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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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湛初看她伸著白生生的手指頭指向自己,那手指頭都在顫,便上前,握住她的手:“胡說什么?!?/br> 顧玉磬自然是不要他握的,掙扎撲打,像一條離開水的魚胡亂撲騰,撲騰得他心酥意亂,熱血沸騰。 蕭湛初哪能忍住,只能重新抱住了她,剛硬的胸膛被貼上,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料,他發(fā)現(xiàn)她身上沁涼,不由越發(fā)蹙眉:“可是發(fā)燒說胡話了?” 說著,竟然真得抬手去摸她額頭。 顧玉磬攥著拳捶打他,口中都是軟嘟嘟的埋怨:“你始亂終棄,你對我不好,你分明是想非禮我!” 她這么扭來扭去,軟滑凹凸的身子便時不時貼上蕭湛初緊要處,蕭湛初眸光逐漸濃稠,喉頭滾動,啞聲道:“你別亂動?!?/br> 竟然還要兇她! 顧玉磬倔聲道:“我偏要亂動!” 說著,曼妙的身子果然在他懷里扭,扭得他某處筋脈都狠狠地一個躍動。 蕭湛初額頭青筋一個跳躍,他咬牙:“隨你?!?/br> 說著這話,他竟動作有些粗暴地將她狠狠摟住,修長有力的手并攏成掌,扣住她的后腰,又用胳膊禁錮住她,任憑懷中女子再怎么扭,也別想扭動半分,竟仿佛被鐵圈焊住一般。 顧玉磬突然掙扎了幾下,知道自己動不得,自己這身子怎么可能和他拼,便用手指去戳他胸膛:“你放開我!” 蕭湛初凝著她,正色問道:“那你要告訴我,剛才為何說我始亂終棄?!?/br> 他這樣子太正經(jīng),倒像是公堂申案,顧玉磬不忍直視,別過臉去,小聲指控:“你親我?!?/br> 蕭湛初緩聲道:“嗯,然后呢?” 少年聲音依然低啞,在她耳邊低低響起,仿佛有一萬年那么久的耐心,這讓顧玉磬覺得自己仿佛無理取鬧了 她承認(rèn),她面對如今的他,總是會想起上輩子的許多事,一些甜蜜的委屈的,臨死都無法釋懷的事。 顧玉磬甕聲甕氣地道:“你親了我又不管我了,害我差點摔倒!” 說出這話后,顧玉磬臉上瞬間火燙,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這么說,因為上輩子一直這么想,所以一著惱忍不住說出來了嗎? 她眨眨眼睛,卻開始給他加罪名:“始亂終棄!” 蕭湛初看著這樣氣鼓鼓的她,眸中卻突然泛起笑來。 他并不是愛笑的人,記憶里,上輩子他基本沒怎么笑過,或者就那么極少數(shù)的兩次吧。 他這么一笑,便如江水初融,春華初綻,讓她幾乎看懵了。 蕭湛初卻低下頭,用額頭抵住她的。 這樣子太過親昵,甚至比之前他親自己還要親昵,他被玉冠束起的發(fā)垂下來,有一縷滑過她的臉頰,多少有些癢。 “干嘛……”她依然氣鼓鼓的。 在額頭貼著額頭的時候,他卻繼續(xù)俯首下來,于是鼻子對著鼻子,那么硬實的鼻子壓下來,她下意識要躲開。 他卻不讓她躲,慢慢地唇便傾輾下來,唇貼上了唇,他用舌頭舔她。 當(dāng)略有些糙的舌尖靈巧地滑過時,顧玉磬一個瑟縮,下意識推開他。 他卻不許,抱著她,慢慢地親她。 顧玉磬心里卻還是有些氣哼哼的,她對他后來的冷落終究不能釋懷,下意識里想找補回來吧。 