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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冷游的心臟在對方吻自己手背時就像是停止跳動了一般,又在對方說完那段讓人臉紅心跳不知如何是好的話之后反彈似的跳得劇烈又兇狠,想要脫離各種血管神經(jīng)的牽制,從嗓子眼蹦出來似的。 他的厚重羽絨服被剝了下來,露出里面的薄毛衣,沒有了羽絨的阻擋,一切碰觸與撫摸變得更加清晰。 他很是分明地感覺到對方的手掌沿著自己的脊骨而下,一遍又一遍地?fù)崦粎捚錈?,從脖頸到尾骨,認(rèn)真而灼燙。 冷游突然就感到不平衡,他恨恨然坐起來,雙手撕扯著對方的衣領(lǐng),掩飾著自己的緊張,不知道自己通紅的臉頰早已將自己暴露的清楚明白:“不公平!你也要脫!” 兇巴巴的小貓如是說道。 白樂言張開懷,坦蕩蕩說道:“那你來?” 這個人怎么這個樣子! 第四十五章 玻璃罩(中) “采訪一下白甜甜同學(xué),你是我的玫瑰花嗎?”冷游坐在白樂言腿上,把揣在自己口袋里的小盒子拿出來。 冷游認(rèn)真地從小盒子里取出那枚玫瑰造型的耳釘,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捏起那小小一枚,就像掂起一塊布滿奶油的小蛋糕,要非常的輕柔,不然就會捏碎掉,就會讓奶油哭兮兮地化在手指上。 他舉起玫瑰耳釘放在自己眼前。 玫瑰赤紅,像刺入荊棘尖的夜鶯流下的鮮血染成的。可是,哪怕紅色濃烈,冷游還是注意到了那一兩點的黑色。 冷游無奈了,卻也更加心疼了:甜甜啊……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 他在白樂言的注視之下,將那枚耳釘放在自己唇邊吻了吻,動作虔誠,就像在吻摯愛——白樂言不想承認(rèn),他似乎吃醋了。 很好笑吧,他吃醋了。 這種行為簡直神經(jīng)病吧! 對著自己送出去的禮物吃醋,白樂言覺得自己恐怕是古往今來第一人罷了。 這樣小孩子脾性的話,怎么可能說出口呢? 白樂言看著冷游熟練地將那個耳釘戳進(jìn)耳洞,歪著頭又將耳堵插上去,戴好之后特別驕傲地側(cè)過頭把耳朵露出來給他看。 那白嫩嫩一截耳垂晃在眼前,上面鑲了自己親手做成的耳釘。 白樂言私心將那玫瑰耳釘當(dāng)做自己的分|身。 如今他看到那耳釘緊緊吻著冷游的耳垂,醋意控制不住了。 他沒忍住,終是說出口:“我好羨慕……” “嗯?”冷游把頭扭回來,重新望向白樂言,然而這時的白樂言似乎是不好意思了,他感覺自己說出了了不得的幼稚的話語。 “羨慕什么?”冷游卻是不放過這個問題,羨慕什么? ——你想要什么,星星還是月亮? ——我去摘下來給你啊! ——不要羨慕什么,我來滿足你啊。 白樂言本來說出口的瞬間就后悔了,然而想象中的不理解并沒有到來,沒有人說“你已經(jīng)這么幸運了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币矝]有人說“你的情感只能有感激。” 只有一句溫柔的詢問。 似乎不管他說出什么話,對方都會理解,甚至……還會去滿足。 “在羨慕……”白樂言說道,說了一半?yún)s是沒有說下去了。 他直接湊過去,叼住了冷游的耳垂。 那原本就泛著紅的耳垂,突然被含進(jìn)更加熾熱潮濕的口腔中,霎時間,冷游就如同幼時在街巷中見過的爆米花機(jī),“砰”的一聲,炸開了花。 他從未知道,自己的耳垂是這樣的敏|感。 舌尖在包裹著,嘴唇在吮吸著。 而他,飄在天上。 等到白樂言終于放開那只耳朵,冷游只暈乎乎地聽到白樂言說道:“不羨慕了,我好開心。” 那只耳朵被吮得通紅,像是耳朵上的毛細(xì)血管已經(jīng)全部開放、全部**,好讓紅細(xì)胞乖乖待在血管中千萬不要因為激動而沖出皮膚表層。 冷游只覺得自己耳朵被浸在熱浪中,耳道里傳遍了水浪聲。 他只是隨著浪花而漂浮的一截浮木罷了。 “幫我戴一戴吧?!卑讟费詡?cè)過頭,將那只有耳洞的耳朵朝向冷游,“我沒有你那么熟練,不用照鏡子也能戴進(jìn)去……” 冷游對這一任務(wù)接受地相當(dāng)之樂意,躍躍欲試地取了小王子的耳釘捏在指尖,指揮道:“你再把頭偏一偏!” 細(xì)細(xì)的銀針順利穿過耳洞,在耳朵背面露出頭。 冷游看著小王子的頭像鑲在白樂言的耳垂上,忽然有了“這個人是我的”這種實感。 他也似乎有一點點明白剛才為什么白樂言在看到他帶了耳釘時候的激動模樣——他也想的,他也想將那耳垂叼住不松口的! ——我的,我的,是我的! 冷游伸手捏住那瓣耳垂,在指尖摩挲著,時不時的,他的指甲會碰觸在耳釘伸出耳朵背面的銀針。 那堅硬的、冰涼涼的銀針,讓冷游一個激靈。 他起反應(yīng)了…… 冷游身體僵了僵,他本來就坐在白樂言的腿上,靠得近了身體有什么變化對方簡直是清清楚楚。 白甜甜說的喜歡他…… 是什么樣子的喜歡呢? 說的接受他…… 接受的又是什么樣子的他呢? 如果白樂言從前只是喜歡姑娘的話,潛意識里察覺到懷里的人其實是男生,還是會排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