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舔鞋,你配嗎?
“小子,老夫說話,你聽不見嗎?” 馮奇氣得直跺腳。徐正康財大氣粗欺負(fù)他就算了,現(xiàn)在眼前這個園丁也視他為空氣。這讓向來都心高氣傲的馮奇有些郁悶了。 在他眼里,葉寒就是園丁。 因為他一身衣服很普通,一條迷彩色褲子已經(jīng)被洗的泛白,腳上的運動鞋也不是什么名牌。 就這樣一身普通著裝的小青年,能夠在徐正康這個價值幾個億的大別墅里,也唯有園丁這個身份可以解釋了。 “當(dāng)然聽到了,我又不是聾子!” 葉寒將剛釣起的鯉魚又丟進(jìn)了湖里,對著馮奇不耐煩地說道。 馮奇有些郁悶了。眼前這個青年是不是神經(jīng)???剛釣到的魚又放回去? 不過即便是神經(jīng)病又怎樣,馮奇也不會放過他,必須讓他磕頭道歉。 “我說,讓你磕頭賠罪,不然一會兒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馮奇臉上的肌rou抽動了幾下,露出一股森冷的殺意。 “算了吧,別說大話,小心閃了舌頭,趁我還沒有生氣,還是趕緊滾蛋吧!” 葉寒有些不耐煩了,本來就是釣釣魚圖個清靜,現(xiàn)在跑來一個瘋老頭子鬧事,心情頓時不爽了。 “小子,你特么知道老夫是誰嗎?就算你老板見了我也得客氣的對待吧,你居然這般囂張?” 馮奇怒了,放下了禮品盒子,擼起袖子就準(zhǔn)備上前揍葉寒。 他也是練過武的,自然有底氣打趴眼前這個貌似并不強壯的青年。 “馮奇,你是說我見了你還得對你客客氣氣的?是這樣嗎?” 就在馮奇準(zhǔn)備動手時,一道略顯蒼老,又極其雄渾的聲音突兀地傳來。 “我…我…我沒說,徐先生您肯定聽錯了!” 馮奇頓時就嚇傻了,他居然完全沒有察覺到徐正康的到來。 要是在從前,他和徐正康井水不犯河水,他自然沒有太懼怕徐正康。 但現(xiàn)在可是敵人了,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比自己強勢無數(shù)倍的超級大佬。這能不怕嗎? “我聽錯了?你是說我耳聾嗎?” 徐正康被徐婉柔攙扶著,帶著薄怒,向馮奇走去。 “徐先生,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這是我送您的一顆千年人參,這份薄禮,望您笑納!” 馮奇知道無法解釋了,立馬做出一副恭維地態(tài)度,將手中一個精美的盒子雙手遞向徐正康。 千年人參,有價無市,其藥用價值不凡,說是無價之寶都毫不為過。 作為國內(nèi)第一大藥業(yè)的董事長,當(dāng)然知道這千年人參的不凡。 這種無價瑰寶,在任何懂它的人的眼里,都有著致命的魅惑力。 “先損我客人,再跑來奉承,你這禮物,我無福消受!” 徐正康一句話,如驚雷一般,響徹出滾滾音波,讓馮奇的身子嚇得一顫。他那蒼老瘦小的身軀在這一句話下,似乎隨時會被摧毀一般。 那可是千年人參,堪稱馮氏的鎮(zhèn)族之寶。而現(xiàn)在似乎被人嫌棄了。 “徐先生,您說,他……他是你客人?” 馮奇啞然失色,說話間,嘴唇的開始顫抖了。他感覺自己似乎觸怒了至高無上的神靈,已然陷入了絕望。 “你什么意思?難道葉寒不能是我的客人?” 徐正康臉上的肌rou抖動了幾下,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顯然是對馮奇的言語感到不滿。 “他不僅是我的客人,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徐正康拿著手中的權(quán)杖在地上狠狠地敲了幾下,以示強調(diào)。 嘎?客人?救命恩人? 這都是什么情況?明明是一個衣著一般、相貌平平的小青年,居然這么大來頭? 馮奇慌了,就像那熱鍋上的螞蟻,心里也焦急到了極點。 他活了大半輩子,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葉寒穿的實在太過樸素,所以被馮奇誤認(rèn)成了別墅的園丁。 要是馮奇早知道葉寒是徐正康的貴客,就算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這般挑釁啊。 本就是來求徐正康放棄對馮氏集團的打壓,卻意外地激怒了人家。 馮奇陷入了悔恨。要是自己當(dāng)初收斂了傲氣,就不會有這攤子事了。 本以為可以靠一顆千年人參讓徐正康收手。卻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葉寒。原本的計劃眼看就要泡湯了,馮奇現(xiàn)錢連跳河自殺的心的有了。 “馮老先生,你說要我舔干凈你的鞋子,這事你就這么擱下了?這好像不是你做派吧?” 葉寒冷冷地笑了笑。是個人都能聽得出,這話中充滿了調(diào)侃之意。 “葉先生說笑了,我哪敢對您不敬啊!” 馮奇冷汗都出來了。畢竟他此行關(guān)系到馮氏集團的存亡。稍有不慎就是整個集團破產(chǎn)。 面對葉寒的此番話,他的雙腿的在顫抖了。 抬頭看了看葉寒,只見后者的臉上依舊是一副漠然之色。 他咬了咬牙,似乎在心里做出了一個什么重大決定。 “葉先生,不妨……我……我?guī)湍闾蛐?,只望葉先生能夠息怒……” 馮奇的嘴里,緩緩地吐出了這段話。 此話一出,就徐正康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震驚之色。他沒有想到,馮奇為了家族企業(yè)居然愿意犧牲自我。 從馮奇的高傲的性子就能看出,他可是極好面子的人。 但是,為了馮氏集團,馮奇寧可獻(xiàn)出生命,放棄一點面子又算的了什么呢? 況且這里沒有別人,也不會咋成太大的影響。 馮奇就這樣盤算著,若是葉寒能夠既往不咎,他也就甘愿做出一些破格的事。 “舔鞋?你配嗎?” 一句冷冷的話語,從葉寒嘴里傳出。 馮奇心灰意冷,似乎被人當(dāng)頭一棒,他陷入徹底的絕望之中。 不僅是絕望,一種無法言表的羞恥感也充斥在了他的心頭。 “我馮奇,叱咤西海市四十余年,居然……居然連給一個毛頭小子舔鞋都不配?” 馮奇一陣苦笑,內(nèi)心開始自嘲。 “徐先生,我來這里,只是想懇求您對馮氏集團高抬貴手,我馮氏若有得罪您的地方,我馮奇愿意以命償還!” 馮奇的聲音顫抖著。他望向徐正康的目光中充滿了悲戚。 他相信,徐正康進(jìn)軍馮氏集團,肯定不是利益關(guān)系,而是有人得罪了徐正康本人。 用自己的生命去賠罪,應(yīng)該能化解恩怨。 然而,徐正康投來了不屑的目光。 “你馮奇算什么東西?你的命又算是什么東西?你侄子得罪了葉寒先生,你賠罪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