顧玉磬心里陡然生了一個念頭,這個念頭生了時,她自己都被自己嚇到了,不過在少年的唇拂過她下巴時,她仰著頸子,終于將這個念頭扎根在心里。 其實這些事,并沒什么大不了,她知道自己一定會嫁給他的,上輩子不就是這樣嗎,一切其實都沒什么改變。 上輩子兩個人的房事雖然不多,但到底三年夫妻,她對這件事也不算太陌生了,她對他的身體也很熟悉。 她可以—— 顧玉磬的手幾乎都在發(fā)抖,不過她到底是咬著牙,將身子微微前弓。 春暖融融,早已經(jīng)換下厚重的冬裝,她如今穿著的不過是薄夾棉的襖裙,單薄的衣衫自然箍不住姑娘家已經(jīng)發(fā)好了的綿團,她比尋常待嫁小姑娘大那么一兩歲,那里自然更好。 她這么一動作,抱著她的蕭湛初自然感覺到了,他身體瞬間繃緊,喉嚨間也發(fā)出一聲壓抑的氣息。 顧玉磬存著這壞心思,自然是留意著他的反應(yīng),是以馬上察覺到,他果然還是有些反應(yīng)的。 當(dāng)下在心里暗暗哼哼了聲。 上輩子,從一開始的熱烈guntang,到后來的冷靜自持,從同枕而眠,到后來他單獨睡在一處,這日漸的疏離,其實身邊的丫鬟嬤嬤不是沒勸過,說殿下年輕,身骨強火力壯,他身邊又沒什么丫鬟伺候,哪里熬得住,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那意思是讓她主動去求床事。 可她哪能呢,唯一一次期期艾艾地過去,不過也是草草了事。 如今她聽著他已經(jīng)不再平穩(wěn)的呼吸,自他堅實硬朗的胸膛中仰臉,卻恰好看到墨發(fā)掩映中,他耳朵尖尖上的紅,紅得透透的,比山里熟透的紅枸杞還要紅。 顧玉磬心里多少泛起一絲得意,越發(fā)起了壞心,便故意仰起臉來:“你剛才欺負(fù)我,我要咬你一下,這樣我就不生氣了,你讓我咬嗎?” 看她軟聲撒嬌,使著性子提要求,蕭湛初黑眸中是縱容:“讓你咬。” 說完這個,他甚至微弓著腰俯首下來,分明是任憑她欺凌的樣子。 顧玉磬得意極了,她開始覺得自己重活一回還是挺占便宜的,對付這種青澀的少年,她有的是手段! 她笑看著蕭湛初,仿佛打量自己的獵物。 她一直覺得蕭湛初是單眼皮,不過此時他這么垂下來,才發(fā)現(xiàn),隨著他垂下眼的動作,里面那層皺褶便展開來,襯著他那墨黑的眸底,看著很有味道。 他的唇很薄,線條削薄鋒利,剛觸碰到會有些涼,但那涼里帶軟,親起來觸感很好,而且現(xiàn)在因為潤澤的關(guān)系,顏色鮮潤,讓這清冷的少年添了幾分艷色。 誰說只有女人有美色,他這樣的顏色,若是成在貧寒人家,怕不是早早被人買去當(dāng)男寵了。 這么一個容貌罕見的少年,骨子里又流淌著帝王家尊貴的血脈,哪個女子不肖想一番,誰不眼饞? 偏生此時,他垂下眼來,抿著唇兒,竟十分乖巧地隨她處置。 她輕笑了下,卻沒有如他預(yù)料的那般去親他的唇。 她讓自己的唇貼在他凸起的喉結(jié)上。 滿了十八歲的少年,喉結(jié)已經(jīng)長成,鼓鼓的挺大一個。 可以感覺到,當(dāng)她貼上那里時,那喉結(jié)劇烈地滑動了下,少年硬朗的身子也隨之一僵。 嘖嘖嘖。 顧玉磬越發(fā)得意,故意用兩片唇去戲弄,又伸出舌頭來,一小口一小口地嘗,去描繪喉結(jié)的形狀,便見那片肌膚染上了紅暈,也滿意地聽著他的呼吸聲越發(fā)不穩(wěn),喉嚨間發(fā)出怪異壓抑的聲。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個清冷尊貴的皇子,身體仿佛像一根拉滿了弦的弓,緊繃著,下一刻甚至可能崩裂。 