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卿卿如此多嬌(重生)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副將驚愕一瞬, 抱手道:“是?!?/br>
    虞邏翻身上馬,踏著夜色往回走,這五天, 他的情緒已經(jīng)難以用大起大落四個字形容, 現(xiàn)在, 他胸腔好似空落落的,被一種極其糟糕的情緒包圍。

    “可汗,婚禮該如何?”一旁的副將小心翼翼問。

    典儀已經(jīng)推遲兩次了, 所有大小部落的首領(lǐng)都滯留在王城, 等著恭賀他們可汗繼位和大婚,這人帶不回去,該如何是好?

    虞邏淡道:“推遲。”

    話落, 他一聲低喝,疾馳而出,山谷間的風撲面而來,更叫他心煩意亂。

    一行人未駐扎野外,也是歇在了雁門關(guān)三十里地外的客棧,虞邏入屋,仰躺在床上,兩只眼睛出神地盯著房頂,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舒明悅和沈燕回離開時的模樣。

    沈燕回這個名字,他少時就聽說過,此人少年將軍,文武兼?zhèn)?,自十七歲領(lǐng)兵,從無敗績。他常駐黃河以南,拿下了兗、徐、揚三州,以及蜀地三十六城。

    姬無疾手下諸位得力的將軍之中,當屬沈燕回最年輕,與他親緣最近。但戎馬倥傯這些年,沈燕回很少在北地,只在四年前,短暫地駐守過并州兩年。

    那時,他十六七歲,羽翼未豐,不曾與沈燕回交鋒過。

    他第一次見到沈燕回這個人,是在建元三年的夏初。

    ……

    建元三年,五月初六,夏至剛過。

    敦煌那件事后,他答應(yīng)舒明悅要放了裴道韞,但這中間需要拿捏一個尺寸,不能立刻放,更不能放得太輕易。

    事情拉扯了月余,最后巽朝派來的使臣前來談判,使臣抵達王城的前,他和舒明悅,還都不知道來者是誰。

    那個時候,也發(fā)生了昌離部弒父叛亂的事情。他率兵親自去處理,一走六天,回來的時候天色剛擦黑。

    處鐸見他,立刻上前道:“可汗,裴道韞已經(jīng)押至王城,如何處置?”

    虞邏對于這個“九弟”,沒有任何好感,剛要脫口而出“以罪奴看押”五個字,忽地想起了舒明悅,默了一會兒,“單獨看押,不可用刑?!?/br>
    處鐸抱拳,“是?!?/br>
    說完,虞邏又看了眼桌上堆積的奏章文書,隨手翻了兩翻,都是不大重要的事情,便要吩咐處鐸去處理,一抬頭,發(fā)現(xiàn)處鐸的眼神時不時斜瞥外帳。

    虞邏皺眉,“在看何物?”

    處鐸連忙回神,以拳抵唇,輕咳一聲道:“是蘇娜身邊的女奴,她不習(xí)慣一個人吃飯,每次都等臣回去,麻煩的很?!?/br>
    蘇娜,是處鐸的妻子,兩人新婚燕爾,正濃情蜜意。

    虞邏聞言,不經(jīng)意地抬眸,瞥了眼外帳,他回來已經(jīng)有半個時辰了,可不見舒明悅來尋他。

    應(yīng)該說,她從來不會尋他。

    一旦尋他,必定有事求。

    處鐸說完,瞥見虞邏微攏的眉頭,立刻笑了聲,改口道:“婦人家,不懂事,可汗今日得勝回來,臣自當與可汗慶飲,不醉不歸!”

    說得豪情萬丈。

    虞邏撇下了嘴,卸了腰間配劍,隨手遞給一旁隨侍,神色淡道:“退下吧。”

    處鐸如蒙大赦,立刻抱拳告退。

    虞邏低頭嗅了下衣領(lǐng),風塵仆仆,便要如往常一般去舒明悅帳里洗澡,走了兩步,又停,眉頭微皺,轉(zhuǎn)身吩咐道:“燒熱水?!?/br>
    “是。”一旁隨侍領(lǐng)命退下。

    他洗澡很快,即便刻意放慢了,也不過一刻鐘,他換了身寬大的霜白寢衣出來,發(fā)梢水跡滴答順著胸膛往下劃,瞥了眼帳子,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他臉色有些沉,不經(jīng)意地問:“我回來的事情,可敦知道了嗎?”

