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三 哥哥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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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三 哥哥是你嗎? 華嘉公主在公子館喝醉了,還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皇後氣惱,不準(zhǔn)她再出門胡鬧,所以公主只好在樓里晃悠,田七趴在窗子邊朝外看,看見她已經(jīng)來回走了好幾圈。 她抱著狗,無聊地對它說話:“你看,公主穿的就是好,明明是紅綠搭,可看著就是貴氣,也不知是什麼料子做的?” “那是誰?看上去好小啊,是平安公主嗎?好文靜啊……咦?”田七不敢相信地眨眨眼,平安公主旁邊的那個男子好眼熟啊,她用力探頭去看,終於在他一個轉(zhuǎn)身後低呼:“??!是胡大哥!”她知道不仔細(xì)瞧,外面的人看不見她,所以肆無忌憚地朝周圍張望著。 胡家與莫家是世交,父輩的關(guān)系非常好,胡滿月與展淵、田七也算是從穿開襠褲起就玩到大的,兩家還曾半開玩笑地把胡滿月和田七訂做娃娃親。後來莫家莊的當(dāng)家去了,胡家心疼兩個年幼的孩子,經(jīng)常幫助他們,胡滿月也與他們走動得更為頻繁。 不記得從幾歲起,田七就不怎麼經(jīng)??匆姾蟾缌?,有時候在閨房聽說他來了,等跑到大廳,哥哥說他已經(jīng)走了,當(dāng)時的田七并不知道哥哥的私心,等反應(yīng)過來時,胡大哥似乎已從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多年後,再次看見胡大哥,還是在這種地方,田七不得不感嘆老天捉弄人。 蓮生朝柴房的方向望去,見窗臺上露出半個褐色的小腦袋,他看了看胡滿月,心里暗道,要給田七下一劑猛藥。 皇后娘娘和華嘉公主在風(fēng)雨欲來堂待了兩天,今日便要起程趕往下一個城鎮(zhèn),華嘉公主再不舍,也不敢不聽母後的話,這次與蓮生一別,下次見面就不知要到什麼時候了,結(jié)婚的人總不比未出閣的輕松自由,她盯著蓮生看了好一會,似要把他的模樣刻在心里,才盈著薄淚,轉(zhuǎn)身進(jìn)了轎子。 一行人走遠(yuǎn)了,掌柜一直默默地站著,沈卿轉(zhuǎn)身的樣子和她初進(jìn)宮時一模一樣,他不由得想起二十年前,他也是這樣站著目送她離去,明知兩人再無可能,心里的苦澀揮之不去。蓮生悄悄關(guān)注掌柜的表情,也很替他惋惜。 皇家的人一走,整個樓都松了口氣,每次伺候這些不速之客,他們都跟打了一場硬仗般累得半死,若不是掌柜在大堂分發(fā)獎賞,他們肯定馬上倒頭就睡。 公子和小工們排成兩隊,等著店主發(fā)紅包,田七排在隊伍的末尾,盯著掌柜手里的紅包興奮地上躥下跳,銀月無奈地對她笑道:“不要著急,每個人都會有的?!?/br> 田七不好意思地?fù)蠐项^,終于排到掌柜面前,行了禮,接了紅包,打開一看,是一張印了標(biāo)志的賬房銀票,上面赫然寫著“銀子五兩”,她正要高興,突然眼尖地看見銀月的那張寫著“銀子二十兩”。她瞪圓了眼睛看著掌柜,委屈巴巴,店主剮了她一眼:“你一直待在柴房里,什麼都沒做,看在你沒搗亂的份上,賞你五兩,還嫌少?” 田七頭搖得像撥浪鼓,狗腿地嘻嘻笑著朝賬房去了。 這天風(fēng)雨欲來堂暫停營業(yè),掌柜放了公子和小工一天假,晚上還有犒賞大家的酒宴。 田七領(lǐng)了銀子,興沖沖地去找蓮生,她好不容易得了工錢,想拉著他上街買點東西,誰知到他房里一看,蓮生已經(jīng)呼呼大睡,她體諒他的辛苦,便拉著銀月上街閑逛去了。銀月和田七年紀(jì)相仿,兩人都還有點小孩氣,所以很能玩到一起。 田七蒙了面,和銀月把街上小鋪里好玩的東西都摸了個遍,最後買了個碩大的招財貓,她想,蓮生這麼喜歡賺銀子,送這個肯定沒錯。銀月看田七再一次兩眼放光,苦笑著搖搖頭,分明是她自己喜歡招財貓。 