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痿還來什么妓院
香黛扭了扭臀部,“爺?” 像是做任務(wù)一般抽了香黛的屁股之后,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是沒有性欲,滿腦子都是那句“王爺似乎沒有說過我的心也不能離開吧?” 商和曲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趴在自己的床上吧?是不是正在偷偷咒罵我?是不是又哭了? 他無法集中注意于眼前的性事,一臉煩躁地摔了鞭子,說“你走吧?!?/br> “爺……是香黛做的不好嗎?您喜歡什么奴家盡力去做?!?/br> “沒事,你走吧,我現(xiàn)在沒興致?!闭f完又丟了一錠金子在桌子上轉(zhuǎn)身走了。 香黛一喜,“恭送公子。”他走后,她拿了金子,卻用很小的聲音嘀咕道:“陽痿還來什么妓院……” 嚴(yán)少齊離開已是深夜,他心里煩躁得緊,也不知該去哪兒,又回了王府里。 去苑某個娘子房里過夜?可自己現(xiàn)在硬不起來啊,大半夜去睡個素覺感覺怪怪的。 算了,本王自己的房間憑什么不能回去,還能給那個賤婢霸占了? “見過王爺?!?nbsp; 房外有侍女守夜,見嚴(yán)少齊深夜又回來了,行了個禮,“岳姑姑把晚飯送進去了的,曲娘子這時候該是歇下了。” “嗯。”嚴(yán)少齊想說我也沒問你啊。 床頭放著打開的食盒,食盒里有一碗粥、一碟小菜、一盤甜糕,粥和菜似乎都沒動過一口,倒是甜糕有一塊咬過的痕跡。商和曲許是有些發(fā)熱,被子掀開,她穿著輕薄的里衣,凌亂地微微有些側(cè)著趴在床上,長長的頭發(fā)就這樣耷拉著。 他坐在床榻上,戳了戳她,“睡了兩天,東西也不吃,給我起來?!?/br> 商和曲被她戳了兩下,搖了搖頭,迷迷糊糊地睜眼,“我……吃不下……好……好難受啊?!?/br> 嚴(yán)少齊抓過她的手,欲讓她起身,把她掰起來正對著自己。 她的頭發(fā)幾乎被打濕,是汗水。 摸到她身上燙燙的,嚴(yán)少齊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對。 他伸手摸她的額頭,“你發(fā)燒了?” “來人!” 那天夜里嚴(yán)少齊折騰了一晚上沒睡,商和曲被他抓著強行喂了些藥,她差點沒吐出來,抓著他的手喃喃道,“好難受……好難受……”又是拿來了冰袋降溫。 她突然沒頭沒腦地叫了他的名字:“嚴(yán)少齊……你,我討厭你……” “膽兒肥啊,背后也就罷了,當(dāng)著我的面也敢喊我的名字這樣跟我說話?!?/br> 她怕是燒傻了,沒有一點害怕的反應(yīng),倒是一直皺著眉頭,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嚴(yán)少齊到底是有些不忍,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罷了,等你好了我再收拾你?!?/br> 她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關(guān)鍵詞,突然嘴一癟,哭了出來,“不要,不要打我,我好疼,我好疼!嗚嗚嗚——”她哭得很大聲,明明飯也沒有吃,受著傷還發(fā)了燒,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這樣哭。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大顆大顆落下,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全部釋放出來。 縱是見她哭慣了,嚴(yán)少齊卻也一下怔住不知道拿她怎么辦了。他是向來不會哄人的。 手足無措的,只能嘴上念叨,“好好好,不打你不打你,你別難受了行不行?” 生病的人哪是說不難受就不難受的。 那以后直到商和曲的傷口愈合,近一月,每夜她都睡在嚴(yán)少齊的床上。意識清醒后也提過想回苑里修養(yǎng),都被嚴(yán)少齊一口拒絕了,“沒好之前你就給我好好呆在這!” 她嫌藥苦,也難有什么胃口吃飯,他就會說,“給我吃!要死別死在我床上?!?/br> 王爺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嚴(yán)少齊大部分時候與她同眠,有時也去書房過夜,要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是惹了妻子生氣被碾出房間的妻奴呢。 但嚴(yán)少齊另有原因。 漫春樓那日他硬不起來,回府后跟商和曲睡卻是三天硬兩次,他真想像往常一樣把她按在自己的床上,桌子上,窗臺上,讓她撅著屁股狠狠地打她一頓,打完了再cao,cao得不夠盡興再打,邊打邊cao。想看著她蜜桃一般的屁股,臉和奶子也被扇得紅腫,哭哭唧唧地被自己逼著說盡yin蕩下賤的話,流著yin水的被cao的紅腫的xiaoxue不斷地收縮著求自己再干她一次,求著主人將津液全數(shù)賞賜給她。 這些都是他的幻想。 他就這樣與熟睡的商和曲相擁著,回想著他們以前在這張床上做過的事情,想的他的雞吧硬的發(fā)疼。 好幾次憋的不行想不管不顧地把她弄起來cao一頓,但是那日她燒的厲害,傷也一直沒有好,到底自己有些理虧,再cao她那挨了一百杖的屁股,萬一傷上加傷也行不通。 于是他就把自己趕到了書房,靠著幻想把自己擼了出來,他邊擼邊盤算著,等她好了下次一定逮來書房狠狠cao個一天一夜。 商和曲的傷逐漸好了,人也跟著老實起來,這幾日跟嚴(yán)少齊說話小心翼翼的。將死之人可以奮不顧身,撿回了小命就還是好好惜著吧! 秋來了,又到了每年皇家狩獵的日子,嚴(yán)少齊身為皇子自是要去,商和曲慶幸地想自己能松活好一陣子了,卻直接被嚴(yán)少齊揪了起來,“收拾好你的東西,跟我一起去。” “我,我也要去嗎?是王爺伺候的人手不足嗎?”她就差直接拒絕了。 “呵,伺候本王衣食的人夠了,伺候這里的還不夠啊?!闭f著,拿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 聽到這話,商和曲感到屁股發(fā)涼,也只能應(yī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