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并不如煙之二十一 心機女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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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并不如煙之二十一 心機女布局 “你們住手!”展淵走上前,沖那群登徒子喊道。 為首的一個小公子哥斜著眼睛打量了展淵幾眼,覺得此人眼熟,想了一會,好像是今天品茶會上,爹暗地里說的,他是莫家莊的繼承者。小公子心里盤算了一下和展淵作對的利弊,舉得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剛認識的女人而和莫家莊的少爺作對,于是停下手,非常恭敬地對展淵說:“原是展公子,失敬。公子別誤會,蕭沫是我們的朋友,我們正鬧著玩呢。剛剛才想說,今天不早了,讓姑娘回去歇息呢?!闭f完示意手下放開蕭沫。 蕭沫可憐地嗚咽了一聲,低著頭走到了展淵的身后。展淵見對方無意糾纏,也就就此作罷了。 待一群登徒子走了,蕭沫一反常態(tài),沒有熱情地湊上前和展淵搭話,只是匆匆地對展淵行了個禮,小聲說了句“謝謝公子搭救”,就灰溜溜地進了莫家莊。展淵感覺奇怪,但也松了一口氣,如果這時候她再示好,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展淵跟在蕭沫身后,兩人都沒說話。蕭沫走得很急,有好幾次差點被裙角絆倒,路上還配著隱隱約約的哭腔。展淵也沒想著去扶一把或是安慰什么的,只是跟著走,確保她安全回到房間。 蕭沫可能真的是被嚇到了,難得有史以來,展淵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間這么長,她也沒顧得上搭訕,進了房間,一句話不說,關(guān)門就睡覺了。 展淵見蕭沫沒啥大礙,就轉(zhuǎn)身去了莫勇之的房間,畢竟是和皇家的人一起出去玩了,有什么情況是必須向爹匯報的。莫勇之聽了過程,也沒覺得華嘉公主是生性放蕩,倒是對她的婚姻大事開始感興趣,華嘉比展淵小一點,本不著急談婚論嫁,可是畢竟是宮里的人,有些人出生就帶了娃娃親,華嘉這樣的,也不算早了。 莫勇之聽聞,圣上擬了好幾個人選,有朝廷大臣,有商家巨賈,也有文武狀元,依他看,皇上遲遲沒有做決定的原因,是想再觀察觀察,誰更能為他所用。華嘉公主打小就喜歡美男,估計好色只是一部分原因,她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機會挑選喜歡的人當夫君,所以不如瀟灑幾年。 幾天之后,莫家?guī)缀跛腥硕及l(fā)現(xiàn)了蕭沫的異常,吃飯的時候,她能推脫就推脫,有時候抹不開情面,上了餐桌,也是吃了沒幾口就回房了。蕭淺估摸著姑娘是想家了,就催促著展淵趕緊去安慰一下。 換做以前,展淵壓根不可能去安慰她,但他知道蕭沫變得沉默寡言的原因,想著,不管蕭沫以前表現(xiàn)得再怎么開放,畢竟還是女孩子家,說不定她只是比較喜歡和人打交道,但在娘親別有用心的用意下,才讓自己覺得反感。而且,一般姑娘被別人調(diào)戲了,應(yīng)該都會不舒服的。 于是展淵打定主意,還是去看看蕭沫好了。他敲了敲她的房門,小丫頭秋芳開的門,這個丫頭是蕭沫從家里帶來的,平常很少和莫家主人們打照面,似乎很低調(diào)。 “少爺,您來了。是找小姐?” 展淵點點頭,秋芳就開門示意他進來。展淵跟著她,繞過了前廳,踏進了蕭沫的房間。蕭沫背對著展淵,他不知道她在干嘛,似乎是聽見了動響,蕭沫轉(zhuǎn)了身子,露出半個裸肩。 蕭沫“呀”地叫了聲,低聲對秋芳說道:“你個小蹄子,少爺來了怎么不通報聲就帶進來了。