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與熊掌的天平之番外一 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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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與熊掌的天平之番外一 上藥 花帳微動,春情款款。眼看日上三竿,超大尺寸的梨花雕木床上,還臥著偷懶賴床的人。 仔細(xì)一看,床上不止一人,卻是有三人。 女孩子豐胸細(xì)腰,脖頸秀揚,雪白嫩乳隨著主人喘息起伏,紅色裴蕾完全盛開。她瞇縫著眼睛,小嘴微張,臉頰上的潮紅像胭脂一般,襯著少女蜜桃一般可口。 他大口喘氣,看著趴在腰側(cè)的小腦袋,眼里盡是滿足感,溫柔的眼神落在女孩發(fā)頂,手指動了動,他不由得輕撫上她亂糟糟的腦袋,動作輕柔,一指一彈間都是愛憐。 女孩喉間發(fā)出微弱的輕嘆,似被弄得舒服極了。 一只小麥色的手從身后探來,溫?zé)岫植诘闹父?,撫過少女大腿根部細(xì)嫩的皮膚,感受著那一層薄薄的肌膚下流淌著的鮮活生命力。 似乎還不夠,他微微支起身子,唇舌沿著她的脊椎,躲過她蝴蝶骨上的傷疤,慢慢來到小巧可愛的腰窩,接著就是她挺翹的后臀。 “嗯,癢?!?/br> 她緩緩動了動手臂,想要躲開身后男人的sao擾,卻發(fā)現(xiàn)一點力氣都沒有。 男人仍在親吻她,女孩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 “哥,你看他……” 她用手臂支著下巴,扁著嘴抬頭,眼前這個男人真可惡,除了額間一點細(xì)汗,根本看不出他有半點狼狽的樣子,此時他一手墊在腦勺后,還一邊撫摸她的下巴,臉上盡是笑意,完全沒有要阻止另一個男人的意思。 “你乖,他今天就要去大彩國了,以后很長時間都不會sao擾你了?!?/br> 一陣悶笑傳來,身后男人的聲音沙啞,透著歡愛過后的饜足:“恬恬真是天真,你以為找大哥,他就能幫你嗎?你忘了他可比我危險多了?!?/br> 她哀叫一聲,索性低下頭不再看哥哥,他們做了這么長時間,她真的吃不消了。 一陣腳步聲臨近,透著一絲輕快,看來主人心情不錯。大床上兩人絲毫不為之所動,該摸的仍在摸,該親的仍在親。 “嘭”,來人重重地推開門,桃花眼一翹,眉毛一抬:“看看,看看,你們是野獸嗎?” 他徑直走到窗邊,將簾子一拉到底,然后打開了百葉窗,戶外微風(fēng)吹進(jìn)來,滿屋的情欲味兒頓時消散了不少。 “這都什么時辰了,你們再胡鬧也該有個限度,小七兒傷剛好,哪兒經(jīng)得起你們這樣折騰!” 少女身體一僵,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透著心虛,她悄悄拿過被甩到一邊的薄被,扣在頭上。 床上另外兩個男子倒沒有不好意思,一人掀開被子,免得她被悶到,另一人坐起身,有些不耐地問:“什么時辰了?” “午時已過!你忘了今天應(yīng)該趕到大彩國的?再不出發(fā)就來不及了?!眮砣藢⑹澈写蜷_,精美小菜擺了滿滿一桌子,菠菜拌雞蛋皮、香椿厚蛋卷、面筋蝦球、蘆筍炒鮮蘑、小米粥……新鮮不油膩,全是她愛吃的。 “這么晚了……”男子也有些想不到,不再糾纏女孩,手腳麻利地下床穿衣洗漱。他收拾完畢,床上兩人仍在不緊不慢地找衣裳,看了看滿桌子好菜,不客氣地拿起筷子就吃。 精心為女孩準(zhǔn)備的飯食被別人先吃了,來人垮著臉,嘴上一直在抱怨,手上卻不停地為他添飯。 “恬恬,我吃完了,你也趕緊來吃點。時間緊,我就先走了?!?/br> 嗯嗯,快走吧,快走吧。 一個輕吻落在她額頭,男人臨走前在她耳邊輕聲道:“乖乖的,等我回來再好好疼愛你?!?/br> 誰要你疼愛…… 一個男人走了,另一個也準(zhǔn)備妥當(dāng),衣服領(lǐng)子整整齊齊地扣好,臉上全然看不出一夜縱情的疲憊感,哪里像她,已然是一只軟腳蝦。 他坐在餐桌前,來人將一摞本子擱在他面前,上面已經(jīng)用朱紅做了批注。 “王莊當(dāng)家又遞了折子,說什么也要見你一面;黑山國任當(dāng)家去世了,他女兒最近在為葬禮做準(zhǔn)備,估計這段時間黑金產(chǎn)量會有些波動,畢竟盯著的人太多了;藥莊的賬房也來信了,說大彩國今年豐收,藥材庫存足,讓我們不要擔(dān)心……還有嘛,李家托了媒婆來,想要說親。” 男人冷冷地哼了聲,沒有搭理“說媒”一事,反而就前面幾件事和來人討論起來。這時女孩也洗漱完畢,坐在餐桌前,默默地聽他們一問一答。 “王莊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吧,雖然不算很熟,不過畢竟對方是長輩,總不好失了禮數(shù)?!?/br> 簡單吃了兩口,他便離席了,臨走前依然是一個親吻,隨后他眼神古怪地看了看來人,想說什么,終是一言未發(fā)。 