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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放學(xué)回家,總覺得少辦了件大事情的林嘟嘟,忽然一拍小大腿。 她噔噔噔跑到了院子里,眼巴巴地看著隔壁的顧家,還沒有人影呢! 前幾天她也如是守著,可顧景像是摸著了她的點,就沒有一次讓她撞見過。 講真,她守株待兔,就是為了聽個故事。 自己是怎么死的倒無所謂,她想知道顧景是怎么死的! 畢竟都死了,那他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換句話說,她和顧景半斤八兩。 所以,自己是怎么失敗的,她一點都不想知道了,但是她想聽笑話。 噯,人生其實就是這樣,沒什么想不開的。 要非得想不開的話,那就……再多想想。 如前幾天一樣,林嘟嘟又等了個寂寞。 倒是蘇芷蘭錄完了節(jié)目,從大山回轉(zhuǎn),第一時間風(fēng)塵仆仆來看女兒了。 蘇芷蘭的內(nèi)心忐忑,她隔著門看見了林老太太,以為老太太不會讓她進(jìn)門的。 誰道,老太太很是熱情,瞧見她的時候眼睛一亮,招呼道:“喲,來了!” 老太太轉(zhuǎn)身又叫林嘟嘟:“嘟嘟,快看是誰來了?” 礙于林老太太在,林嘟嘟很矜持地叫了一聲:“mama!” 她站在原地沒有動。 林老太太很自然地道:“那行,嘟嘟跟mama玩一會兒,我上樓睡覺了?!?/br> 吳阿姨也挺有眼力勁兒的,等老太太一上樓,她就牽著林星悔的小手回了房。 林天爵的電視劇已經(jīng)拍攝到了后期,這幾天劇組不停的有演員殺青,都這個點兒了,他還沒有回家。 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林嘟嘟和蘇芷蘭。 林嘟嘟見她還背著一個碩大的背包,“mama,你剛回來嗎?” 蘇芷蘭點了點頭。 她伸開了手。 林嘟嘟?jīng)]有猶豫,笑嘻嘻地?fù)渖先チ恕?/br> “mama,你想我了嗎?”林嘟嘟仰著頭,很鄭重地問。 蘇芷蘭的眼眶有點潮,重重地點頭,“想,一天要想很多很多遍呢!” 樓上。 林老太太躺在了床上,又翻身起來了。 楊穗穗總勸她放寬心,是她林家的兒媳肯定跑不了。 但她對她兒子實在沒有什么信心。 就那個混小子,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打小就立志不婚不育。 林老太太又不是沒有年輕過,她懂,孩子可能就是個意外。 所以孩子都有了,媳婦還沒有呢! 林老太太越想越氣,她還是老思想,認(rèn)為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 眼看女兒的婚事已經(jīng)有了著落,如果兒子也能娶上媳婦兒的話,再外加一個子孫滿堂。 她也能算是人生贏家了。 想當(dāng)人生贏家的心過于迫切,林老太太決定她得干點什么事情。 她做賊心虛,關(guān)緊了門窗,給兒子打電話。 林天爵正在跟劇組的人聚餐。 今天一天劇組送走了三個主要演員,預(yù)計兩天內(nèi),所有的戲都會殺青了。 頭一次當(dāng)導(dǎo)演,他扛的壓力巨大。 但是這會兒,也輕松了不少。 他以茶代酒,敬了每一位工作人員。 正想找由頭提前撤,親媽大人的電話就打來了。 “哎呦,不得了了……” 老太太的聲音壓的很低。 林天爵挑了下眼睛,“媽,怎么了?” 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難不成狗仔追到家里去了? 不應(yīng)該呀,蘇芷蘭自爆的那么干脆,這個事兒,其實已經(jīng)沒有多少熱度了。 因為已經(jīng)不能勾起粉絲和普通路人的好奇心。 林老太太繼續(xù)演戲:“那個,蘇芷蘭來了,她要帶走嘟嘟,你快點回來吧,我攔不住!” 她也沒管自己演的像不像,一口氣說完自己設(shè)計好的臺詞,“啪”就把電話給掛了。 林老太太拍了拍胸口,就坐在窗戶前,等兒子回家。 真的假的? 理智說肯定是假的,蘇芷蘭瘋了吧才會這么干! 感情說萬一是真的呢! 林天爵神情嚴(yán)肅,把這沒完的聚會攤子交給了韋一城,拎起車鑰匙就走了。 韋一城見他神情不對,跟在后面問:“怎么了爵爺?” “沒事兒?!绷痔炀舭l(fā)動汽車的時候,淡定點了根煙。 他想,蘇芷蘭要真跟他搶林嘟嘟撫養(yǎng)權(quán)的話,那也是家丑不可外揚(yáng)。 自打有了林嘟嘟那個小東西,別說是酒了,他連煙都快要戒掉了。 夜晚的風(fēng)還有點兒涼,嗖嗖地灌進(jìn)車?yán)铩?/br> 林天爵一口香煙,一口涼風(fēng),這才有時間細(xì)想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包括蘇芷蘭這個人。 什么時候,他居然把蘇芷蘭也劃分到了家里人的范疇? 林天爵開了快車,在家門口撞見了一個偷偷摸摸的身影。 他摁了下喇叭,嚇了那身影一跳。 顧景成功躲避林樂安了好幾天。 今兒算是破了功! 果不其然,喇叭一響,林家的院子瞬間亮起了燈。 林嘟嘟還多此一舉地拿了個小手電筒,一束亮光直直地打在顧景的臉上。 她幸災(zāi)樂禍地想,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有能耐,你這一輩子都別回家呀! 顧景默默地抬手,遮了下眼前的光,并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