我……這……”蕭沫臉漲得通紅,趕緊把衣服穿好。 小丫頭很委屈,嘟著嘴道:“我……小姐我錯了,我本以為小姐的傷已經(jīng)好了,不用再上藥了。少爺也不是外人,我就讓他進來了?!?/br> 蕭沫揮揮手,讓秋芳退下了。她有些尷尬,讓展淵坐下,并倒茶給他喝。展淵不想承認,但他剛剛確實看到了人家姑娘大半個肩膀,只要衣服再往下一點,就能看見女子的酥胸了。他注意到,蕭沫的鎖骨處確實有一片紅腫,為了證明自己剛剛什么都沒看到,他問道:“我聽秋芳說,你受傷了?” 蕭沫似乎很為難:“我早就告訴那丫頭了,這點小事沒有必要拿來瞎嚷嚷,這可倒好……” “是那天晚上……”展淵欲言又止,怕戳中姑娘的傷心事。 蕭沫默默點頭,語氣有些無奈:“那天讓公子看笑話了。他們之中,我只認識一個,我和我爹剛來君臨城時,爹爹找了一位舊識敘舊,那個梁公子就是他家的公子,我們就這樣相識了。品茶會之前,他曾來找過我,說茶會很熱鬧,讓我多交朋友,我也沒多想,就去了。本來大家開始還聊得好好的,誰知晚膳喝了幾口酒,就……就變成那樣了……他們弄疼我了,手腕、脖子,還有一些記不起來的地方?!?/br> 蕭沫抬起頭,眼睛水汪汪的,“公子千萬別告訴別人,我平時是貪玩了點,但還是潔身自好的。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br> 展淵見蕭沫一副可憐相,也覺得有些于心不忍,語氣也沒有往常那樣生硬了,他安慰了她一陣子,見天色已晚,不再方便待在人家閨房了,就起身告辭,臨走前還承諾一定讓大夫過來開點好藥。 蕭沫起身將展淵送到門口,看著他走遠了。待蕭沫回房,秋芳則一路小跑追上了展淵:“少爺請留步,秋芳也知這話本不該我一個下人說,但實在是忍不住了?!?/br> 展淵自然不會為難一個秋芳,便讓她有事就說,秋芳道:“我打小就和小姐在一起,因為蕭府人常年在外做生意,所以沒什么人陪小姐玩,她過得很是寂寞。平日里不管什么人接近小姐,小姐都只想著有人陪了就好,女子該有的規(guī)矩也忘了。不過小姐人是好人,來到莫家莊后,秋芳也看出來了,小姐不是很開心,這回被人欺負了,她表面上不說,指不定心里多難受呢。少爺若是有時間,就賞臉多來看看小姐,也當是做個朋友。” 展淵沒答應(yīng),也沒拒絕,只是讓秋芳先回去了。 展淵路過莫恬的房間,見燭火已經(jīng)熄了,知道她已經(jīng)睡了。今晚,他頭一回覺得不應(yīng)該和meimei一起睡,他總覺得心里有點事放不下?;亓朔刻稍诖采?,展淵思緒翩翩,一會想到蕭沫含著淚的眼,一會想到秋芳說的話,想著想著,突然蕭沫光裸的肩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展淵嚇了一跳,趕緊蒙上被子強迫自己睡覺。過了一會,又生出一點憐憫之情,若真如秋芳說的,蕭沫從小不缺衣食,但過得確實孤單了點。像莫恬,從小就有一竿子人陪著玩,難怪神經(jīng)這么大條。自己喜歡莫恬,那丫頭竟然一點都沒察覺,情竇初開得也太晚了些。 這邊廂,秋芳正向蕭沫回話,“話都說了嗎?”蕭沫用手指敲著桌面問道。 “回小姐,一字不漏?!?/br> “嗯,他有什么反應(yīng)?”敲桌子的手指停下來,看得出蕭沫很是緊張。 “沒看出來有什么反應(yīng),只讓我回房。” 蕭沫微微地笑了,似乎并沒有不開心,招手讓秋芳去歇息了。沒反應(yīng)就對了,以她對展淵的了解,這個悶聲男不會這么輕易表露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對今晚有意露出的一點香肩和為自己可憐加分的話語很有信心。她站到窗邊,朝著展淵房間的方向遠遠地望著,喃喃自語道:“我蕭沫看上的男子,還從沒有失手過。既然明目張膽的示好,對你來說不管用,我只能繞點遠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