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處理評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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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摩塞堪茨東郡東南不太安定,夏離婁先前是有些察覺的,最初和右相齊賽勒簽訂運輸條款的時候,運輸路線就是東郡及東南邊境。 “應該是有境外勢力支持的叛亂。”狄扎爾道,“我也是今早才收到的消息,而且是二手消息,所以既不肯定也不清楚具體情況?!?/br> 這所謂二手消息,意思是別人收到消息了,狄扎爾的手下再從這人這里探聽到,想想艾爾的小團隊也不太可能將手伸到東郡那么遠。 叛亂意味著戰(zhàn)爭,夏離婁有些好奇,有著超凡者存在的冷兵器戰(zhàn)爭會是什么樣的場面。有境外勢力暗中支援的叛亂,想必會有相應的高端戰(zhàn)力存在,不至于被一邊倒的壓制。否則一般的平民起兵,派幾個施法者估計也就收拾了。 思考起來,夏離婁忽然覺得有些不舒服。這個世界的精英階層,掌握著絕對實力的超凡力量,作為既得利益者,他們實在是難以催生進行社會變革的動力。那么處于底層的平民們,在這種固化的階級關(guān)系中,太難以改變命運和地位了,即使受不了壓迫而奮起反抗,也會被輕易鎮(zhèn)壓… 寄希望于精英階層思想的進步,進而產(chǎn)生足夠多的同情者,再帶領(lǐng)平民階層進行社會變革,這種期待實在太過渺茫?;蛟S自己的到來,其實真正的意義就在于此?夏離婁忽然有種作為英雄的沖動,繼而快速打了個激靈,搖搖頭將這危險的念頭驅(qū)逐。 不管怎樣,以斯摩塞堪茨來看,暫時這種社會結(jié)構(gòu)還是比較穩(wěn)固的,夏離婁也沒見到那種令人憤慨的壓迫剝削場景,還是少想些亂七八糟的為好。再說了,五百年一個輪回的世界性災難,說不定目前這種統(tǒng)治方式更適合存在。 話不多說,狄扎爾整束了幾下,便出門前往藥劑師協(xié)調(diào)組織看情況,即使要帶斯特蘭伯爵回普里法策,也得等他足夠清醒才行。 夏離婁又等了近一個小時功夫,估摸先行離去的會長大人應該已經(jīng)準備好了,才交代一聲出門而去。 魔法師工會的駐地風格比較明顯,有幾座尖塔的那一片就是,這里的尖塔高度反倒不如普里法策支會駐地里的幾座,這是出于對王室的尊敬而矮了王宮內(nèi)某些建筑一頭。駐地占地面積不小,其墻外單獨形成了一條橫向的道路,正中央是正門,正對大門則是一條縱向街區(qū),這一橫一縱兩條路組成了丁字路口。 夏離婁飛空一段,然后在距離還有一個街區(qū)的地方落地,步行沿著縱向街區(qū)靠近魔法師工會駐地,遠遠的就看見大門洞開。門外已有人守候,門內(nèi)也有人在翹首以盼,看樣子這是不管夏離婁什么時候過來,這些人都決定在這里苦等不休。 這場景讓夏離婁想起就在不久前參加的右相府宴會,當時路上那迎接的排場弄得也是讓人受寵若驚,可嘆轉(zhuǎn)眼右相府就換了個主事人。 原本有不少行人的街面,詭異的安靜了下來,路人或是轉(zhuǎn)進某個店面,或是縮到某些障礙之后,在夏離婁才走到一半的時候,從他眼前到魔法師工會正門再沒一個閑雜人等。 夏離婁懷疑這是某種法術(shù)作祟,要么是大范圍的思維影響效果,要么就是他自己中了幻術(shù),雖然只是胡亂猜測而沒有切實證據(jù),這仍舊讓他感覺不太自在。于是夏離婁干脆以一個大跳的軌跡,快速的飛空沖到了魔法師工會正門前。 突如其來的變速讓迎接的人嚇了一跳,正門前陷入了寂靜,隨后一聲咳嗽,門內(nèi)的曼登會長帶著幾個人走了出來,招呼道“盧爾閣下,你可真是年輕而富有朝氣!” 