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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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蓁不太能夠理解后者的做法,因為她對性關系的看法十分單純又偏保守,她認為即使只是臨時標記也應當發(fā)生在親密無間的伴侶中。不過她很尊重每個個體的不同選擇,對此無任何異議。 前二十二年都是beta的她,在遇到沈之蔻前,從沒思考過婚后需求這個詞。在法院聽到的時候,她害羞卻也覺得與自己不相干。然而現(xiàn)在沈之蔻不容她后退,她必須坦誠地面對來自本能的欲/望。 曲蓁的臉變得更紅了,她的腦海中又開始倒放二次分化那晚的記憶片段。 零零碎碎,卻又起起伏伏。 時而有親昵仿佛裹著無限濃情深意的吟聲,在她耳道中環(huán)繞,時而有靡滟如鈴蘭花極致盛開的場面,在她眼前浮現(xiàn)。 她的腦袋燒得昏沉不清,指尖下意識地攥住衣角,口舌干啞,眸底一片旖旎春色。 不是沒有。被逼至角落的獵物放棄了抵抗,她望向氣定神閑的獵人,坦然欲//望,我有的。 到底還是一只小白兔,末了她還紅著臉為自己找補了一句:我是成年人了,jiejie。 說完,她如脫力般坐回座椅,拿起水杯掩飾性地喝水,指尖燙得灼人。 她想,沈之蔻除了白日里清冷的一面,害怕時變成炸毛小貓的一面,其實還有狡黠似小狐貍的另一面。她剛剛能隱約感覺到,沈之蔻好像是在逗她。 但沈之蔻下一瞬就打消了她的想法,比起她的忸怩不成熟,沈之蔻好像總是坦誠許多。 我也是。她道。 說完,她起身去廚房里放碗,給足了曲蓁喘息的恢復空間。 朱赤色漸變成淡一點的桃粉色,曲蓁拿起平板的觸容筆,準備記下omega的要求,等對方再回來時,她已經(jīng)沒那么害羞了。 她甚至學會了在這場博弈中掌握主動權:jiejie,我以前在法院和律所實習過,看過很多婚前協(xié)議合同,也觀摩過優(yōu)秀的前輩們處理的離婚糾紛案。 吉利一些。落座的沈之蔻淡然道,我們現(xiàn)在在聊結婚的事,離婚這個詞暫時不適宜出現(xiàn)。 好的。曲蓁瞥向她手腕間的白玉佛串,多數(shù)婚前協(xié)議中會將這方面的義務需求,寫得比較清晰直白,例如一周或一月履行多少次。jiejie偏向于這種直白的表述,還是隱晦一些的呢? 前一種。 好。遠不夠直白的曲蓁又有些問不出接下來的問題了,那jiejie是以一周為準,還是以一個月呢? 驟然轉大的雨勢尚無消停的趨勢,客廳的窗簾沒有拉,透過玻璃門能看到陽臺外的滂沱雨景。雷電在厚重的云層中翻涌,明明應是狂亂無序的,落下的雨珠卻又井然有序地灑在窗沿匯成了一副水墨畫。 沈之蔻的神情和氣場若這場秋雨般冷矜,她如不可褻瀆的仙人,吐露的言辭卻沾滿了凡塵俗世中的情/欲。 一周為準。 曲蓁佯裝鎮(zhèn)定地做好備注,接著問:那頻率是多少呢? 沈之蔻將這個問題回踢給她: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情,我們要相互考慮,并不能只依照我一個人的想法。你覺得多少比較合適呢? 曲蓁不知道。 在沒有跟前女友戀愛前,她的舍友們甚至調侃她清心寡欲到像個要皈依佛門的人。戀愛后她也從沒想過這方面的事,可以說是毫無想法、毫無貪欲可言。 剛剛在沈之蔻面前的自我剖析和坦誠,已經(jīng)是她這二十二年說過的最離經(jīng)叛道的話了。 然而聽沈之蔻那么說后,她知道這次她不該說不知道,也不該保持沉默。 她聲若蚊吶道:我看過的那些協(xié)議,大部分都是一周一兩次,多的話就是三四次。 聽到這個答案,沈之蔻久久都沒說話。 曲蓁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哪里說錯了,她拿過水壺給沈之蔻的水杯填了點水,溫聲詢問:jiejie,你怎么了? 沒事。沈之蔻拿起水杯,我只是在想,我的病情反反復復,我也有點兒拿不準。 提到病情,曲蓁才想起來自己忽略了什么。 信息素激紊癥有一個很磨人的隱性病狀,當患病者遇到契合匹適的人后,發(fā)病時需要的安撫程度會隨著親密程度而加深。簡而言之就是,最初的牽手擁抱會隨著治愈過程慢慢地失效,唯有更進一步的安撫,直至完全標記才有可能治愈。 從這個層面而言,婚姻內的親密行為對沈之蔻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曲蓁有些懊惱,自己竟然遺漏了這么重要的事情,也是想通了她才明白剛剛沈之蔻為什么沉默。一周一兩次對于她們而言,確實太少了些。 jiejie。思來想去后,曲蓁決定主動一次,那一周履行四次義務可以嗎? 好。 曲蓁又道:這個頻率可以靈活變通。如果jiejie工作很忙很累,病況也趨向穩(wěn)定,改為一次或者不履行也沒有關系。 沈之蔻的關注只在前半句:嗯。 那這方面就算我們約定好啦。曲蓁露出了博弈以來的第一個笑容,jiejie,其它方面還有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