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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御川一只手輕松的拎起兩把打刀,他并沒有將兩個付喪神變回人身的想法,也沒有主動去祛除他們身上包裹著的極為明顯的黑暗氣息,他挑挑眉, 將視線移到用最快的速度跑過來, 有點氣喘的一期一振身上。 “一期一振, 你需要關于速度的特訓了” 金發(fā)的男人低笑,輕輕伸手摘下一期一振因為塵土和汗水而貼在耳側的頭發(fā),幫他順到耳后。一期一振被這個動作驚的睜大了眼,他垂下頭,柔順的低低應了聲是,耳垂卻悄然變得通紅。 “大人,一期殿是太刀,論起機動值來,想必再怎么訓練也是比不上打刀和脅差的”蜂須賀輕松的收刀入鞘,虎徹真品即使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也依舊保有儀態(tài)。 他笑著,不動聲色的展示著自己的速度——而原本和他同處于一片戰(zhàn)場的和泉守兼定,正在堀川國廣擔憂的目光中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按理來說,以蜂須賀虎徹之前的作為,就算此時他主動示好,天御川也不會對他多做理會。然而,此時天御川的眼神卻完全被這把打刀吸引了過去,視線凝聚在了付喪神閃閃發(fā)光的金色出戰(zhàn)服上。 實在是…太像了。天御川在內心默默想著,他的目光略過付喪神那頭粉紫色的長發(fā),在他姣好的容貌上停了停,露出了牙疼的表情。這把刀這副摸樣,讓他總有一種,下一刻對方就會放出星光滅絕的錯覺啊。 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對著這副黃金圣斗士摸樣的蜂須賀發(fā)脾氣的天御川,只好無視他的話,反倒柔和的看著有點沮喪的一期一振,“無妨,既然是弱點,就要克服,一期一振,你能做到嗎?” “一期一振領命”太刀青年躬身,面色沉穩(wěn)的回答,若不是耳垂處尚未褪去的紅潮出賣了他,恐怕天御川就真的覺得這把太刀對他的話無動于衷了。 “很好”天御川滿意的頜首,內心轉動起來一些奇怪的念頭,他回頭看了看在堀川國廣幫忙下終于跑過來的黑發(fā)打刀,同樣出聲“和泉守也一起來吧,你和一期一振都需要提高。” “等等,大人”終于回過神來的藥研出聲,他看著拽著一期一振和和泉守兼定就要向外走去的天御川,從他前進的方向來看似乎是要去庭院……心中涌起不好預感的藥研急忙打斷了天御川 “您能先把歌仙殿和陸奧守殿放出來嗎?”藥研有些無力的開口,他無奈的看著已經(jīng)對天御川言聽計從,完全指望不上的兄長,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道“以及…大人能否告知一下,宗三殿…還有堀川殿…到底是怎么回事?” 藥研藤四郎額頭上滲出汗珠,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jīng)越距了,但是心中翻滾的越發(fā)劇烈的某種情緒還是唆使他這樣說了出來。 無論是宗三左文字突然認主,并且擁有了一雙真正可以高飛的翅膀這件事;還是山姥切國廣莫名其妙的認定了天御川,并且毫不猶豫的為他提供一切幫助;或者是突然出現(xiàn)在本丸里,本身還能得到執(zhí)拗的和泉守兼定認可的堀川國廣…… 或者是突然就不再一臉死寂,對一切都重新燃起熱情的和泉守兼定;甚至是蜂須賀虎徹不同于以往的高傲,主動的討好接近;以及一期一振失蹤了一個晚上就全身心寄托在天御川身上這樣冒險的行為…… 這些同伴與以往截然不同的做法和摸樣,讓藥研心中的思緒不停的翻滾著,始終無法平靜下來。 就算是這位大人那不可言的尊貴與強大,但是以他對同伴們心性的了解,他們都不會是因為強權而妥協(xié)的刃。無論面對著什么都不可能再妥協(xié),這是他們在付出了太多代價后慢慢轉變的執(zhí)著。 ——到底是為什么?到底是什么樣的原因,可以讓包括一期尼在內的同伴們,對這位大人心悅誠服? 藥研心中其實已經(jīng)有了一個猜測,這個格外荒誕但又是唯一的可能讓他不由得心跳加速,短刀付喪神感覺自己的嗓音有些干澀,手掌緊張的出汗。 由己及人,有什么是能讓藥研藤四郎心甘情愿再次效忠的呢?答案很簡單。 ——藤四郎們。 如果藥研藤四郎會因為什么而妥協(xié),甚至是真心的尊敬和效忠一個人,那么一定是因為他的弟弟們。那么一期一振呢?粟田口家的長子如果會妥協(xié),自然也會是因為他的弟弟們,藥研無比確認這一點。 一期尼…從來都是這樣溫柔的兄長。 藥研微微垂著眼,站在天御川的面前,仿佛在等待著審判到來的犯人,他此時非常緊張。不是因為對于天御川可能會有的懲罰的懼怕,也不是因為冒犯了神明而不安,他只是害怕,害怕對方否定了他的想法。 他的弟弟……有可能真的再也回不來了,只要想到這樣的可能,藥研就難過極了,恨不得碎掉的那個是自己。 不會的…藥研在心底安慰著自己,一期尼不是已經(jīng)確認了嗎?而宗三殿,如果不是有了小夜的確切信息,也不可能愿意走出房門吧…更何況,堀川國廣,這把脅差的出現(xiàn),不是他這個猜測的最好證據(jù)嗎? 那位大人……可是神明啊,他們做不到的事,他也一定是做得到的吧。 短刀付喪神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往日看上去十分成熟沉穩(wěn)的面容上此時帶上了幾分稚氣,這讓天御川心中僅有的那絲被冒犯的不悅也消散了。 只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因為心憂兄長和弟弟,作出這樣冒失的行為也不算什么不是嗎?天御川翹起唇角,帶著點趣味的開口“你以為我對他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