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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就看到不遠(yuǎn)處跑來一個人影。 背后是巨大的血橙色夕陽,他一路跑過來,風(fēng)中滿是他興奮的聲音,像一團從太陽里掉落的火星。 “大哥!”祝斯寧大聲喊人。 祝修永眼皮一抖。 “大哥!”祝斯寧沒有放棄,繼續(xù)大喊。 祝修永就是不應(yīng)聲。 跑近幾步,祝斯寧發(fā)現(xiàn)祝修永旁邊還有個宗啟顥,立即轉(zhuǎn)變目標(biāo):“陛下!” 祝修永面色難看。 宗啟顥心情大好:“阿寧,這里!” 就算他不去,祝斯寧還是能自己來找他。 之前所有的疑慮剎那間消散,宗啟顥只能看到那個快速跑過來的人影。 見祝斯寧跑得這么快,祝修永皺眉:“阿寧,跑慢點,走過來!” “你……你說什么?”擔(dān)心錯過時間,祝斯寧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在跑,除了聽不太清楚,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走過來,別跑了!”祝修永大喝一聲,祝斯寧先前就跑了好幾圈小cao場,這么折騰下去,明天恐怕只能躺床上了。 祝修永邁步走向祝斯寧,還沒走幾步,旁邊的宗啟顥便越過他,搶先一步去迎祝斯寧。 不遠(yuǎn)處是侍女們一聲一聲越來越急促的倒數(shù),這使得祝斯寧越跑越快。 祝修永抱著手臂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祝斯寧氣喘吁吁跑到宗啟顥跟前。 明明離開沒多久,祝斯寧卻感覺好像很久沒見到宗啟顥一樣。 離得遠(yuǎn)一些,還有勇氣喊人,等真切看到宗啟顥,祝斯寧卻又不敢直接拉人走了。 宗啟顥可是明君,他一個不務(wù)正業(yè)的炮灰,老是拉著他胡鬧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影響太不好了。 “算了。” 祝斯寧微微低下頭,心中慶幸喉嚨干到說不出話來。 宗啟顥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祝斯寧,雙手虛虛環(huán)在祝斯寧身側(cè)。 “阿寧……” 宗啟顥猶豫著不知要說些什么,就見祝斯寧猛地轉(zhuǎn)過頭去。 看都不想看他,果然還是生氣了。宗啟顥心中微微發(fā)苦,祝斯寧與其他妃嬪之間的關(guān)系,被他一說就變得險惡起來,祝斯寧向來直爽磊落,對這些陰損之事肯定不喜。 不遠(yuǎn)處,數(shù)到一的侍女沒看到祝斯寧,哄的一下炸開,祝斯寧嘆氣:“我不想認(rèn)輸?shù)?,可是我好像真的玩不過她們?!?/br> 明明想好了看到人二話不說拉著就走,臨到頭卻退卻了。 “阿寧不用這樣?!弊趩㈩椷o衣袖,他明明知道祝斯寧不善于心計,卻還逼著他往這條路走。 是他貪心了。 如果祝斯寧和蕭逸明一樣步步為營,那他的重生又有什么意義呢? 宗啟顥深吸一口氣:“都是朕的錯。” 對于自己的過錯,宗啟顥不會不敢認(rèn),只是自重生以來,借著前世的便利,他可以避免很多錯誤。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犯過錯了。 祝修永瞇了瞇眼。 祝斯寧回來得突然,但除了說要制定一個合理的鍛煉計劃外,情緒上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反而是宗啟顥,從一開始就處于焦慮中。 現(xiàn)在居然還主動開口認(rèn)錯了? “陛下道歉做什么?你沒錯的。”祝斯寧訝然,不過一個游戲而已,輸了就輸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祝斯寧越這么說,宗啟顥越難受。 “不,我,我……還以為你走了。”說出這句話以后,宗啟顥便xiele力氣,不再撐著,“太突然了。” 讓他以為回到了前世,祝斯寧二話不說就消失了。 侍女們沒等到祝斯寧,抱怨幾句就散了。 兩人坐在廊下,看著遠(yuǎn)方的日落。 宗啟顥一只手撐著額頭,遮住臉不讓祝斯寧看到他的狼狽,問道:“你還生氣嗎?” “哪些?”祝斯寧稍稍回想,就知道宗啟顥又在糾結(jié)之前的事,“是說我太弱很容易在宮斗中死掉?” 宗啟顥一頓:“……沒有這個意思。”至少他沒這么直白。 “是有點生氣啦,”祝斯寧答道,“但是陛下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 解決這個問題的根本方法就是盡快跑劇情卸任,所以還是要盡快完成任務(wù)才行。 宗啟顥屏氣:“那……阿寧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 祝斯寧哼哼幾聲:“我現(xiàn)在不想回答?!?/br> 沒有得到回答,宗啟顥也沒有接著問,只是小聲問:“我等你想回答的時候再問可以嗎?” 一直被忽略的祝修永翻默默翻個白眼。 ——宗啟顥可能真的眼瞎了。 偏偏祝斯寧還毫無所覺,他白cao心了。 第27章 出宮的時候, 祝斯寧簡裝出行,只借了一輛輕便的馬車就走, 回宮的時候,卻是跟著宗啟顥的御駕, 一路浩浩蕩蕩。 祝斯寧和宗啟顥同坐一輛馬車, 揭開窗簾透過一條小縫看外面的街市?;蕦m外面包圍一圈世家府邸, 行人并不多, 偶爾有官員家眷聽到清場的鼓聲, 好奇地望一眼, 發(fā)現(xiàn)是御駕后便急急回避了。 之前祝斯寧和宗啟顥回秦王府,沒有這么大陣仗,一個是宗啟顥不喜歡這樣,覺得太麻煩了, 清場并不能加快太多的行進速度, 反而會更引人注目。 沒什么可看的風(fēng)景,祝斯寧放下窗簾, 問道:“陛下怎么忽然要出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