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獨創(chuà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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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嘉欺負了龐白這么多年,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屈辱地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急匆匆地起床去給龐白送衣服。 聽著傅嘉盛的那語氣,應(yīng)該是對龐白上心了,往后靠著傅嘉,也不知道是有好日子過了,還是沒有好日子過。 龐嘉去龐白的房間,選了一套相對來說淑女點的衣服,她心里想的不是龐白喜不喜歡這么穿,而是傅嘉盛看了會不會喜歡。 雖然龐白動手的時候野蠻了點,但好歹也是個女孩子,男人嘛,都喜歡女孩子穿得像個女孩子。 …… 傅嘉盛在酒店大堂等了半個多小時龐嘉才把衣服送過來,他打開袋子檢查了一下,確認沒問題了才讓龐嘉送上去。 龐嘉有些摸不著頭腦,問他:“嘉盛,那你去哪?” “我也回家換身衣服?!?/br> 龐家一臉的‘我了解’,‘哦哦’了兩聲,隨后就上樓去找龐白了。 龐白還以為是傅嘉盛去而復返呢,在房間里故意不開門。 誰知,門外這時卻傳來了龐嘉的聲音:“小白,開門!是jiejie!” 一聽到‘jiejie’這個詞,龐白就渾身一個激靈。 以前在家里的時候,龐嘉每次對她以jiejie自稱,就會把鍋甩到她身上,從小到大,同樣的事情發(fā)生了太多次,龐白現(xiàn)在都有應(yīng)激反應(yīng)了。 她快速走過去開了房門,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龐嘉就把袋子扔到了她臉上。 “你干嘛!”龐白接住袋子,質(zhì)問她。 龐嘉上下看了看她,雙手環(huán)胸笑了起來,“干嘛?你還想跟我動手???” 龐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龐家了!” “可你還是姓龐啊!” 龐白在吵架這方面極其不擅長,連最基本的懟人都不會,被龐嘉強詞奪理了,她也說不出話來。 好在龐嘉今天過來也不是要找她麻煩的,只是送衣服,順便問一問她和傅嘉盛到底什么時候舉行婚禮。 可是龐白杵在門口,絲毫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龐嘉頓時不高興了,板著臉瞪她:“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給你送衣服,你居然把我擋在門外?” “你給我送衣服?”龐白有些不敢相信,低頭打開袋子看了看,里面還真的是她的衣服。 只是款式,她不太喜歡。 這一類的衣服其實都是龐家人給她買的,想要把她打扮得跟個洋娃娃似的,能讓更多人看得上她,也好‘賣’個好價錢。 龐白一直都知道這些,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 現(xiàn)在看到這些衣服,她的心里還是會難受。 只可惜,眼下她也沒有更多別的選擇,只能將就著穿穿了。 她在龐嘉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留下一句‘謝謝’,然后就飛快把門甩上了。 門外的龐嘉:“……” 這個死丫頭!是要翻天嗎! “龐白,你把門給我打開!” “快點打開!誰給你的膽子把我關(guān)門外?!” “龐白!龐白——” 龐嘉‘咚咚咚’地在外面拍門,也不知道是吵到哪屋的客人了,有人打電話給前臺投訴,酒店迅速就安排了人過來處理。 來人也是個很上路子的人,很客氣地說:“龐小姐,這間房是傅總開的,里面住的是傅總的客人,您這樣……萬一里面的客人不高興了,我們不好跟傅總交代?!?/br> 龐嘉雖然跋扈,但腦子還是很靈光。 