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并不如煙之八十六 你不就是喜歡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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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并不如煙之八十六 你不就是喜歡圍觀?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風無痕原以為展淵會采取一些行動,比如撤職、調(diào)離,但什么都沒發(fā)生。風無痕恍惚中感覺那天發(fā)生的事就像一個夢。 所以當他接到展淵手諭時,才有了點真實感。自從無痕回到莫家莊,一直沒有具體的職位,展淵也沒有給他派任何任務(wù)。親耳聽見兩人辦事后,他也沒住在莊里,真正成了莫家莊的閑人。 展淵約他到房間會面,可能會談?wù)劰ぷ魃系氖虑?。無痕也希望兩人能冷靜地聊一聊莫恬的事,前幾次他們都太沖動了。說到底,無痕對展淵“回頭是岸”仍抱有希望,所以絲毫沒注意,往常談事都約在少主書房,而不是房間。 風無痕如約來到展淵房間,外室沒人,無痕聽見內(nèi)屋有些動靜,不疑有他,直接掀簾進去。 進屋走了兩步,無痕眼前忽然一道黑影閃過,他本能想要反擊,怎奈還是慢人一步。那道黑影先是點了他的水分xue,肚臍上方的xue位連著四肢,無痕瞬間感覺手腳酸麻,動作也慢了半分。那人乘勢追擊,上下兩枝、左右兩枝、正中前一枝,分別是青龍白虎前后藏。 風無痕毫無防備,身上幾大要xue被人擊中,動彈不得。他暗暗運氣,卻發(fā)現(xiàn)此人將五總筋xue都封住了,如果強行沖破,只會逆氣而死。 他試圖動了動,發(fā)現(xiàn)除了面部和手還能控制外,全身上下無一處能活動。他睜大眼睛,終于看清襲擊他的人,竟然是少主!無痕想說話,可啞xue也被封住了,只能不可置信地瞪著展淵。 幔帳里傳來女子嬌嫩的輕哼聲,展淵似笑非笑地瞥了無痕一眼,徐徐走近床邊,拉開帳子,他的女孩在他床上熟睡,身上只有肚兜和褻褲。 展淵像表演一般,慢慢撫摸莫恬,手指靈活地繞到她的頸后,輕輕一拉,肚兜帶子就松開了。他拽拉著一角,女孩上身就未著片褸,接著他得意地將衣料扔到地上,不意外地聽到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莫恬從迷睡中恢復意識,她覺得上身很冷,忙想拽過被子蓋上,誰知雙臂被拉高,手腕被捆住了,哥哥則神色復雜地盯著她。 這種程度的情趣,莫恬并不反對,只是她真的冷,上臂都起了雞皮疙瘩。她噘著嘴,勾起膝蓋,用腳去夠窩在床邊的被子。 展淵挪開被子,不讓莫恬尋到庇體的東西。他非但故意忽視了她的冷,還把她的褻褲扒了。 又一片布料輕飄飄地落在地上。展淵俯身湊到meimei耳邊,邊吻她的耳垂,邊輕聲說話,“你不是最喜歡圍觀了嗎?今天讓你看個夠?!?/br> 什么?哥哥在說什么?她為什么聽不懂? 察覺到不對勁的莫恬,感覺房間里似乎還有一個人。她扭頭看向右邊,身體瞬間僵硬。那一刻巨大的羞恥感向她襲來,她馬上蜷縮起身子,背對著外面,同時扭動著想要拉過被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她腦子里一片混亂,怎么也想不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她只記得在房間里睡著了,醒來就在哥哥床上了??墒菬o痕哥為什么會在這里?他看了多久,又打算站多久? 展淵一只手壓著她的手腕,扳過她的身子,強迫她仰躺著。另一只手則輕撫她的頭發(fā),看似深情實際殘忍地對她說著呢喃愛語。 莫恬沒有功夫深究哥哥這么做背后的動機,她只希望他能趕快停下這羞恥的舉動,她實在沒有興趣和臉面,在無痕面前和哥哥做這樣的事?;蛘哒f,她最不希望看到這一幕的人,就是無痕。 風無痕在看到女孩身影那一刻就驚呆了,隨即感覺全身血液都沸騰了,他多想沖上去把她救下來,可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連轉(zhuǎn)身離開都做不到。他只能看著她不停地反抗,可根本撼動不了展淵半分。 紗帳里傳出莫恬的哭喊和哀求聲,她根本不是哥哥的對手,深呼吸幾口氣,她試著平緩他的情緒:“我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哥哥。