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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厚喜歡柳初瑤?陶學(xué)挑眉,并不準(zhǔn)備告訴室友,當(dāng)初他已經(jīng)和他女神一起參加過綜藝了。 “女神?你喜歡她什么。”陶學(xué)想了半天,沒想出來柳初瑤有什么地方戳他。 袁厚站在凳子上俯視他,讓他只能看到自己的鼻孔:“你懂什么,你個只知道欣賞男人的,又怎么能理解我們的審美,熊興哲肯定知道?!?/br> 熊興哲才不給臉,“我才不喜歡柳初瑤,我覺得她和那個叫尤,尤什么的那個女明星,都好煩,說話奇奇怪怪的。” 鄭兵在旁邊幫他總結(jié):“你是想說她們很做作吧?!?/br> 熊興哲使勁點頭,袁厚非常不屑他倆,他就喜歡作的,哼。 陶學(xué)笑而不語。 眼看陶學(xué)的戲份要結(jié)束了,但是好像這些天的事情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尤盼恨得牙癢癢,覺得自己需要一個盟友,所以她機智的找到了陸源。 想和他一起發(fā)圍脖暗示一下,哪知道陸源沒有猶豫的拒絕了她。 化妝間只有他們兩個人,兩人連面具都懶得帶,尤盼正對著鏡子涂口紅,聽到他拒絕了,嘴角掀起一絲嘲諷的弧度。 “哎喲,這是誰啊,裝什么裝?!庇扰侮庩柟謿獾恼f了句。 陸源從來不屑做這種內(nèi)涵的事情,也只有像尤盼這種女人才樂意干,夜路走多了還會遇到鬼,只是她運氣好還沒遇見而已。 但他當(dāng)然也不會就這么聽尤盼諷刺他,雖然他也不知道尤盼是怎么知道他和陶學(xué)不對頭的。 “靠人不如靠自己,尤影后在劇組里還是注意點,別以為有人撐腰就能把腰桿挺直了?!崩褪抢?。 陸源最看不起不好好演戲,一天盡搞些其他的人,所以在這一點上,拋棄別的偏見,陸源甚至覺得陶學(xué)竟然也算不錯。 又想到這幾天,天天在眼前晃的陶學(xué),陸源難得沒有擺什么臉色。 尤盼氣得口紅都畫歪了點,把口紅用力往桌子上一拍,偏頭目光凝聚在陸源臉上,“陸源你說我之前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是誰一天見著人家,臉就拉得跟個黃臉婆似的,當(dāng)誰看不出來么。” 陸源陰著臉把她看著,尤盼把口紅擦了,正巧化妝師敲門進來了,她對著鏡子輕哼一聲,讓化妝師給她化妝。 陸源被尤盼這么說了一通,臉色不太好,他坐在椅子上,手機在手上翻來翻去的,一條消息發(fā)進來,他點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陸淼的信息,告訴他說他來了他們劇組。 怕陸淼被攔住了,陸源趕緊去接他,見了面才發(fā)現(xiàn)他還帶了一個同學(xué)。 怎么把陌生人往劇組帶,陸源蹙眉語氣難免有點生硬,道:“你怎么來了?!?/br> 陸淼沒聽出來,笑著挽住他的手臂,親密的叫了一聲二哥。 陸源臉色緩了緩說:“進來吧,別亂跑?!?/br> 他去和歐光說了一聲,帶個人進來而已,不找事就行了,歐光沒什么意見,他找到還在一邊做作業(yè)的陶學(xué),提醒他待會兒就是他的最后一場戲。 陶學(xué)把書和小馬扎一折,放到一邊,讓小春給他看著,小春是錢邦給他招的助理,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做事特別有干勁。 早上剛拍過一場,他臉上的妝還帶著,現(xiàn)在只需要去補補妝就好了。 這是拍云影被男主做掉的最后一幕,云影被一劍穿心,女主飛奔過來接住他,他躺在女主懷里,鮮血從嘴角流出來,女主倉皇無措的,企圖用袖子擦干凈血跡,但是怎么也止不住,只能任由它浸濕衣袖。 云影抬手摸了摸她的臉,抹去她眼角的淚,就像兒時安慰總來和他訴苦的女主一樣,眨眨眼,他多想繼續(xù)安慰她,那么多個日日夜夜,云影不知道男主和女主到底有什么樣的感情,在他短暫的認(rèn)知里,這不是個良人啊,怎么配得上他的好meimei。 可惜他什么也做不了了,抬起的手終究是無力滑落,女主淚流滿臉,質(zhì)問男主。 男主說,你以為他就干凈了,他父親是前朝余孽,我不信他一點也不知情。 女主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說,可是云影什么都沒做,他一個啞巴,知道了又能怎么樣。 三觀不合,男女主徹底決裂。 陸源把男主對云影的厭惡表現(xiàn)得非常生動形象,他們一遍就過了。 陶學(xué)和尤盼立馬分開,兩個相互厭惡的人演這個戲真的是挺考驗演技的了,陶學(xué)拍拍身上的灰塵,歐光走過來問他:“感覺怎么樣?!?/br> 陶學(xué):“還行,”他開玩笑說,“這下就要離開劇組了,以后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歐導(dǎo)。” 歐光把幾張A4紙卷成筒,敲在他肩膀上,“臭小子,給你個紅包,去去喪氣,以后肯定有機會的,叫你你必須得來聽見沒?!?/br> 陶學(xué)笑著躲開,就聽見歐光問陸源說:“怎么樣,這幾天看人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這下覺得怎么樣?!?/br> 歐光可不知道他倆之間的淵源,還以為陸源僅僅是因為不喜歡空降,哪里能猜到他們之間的恩怨,畢竟這種狗血事情生活里還是很少的。 陸源不好駁了他的面子,皮笑rou不笑的夸了句,陶學(xué)也禮貌回笑。 歐光眼睛微瞇,算了,他管這么多干什么,表面看起來和諧就是了。 陶學(xué)準(zhǔn)備離開了,去換衣服的時候,身后跟著進來一個人,他以為是助理小春,沒管,繼續(xù)解著戲服,突然聽見一個非常耳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