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是拿傅嘉盛在壓她,如果她這個時候還不知趣走人的話,后面傅嘉盛就要找她麻煩了。 所以,龐嘉給自己找了個臺階,說著什么時間差不多了,要天亮了,她還有事情要忙,就先離開了。 酒店的人也都是人精,她說什么就順著她的話說,顯得臺階合情合理。 門外終于安靜了,龐白也換好了衣服。 她其實就在等龐嘉離開,因為她也要走了。 住在傅嘉盛給她開的房間里,渾身都不自在。 她下樓走人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一輛車里,有人正在注視著她。 其實傅嘉盛一早就猜到了,龐嘉送衣服過來,她肯定會馬上換好就走人。 只是這個時間,比他預想的多了一些。 人行道上快速走動的身影越來越遠,傅嘉盛開口,讓司機跟上去。 這個點天才蒙蒙亮,她就算身手再好,畢竟是女孩子,一個人走在路上不安全。 傅嘉盛的車子就那么一直跟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剛好可以看到龐白,又不至于讓她發(fā)現(xiàn)是在跟蹤她。 從酒店到龐白租住的房子,一般人走可能需要半個小時。 但是龐白速度快,二十分鐘就走到了。 看著她那間房的燈光亮起來,傅嘉盛才算徹底安心。 小丫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原諒他,偏偏這個小丫頭又這么地不好哄。 真是愁人吶! …… 秦非同和容顏大婚后直接就去度蜜月了,選了國內(nèi)一座風景怡人的小島,那邊溫度也正好不冷不熱,待在上面很舒服。 其實說起來,兩人認識這么多年,一起出來旅行卻是第一次。 容顏是很喜歡旅行的人,以前讀書的時候,就會和同學一起出去旅行。 那時候倒追秦非同,也試圖拉他一起去旅行,但是這人基本上都是拒絕。 有一次好不容易把他說動了,兩人都到機場了,秦非同接了個電話,說有事要回去處理,就把她一個人扔在機場不管了。 容顏現(xiàn)在想起這些事覺得挺好笑的,問他:“當時你把我一個人扔在機場,就不怕我哭鼻子嗎?” “你不會?!?/br> “為什么?” “因為你追我的時候太兇猛,讓我一度懷疑你是個無堅不摧的人?!?/br> 要不然,誰家小姑娘受得了他那么冷血無情的一次次拒絕??? 秦非同現(xiàn)在想想,覺得自己以前真的挺混蛋的。 他也不明白,“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就因為見色起意?” “我不知道啊。”容顏笑。 要是能把愛情說得清,當初也不會為情所困了。 夕陽的光落在她的帽子上、臉上,光暈柔美,乍看之下,竟覺得有點不真實。 秦非同盯著看了好半天都沒說話,害得容顏都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粘東西了。 “有東西嗎?”她一邊問著,一邊抬手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臉。 秦非同抓住她的手,一本正經(jīng)道:“是有東西,但是在眼睛上,不好弄,你閉上眼睛,我來弄?!?/br> 容顏聽他的話,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然后,她就感覺到自己的眼睛上有溫熱的觸感傳來。 這種感覺不像是在給她弄掉臟東西,而是在……吻她。 容顏的眼皮顫動了起來,是不由自主的那種。 秦非同很輕很輕地吻著她的眼睛,良久之后才坐回去,隔著她的帽子摸了摸她的頭,說:“好了,臟東西弄掉了?!?/br> “秦老大弄掉臟東西的方式有點特別哦?!?/br> “嗯,我獨創(chuàng)的。” 他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胡謅,容顏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最后直接笑倒在他的懷里。 …… 他們這邊濃情蜜意開心快活,曲洺生卻從婚禮那天之后陷入了水深火熱當中。 