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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次回來。 就看到雙黑的相殺現(xiàn)場。 已經(jīng)換了病服的中原中也從背后用胳膊鎖喉太宰讓他不能動,另外一只手曲指使勁的彈他腦瓜崩,“西內(nèi),西內(nèi),西內(nèi)!??!” 太宰大叫:“你這是在嫉妒我優(yōu)秀的大腦!需要用顯微鏡才能看到的微生物,草履蟲...不對,迷你遺失肝臟的你連腦子都沒有?!?/br> 嘎巴。 疑似骨頭錯位的聲音響起。 “haru救命!”太宰看到救星,果斷不要臉的找外援。 雙黑最鬧騰的十五歲時,她就這樣默默的在場圍觀了,兩人打打鬧鬧的場景不計其數(shù)。 也不用費心思勸架。 雙黑基本沒有隔夜仇,一般當(dāng)場就報了。 貓屋敷晴直接無視,淡定的換上新的藥瓶,就去繼續(xù)處理送過來的待處理文件?,F(xiàn)在偷懶積累放著,之后頭禿加班的還是她。 她神色基本沒變化過。 太過淡定,給人一種仿佛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感覺。 以前去海灘玩穿著卡通小熊褲衩的樣子也見過,都是熟人,中原中也也就尷尬了會就緩過來了。 然后又想起正事。 “我剛做夢...本尊說是精神體共鳴,去了別的地方。” 太宰感興趣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中原中葉神色微妙,嘴角有些抽搐的道,“本尊被封印了,讓晴過去救他?!?/br> 也是倒霉孩子。 被丑時之女詛咒,他差點要命,本尊也被霉運纏身。 遇到一只不講道理的男狐貍精干了一架,隨即又遇到毗沙門天尋仇又干了一架。男神不跟女神斗,戰(zhàn)術(shù)撤離的時候倒霉的一jio直接踏入某個驅(qū)妖師給另外的大妖怪設(shè)下的陷阱法陣之中...就被封印了。 手賤干嘛? 提起荒霸吐,就想起他掛在嘴邊的婚約新娘,惡魔宰危險發(fā)言提議道,“正好趁機殺了他,中也就可以取代了?!?/br> 中也不可能跟他搶晴,四舍五入干掉一個情敵。 “可閉嘴吧你!”中原中也翻他一個白眼。 別說他對本尊有一種無法抵抗的親近感,對方?jīng)Q定在他死亡之后才收回遺失的肝臟就是最大的恩情了。 他不可能恩將仇報。 “那等我死了再去救,百年對神明來說也就一眨眼的功夫?!碧着踔槪煽蓯蹛鄣恼f著驚悚的話:“活人哪比得過死人,我永遠最好?!?/br> 真正的情敵只有三個。 大江山的鬼王酒吞童子,另外三只身為部下大概率不會他們的跟首領(lǐng)搶女人。 還有一只情況不明帶崽的滑頭鬼,他有可能是勁敵。 再就是荒霸吐本尊。 這個憨批沒什么競爭力,心性更像是小孩子,眼里看晴并沒有男女之情反而有一種搶玩具的趣味感。自己都能把自己玩死,撒fufu的可以忽略。 那個大陰陽師安倍晴明看她的眼神也沒有男女之情,那個眼神他熟悉,看戲居多。 默默看戲可以,要是搗亂的話他就炸了晴明神社。 他的贏面還是很大的。 太宰轉(zhuǎn)頭看向貓屋敷晴,笑的更加可愛了:“haru,你肯定是最愛我的吧。” 貓屋敷晴正琢磨著怎么回答才不會進火葬場。 就聽太宰語氣幽幽的進行恐怖威脅:“你要是在我活著的時候跟別的男人跑了,我就拉著中也吊死在你床頭?!?/br> 貓屋敷晴:“?。?!” 狗,還是你狗。 聽聽。 這是人話嗎? 不明所以的中原中也一臉嫌棄:“你要死就自己死遠一點,別拉著我?!?/br> 太宰的聲音突然變得很溫柔:“haru,我餓了?!?/br> 這是支開她。 貓屋敷晴放下筆出去。 在她走后,太宰眼里的溫情脈脈就散了個干凈,只余算計的冷漠:“說吧,你還知道什么情報?” “嘖?!敝性幸簿椭啦m不過他,但是,“我就是不想告訴你能怎么樣?” “草莓胖次?!?/br> “媽的!” 這個威脅太丟人了,中原中也幸災(zāi)樂禍的道:“大江山以前因為某些原因封閉了,在最近就要開啟了?!?/br> 荒霸吐也是在去大江山的路上才連連遇上倒霉的事。 “那個鬼王據(jù)說可是用江山聘她的,怎么都比你好!” 精神共鳴的時候,荒霸吐無聊的跟他禿嚕了很多情報。 中原中也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打擊太宰的機會。 唇角上揚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惡意道,“還有那個滑頭鬼也是組織的首領(lǐng)?!?/br> “小意思。” 太宰語氣好似在說等會要吃什么的平淡:“殺了森先生篡位,我也是首領(lǐng)?!比绻敢猓梢杂脵M濱聘她。 中原中也:“?。?!” 頓時就驚了,“你敢篡位我就打死你!” 說到底他效忠的其實是港口mafia這個組織,森先生帶領(lǐng)下的組織,和他守護這個城市和平的理想,而不是個人。 如果太宰上位。 港口mafia第一鐵則:絕對服從首領(lǐng)。 真讓這狗東西上位了可想而知未來他有多災(zāi)難! 太宰歪頭,張嘴吐出不是人的話:“我有晴,最多偶爾欺負(fù)一下你?!?/br> “給你以下克上的特權(quán)。” “怎么樣,最高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