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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剛把衣物脫下,忽然房門打開,之前和她一起被選中的女子抬著木桶進屋,倒上熱水,神情曖昧的讓她沐浴。 “jiejie怎么起來了?聽說初次都會很難受,jiejie還好嗎?” “jiejie是哪一脈旁支的人,公子好伺候嗎?” “公子讓我們來給jiejie送熱水,jiejie一定很得公子歡心吧。” “看這床上亂的,呀,這不是公子的腰帶嗎……” 溫情驚嚇之后,看著那條落在床尾的腰帶,一時不知該做何表情。 ☆、令愿(29) 愿從房間里出來,吩咐院子里的其他人燒水送去它房里,就準備去找個地方補覺。 對于溫情那里,它確實是有意誤導,溫情進了它的房間,若是怎么進去就怎么出來,它浪蕩公子的人設不就有問題了。 如今,溫情的問題問清楚了,只需要等一個結果,它可以先去睡一覺,奔波大半個月,就算它是神體,也乏。 誰知,它剛要出門,院外就又傳來腳步聲,聽聲音,來的人還不少,也不是魏無羨他們。 愿揚了揚眉,在院中石凳上坐下。 沒想到,除了魏無羨他們,居然還有人敢來它這里,不管來人是誰,不管是來搞事還是做什么,勇氣倒是值得夸贊。 很快,門外傳來一道很年輕的男子聲音:“在下金光瑤,奉家主之命前來為青公子送些侍者的用具。” “進。”愿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袖手輕揮,院門自開。 門外果真站著不少人,全是金氏弟子,抬著許多被褥妝奩,乍一看,還以為是送嫁妝。 而,站在金氏弟子最前面的是一個個子較矮的俊秀男子,正是前幾日扶著聶明玦走出炎陽殿的孟瑤。只是,如今這人穿著金氏校服,眉間也點了朱砂,已經(jīng)是金光瑤了。 看來,哪怕孟瑤沒有拿到手刃溫若寒的大功,金光善還是把人認回了金家,估計是準備把孟瑤的臥底功勞炒作起來,想繼續(xù)壓魏無羨的勢頭。 另一邊,大門開后,金光瑤不動聲色的看著垂手立在門邊的紅衣女鬼,那滿身的煞氣濃得如有實質,簡直看得人心驚rou跳。 他暗暗深吸一口氣,才抬腳走了進去。 后面的金氏弟子卻沒敢動,遠遠站在紅苕的三丈之外。 金光瑤垂首獨自進入小院,視線沒有亂看,躬身對著愿執(zhí)禮:“青公子,我家宗主知曉青公子出來得匆忙,既沒帶侍者,應當也沒有帶侍者的用具,特意讓我等送了些過來,還望青公子不要嫌棄。” 愿上下打量著金光瑤,吊兒郎當?shù)溃骸澳愕故峭τ心懥?,明知我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歪魔邪道,還敢來我這里,勇氣還真是不錯,就是不知派你來的金宗主到底是什么用意?” 愿并不打算太為難金光瑤,畢竟這人也是陳情男團,有一部分令牌粉絲,所以,只要這人沒有犯到魏無羨,它不會針對他。 它出言暗示也是希望這人早點看清楚金光善的偽善,別期望著在那種馬身上找到父愛,被當了刀使。 金光瑤愣了一下,道:“宗主信任瑤,對瑤委以重任,瑤自當盡心竭力。” “信任?”愿嗤了一聲,“那他為何不派金子軒來?難道他不信任金子軒?” 金光瑤一僵。 “你叫金光瑤?光字輩,和金光善同輩?你是他的堂兄弟?嘖嘖,看起來就像是金光善的兒子,可惜啊,到底不是,要不然說不定會有機會接任金家家主之位?!?/br> 金光善的臉色終于有些變了。 “瑤只是來送用具,青公子為何要與我說這些?”金光瑤低著頭,聲音也輕了很多,仿佛不想被外面的金氏弟子聽到。 “挑撥離間啊,這都看不出來嗎?”愿笑得直白又惡劣,“如何?挑撥到你了嗎?” 金光瑤抬頭,這也是他進小院第一次抬頭,當看到愿敞開的衣袍,連腰帶都沒有的不整樣子上,怔了一下,連忙斂了神色,重新躬身施禮,揚聲:“瑤已將東西送到,就不打擾青公子好事了,瑤告辭。” 愿也沒打算繼續(xù)刺激人,輕笑著擺手放人:“去吧,看看金光善下次會給你委以什么重任?!?/br> 金光瑤飛快出了小院,帶著門外始終不敢進來的金氏弟子走了。 愿讓男侍將門外的那些東西抬進來分了,自己就離開了小院,去找清凈的地方睡覺。 另一邊,魏無羨和藍忘機離開愿的小院后,就準備去金光善面前露個面。 藍忘機卻忽然道:“三個月前,溫情及其族人失蹤,不知去向。” “失蹤?估計是被溫晁抓了,畢竟他們當時幫了我?!蔽簾o羨并沒有太在意。 “溫晁那里并沒有人,而當時的江宗主斷定,溫情已死?!彼{忘機又道。 “嗯?那個奪舍之人?”魏無羨頓了頓。 “是,那人數(shù)次引導我相信溫情已死?!彼{忘機道。 魏無羨停下了腳步,終于聽出了不對:“那人為何這么做?溫情沒死也沒被抓卻闔族失蹤……” “是他把溫情全族藏起來了?!蔽簾o羨倏地瞪大眼,“溫情有可能知道那個奪舍之人的底細。” 藍忘機點頭:“即便不知,肯定也長期接觸過?!?/br> “看來,還是得找個時間見一見溫情?!蔽簾o羨皺著眉道。 藍忘機忽然又道:“那個青愿在護著溫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