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與熊掌的天平之三十八 別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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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與熊掌的天平之三十八 別告訴他 風雨欲來堂中有秘籍,除了錢,男女之間沒有解決不了的矛盾,如果有,床上滾一滾就行了。 經(jīng)歷了前幾晚,莫恬深以為然,物質(zhì)生活可以用銀子解決,精神生活可以用性搞定。本來她對兩人的關系還有些不確定,現(xiàn)在裸也裸了,做也做了,再加上幾次高潮,有天大的矛盾,也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就連老天也站在她這一邊。隔天早上,黎雪柔又想去聊sao風無痕,一打照面,就看到他脖子上明晃晃的幾個紅印子,再瞧瞧他的神情,一向嚴肅的人竟然有了笑意。 黎雪柔和莫恬說的那番話,原本是念著莫恬好歹也算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姐,總該要臉,誰知她這么不自愛,一點臉都不要,氣死她了。 現(xiàn)在可好,他們兩人濃情蜜意,風無痕還如此高調(diào)張揚地宣告“我已經(jīng)有主了”,哪還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正巧閣主宣黎雪柔進宮,她一氣之下,也不想看他們秀恩愛,干脆離開了私宅。 黎雪柔走了,席mama不愿意伺候莫恬,自然是要跟著去的。府里少了兩大麻煩精,莫恬說一不二,好不快活。 除了晚上,莫恬都是自由的,然而晚上玩得過狠,導致白天沒什么精神,基本上也只能窩在家里。 莫恬經(jīng)過這幾遭,也算摸清了風無痕的愛好和規(guī)律。風無痕平時看著嚴肅禁欲,進了房就變身野獸,偏偏在前戲時還能保持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他似乎不愛用技巧,說白了,就是一個“干”字,一進來就橫沖直撞。他的roubang不小,剛進來的時候總會有點痛,可是插著插著,她就尋到味兒了,漸漸迷失在他男人的氣息和力道中,只想著用力點,再用力一點。 如果是初嘗人事的女子,恐怕根本經(jīng)受不住他的狠。 風無痕尤其喜歡后入式,耳鬢廝磨間,她也問過,他說:“你的后腰很細,很美,總有種要被我撞壞的感覺?!?/br> 莫恬啞然,沒想到無痕的暴虐因子隱藏了這么久,這么深。相比之下,哥哥也很霸道,不過做起來比較溫柔,慢條斯理,處處在乎她的感受;蓮生則愛賣弄技巧,壞點子多,總是撩撥得她汁水橫流也不給個痛快。 雖然風無痕愛用蠻力,有點粗魯,但莫恬對這種強勢并不反感,相反,這和他平常的樣子有反差,更加撩得她心癢癢的。 連續(xù)好幾天,莫恬腰酸腿疼,和兩個月前旱死的情況完全不同,快要澇死了。 好不容易適應了風無痕的節(jié)奏,莫恬也快發(fā)霉了,這天,她掙扎著起身,洗去渾身的情欲味道,神清氣爽出了門。 莫恬自打到了大彩國,就沒有好好逛過,她現(xiàn)在所處北域,聽說南域更繁華一些,風無痕將私宅設在這里,只是想離朝鳳國近一點。 見過了朝鳳國熙熙攘攘的街道,還有羽龍族自然淳樸的民風,莫恬覺得大彩國的景色平平,唯一有特色的,應該就是隨處可見的藥鋪,大大小小連成一片,即便不是藥鋪,也多和保健、熏療相關,就連茶館,也掛出招牌“祛濕藥茶”。 早就聽聞大彩國藥材豐富,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能配出壓制陸五yin毒的解藥,想必也是拜自然資源豐富所賜。 莫恬走走看看,不知不覺到了巷尾,她在一家破舊不堪的醫(yī)館門前停下,總覺得背對著門柱洗洗刷刷的身影有些眼熟。 從身形看,那明顯是個男人,可是粗布衫包裹下的腰肢,看上去比女人的都細。雖然腰細,但是胸背壯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 莫恬躲進墻角,悄悄探出頭觀察,他沒有發(fā)現(xiàn)她,仍在忙里忙外。 “小子,你動作怎么這么慢!” 一個低啞的聲音響起,莫恬打了個冷戰(zhàn)。這個聲音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像陰暗角落里滋生的陰毒之物。 一位穿著黑衣的老頭走了出來,他臉上皺紋縱橫,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眼神里閃出不善的光芒。饒是曾和他打過交道,莫恬也不由得在大太陽下起了一層雞皮。 “笨死了,這點活還做半天,要你有何用!” 男子仰起頭,笑嘻嘻說道:“老頭,想吃飯就不要這么暴躁?!?