    隨侍猶豫,“這……屬下不知。”

    但可汗歸來這么大動靜,可敦那邊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吧?

    虞邏自然也知,她那般撒嬌才把自己的帳子挪到他旁邊來,可是兩人這么近,她幾乎從不來主動看她,如此一想,心中好似悶了一口氣,面上卻不顯,淡淡收回視線,坐到桌案前去處理政務(wù)。

    這一處理,便到了明月高懸,草蟲喓喓。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

    舒明悅不曾來看他,甚至都不曾派人來。再和別人一比,虞邏心中便覺得不是滋味,忽地披上外衫,踏夜去了她帳子里。

    果不其然,燈火已經(jīng)熄了,阿嬋守夜,瞧見他來,神色一驚,“可……”

    話未說完,虞邏已經(jīng)從旁邊飄了過去。

    虞邏走到床畔坐下,一把撩開紗幔,便見小公主睡著了,她睡眠一向好,輕易不會醒來,此時露出一張雪白小臉,紅唇嘟嘟。

    虞邏心中忽然有些不快了,冷不丁地伸手,想弄醒她,可在距離她身體一寸的距離,又遲疑了下,最終沒有動作,自個脫鞋上了床,輕聲輕腳地鉆進了她被子。

    她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只眼皮微微動了動,咕囔著翻了一個身。

    說實話,如果沒有遇見舒明悅,虞邏從來不知道,有人竟然能這般好眠,心寬如此!她夫君得勝歸來,她不關(guān)心便罷,現(xiàn)在連他上了她的床,她竟然也不知道!

    虞邏沉著臉,伸手把她撈了過來。

    ……

    舒明悅半睡半醒,忽覺得胸口漲悶,似乎被什么東西抓住了,后頸上不斷傳來溫熱的氣息,上下流連,最后一口咬住她耳垂。

    黑暗中,好像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

    她呼吸急促,忍不住呢喃了聲,難受地去躲,卻在某一個瞬間猛地睜開眼,慌張扭頭,瞧見那道黑影,頓時眼睛睜大,驚呼出聲。

    虞邏神色幽幽,食指抵住她柔軟唇瓣,“醒了?”

    他低頭凝視她,聲音微啞。

    床畔點了一盞起夜燈,光線雖然黯淡,但足以看清他的容貌,一張英俊、熟悉的面孔,舒明悅睜大眼睛看著他。

    一雙清亮眸子因為剛醒,帶著幾分霧蒙蒙水汽,茫茫然地點了點頭。

    說實話,舒明悅一直奇怪為什么今日虞邏回來沒有找她,往日回來,他都會來她這里洗澡,晚上便在這里休息,今日卻一反常態(tài)。

    此時又見他半夜驟然出現(xiàn),她心里不可避免地浮現(xiàn)一絲緊張,后頸微微熱了起來。

    “可汗怎么突然……”

    “這幾日,想我了嗎?”

    他打斷,忽然問。

    隨著話音落下,舒明悅的脊背更僵直了,臉蛋也紅透,因為這廝已經(jīng)把她衣服扯下去了,一直手掌摩挲她脊背,另只手抓住了她匈脈捏握。她仰臉看去,便見他漆黑眼眸微瞇,神態(tài)隱隱約約帶了幾分質(zhì)問的意味。

    其實這種問題,他每次回來都要問一遍,問她有沒有想他。

    往日他都會低下頭,親親她唇瓣,再一臉期待的問,今日卻不知在哪里受了刺激,他身體撐在側(cè),居高臨下,強迫意味甚濃。

    舒明悅紅著臉,忍不住往被子里縮了縮,卻不想,他手勁驟然加大,疼得她嘶了一聲,立刻去拽他手,臉色有些惱了,“你干嘛——”

