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四 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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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四 端倪 蓮生從嚴靜那取了厚厚的兩摞子賬本,雖小時候也跟著賬房先生學(xué)過一陣子,但他對銀子進進出出的事不感興趣,學(xué)過就算了,現(xiàn)在他看到密密麻麻的記錄,頭皮發(fā)麻,摸不清掌柜想要他做什么,但為了田七,他還是耐著性子一行行地看。 每筆帳的進出都沒有問題,數(shù)目都能合得上,他不明白店主的用意。 他放下賬本,揉揉眼睛,鹽茶綢緞的事他根本沒看進去,腦海里反而盡是田七妖嬈的女體,在他的抽插下,她盡情伸展的四肢、細細密密的薄汗、甜膩迷人的喘氣時時刻刻占據(jù)著他的心,抓撓著他讓他沒辦法再想其他的事情。 蓮生不敢放任自己的胡思亂想,他的欲望已有些抬頭,再不及時滅火,苦的還是自己。他心中有些疑惑,他時常聽樓里的前輩說起zuoai的好處,但從來沒聽說過男物被牢牢吸住的異??旄校老∮浀孟壬v過個別女子的妙處,但因為這種女人可遇不可求,他也沒往心里去,但是遇了田七,以前先生說的話便在他耳邊縈繞。他抓住上工前最後一點時間,匆匆趕往書閣。 蓮生依著記憶中的位置,找到了《瑤女經(jīng)》,翻到“名器”那一章,上面有一節(jié)是這麼記載著:“龍珠者,玉門狹窄,密道細長,花心清且淺。陽物入而激突,狀碩碩然?;ㄐ呐c陽物貌似舞龍戲珠,赤如血,面如鱗,飄飄欲仙也。得此女者,人欲無窮,夜夜行歡猶不知厭。玲瓏者,玉門花心略大,若探至陽物,將得小魚狀rou針,與陽具交合,其龜口大張,吸力如七葉籠草食蟲,男子全身如被雷擊,陽精大泄,獨妙哉!得此女者,食髓知味,其余各女皆不得入眼。惟愿時時與之歡好,大行雨云之樂,金銀珠寶猶不換也?!?/br> 蓮生合上書,是了,世間女子若只得一個名器,人人都要爭搶了,田七也不知是什麼體質(zhì),xiaoxue里緊致得要命,可是遇了陽精卻能把入口收得死死的,不讓陽具和jingye出去,實為“龍珠”。而到了高潮前極度敏感時,花心又會探出極細的小探針,直把他弄得把持不住,不是“玲瓏”又是什麼? 蓮生低頭看看自己的兄弟,覺得它忒不爭氣了,傳出去還不被人笑話死,為了男性的尊嚴和田七的幸福生活,他翻了一遍書柜,終於找到了顧先生的珍藏《御女術(shù)》,他趁左右無人,把書藏在懷里,快步回了房間。 他關(guān)上房門,粗略地看了幾頁,心道果然是好書,方法和招式應(yīng)有盡有,看來顧先生教書還是保留了一部分。其中有幾條甚得他心,當下就決定晚上收了工照著它好好練上一練。 今天的客人是尤氏,她的夫家是君臨城最富有的綢緞商人,往常蓮生見她都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今晚看著卻不大高興,深諳其道的蓮生使出渾身解數(shù)讓她臉色稍緩,尤氏嘆口氣道:“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偏生在這節(jié)骨眼生出事端。大彩國送來的貨在郭嘉村時還完整無缺,到了家門口卻少了好幾車布匹。雖說會給我們賠償,可遠遠抵不上上家付給我家那口子的定金。我們根本不在乎銀子,只想把貨找著,兩家歡喜,不至於失了信譽?!?/br> 蓮生跟著點點頭,他也知道以尤家的家底,這點銀子根本不是大頭,但若失了買家,以后生意就不好做了。雖然尤夫人看上去很可憐,蓮生下手依然不留情,什么酒貴就點什么。 “蓮生,若以后我來得少了,你也別怪我,過了這個坎,我自會再來看你?!?/br> “夫人有要緊事,蓮生這里不打緊。不知夫人丟的是什么布匹?” “唉……如果是普通布料也就罷了,偏偏那橄欖綠金絲絨緞是極不容易買到的?!?