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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樂言只能以毒攻毒轉(zhuǎn)移冷游的注意力:“明天考大物實驗哦,過去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糾結(jié)沒意義,即將到來的才可怕!” “??!”冷游慘叫一聲倒床不起,“拜托了,一定不要讓我抽到楊氏模量!我會瘋掉的……我真的會瘋掉的……” “……”這個毒似乎劑量過于大了,“我大物實驗考試抽到的就是楊氏模量啊……” “哎?真的假的?”冷游猛然看向白樂言,好奇道,“那你擺弄那個儀器多久才成功的?。俊?/br> “十……十分鐘?”白樂言回憶了一下,似乎就是剛剛開始考試不久,他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過考試要等到開考一個小時后才能離開,于是白樂言很是無聊地看了半天別人的cao作。 “嘶!”冷游倒吸一口冷氣,吃驚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在實驗課的時候搞了兩小時沒有搞出來,最后還是大家都做完走了,老師實在看不下去幫我調(diào)好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白樂言對這個兩小時也震驚了,“我記得沒錯的話,楊氏模量調(diào)平衡了之后就很容易搞出來了吧?” “不會??!就好難的!”冷游的臉朝下壓在枕頭上,企圖讓自己冷靜一下。 然而,他一挨著枕頭,周公便來找他愉快地玩耍了…… 白樂言看著睡得不省人事的冷游,嘆口氣,想著反正實驗課不像理論課那樣嚴(yán)格,并且冷游自己都說他已經(jīng)復(fù)習(xí)的差不了多少了…… 于是,他索性關(guān)了臺燈,抱著冷游一起入眠。 …… 大物實驗考試快結(jié)束的時候,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寒風(fēng)呼嘯而過,風(fēng)聲雨滴,吹打著玻璃瑟瑟作響。 接下來就是大家交頭接耳的嘀嘀咕咕:“慘了,沒帶傘!” 冷游也在沒有帶傘的同學(xué)行列之中,不過,區(qū)別在于…… “冷游!” 冷游剛從大物實驗考場出來,就看到白樂言拎著傘等在門口——好開心! 冷游一路跑過去,在走道同學(xué)一眾羨慕的目光之下結(jié)果白樂言遞過來的傘,調(diào)笑道:“甜甜不繼續(xù)愛你的有機(jī)化學(xué)了嗎?” “最愛你。”見冷游這么精神,白樂言放了心,“看來考的不是測量楊氏模量?” 冷游撇嘴:“你猜錯了……就是楊氏模量!都怪你!” “嗯?”白樂言歪頭,“申請解釋,我想知道自己錯在哪里?!?/br> 冷游剛要開口說,又覺得白日里太過小孩子脾性,便選擇閉了嘴。 然而白樂言不依不饒,一定要讓他說出個一二三來才行。 于是,冷游被他纏著不行,索性想著,小孩子脾性便小孩子脾性吧,反正又再無別人聽到,沒在怕的。 “都怪你把我哄到你床上,你說你去年考了楊氏模量,所以今年的簽就通過你的床傳染給我的!”既然要解釋,冷游便給他這樣子解釋了。 白樂言嘆為觀止,隔著傘柄給對方鼓掌:“還有這種傳播途徑,真是厲害。” 冷游并沒有被這種夸獎沖昏頭腦,他溫良無害地笑了笑:“某人的方程式官能團(tuán)軌道躍遷還能通過枕頭傳到大腦呢,我是沒有某人厲害啦……” 所以就說! 白樂言悟了:冷游就是黑芝麻餡兒的湯圓,外面看著又白又軟又糯又Q彈,但是切開就是黑的!純黑! 比較令人愉悅的一件事,那便是切開小湯圓兒的掌刀人只有一個,那個人姓白名樂言。 “不過!”冷游很開心地蹦起來,跨過一個積著水的小水洼,轉(zhuǎn)過頭笑,“你的幸運好像也傳遞給我了,今天我只花了不到十分鐘就從鏡子里看到了標(biāo)尺!如果不是要全部考完才能統(tǒng)一離開,我早就可以結(jié)束回去了,根本不會一直等到下雨!” “真厲害!”白樂言看著這樣活蹦亂跳的冷游,開心了,“不過遲就遲了,我會給你來送傘呀。” “啊,對了!你知道嗎?下雨天可以打相合傘的!”冷游說道,“你可以假裝無意路過,我叫住你,但你表示‘我只有一把傘哎,不嫌棄的話我們可以同撐一把傘’。” “然后呢?”白樂言并沒有十分懂得下著大雨刮著斜風(fēng)的時候兩個人撐一把傘能有多大的作用。 “然后呀,就是兩個人為了避免淋雨,肩膀胳膊便都往中間去靠,兩個人肩膀挨著肩膀,胳膊有時候會輕輕撞在一起……”冷游突發(fā)奇想,“就是這種很曖昧的場景,咱倆要不要試一試?” 剛剛有了這種想法,冷游就想扔下傘擠進(jìn)白樂言的傘下。 冷游動作太快,嚇得白樂言急急忙忙把傘往冷游那邊傾斜,“著涼了會生?。∧愕纳眢w素質(zhì)太差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感冒發(fā)燒了怎么辦?” …… 冷游的相合傘計劃未果,并獲得熱騰騰的姜湯一碗。 第四十八章 結(jié)束考試定要補(bǔ)覺 白樂言與冷游的最后一門考試在同一天,不過白樂言是在8點到10點考試,而冷游是在10點半到12點半。 冷游考試結(jié)束,拎了放在講臺上的背包走出門,拿出手機(jī),只有白樂言的一條消息。 ——好困,睡 似乎是著實困意席卷,身體堅持不了,以至于像是未完成就睡著了。 看著那一行字,冷游仿佛也萌生出強(qiáng)烈的困意,停住腳步打了個巨長的哈欠。 然而,又傳來一聲哈欠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