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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偏執(zhí)首輔搶我回家(重生)在線閱讀 - 第108節(jié)

第108節(jié)

    變故來得太突然,且又是寂靜無人的深夜, 所有人都毫無防備。

    沈貴妃抓傷了好幾個宮女,撞翻了好幾個太監(jiān),整個宮里的宮女太監(jiān)好不容易才抓住四處瘋跑的沈貴妃。

    小宮女太監(jiān)下意識就要請示沈貴妃的貼身嬤嬤如何做, 這位嬤嬤是自年輕時便跟在沈貴妃身邊伺候的, 可從事發(fā), 到沈貴妃被人控制住,嬤嬤都不知所蹤。

    宮里沒了作主的人,眾人正一籌莫展, 又是一聲尖叫, 那聲音是從側(cè)殿傳出來的。

    有人去查看情況,正是沈貴妃的貼身嬤嬤,那嬤嬤與沈貴妃同樣的瘋魔狀, 張牙舞爪,竟是將小公主的奶娘給殺死了,而小公主被奶娘誓死護(hù)在身下,逃過一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眾人一不留神,叫沈貴妃掙脫了束縛,她也不知哪兒來的那么大勁兒,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從毓翎宮里沖了出去。

    沈貴妃順手從宮殿里抄起一個古董花瓶,抓著就往外跑。

    她赤紅著雙眼,目標(biāo)明確地朝皇帝的寢殿而去。

    皇帝的住處周圍守衛(wèi)森嚴(yán),可今夜陛下遣散了不少玄麟衛(wèi)暗衛(wèi)的人,剩下的都是禁軍的人。或許是白日沒能將首輔一軍,成宣帝心里不痛快,不愿意在眼皮子底下看到和沈長寄有關(guān)的人,他竟是將看守的人生生銳減了一多半。

    沈貴妃沖過來時,禁軍皆一時呆楞,未曾來得及反應(yīng)。

    畢竟誰也沒見過這陣仗,大半夜的,貴妃娘娘衣衫不整,香肩半露,披頭散發(fā)地在外頭跑。

    禁軍們不知眼睛該往哪兒放,一錯神的功夫,沈貴妃就推開了宮殿的門,闖了進(jìn)去。

    皇帝的寢宮內(nèi),混雜著女子的尖叫聲,和男子的痛斥咒罵聲。

    沈貴妃瘋瘋癲癲的,陛下龍顏大怒,傾整個太醫(yī)院之力都沒能查到緣由,無奈之下,召來了國師。

    “陛下那消息瞞得緊,后半夜我被傳召過去,發(fā)現(xiàn)楚貴人的頭被沈貴妃砸了,楚貴人是為陛下?lián)跸铝酥旅囊粨?。”賀離之說到此時,語氣頗為可惜。

    “楚貴人的傷不重,好好休養(yǎng)即可,至于貴妃娘娘,”賀離之淡然笑了笑,“若無解藥,貴妃的瘋病好不了了。我說她邪氣入體,毓翎宮有不明邪物作祟,陛下聽后便差了欽天監(jiān)的人去看,果然找到了巫蠱之物?!?/br>
    貴妃這些年做了不少腌臜之事,不可能問心無愧,賀離之知道只要往這方面引,就必定能搜出東西來,只不過賀離之萬萬沒想到,那巫蠱之物竟是沖著成宣帝去的。

    “這巫蠱之物顯然是不管用的,不然這些年也不必靠著我的丹藥。”賀離之十分可惜地?fù)u了搖頭。

    “你的丹藥,莫要留下紕漏。”沈長寄囑咐道。

    “大人放心,我一向穩(wěn)妥?!辟R離之挑眉道,“藥量臣把握得極好,萬不可能叫他一下就死了。”

    賀離之的眼神突然冷了下去,“慢慢淘空身子,叫他看著自己的精力一日不如一日,愈發(fā)沉迷尋仙問藥,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地變得僵硬、不聽使喚,看著自己漸漸行動不能,口不能言,目不能視,直至不能思考,變成徒有空殼的傀儡。”

    沈長寄對此沒有發(fā)表任何看法。

    賀離之下一瞬又恢復(fù)了那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怎么,從前大人不是總叫我慢些報仇,待下一位儲君有足夠能力坐穩(wěn)皇位時再出手?最近怎么愈發(fā)縱容在下?我這條賊船大人打算上了嗎?”

    “嗯?!?/br>
    賀離之:“……”

    他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您再說一次。”

    “我們現(xiàn)在有同樣的目標(biāo)。”沈長寄平靜地說道。

    “……”

    沈長寄并未說緣由,賀離之自知問不出,便自己默默消化這一好消息。他見沈長寄頻頻看著天,觀察天色推測時辰,知道首輔大人應(yīng)該是想回房陪伴佳人了,于是有眼色地告辭了。

    臨走前,他想起來一事,“對了,楚貴人……”

    他頓了頓,微微蹙眉,“算了?!?/br>
    她最近受傷,應(yīng)該再掀不起風(fēng)浪。

    他本想說楚貴人十分可疑,那日的藥丸他聞了聞,聞出了那是西域巫醫(yī)的伎倆,這門蠱術(shù)的傳承極為苛刻,他的師承恰好與那一支有些淵源,故而知道一些。

    這門蠱術(shù)和那藥丸都是慢性致死,與他的計劃互不沖突,因此他才沒有刻意為難楚貴人,而是選擇裝聾作啞。

    此事還沒有個定論,待他查明一些再與沈長寄說吧。

    賀離之沒甚要交代的了,于是拱手告退。

    “等等。”

