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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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也是,轉而去問,“今晚吃什么?我要吃茶泡飯,多放海苔碎。” 手冢,“好?!?/br> 她眉眼笑開,“那你繼續(xù),我去帶小朋友們洗手。” 看著自家mama笑著拎了個小水桶朝他們走過來,星子小朋友歪歪頭問她,“mama,你是收到老師獎勵的小紅花了嗎?” “沒有啦,小紅花是留給你們這些小可愛的,我怎么能搶?” 國誠,“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這么開心。” “因為一會兒就要開飯啦,當然開心?!?/br> 光也卻皺了皺小鼻子,“只是吃飯而已啊,有青椒的話,一點都不開心……” 是啊,只是簡單吃個飯而已。 但怎么會不開心呢?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本身已經是一件足夠令人笑得閃閃發(fā)光的事。 -------------------- 這幾天沒時間碼劇情,碼幾段小番外,米娜五一小長假一定也要開心呀~ 第18章 春生2 ====================== 十年前正是日本歌舞劇共同繁榮的年代。 一弦星也記得,那個時候的自己也正處于大學時期夢想與翹課齊飛的莫大自由中。 要說溜出校門干些什么,跟著社團的同學蹭張票一同到劇院看場話本舞臺劇是常有的事。 而那時,縱觀整個日本,幾乎沒有一個人會不曾聽說過吉田春生這個名字。新年晚會里、海報封面上、人潮擁擠的劇院中,只要擁有芭蕾舞劇表演,吉田春生所在之處,幾近一票難求。 一弦星也曾為搶到一張由吉田春生出演的《胡桃夾子》的后排票,而在凌晨三點定了十個鬧鐘爬起來與全國人民比拼手速。 而當時,與吉田春生這個名字相伴相生的另一個名字,便不得不提起那時日本渡部財閥的繼承人,渡部純一。 財閥公子與舞女間不清不楚的愛情故事實在沒什么特別,甚至帶著一點三流畫本的利益腔調。 可放在那時,竟然沒有一個人妄加質疑這段并非傳統(tǒng)觀念上門當戶對的感情,大概只是因為,辨別一個人對另一人是否有愛,只肖看一看他與她對視的眼睛便一應而知。 他高調地帶著她出席各大會議,開誠布公向世人宣告,她會是他唯一的妻子。 正如此刻,那片燈光絢爛的圣誕舞臺上所表演的芭蕾舞劇的情節(jié)一般,所有人都以為,王子與公主的故事理應以一句幸??鞓纷鳛榻Y局。 舞臺下方,擁擠中,擔心幸子摔倒,手冢將小朋友架到肩上,一只手扶住,另一只手去尋身邊的人。 看她望著舞臺上的人正在出神,被身邊高大的歐美人推推搡搡也沒在意,他扶住她的肩,將她攬到身前,手臂虛晃一圈。 “酒喝太多,醉了?”手冢低下頭問她。 一弦星也這才回神,她笑笑,“沒有,我只是在想,春生小姐上次的演出大概已經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猛然再現(xiàn)真的是很讓人懷念?!?/br> 舞臺上的女人,此刻雖然只扮演了一位配角,卻絲毫不減記憶深處的優(yōu)雅絕倫。 印象里,這樣的美妙舞姿自從鋪天蓋地的報導直播過渡部純一與吉田春生的婚禮過后,就再沒掀起過任何波瀾。 因為故事常以喜劇結局,現(xiàn)實卻依然繼續(xù)著不能盡如人意的后續(xù)。 一場盛大的匯演,人潮匆匆而來,又款款退去。 四個人避開人群,沿寧靜蜿蜒的河岸一路前行。 手冢依然架著幸子走在前方,應小朋友要求,長腿叔叔飛速前進,惹來陣陣可愛的歡笑聲。 一弦星也陪春生緩步走在后方,二人無聲半晌。 春生忽然望著水波對岸橙色聚光燈照耀下安靜磅礴的國家劇院,對她說,“真美啊,如果還能回去就好了?!?/br> 一弦星也對上女人憧憬的目光閃動,啞然片刻,不知如何回復。 春生低頭微笑,她道,“一弦太太或許想問,在我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br> 老實說,的確如此,但一弦星也看了看前方依然歡笑的幸子,覺得,從身份尊貴的財團夫人成為乘坐飛機都要考慮成本的單身母親,大概并不是令人愿意憶起的后續(xù)。 于是她說,“不,如果你不想……” 女人追憶的聲音卻兀自響起,興許是也想尋求一個情緒淤積過后傾訴的契機,一弦星也便誠然聆聽。 “我年少成名時見慣了男人們的阿諛奉承,他們送我鮮花、金錢,每一份都奢侈卻又快速枯萎、消弭。我和純一相識時,他還未被他父親看重,見我時,只抱著把吉他,送我無數(shù)首他為我寫的歌曲,有好聽的,也有不好聽的,但無論如何,那時的我依然覺得沒有人比他更加令我動心……” 她以懷念的口吻講述著與他邂逅的故事,令人絲毫不能懷疑他們曾是如此相愛的彼此。 然而,就如同沒有人續(xù)寫過王子與公主婚禮的后續(xù),于是也不曾得知故事是否會在這之后發(fā)生悲劇性的轉折。 因為考慮到上流社會的身份與地位,渡部太太無論如何不該再成為舞臺上供人觀賞的消遣之品。 “他與劇團秘密約定減少我的出演場次,直到我再沒機會站在舞臺中央。” 像豢養(yǎng)著一只美麗的白色天鵝,卻要親手剝去她華麗的羽翼,徒留鮮血淋漓。 “但要知道,名譽地位,不過是時機所致,我生來,除了跳舞,原本別無所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