屋里只剩下女孩和來人,她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吃得狼吞虎咽。 “這個很好吃的,你也嘗嘗?!苯o他夾了一筷子菠菜,換來一個大大的笑臉。 府里明明有廚子,可他總是在另外兩人都在時,給她做一桌子好吃的。女孩隱隱知道原因,感覺又好笑又可氣,這三人總是暗戳戳地給對方使絆子,她倒是一點都不無聊。 “蓮生,你沒必要總是下廚的,你要打理府中上下,又要顧著店里,還要做飯,是個鐵人也撐不住啊?!?/br> 男人抿嘴一笑,往女孩肩頭上靠:“我是很累啊,所以小七兒要多多關(guān)心人家。” 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可看他開心,她也不由得也笑了起來。 待桌子上的飯菜撤下,女孩坐在窗邊消食,他卻一臉正色道:“往后可不能這么瘋,你的傷剛好,萬一又扯裂了該怎么辦?” “我們……沒有……”女孩本想理直氣壯地否認(rèn),可是回想起昨晚,再加上今兒個上午,三人這樣那樣,就漸漸沒了底氣,眼神亂飄,不敢看他。 “哎……”男人嘆口氣,“我知道這很難忍得住,但你也不能總是這么慣著他們,他們是關(guān)心你不假,可是在床上……終究是男人。要我說,就應(yīng)該斷他們一個月的糧,長長記性。” 女孩咧嘴笑了,站起來挽著他的手臂,撒嬌地?fù)u了搖:“知道,我挺小心的,現(xiàn)在傷口都不疼了?!?/br> 男人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那讓我看看?!?/br> 他是大夫,她的傷一直由他照料,所以女孩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大大方方地解了衣裳,背對著他。 一道彎曲如蜈蚣狀的傷疤映入眼簾,男人心里一痛,他忙遮掩異色,一邊輕輕撫摸傷疤周圍的皮膚,一邊安慰她:“調(diào)理得還可以,要不了多久,疤就會消失的?!?/br> 女孩乖巧地應(yīng)了聲,其實她心里明白,這疤痕,估計是好不了的,她不介意,可是這三人著急得很,就怕她不開心,于是天天想法子找奇藥,想要消除這個難看的印記, 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沒長在臉上,人這輩子,哪能沒點磕磕碰碰。 一絲涼意從背后升起,男人細(xì)心地為她上了藥,輕輕吹了吹,趁著藥干的功夫,把她牽到案桌前。 大手撩起了她裙子,按住了褻褲的邊緣。女孩一驚,忙抓住他手臂:“你干什么?” “幫你上藥。” 她迷迷糊糊中已經(jīng)被男人抱起,放在桌子上。 “不是已經(jīng)上過了?” “還有一個地方,也需要上藥?!?/br> 絨棉褻褲被甩到桌下,女孩再一次變成光溜溜的。 她小拳頭抵著他的肩膀,不讓男人再靠近,聲音也染上了哭腔:“別再來了,我會死的?!?/br> 他卻毫不客氣:“昨晚你也說過這種話,他們放過你了嗎?” 雖然她和他們都有親密關(guān)系,但一想到房事被人聽了去,她還是臊得耳朵發(fā)紅。 “七兒乖,你被干了那么久,下面肯定腫了,上了藥,好得快?!?/br> 然后就能被我cao——這是男人的心里話。 在桌子上墊好軟巾后將她推倒,少女粉嫩的花xue暴露在視線中,她仍是毛發(fā)稀疏,不過本來淡粉色的花瓣,沾染了欲色,變成了曖昧的桃紅。 呼吸一緊,他指尖沾了凝露,在外圍厚厚涂了一層。 手指插入的時候不是很艱難,可見經(jīng)過一夜抽插,她的xiaoxue還沒有完全閉合。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中指繞著xue內(nèi)軟rou走了一遍,下身一陣清涼,她輕嘆一聲,果然舒服。 “好,好了吧?!彼Y(jié)結(jié)巴巴地問,似乎感覺到體內(nèi)的手指并不打算放過她。 “要按摩一番,才能更好吸收?!闭f完,只朝著一點按摩。 快慰襲來,她不由得合攏了腿,卻根本無法阻止他的動作。 他懂她的身體,知道她的敏感點,也了解她所有的反應(yīng)。所以只一下,男人就明白,他找對地方了。 手指彎彎,向上慢慢嗯壓,那處軟rou沒弄幾下,就有點硬了。 “嗯啊,不行……那里……” 男人并不強迫她把腿兒張開,只是不管怎樣都是徒勞,那是從身體深處傳來的顫栗,她躲不掉。 伴隨著少女短暫的一聲高吟,一大股蜜液爭先恐后流淌而出,沾濕了yinchun。 他從花瓣周圍揩了一把蜜液,將手?jǐn)偟搅怂矍啊I倥鼥V的眼神在看到被蜜液沾染了的,帶著晶晶亮亮水光的大手時,下意識嚶嚀了聲,又羞又窘。 “這是你流出來的東西呢?!蹦腥藢⑹种阜旁谒缴希窠o她滋潤一般。女孩閃躲著,但不敢出聲,怕男人趁自己張嘴的時候,將手指插進(jìn)來。 “瞧你,把藥都沖出來了,這樣怎么行?還要再上一次?!?/br> 少女這才看到,看似溫順的人,早換上了一副狡黠的神情,那樣子,分明就是磨刀霍霍的野狼。 嗷嗚……她默哀一聲,才從狼窩里出來,又掉進(jìn)虎xue了,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