因為秦之意從第二天開始就無緣無故地肚子痛,也沒有痛得很厲害,但因為肚子里有孩子,兩個人都特別地緊張。 可是去醫(yī)院做檢查,卻又什么都檢查不出來,醫(yī)生表示所有指標都正常,孩子也沒有臍帶繞頸,呼吸心跳都很平穩(wěn)。 曲洺生仍舊不放心,直接就讓秦之意在醫(yī)院住下了。 秦之意知道他有多么草木皆兵,她自己心里也擔心,所以就答應(yīng)了。 只是肚子還是時不時地會痛,醫(yī)生護士們卻什么忙也幫不上。 曲洺生每天都沒有心情工作,公司里的員工看著他的那張臉,恨不得跟他保持一百米的距離! 可憐李嘉牧每天對著他做匯報,恍惚間仿佛回到了當初他和秦之意還沒和好的時候。 秦之意是了解自家男人的,也猜到他心情不好,底下的員工肯定戰(zhàn)戰(zhàn)兢兢。 所以每天曲洺生下班過來,她都會叮囑:“你不要總是板著臉,人家是來上班賺錢的,你別把他們的心情都搞得跟上墳一樣沉重!” “我管他們那么多?!鼻硬宦爠?。 反正他心情不好,也就不想管其他人心情好不好。 秦之意哭笑不得,抓過他的手,低頭就在他的手背咬了一口,“多大的人了還這么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如愿看到要笑話你了?!?/br> 曲洺生:“我上完廁所沒洗手?!?/br> 秦之意:“……” 惡心死了! 不過她知道,曲二公子很愛干凈,才不會上完廁所不洗手,就是心里不痛快,故意這么說的。 “好了呀?!彼鷽成?,讓他在床沿坐了下來,“醫(yī)生說了孩子沒事,可能是因為之前生如愿的時候我身體虧得太厲害,這次才會這樣吧?!?/br> “所以一開始我就不想你再生!” 要他承受有可能失去兩個人的風險,他寧愿一直擁有一個! 曲洺生暴躁地想打人,可是房間里除了他和秦之意,沒有別人,他只能抓自己的頭發(fā)。 秦之意實在是見不得他這樣,把他的手拉下來緊緊抓住,“洺生,你別這樣,是我還想再要一個孩子,你是被我逼的。” “那我也有責任!” 爽的時候自己也爽到了,現(xiàn)在風險卻是她一個人在承擔。 曲洺生心里愧疚多過于慌亂,看著她的眼睛問:“生完這個,你應(yīng)該不會再想生了吧?” 可別到時候又生一個女兒,她說還要個兒子,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這時,曲洺生腦海中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他眼里都亮起了光,重重地說:“不等你生完了,我直接做手術(shù)吧?!?/br> 秦之意:“?。磕阕鍪裁词中g(shù)?。俊?/br> “結(jié)扎手術(shù)。” 秦之意:“……” 孩子還沒出來呢,也不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兒,要是個兒子,兒女雙全了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如果是個女兒…… 怎么說呢。 她和曲洺生都不存在重男輕女的思想,只是覺得女兒嘛,就是小公主,無憂無慮地長大,追求自己的愛情以及想要的生活,就行了。 家族企業(yè)這個重擔,還是留給兒子去扛吧。 但如果真的命中無子,那也強求不得。 秦之意說:“等孩子先出來吧?!?/br> “我不?!鼻鷽成鷪猿?。 她無奈了,“你大哥雖然有兒子了,但他不是真的曲家人啊,你不想要兒子啦?” “不想。” 秦之意:“……” 雖然早就猜到答案了,但是你好歹考慮一下,給我一點面子嘛。 其實結(jié)扎這個事,曲洺生在剛得知她懷孕的時候就在考慮了。 醫(yī)生也說,男性結(jié)扎要比女性結(jié)扎更方便更安全,同時傷害性小。 秦之意生兩次孩子就糟了兩次罪,怎么還好意思讓她再去動手術(shù)? 正好她現(xiàn)在要在醫(yī)院養(yǎng)胎,自己這個時候做手術(shù),還能在醫(yī)院陪著她一起呢。 曲洺生越想越覺得這個事可行,馬上就要去找醫(yī)生。 秦之意徹底無語,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曲總,現(xiàn)在幾點了??!