    他的力氣真的很大,根本不知道抓得她有多痛,要不是因為他沒有,她一定也要狠狠抓一把,讓他嘗嘗那種滋味。

    虞邏把她撈出來,低下頭,慢慢靠近她,他呼吸吞吐間,卷出一抹溫熱的氣息,幾乎要貼上了她鼻尖,舒明悅脊背冒出了一抹熱汗。

    “我回來了,為什么不去找我?”他聲音逼問。

    羅帳內(nèi)光線昏暗,籠下了一片曖昧的光影,他撐在她上方,壓下來,將她整個人摁在了床榻上,眼角眉梢間,似乎帶幾分不愉快。

    舒明悅一愣,烏黑眼眸眨了眨眼,遲疑了片刻,咬唇瞅了他眼,小聲道:“不是你說讓我無事不要去找你嗎?”

    虞邏貼著她臉頰,情緒驀地一滯。

    舒明悅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神色好像變得難看了,卻不知為何,她心中竟然有些令他吃癟的爽快,忍不住微翹了下唇角。

    “這句話你倒是記得清楚?!庇葸壚浜咭宦?,盯著她眼底那絲笑意,忽然不爽了,換了個陰森森語氣道:“我說別的話,你怎么一句都記不住?”

    舒明悅咬紅唇,不吭聲了,抬眼悄悄瞅他。

    恰似春風吹秋水,含情脈脈。

    ……

    這天,虞邏很不對勁,舒明悅根本無法拒絕,哭著臉把他推搡開,他卻不許,不高興地把她重新?lián)苹貋怼?/br>
    往日這種時候,他都不會很多話,今日卻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她耳邊低聲說話,問她想不想他。

    舒明悅臉色像煮紅的蟹,根本不想和他說話,甚至閉上眼不看他??扇绻焕硭?,他就動作兇狠,低頭咬她,繼續(xù)在她耳邊不停問,甚至說出更羞恥的話。

    “想了,想了,真的想了?!笔婷鲪偪拗?。

    “剛才為什么不說?”

    他半瞇著眼睛,不高興地看她。

    又來了——

    舒明悅實在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男人能這么來勁兒,順著他不行,不順著他還不行,她神色微惱,一咬唇,忽然伸手撈住他脖頸,湊過去,在他耳畔低低哼唧了起來。

    虞邏一僵,忽然不動了。

    舒明悅一愣,沒想到這樣快,忍不住撲哧一聲,吃吃地笑。

    虞邏的俊臉埋在陰影中,直勾勾地盯她,“好笑嗎?”

    聲音不辨喜怒。

    舒明悅一呆,暗道不好,扭身要跑,可是為時晚矣。虞邏這廝化身禽獸,仿佛把好幾日的精力全放在了今晚,來來回回折騰,直到她哭著求饒,“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br>
    虞邏嗤哼了一聲,終于心滿意足親了她額頭一口,大發(fā)慈悲地放過了她。

    “諒你也不敢!”

    ……

    翌日一早,兩人都起晚了,直到天色大亮。阿嬋在外徘徊了許久,神色遲疑,終于走入內(nèi)帳,在屏風外低聲道:“可汗,可敦,巽朝使者來了?!?/br>
    舒明悅太累了,咕嚕嚕翻了個身,扯過被子蒙住腦袋。

    虞邏已經(jīng)醒了,在床上在半坐半臥,一手支臂,一張俊臉湊近,正凝視著他的小公主睡覺,被人打攪,眼里飛快地的劃過一絲不快。

    低頭,又見她這副貪睡模樣,不禁輕笑了一聲。

    “知道了,先退下吧?!彼氐?。

    他對巽朝使臣,沒有任何好感,晾在外面也就晾著了。

    隨著輕輕腳步聲響起,阿嬋離開。虞邏忍不住伸手,把被子慢慢扒拉下來,露出她腦袋。他盯著臉頰上那抹微微暈紅,有一瞬失神,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xiàn)昨晚的一幕幕,心頭忽然一熱。

    過了約莫一盞茶,舒明悅驀地睜開眼,霧蒙蒙的睡眸一下子清醒了,呆呆道:“巽朝使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