我向你保證,我再也不見無痕了,我不會和他說話,也不會搭理他,我說到做到?!?/br> 男人停下動作,似乎在思考這個方案的可行性。 “然而有些人就是不明白如何保持距離?!?/br> 莫恬忍住不去看風無痕的表情,她心臟像被撕裂一般疼痛,但還是狠下心說:“我不喜歡他,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不會和他在一起的。我眼里只有哥哥,今后我們倆一起生活,再也不管其他人……好嗎……好嗎?” 莫恬一邊說話,一邊慢慢坐起身,指尖夠到了被子的邊緣。 然而就在她快成功的當口,展淵再次壓下她,邪惡地笑了:“聽上去不錯,那么我來幫你徹底死心吧?!?/br> 強勁有力的雙腿分開了她的膝蓋,男人置身于她兩腿之間,他胡亂摸了一把下體,非常干澀——這一點都不奇怪,莫恬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有感覺才有假。 展淵并不著急,他的女孩,他有的是辦法讓她情迷于他。 展淵從枕邊搬出一個黑匣子,表面印了鳳舞的圖案,一看就是皇宮里的東西。打開匣子,里面躺著幾枚玻璃珠大小的丸子,粉紅色,湊近了還能聞到花香。展淵小心翼翼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一個,放在莫恬眼前晃了晃:“這東西對溫度非常敏感,受不得一點熱,我若是抓得久了,它就融化了?!?/br> 莫恬緊咬住下唇,直覺告訴她這不是好東西。 不停掙扎的她就像幼小的動物,對展淵根本造不成威脅。他捏著那顆丸子,緩緩滑向她的花xue,在她的外陰處摩擦了兩下,花縫的溫度讓丸子融化了些許,變成蜜液沾在上面。 xue口被一個東西堵住,然后被慢慢地往里推,男人的手指頂著那枚丸子,將它放入了她的身體深處。熱量迅速融化了丸子,變成汩汩蜜汁,展淵用中指抵住xue口,不讓汁水流出去。 “這是百花釀,聽著像酒的名字,實際不是——不過把它混進溫酒里也可以,只是不如這樣效果好?!?/br> “什、什么?”莫恬不解。 “這是皇宮里調(diào)教新人用的,一方面滋潤女人,一方面能讓她們更熱情。這是普通青樓里春藥或是媚藥比不得的,畢竟伺候皇族,交歡時神志清醒很重要?!?/br> “你太齷齪了!竟然用藥,你這個卑鄙小人!”莫恬又氣又怕,不停地蹬腿。 “還是省點力氣吧,藥效時間挺長的?!闭箿Y再次將手指插入她的甬道,已經(jīng)感覺不到異物,看來女孩內(nèi)里的溫度很高,丸子完全融化了。要不了半柱香時間,她就不會反抗,還會饑渴得像沙漠里的旅人。和其他藥不同的是,zuoai的時候,她意志清醒,懂得主動回應(yīng),事后也會清楚地記得所有細節(jié)。 這藥非常霸道,如果是已經(jīng)人事的女孩使用了,好幾個時辰都會處在亢奮的狀態(tài),釋放出身體最深層的欲望。 絕望的情緒只持續(xù)了一瞬,接下來莫恬就被排山倒海的性欲擊垮,她不再反抗,也不想反抗,乳尖yingying地挺立著,下身空虛得不行,她好像要哥哥,想要哥哥的roubang,想要他一插到底,想要激烈的歡愛。 手腕上的絲帶被解開,莫恬急不可耐地抱住展淵,狠狠吻住他。這個親吻滿含色情意味,兩人的舌尖激烈地交纏,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下巴流了下來。 霸道的吻繼續(xù)落在她的肩膀、鎖骨、胸脯上,在他含住她頂端的那一刻,莫恬突然恢復了一絲清明,她在極樂中哭出聲:“無痕哥,求你,閉上眼睛,不要看我……別看我……嗚嗚,求你了?!?/br> 風無痕眼睛猩紅,從展淵用藥那一刻起,他就瘋了,想沖上去身體動不了,想怒吼卻發(fā)不出聲音,他握緊了雙拳,指甲深深嵌進rou里都不自知。 男女歡愛,他不是沒見過,但那是他發(fā)誓疼一輩子的女孩,和一直尊敬的少主,活色生香的歡愛畫面在他面前上演,耳邊是她求他閉上眼睛不要看的呻吟,他要怎么做,才能阻止這一切! 風無痕慢慢閉上眼睛,然而女孩嬌喘嫵媚的樣子已經(jīng)深深印在他腦海中,他情不自禁,主動腦補出兩人zuoai的場景。 當他再度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焦慮和困窘,他的目光非常堅定,床上女孩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他在幻想,那個正在侵犯cao弄她的人,不是少主,而是他自己,而她所有的喘息和低喃,每一次顫栗和失神,都是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