/br> 蓮生眉頭一皺,他記得很清楚,剛剛看賬本時,他記得幾個星期前店里進了幾車橄欖綠金絲絨,樓里買布緞也是常事,只是這玩意太少見,他才多看了幾眼,這時間和數(shù)量跟尤氏形容的大致相符,難道只是巧合? 尤氏心情不好,只坐了坐就告辭了,蓮生心里存疑,也不招呼下一個客人,趕緊回房間抽出賬本又查看了一遍,心里暗暗明白,恐怕樓里的緞子就是尤氏說的那批貨,不知道店里偷了那幾車貨到底要干什么。 眼角掃過枕頭,他看離收工時間還早,便又拿出《御女經(jīng)》仔細看了看那一節(jié)。 他合上書,照著文字里說的,先用手自慰讓男物微微抬頭,再從屏風(fēng)上抽下一塊干的軟巾,對折后搭在微翹的陽具上,毛巾沒太大重量,他腦中又是關(guān)于田七的念想,毛巾那點重量肯本壓不住它,那陽物便越腫越大,越來越硬翹。 蓮生呼口氣,用茶水把軟巾弄濕,擰干后依然搭在roubang上,淋濕的毛巾沈甸甸的,但自己那處火熱一片,雖有毛巾壓著,可還是怒挺著,絲毫不見頹軟的跡象。 蓮生心里暗喜,覺得自己的天賦還是不錯的,遂多倒了些茶水在軟巾中,如此反反復(fù)復(fù)幾次下來,他終覺得有些吃力,這時那塊軟巾已經(jīng)濕得滴答落水,他咬咬牙硬挺著堅持了半柱香的時間,才放任自己xiele陽精。 蓮生對第一次的成果很滿意,照這樣下去,不出幾天,他就能比別人多撐上一些時間,田七自然也會高興。 房外傳來細碎步子的聲音,他趕緊把書藏起來,擰干毛巾重新搭在屏風(fēng)上,拿起賬本裝模作樣地看。 田七一進門,就見燭光下他認真的側(cè)臉,她微微一笑,輕聲關(guān)上門,徑自收拾打算去沐浴。 蓮生的心思根本不在賬本上,見田七進來,忙丟了手中的書,笑嘻嘻地跟著她,見屏風(fēng)上搭著她的外衫,心里一陣sao動,剛想進去來個鴛鴦浴,又覺得應(yīng)該把本事練練好,再給她個驚喜,遂強忍下漸漸抬頭的欲望,重新拾起賬本,也不知能不能看出一朵花來。 蓮生本抱著隨意的心態(tài),可慢慢有了些門路,他平時與銀月聊天,知道城里各種物品的價錢,再加上樓里是個人員混雜的地方,各類小道消息聽得多了,很多事情便很容易理解。 他看著這本帳,能肯定它絕對不是明面上供官家檢查的本子,粗看沒問題,細看貓膩太多,一定是掌柜自己用的,商家做生意有些往來很正常,可聯(lián)系到城中發(fā)生的事情,蓮生覺得古怪的地方實在不尋常。 風(fēng)雨欲來樓有打手,誰都知道,但是這些打手只不過是幌子,因為掌柜和皇家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他們總會往皇宮里送消息,被稱為“白組”的兄弟們也多以輕功擅長。這事掌柜沒告訴他,是蓮生自己悟來的。 風(fēng)雨欲來樓一直有暗地里的生意,蓮生知道,現(xiàn)在丟失的緞子明擺在他面前,恐怕是掌柜有意為之。里面再深的勾當他想不明白,只能明早去問掌柜。 田七洗完澡出來,見蓮生仍然在認真看書,便不去打擾他,進了內(nèi)室,掀了被子就睡了。 自跟蓮生好了后,陰冷的柴房她很少去了,反正大家收工后都各睡各的,沒人在意她去了哪,知道的人也不會亂嚼舌根,大不了等天暖和些再搬回去。 田七盯著床邊的帷帳,想到身份被戳穿一事,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主動向蓮生坦白,可每次話到了嘴邊,就是說不出口,她怕他埋怨她,更怕他瞧不起她,而且直覺告訴她,蓮生知道的那一天,就是兩人分開的日子。倒不如再等等,瞅著好時機再說。 田七忙碌一天,早累得不行,胡思亂想一通后就睡迷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朧間感覺蓮生進了被窩,他從后面摟著她,下巴擱在她的發(fā)頂,半天沒動彈,最后他長長呼出口氣,緊緊抱著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