那幾人除了先前的里瓦和凱比特,還有一名也是曾經(jīng)在普里法策上過課的,此外三四個夏離婁就不認識了。能隨著會長一起出來迎接的,想必都有一定的職務在身。 果然曼登介紹了一圈,分別是一個副會長、一個評議會主席、一個資源池監(jiān)察、一個研究所主管之類。這幾人有的對夏離婁平淡問候,有的則閃爍逢迎,看不出來誰的心思如何。 隨著曼登走進庭院,這里側(cè)邊仍舊有人在恭候,不過曼登就沒有特意再作介紹,職位或身份還沒資格。夏離婁掃了一眼,又發(fā)現(xiàn)不少熟人,赫然有普里法策的一干人等,理事長普拉斯鄧、副理事長查爾曼迪塔萊、研究法師克瓦斯內(nèi)爾均是在列,另有幾個也是見過面的。 這些人見到夏離婁隨同曼登進來,臉上表情各異,羞愧、惱恨、驚懼的都有,更多的是幾種情緒的復雜糅合。這些人因為地位較高而被變相軟禁在這里,反倒是碧尤娜身份比較特殊而能自由離開,只是現(xiàn)在拉出來展示給夏離婁,讓他搞不清是個什么意思。 或許是為了表達誠意,特意讓夏離婁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檢閱一番這些曾經(jīng)的瀆職者?幼稚!夏離婁內(nèi)心里腹誹著曼登會長,卻又忍不住一絲暗爽滋生。 爽了這十幾秒鐘,夏離婁確實最后那一點怨氣也消弭得差不多了,若是再讓他給出什么處理意見,多半會大手一揮說一聲“沒意見”,以展示自己高手的高風亮節(jié)。這指不定才是這種安排的目的所在,夏離婁想到這一層,再次暗罵幼稚,不過對象是自己! 畢竟是臨時組織的迎接,沒安排那么復雜的程序,在將夏離婁迎進了曼登的辦公室之后,各人也紛紛作鳥獸散,留下的只有曼登和評議會主席以及研究所主管。給夏離婁的注冊手續(xù)自然有專人代勞,他甚至不需要在這里干等著,這里又不需要按指紋。 不過評議會主席留在這里,自然有話要談,他說道“盧爾閣下,剛才你也見到鄧理事長他們了,他們的境況其實已經(jīng)比較艱難,我們做出了處理評議,現(xiàn)在和你介紹一下如何?” 夏離婁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評議會主席也沒拿什么資料,娓娓道“普拉斯鄧理事長以瀆職論,負領(lǐng)導責任,撤除普里法策支會理事長職務,勒令降一級待遇提前退休,限制一年資源池使用權(quán)…” “查爾曼迪塔萊副理事長以瀆職論,負直接責任,撤除普里法策支會副理事長職務,勒令降三級待遇,禁足一年,限制一年資源池使用權(quán)…” “迪菲斯特瓦里安副理事長以間諜、瀆職論,負主要責任…開革出會…” “萊克皮格學者法師,負連帶責任…” “克瓦斯內(nèi)爾研究法師,負連帶責任…” …… 一連說了好幾個人,責罰最嚴重的自然是瓦里安副理事長,其他的則多多少少都有處理,包括碧尤娜也被限制半年的資源池使用權(quán)。 夏離婁對于資源池使用權(quán)的體會并不深,所以沒法感受這個限制使用權(quán)算多大的懲戒,心思活泛的他反倒是對那些什么“領(lǐng)導責任”、“主要責任”、“直接責任”、“連帶責任”之類的感到好笑。 “盧爾閣下,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你是否有什么其它建議?”評議會主席問道。 “呃!嗯…”夏離婁沉吟了一陣,決定先不發(fā)表意見,“評議會的討論我不好多置評,所以暫時還是沒意見吧。也許幾天之后我對工會重新找到了歸屬感,對這件事的看法就發(fā)生了改變也說不定,主席大人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