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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哥,我看這個主持人長得好看聲音又好聽,怎么不去娛樂圈發(fā)展居然甘心在這拍賣會當主持啊?” 董程浩的目光望了眼臺上那耀眼矚目舉手投足都能勾人心魂的女人,心里暗贊一聲“尤物”后,喉結動了動收回目光: “娛樂圈的水深,沒點兒背景去混娛樂圈想要上位,要么就運氣沖天才能短時間成名,要么就出賣自己身體,別看她只是這里的一個小小主持人,實際這個女人是京市考古學院高材生畢業(yè),因為外形條件好,專業(yè)知識過硬才能被臻寶齋錄取?!?/br> “臻寶齋每一次競拍,都要收取藏品主人10的勞務費,一次拍賣下來,成交金額過億,她的收入,不比娛樂圈一線差,這不用看人臉色專業(yè)對口的工作難道不好?” 葉昕柔咋舌,原本她只是看到那個主持人長得嬌媚惑人連董程浩的目光都常常移不開,心里嫉妒想要貶低她,沒想到這一問反而叫她更嫉妒了。 這個女人簡簡單單說幾句話,收入就堪比一線女星了,她如今卻還要在葉家汲汲營營討生活,一個月的零花雖然還算豐厚,但居然還比不上一個主持人! 抿了抿唇,葉昕柔心里嫁入董家的念頭又堅定了些。 只有嫁入高門,以后她才能過上被人奉承揮金如土的生活! “下面這件拍品,是我們今天的重點拍品之一的——戰(zhàn)國瑞獸古玉。董玉的行家都知道,商代以前的新疆和田玉,因為天然質地、雕刻加工以及把玩磕碰的關系,可能導致結構疏松,出現(xiàn)薄弱部位,稱之為綹裂。綹裂是古玉的薄弱之處,可以成為古玉的沁門。” 雖然支持人的專業(yè)介紹底下很多富商聽不懂,但這并不妨礙他們附庸風雅。 而且主持人的嗓音就像是三月里的泉水叮咚作響,就像是音樂在各國共通,即便不懂玉的人,在主持人動人的聲音下,也沒有分神。 “沁色與真假古玉的關系是:真沁未必真古玉,假沁未必假古玉。所以我們并不應簡單以綹裂受沁與否判斷古玉的真假,而此件藏品,就是經(jīng)由我們臻寶齋特邀專家——全國著名考古學教授嚴樹禮先生鑒定,一塊外表看似仿真玉,實際價值連城的戰(zhàn)國瑞獸古玉?!?/br> 主持人說到此處,聲音變得略微高昂: “這種古玉現(xiàn)存的數(shù)量極為稀少,具有十分珍貴的收藏價值,據(jù)我所知,上一塊與此玉年份相似的古玉在英國HJ拍賣會上以1200高價被華裔富商拍下,所以此次這件拍品的起拍價為——200萬?!?/br> 主持人的聲音落下,大廳里賓客們又開始了新一輪叫價。 葉昕柔原本對于這件拍品興趣一般,她的目標是節(jié)目單上一款祖母綠寶石項鏈來著,但不經(jīng)意抬頭,她忽然瞥見對面天字一號包間的窗戶半開后,出現(xiàn)一道她此生最記恨的身影。 而也許是天敵間與生俱來的磁場,那頭原本注意大廳的身影也跟著朝她這邊看來。 四目相對,無形的火花在空氣中碰撞廝殺。 “那不是你家養(yǎng)女嗎?怎么出現(xiàn)在拍賣會,還是在天字一號包間……” “大概是跟著謝瑜霜來的吧,你也知道,她一進學校就攀上了謝家,現(xiàn)在跟謝瑜霜住一起,連葉家的長輩都有些看不上了呢!上次我爸媽好心邀請她回家吃飯,她都找借口沒回來。” “過河拆橋嗎?沒想到這個葉佩看起來才氣出眾,居然是這樣的人,虧我媽還經(jīng)常夸贊她,想要請她過來做客呢,現(xiàn)在看來,真沒這個必要?!?/br> 葉昕柔原本只是隨意吐槽下,沒想到卻聽到董程浩這么回答。 一想到董夫人對葉佩的欣賞居然已經(jīng)到了想要請她吃飯交流的程度,葉昕柔氣得指甲都陷進了掌心rou。 “大概是自覺才氣出眾吧,你也知道,有些文人墨客很清高的?!?/br> “雖說她得到了古詩詞大賽全國賽第一,但才氣也沒有到可以清高的地步,這樣目光短淺,趨炎附勢的人,當初叔叔阿姨真不應該幫助她。” “是啊,不接她來葉家就好了。” 葉昕柔委婉地道出自己的心里話,抬頭就見對面的葉佩一雙眼睛注視著展臺上的古玉,根本挪不開目光。 隨即,她就聽到葉佩勢在必得的聲音響起: “800萬?!?/br> 想要拍下那塊古玉嗎? 葉昕柔壞心眼地想,葉佩要拍那塊玉肯定是為了討好謝瑜霜的外公,借機得到岑家的庇護。 葉佩想要干的事情,她都不希望過程那么順利。 不是剛從全國大賽與挑戰(zhàn)賽得到1100萬的獎金嗎?不是得到了葉家1000萬的補償嗎? 看來今天是時候叫你大出血了! 葉昕柔并不知道葉佩把錢還給葉江海的事情,畢竟葉家夫婦還是要面子的,回家的時候并沒有與葉昕柔說具體的事情,只簡單說葉佩不愿意回家而已。 葉昕柔一方面慶幸葉佩沒答應下來,一方面又通過葉家夫婦的態(tài)度知道了葉佩在他們心里的地位越來越重。 一晚上沒睡好,今天看到葉佩之后內心的火氣就翻江倒海般難以平復。 此刻聽到葉佩叫價,葉昕柔終于找到了可以瀉火的機會。 “1000萬?!?/br> 葉昕柔溫柔可人的聲音緊隨葉佩其后喊出,在葉佩聽到她聲音不經(jīng)意望過來的時候特意朝葉佩拋去一個挑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