兩人慢悠悠地往回走,突然一道青色的背影閃過田七的眼角,她猛地停下腳步,定在原地一動不動,那個身影,實在太像…… 她記得,哥哥就有類似的青色衣裳,是她十五歲那年送他的生辰禮物,因為他總是穿深色衣服,所以她很想看看淡色素雅的料子適不適合他。有一天他回來,心情很好,邪笑著把她按在室外亭子里的石桌上要了一回,哥哥衣衫完好,卻把她剝了個精光,靈巧的手指熟練地插進(jìn)她的花xue里,邪惡地在里面旋轉(zhuǎn)、摳弄,沒一會她就流下了甜蜜的汁水,哥哥隨意地在衣服上擦了擦,她低頭見新衣裳已經(jīng)沾上了她的蜜液,弄出污濁一片,她嬌嗔道:“人家送你的衣服弄臟了啦?!?/br> 當(dāng)時的哥哥毫不在意,他低聲道:“不礙事,你多流點出來,我才開心呢?!闭f完用手指更加劇烈地抽插起來,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性愛技巧,還是她那天其實也很興奮,她竟然在他手指的愛撫下尖叫地噴出來了,女性的jingye噴薄而出,一波一波濺在那件衣裳上,開出了一朵朵極樂歡愛之花…… 事後,她以為自己的尿液弄臟了哥哥的衣服,還很不好意思,誰知他竟欣喜地仔細(xì)收起了它,說上面有meimei首次潮吹的痕跡,印在淺色衣服上格外顯眼好看,一定不能洗,要好好與她破身時染紅的床單放在一起,保存留作紀(jì)念。 那時她不大懂潮吹是什麼意思,只覺得哥哥的行為很詭異,可她能說什麼?也只好由著他去了。 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田七忽然覺得下身有一股熱流涌出,似乎那晚潮吹的余韻在身體里蘇醒,但她顧不得那麼多,她只想看看那個男人的臉,想知道他是不是哥哥。 她沒有想過如果真是他,她要怎麼辦,她只知道死死盯著他的後腦勺。 那個男人似乎感受到了身後灼熱的視線,他回過頭望了望,見一個蒙著面的小姑娘似乎在盯著他看。他詫異地回望她,他知道大街上總有姑娘會偷偷瞄他,但從沒見過這麼直接絲毫不帶掩飾的女孩。 他不由自主地喊了聲:“姑娘?”她猛地回過神,慌亂地沖他行了點頭禮,便拉著身邊一個男子匆匆走了。 田七失魂落魄地如行尸走rou般走著,直到銀月?lián)淖约海团牧怂幌?,田七才趕緊收起思緒,她搞不懂,為何那一刻,她竟然忘了蓮生,忘了蓮生許給她的新生活,田七低頭摸了摸招財貓的爪子,對蓮生充滿了歉疚。 回到樓里,晚宴快開始了,田七本想喊上蓮生,見他還在睡,很體貼地沒有吵醒他。 田七和人搖色子比大小,輸了些酒,喝了兩杯杏花香便有些不勝酒力,她小臉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紅顏的唇色像剛成熟的櫻桃,惹得眾公子的目光總不由自主地朝她望去。 田七吃了酒覺得有些熱,便稍稍拉開了衣領(lǐng),用手掌給自己扇風(fēng),美好的頸線下,露出雪白一片肌膚。銀月如臨大敵,趕緊牽著田七出來,蓮生交代過要好好看著她,他可不敢不從。 “你一個女子,不要在男人堆里喝酒,萬一醉了怎么辦?!?/br> 田七咧嘴沖他笑了:“我沒醉,我是裝的,不然還不知怎麼被他們灌呢?!?/br> “你這小笨蛋有時候還挺聰明的?!?/br> 田七為什么如此反常地喝酒,她自己也不清楚。今日見到一位神似哥哥的男子,突如其來有一種失落感,田七不由得困惑了,她究竟希不希望再見到哥哥呢?她想和蓮生待在這,可又很矛盾地幻想和哥哥重聚的時刻,一瞬間,似乎以前討厭他的理由都變得微不足道了,現(xiàn)在的她,再想起哥哥,都是兩人甜蜜的記憶,那些不愉快的,似乎被她過濾。 大半年過去了,也不知他過得好不好,會不會還在怨恨她,還是盼望著她早點回去? 田七畢竟喝了酒,不能吹風(fēng),她和銀月分開后,打算去看看蓮生醒了沒,銀耳湯還在廚房的爐子上熱著呢,他若醒了就端過來。 蓮生的房間依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弄了點谷子喂七子,摸摸它瘦弱的小身板,自言自語道:“你再忍忍,夏天蟲子多,到時候一定喂肥你。” 她支著下巴望著外面的月亮,又想起在大街上看到的那名男子,背影的確很像哥哥,可是表情不似哥哥那麼隨和,似乎有些冷漠和高傲,很像初見蓮生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