醫(yī)生們都下班了!求求你讓打工人好好休息吧,不要再把他們叫回來了!” 曲洺生一愣,然后才想起來,自己就是下班了才過來的。 好吧,那就明天。 并且,他和秦之意說好,晚上不再因為這個事兒討論,她也不用想辦法說服他放棄這個念頭,大家和諧愉快地相處一晚,明早他去找醫(yī)生。 秦之意:“……” 隨他去吧,就算自己這次勸住了,下次萬一自己又有點什么事,他還是會動這個念頭,且去執(zhí)行之前,怕是不會再告訴自己了。 晚上兩人相擁而眠,她昏昏沉沉地問:“洺生,你以后會不會后悔?。俊?/br> “不會?!?/br> “那萬一你后悔了,也不能怪我?!?/br> “都說了不會?!?/br> “還是要先說好,不然你以后怪我,我可賠不了你?!?/br> “現(xiàn)在醫(yī)學技術(shù)發(fā)達,就算結(jié)扎了,也可以還原,再說了,結(jié)扎了也不影響你的性福生活?!?/br> “說什么呢!” “說我愛你。” “哦,我也愛你?!?/br> …… 自從上次鬧了一次懷孕的烏龍事件后,容顏對這一方面就特別注意。 婚禮之前她和秦非同抽時間去醫(yī)院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醫(yī)生說平時戒煙戒酒,然后順其自然就行了。 秦非同也真的是聽話,婚禮之后就真的順(不)其(做)自(措)然(施)了。 他們在外游玩了大半個月才回到臨平城,之后秦非同按部就班地去公司上班,她呢,閑來無事,約江江逛街吃飯,約龐白養(yǎng)生美容。 其實龐白對養(yǎng)生美容不太感興趣,但她喜歡和容顏待在一起。 至于她和傅嘉盛,好像還是那個樣子。 只知道,談墨被人揍了一頓,揍得太挺狠的,好像以后都不能拿手術(shù)刀了。 龐白把這件事算在了傅嘉盛頭上,雖然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但她就是認為傅嘉盛做的。 容顏問過秦非同關(guān)于這個事兒,秦非同說他也問過傅嘉盛,傅嘉盛表示自己雖然討厭談墨,但他沒有真的對龐白做什么,總不至于去毀人前途。 很大可能,是傅嘉盛的死對頭做了這件事,然后順勢就栽贓到傅嘉盛的頭上了。 如此一來,龐白和傅嘉盛的矛盾更大,傅嘉盛這心里啊,肯定不會好受。 容顏自然是站在傅嘉盛這邊的,所以每次約了龐白去玩,明著暗著都會提起傅嘉盛,順便給他說兩句好話。 龐白一般都裝作沒聽到,但是今天,她反應(yīng)巨大,表示自己不想再聽到了傅嘉盛的名字。 容顏忙問:“怎么了?你欺負你了?” “不是?!饼嫲椎谋砬楹軕嵟а勒f:“談墨被醫(yī)院開除了?!?/br> “所以……你認為這件事是傅嘉盛在背后搞鬼?” “除了他沒有別人了!談墨那么好,不會得罪其他人!” 容顏:“……” 她是不知道,談墨在他們大婚那天,拍了很多照片,隔三差五地在朋友圈曬一曬,漸漸地大家就覺得他真的進入了那個圈子,有人就試圖通過他搭上曲洺生等人,中間自然是給了好處費的。 談墨就這一件事,都撈了不少好處,更別說上次傅嘉盛給他那么大一筆錢了。 容顏覺得奇怪:“傅嘉盛沒有跟你說過,他給了談墨一筆錢嗎?” 真說了,龐白應(yīng)該會讓談墨還回去吧? 可龐白說:“他是給了,但是轉(zhuǎn)頭就讓人拿回去了,不過是做一場戲,故意給我看的,想讓我誤會談墨是貪錢的人!” 容顏:“……” 怎么可能!那筆錢絕對是被談墨用來還賭債掉了! 他們這群人還拿著這事笑話過傅嘉盛呢,傅嘉盛當時的表情挺無奈了。 所以,這中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事情的真相到了龐白這里,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偏差呢? 看來自己和秦非同出去度蜜月的這段時間,龐白和傅嘉盛之間發(fā)生了不少事啊。 那個談墨,肯定也抹黑了傅嘉盛。 容顏心里忽然就很同情傅嘉盛了,于是她決定搞清楚狀況。 “小白,你和傅嘉盛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