顧玉磬笑得眸子發(fā)亮,身心暢快,再沒比這更得意的了。 上輩子對我疏遠冷淡,如今是不是饞得很?她就是要對他使些手段,她就想看他失控,看他為自己要死要活,然后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往后一撤,不搭理他,若是他強要如何,她就要無辜地問,殿下你做什么不要啊臣女怕怕…… 到時候憋死他! 顧玉磬的舌尖貪婪地最后掃過那濕潤滑動的喉結(jié),正要后撤,可誰知道這時,那喉結(jié)卻陡然挪離了她的舌。 疑惑地抬眸,卻見蕭湛初俊臉繃起,一臉嚴(yán)肅冷清。 顧玉磬無法理解地看著蕭湛初。 怎么不讓親了?撤開的不應(yīng)該是自己嗎?一臉懵驚失落的不應(yīng)該是他嗎? 蕭湛初不動聲色地看著顧玉磬,她櫻桃一樣的小嘴兒微張開,露出里面白生生的小牙,隱約可以粉色的小舌頭。 就是那小舌頭剛才親著自己。 蕭湛初脖子處的青筋狠狠躍動了下,眸中隱忍壓抑,啞聲道:“你咬夠了吧?!?/br> 當(dāng)然沒夠!至少應(yīng)該是我先撤,不能是你! 顧玉磬蹙著好看的眉,鼓著腮幫子軟聲要求:“我還要吃!” 蕭湛初抿著唇,沉默地看著她那撒嬌賣乖的樣子良久,到底深吸口氣,壓低了聲音哄道:“以后給你吃?!?/br> 顧玉磬噘著嘴不滿意地撒嬌:“就要今天吃。” 蕭湛初斂目,聲音趨于沉穩(wěn):“你別鬧了?!?/br> 顧玉磬當(dāng)然不聽他的,重活一輩子,就不能她會敗給這十八歲的青澀少年郎。 當(dāng)下故意走近了,軟軟地偎依過去,委屈地道:“殿下,我沒鬧,可是殿下答應(yīng)我的?!?/br> 他面無表情,黑沉沉的眸中沒有絲毫波瀾。 顧玉磬踩著鼻子上臉,越發(fā)挺著身子湊過去,感覺到自己的綿柔壓上了他的胸膛,少年的胸膛結(jié)實精裝,她幾乎是緊壓著他的肋骨。 這么試探著的時候,當(dāng)然小心地觀察著他的動靜。 雪玉一般的臉龐沒有任何表情,劍眉重重地壓下來,黑眸望著遠方,唇兒死死咬著。 顧玉磬暗暗納悶,心想怎么一點動靜沒有?他看什么,遠方有什么讓他看的嗎? 她說不是應(yīng)該再努力一把? 于是她低聲道:“殿下……我餓了?!?/br> 蕭湛初眉眼動了下,終于開口了。 他的聲音異常沙啞,卻也異常平靜:“我也餓了?!?/br> 顧玉磬心跳如鼓,他終于上道了嗎,這個餓了,意思是想那個了? 顧玉磬得意極了,挑挑眉,心想是不是應(yīng)該馬上板下臉來,告訴他現(xiàn)在沒成親,所以她也只是逗逗他,她開玩笑可以,但他絕不能多想,這就是不遵守禮法要毀她閨譽,她一定引經(jīng)據(jù)典利用自己攢了兩輩子的詭辯之能讓他羞愧難當(dāng)再讓他憋得氣血不暢! 可就在這時,她聽到少年清冷沙啞的聲音道:“我們?nèi)タ爵~吧?!?/br> 顧玉磬腦子里有一根弦瞬間炸裂開來。 這還是男人嗎? 第36章 第 36 章 明明眉眼依然清冷, 但說話分明是哄著的語氣:“給你烤魚吃,你之前不是想吃嗎?” 烤魚?誰稀罕? 顧玉磬哼唧一聲,終究不甘心, 故意舔了舔嘴唇:“烤魚沒有殿下好吃?!?/br> 靈巧粉潤的舌讓嘴唇的顏色越發(fā)鮮潤紅嫩,像是被春雨潤澤過的果子,蕭湛初黑瞳驟然縮緊。 喉嚨緊澀,氣息也艱難起來,他無奈地抿唇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