/br> 黑衣老頭罵罵咧咧地走了,莫恬忍不住好奇心,大膽地露出半個身子,想要仔細看看那男子。 他確實瘦了,不過氣色不錯,即便用了最普通的頭巾,也遮不住他媚氣十足的臉。皮膚倒是黑了一些,顯得整個人有了些陽剛氣。 不過他一向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為何跟著“毒舌怪醫(yī)”到大彩國來,看得出,他在這里沒少受罪,房子破落不說,就連小廝也沒有,剛才郭毒醫(yī)說“想吃飯”,想必飯食也沒人張羅。 再看看院子里晾曬的東西,密密麻麻,扭扭曲曲,灰灰黑黑,莫恬定睛一看,竟然都是蝎子、小蛇、蜘蛛這些毒物,還有好些她連名字都叫不上。 莫恬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更加不解他為何要跟著毒醫(yī),為何不在風雨欲來堂好好地當他的公子,金不換怎么就舍得放人? 他放下木桶,拿起笤帚掃地,抬頭見日頭快落了,又趕緊給那些毒物翻身。莫恬啞然,要知道,他以前可是見到老鼠都會叫半天的人。 太陽快下山了,莫恬算了算時間,她該回去了。 還是不要上前打招呼了吧,和他分離快半年了,想必他已經(jīng)從掌柜那里聽聞她病愈的消息,那時她不告而別,不知道他會不會怨恨自己。如今看他有了另一種活法,自己的事情卻一團糟,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 莫恬沿著墻根走,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直到拐進繁華的街道,才放下心來。 然而她一路心神恍惚的樣子,自是落在了有心人眼里。 臨近家門口,莫恬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回頭試探性地喊了聲:“風大帥?” 并沒人回應,莫恬又叫了一聲,也不知大帥一直在哪躲著,突然就從旁邊的草叢中走出來。 “小姐,喚屬下有何事?” 莫恬猶豫了片刻,終于開口問:“今天的事,你都看見了?” 風大帥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點點頭。 “這件事,能不能別告訴風無痕,我怕他多想。” 風大帥搖頭,風無痕有令,莫恬可以隨處走動,但是她去的每一個地方、見的每一個人都需要向他匯報。 不出她所料,風組的人只聽信于哥哥,現(xiàn)在哥哥不在,風無痕成老大了。至于自己這個莫家莊小姐,恐怕從來都不在風組眼里。 好吧,逼她玩陰的。 “你若說出去,我就親你?!?/br> 風大帥頓了頓,臉色隨即變成了醬紅色,他窘迫得不行,眼珠子到處亂轉,就是不敢看她。 “小姐請不要亂說……” “而且我要當著風無痕的面親你?!?/br> 風大帥內(nèi)心在咆哮,就算風無痕知道是她胡鬧搗亂,可只要有過分的肢體接觸,風老大心里一定有疙瘩,更不幸的是,萬一展淵知曉了,恐怕自己要掉層皮。 “你,你無法近我的身?!闭f完,風大帥還當真后退了幾步,警惕地看著她。 莫恬摸了摸了下巴,看看天,認同地點點頭:“你說的挺對。不過,我覺得重點應該是‘風無痕知道我親了你’?!?/br> 也就是說,她不必真的親他。 風大帥被懟得啞口無言,消化了片刻,惱羞成怒:“你!你不能血口噴人,還我清白……” “哎呀!”莫恬像找到了可以取樂的事,“想不到我們風組大名鼎鼎的風大帥這么純情,那可不得了,不能讓我污了你的名聲。所以,今天的事,你懂的?!?/br> 風大帥氣得胸脯一起一伏,似乎經(jīng)歷了激烈的天人斗爭,最終頭一扭,憋屈地說:“好吧,我不告訴他?!?/br> 莫恬笑瞇瞇地點頭,這招真好使。 解決了一大難題,莫恬放松了不少,差點忘了夜幕降臨,那頭總是吃不飽的狼又要來折磨她了。 “別,不要了……”耳鬢廝磨,香汗淋漓,莫恬咬著唇輕聲嬌吟,隨著男人越來越色情的抽插,她面色潮紅,目光渙散,嬌喘連連,欲望染上了她的臉頰,花xue也越收越緊。 “恬恬,我的恬恬!射給你好嗎?”雖然是商量的語氣,男人的動作卻毫不含糊,大手緊緊摁住女孩的胯部,身體進一步壓迫她的,不再是九淺一深慢慢抽送的頻率,而是大出大進,腰部和臀部緊繃,肌rou猛地發(fā)力,直直將guitou釘在她的花心深處。 風無痕一邊聳動腰部,將剩余的jingye全部灌進她的花壺,一邊親吻她的小胸脯,她翹翹的胸部被舔得左搖右晃的,胸口的牙印透著慘兮兮的紅色。 “今天去了哪里?” roubang仍在她體內(nèi),無痕留戀地不想出來。 “沒去哪里,就在街上逛了逛。”莫恬累極了,偏偏下體還含著男人的東西,翻身不得,也動彈不了,困得眼皮直打架。 “這幾天小心一點,南域有大動作,恐怕朝鳳國和羽龍族都坐不住?!?/br> 莫恬本想問個究竟,看看這是否和那個人來到大彩國有關,但nongnong的困意襲來,她怎么也招架不住,只得在他懷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