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厚:無話可說, 在下佩服。 不過既然有人這么覺得, 陶學還是專門去看了看自己的評論區(qū),果然,一群人吐槽他直男式的拍照審美。 真是不好意思,陶學不是直男來著,至少,他并不“直”,地球都沒他圓。 陶學就當沒看見,手機一收,他以后恐怕都會減少來食堂吃飯的幾率了,就他在這里坐這一會兒,已經(jīng)有好些人在拍他了,雖然他也只是個小人物。 這個小人物差點沒把尤盼氣出心臟病,她當然不服這個結果,她怪粉絲自以為是,怪身后的團隊自作主張,看什么都不順眼,但又沒什么能幫得了她,索性她還有金主爸爸。 然而這回她的金主爸爸竟然也不幫她!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金主現(xiàn)在是自身難保,剛掛掉尤盼的電話,石濤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掐媚的對眼前的男人說著討好的話,心里止不住的埋怨。 之前石濤就聽說那個一直搞慈善的秦家大佬準備進軍娛樂圈,好多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那可不,別人進來,不論有沒有熟人,那都要摸著石頭過河,誰不小心翼翼的,畢竟這里面的關系多了去了,一不小心就是一個坑。 這只是對別人而言,一旦這個人換成秦冶,那就什么都沒的說了,誰都得搬張凳子給秦總面子啊,人家一看就是進來撈財?shù)模l敢擋大佬的撈財路,不知道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嗎,他們要是敢擋,那把刀就得落到他們頭上。 可是石濤萬萬沒想到,有一天,這把刀就這么落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就站在門口的位置,一身肥rou被嚇得不停的顫抖。 秦冶眼里閃過一絲厭惡,仿佛不經(jīng)意的問道:“剛才打電話的,是石先生的太太吧。” 當然不是了,他哪里還看得上家里的黃臉婆,但是他總不可能跟秦冶說自己找了小情人,家丑不可外揚,石濤悻悻的點點頭。 秦冶:“替我向令夫人問好,這次我說的事情,石先生不乏認真考慮考慮。” 石濤一愣,腦子瞬間靈活的轉動起來,他突然想到,為什么秦冶會突然問到自己的老婆,對方的娘家明明已經(jīng)沒落了,秦冶能看上什么東西。 他想不通,包括秦冶剛才遞出來的條件,現(xiàn)在一看,是不是也可能是橄欖枝。 石濤咽了咽口水,眼里積滿貪婪,“秦總剛才說的,不是在開玩笑?”他以為是秦冶想要吞并他的企業(yè)來著。 秦冶才不屑去接手一個已經(jīng)被蟲蛀空了的殼子,他擦了擦手指:“你只要保證你的企業(yè)完全沒有問題,這次的工程我可以帶你們一程?!?/br>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石濤當然拍著胸口保證沒有任何問題,他欣喜若狂,畢恭畢敬的送秦冶離開,并且留意了對方說的話,秦冶說自己最相信沒有后顧之憂的人,想到自己在外面養(yǎng)著的幾個小情人,還有家里被忽視得徹底的老婆和孩子,心想就先斷掉那幾個情人的關系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在尤盼再次給石濤打電話的時候,她就接到了對方說要和她截止包養(yǎng)合同的電話。 “什么?!為什么!” 石濤很不耐煩:“沒有為什么,你也跟了我一段時間了,好處拿了不少,已經(jīng)夠了吧,你不要太貪心?!?/br> 尤盼都快氣死了,這些天真的是沒有哪件事情是順心順意的,她伺候了這個色鬼這么久,對方竟然還做出一副已經(jīng)膩了她的樣子,呸! “石濤,你也別把話說得太滿,你信不信我把我們的照片發(fā)給你老婆?!?/br> “你威脅我?好啊,那你發(fā)給她試試,你看她管的了我嗎,你真以為她不知道?!?/br> 聽到這話尤盼才冷靜下來,想起石濤早年是個靠妻子起來的鳳凰男,現(xiàn)在發(fā)達了,就把妻兒都擱到一邊,在外面玩兒得風生水起,他妻子的確管不了他。 “石總,我們都別這樣好嗎,前一段時間,我還和嚴枝姐一起說起你呢?!?/br> 聽到這個名字,石濤抓緊了手機:“嚴枝?她不是進了王家,你們還有聯(lián)系?” 尤盼皮笑rou不笑的應了一句,良久,才聽見石濤的聲音傳過來,大意還是安慰她,說是這段時間有很重要的事情,他們的關系就像以前一樣保密就好。 尤盼掛掉電話,狠狠的錘了一下床鋪。 她一定不會放過陶學的! 陶學正在練歌房和薛王一起練歌,雖然大多時候是他在唱,薛王在寫,最近他寫的時間特別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給別人寫歌。 袁厚突然給他發(fā)消息說時間到了,讓他趕快去學校。 是那次學校比賽領獎的事情,會在迎新會上頒布,學校的迎新會從軍訓籌備到現(xiàn)在,月底上場表演,陶學什么都沒參加,但因為這個頒獎的事情,必須要回去一趟。 薛王說他也想去。 陶學想到他一個人留在公司也孤零零的可憐,就帶他一起走了。 陶學上臺領獎的時候,兜里的手機振動一下,他沒有在意,看見底下全是學生,都在拿著手機拍照,廢話,他們學校好不容易贏對面藝大一回,能不拍個照合影留念嗎。 而且現(xiàn)在陶學也算是個明星了吧,你以為他們不關注圍脖嗎,他們好多人都知道圍脖上的事情,可惜他們的微薄之力沒啥用處,對于同校的學弟,他們都是非常相信對方的人品的,絕對不是因為陶學長得好看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