    賀離之回頭。

    “沈玥璃有一串佛珠,斷過的,去查查。”

    沈長寄目光望向虛空,視線飄渺,不知落點,他的嗓音很輕很低沉,聲音很小,好似在自言自語,又似情人間的輕喃。

    清晨寂靜,除了鳥鳴聲,便再無其他。

    賀離之領(lǐng)了命,離開了沈府。

    沈長寄又僵站了一會兒,待天色大亮,府上的下人紛紛起身開始勞作,他才邁步回了臥房。

    進(jìn)了屋,他站在門口,散了散寒氣,才上了床,將人攬在懷里,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相擁的兩人才一起醒來。

    謝汝最先睜開了眼睛,渾身酸痛。入目是男人健碩的胸膛,他心口處有一道淡淡的疤痕,溫潤文雅的美色中平添了些狂野的誘惑。

    她的腦子有些懵,緩了緩神,耳邊突然響起男人低沉的笑聲。

    “真能睡啊?!彼锌?/br>
    她睡眼惺忪,“幾時了?”

    “該用午膳了?!?/br>
    “你怎么在床上……”謝汝錯愕道,她沒想到一覺睡了這么久。

    放在平時,沈長寄下朝后會將她叫醒,他會陪著她用了早膳,然后窩在書房里各自辦各自的正事。

    “今日休息,我陪你多睡了會?!?/br>
    這哪里是多睡了一會啊……

    謝汝在心里嘀咕道。

    不過……今日休息?

    今日不是休沐日啊。

    “出了何事?”

    她睜開了眼睛,手撐著身子,趴在床上,支著身子看他。

    男人的目光逐漸幽深,灼熱的視線從她的臉上漸漸往下挪。

    他滾了滾喉結(jié),“不重要?!?/br>
    謝汝心頭涌上一股危機感,她撈起被子一裹,把自己裹成了蠶寶寶。

    腰間的酸痛勾起昨夜一些曖昧緋色的回憶。

    “夫君博學(xué),叫人刮目相看?!敝x汝抱怨道,“博覽群書,實在看不出來你竟是這般……這般……下流!”

    “夫人錯了,此乃風(fēng)流,而非下流?!鄙蜷L寄厚著臉皮,“夫人若是好奇,我可以辛苦一二,將那全文背誦與你聽。”

    “……不必了。”

    兩個人插科打諢,沈長寄將話題不知不覺地引向了別處。

    打了會嘴仗,又險些將佳人惹惱。

    因為婢女都放了假,沈長寄親力親為,伺候著謝汝穿衣梳洗。

    廚娘仍堅守在崗位上,為小夫妻倆做了飯,謝汝吃得開心,沈長寄十分慷慨地賞了廚娘三倍的月銀。

    謝汝斜了他一眼,“你又沒錢,窮大方什么?”

    沈長寄:“……”

    “夫人有錢,我替你賞的。”

    他對謝汝使眼色,叫她在外人面前給自己留點面子。

    謝汝沒忍住笑了聲,見廚娘眼巴巴地看著自己,點點頭。廚娘歡天喜地地退下,房門關(guān)上,謝汝對著面前的佳肴卻突然沒了胃口。

    她的笑容慢慢消失,神色躊躇。

    “嗯?怎么?”沈長寄側(cè)頭看她。

    謝汝猶豫地張了張嘴,摳了摳手指,“夫君,那個……有個事我得向你坦白。”

    沈長寄的手指頓了頓,片刻后放下了筷子。

    “不必說了?!?/br>
    “啊?”

    “我都知道,不必說了。”他笑了笑,“繼續(xù)吃吧?!?/br>
    謝汝啞然,望著他怔然出神。

    沈長寄失笑,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什么呆?!?/br>
    “你……知道?”

    也是,他那么聰明,又敏銳,她所做不過是小伎倆,在沈長寄的面前,什么心機都好似無所遁形。

    她羞愧地低下頭,一時間有點不敢面對他。

    她支吾道:“我沒想瞞你,只是怕你覺得我不好?!?/br>
    覺得她有心機,覺得她壞,覺得她不純良。

    如果在進(jìn)宮前她就將要做的事告知,萬一他反對呢?她想親手報仇,她怕沈長寄喜歡的是純良無害的她,而不是心里藏著骯臟的算計的她。

    只要他露出一絲一毫厭惡的表情,她都會很難過,難過到她懷疑自己還能否下定決心去做那件事。

    所以她選擇了隱瞞,她逃避了,選擇先斬后奏。

    沈長寄溫柔道:“阿汝,你只怕不知我的心里有多陰暗。”

    別人看她一眼,他就想將那人眼睛摳下來。

    別人提到她,哪怕是夸贊,他也會覺得煩躁。

    那日成宣帝提起她時,他當(dāng)場便生出了弒君的念頭。

    “你知道嗎,你這雙手,只能我碰。你這雙眼睛,只能看我。你這張嘴,只能對我說話?!?/br>
    他的眼睛是前所未有的黑,黑黢黢的,不見一絲光亮,他將全部偏執(zhí)病態(tài)的心思都講了出來。

    謝汝有些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