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一出jian計
白玉風(fēng)現(xiàn)在正在紀蠻的陪同下參觀嵐山宗。 不過他現(xiàn)在沒有太多的心思去欣賞沿路的風(fēng)景,一路走來也不過是紀蠻要帶他去到嵐山宗第九峰,也就是紀蠻居住的地方。 空靈靈的事情正在不斷擾亂著他的思緒,這致使他沒辦法去思考如何將玉風(fēng)堂擴展到宗門的事務(wù)。 當(dāng)一個人能夠擾亂你內(nèi)心的時候,也就表明這個人在你心中有了極其重要的地位。 空靈靈在白玉風(fēng)的心中當(dāng)然已經(jīng)烙印上了深深的印記,這個總是能給他帶來歡笑的女孩讓他找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歸屬感。 所以即使空靈靈任性,即使她不講道理,白玉風(fēng)都可以原諒她。 努力擺脫心中的束縛,白玉風(fēng)看向四周的環(huán)境,他忽然道:“嵐山宗是一處絕對的大兇之地,我實在不明白你們宗主為什么要把宗門位置定在這個地方。” 紀蠻疑惑的看著白玉風(fēng)道:“你從哪里看出這里是大兇之地了?” 白玉風(fēng)說道:“具體我也說不上來,但此地的確給人極端兇險之感,況且真就地理風(fēng)水來說,這里也并不是安宗定門的絕佳之地?!?/br> 紀蠻看了看四周,他見識不多,的確不知道這里究竟兇險在哪里。 但白玉風(fēng)既然已經(jīng)在這么說,那此地必定就大有問題,白玉風(fēng)的判斷從沒有錯。 “先不管這些了,我先帶你到住的地方再說?!?/br> 說到這里,白玉風(fēng)微微一嘆,道:“你實在不該為了我用掉你那個機會的,我……” 紀蠻巨大的嗓門說道:“停,別說了,咱之間別扯這些有的沒的,現(xiàn)在還是先想想要怎么才能讓林驚羽的狐貍尾巴露出來才行?!?/br> 白玉風(fēng)說道:“人只有在最危機的關(guān)頭才會露出他的本性,唯有把空靈靈和林驚羽置身到最危險的境地,那個時候林驚羽的反應(yīng)才是最真實的,空靈靈也才能看清他的真面目?!?/br> 紀蠻說道:“但那可不容易,林驚羽的老子是嵐山宗的長老,他娘是東瀛圣朝的忍士,而且還是一名玄忍?!?/br> 白玉風(fēng)說道:“總有辦法的。” 他們二人還有張六離第九峰越來越近,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如風(fēng)一般閃爍而來。 只見一名身穿宗服的弟子氣喘吁吁來到了他們跟前,他急道:“紀大哥,我剛剛看到林驚羽扛著空靈靈去了第五峰?!?/br> 白玉風(fēng)面色一變,他說道:“你說扛,是什么意思?” 這名弟子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空靈靈已經(jīng)人事不省,天知道林驚羽會帶著她去做什么?” 白玉風(fēng)急道:“快,帶我去第五峰?!?/br> 一旁的張六忽然急切的用雙手在空中比劃著,而紀蠻的臉色也是因為他手勢的變化而陰沉了下來。 紀蠻沉聲道:“林驚羽真是好大的膽子,第五峰可是嵐山宗的禁地,他帶著空靈靈去那里做什么?” 那名趕來的弟子連忙說道:“紀師兄你忘了,林驚羽被指令有權(quán)進入第五峰?!?/br> 紀蠻的神色更加陰沉,他這才想起來,林驚羽的確有權(quán)進入第五峰,而且還是高嵐山親自下的命令,但他帶著空靈靈去第五峰又是為了什么? 白玉風(fēng)說道:“不論如何,我們都必須要趕過去?!?/br> 紀蠻吸了口氣道:“說的沒錯,其他弟子不得踏足第五峰,但今天必須要破例了,走,我們?nèi)サ谖宸濉!?/br> 第五峰的確是嵐山宗的禁地。 自從嵐山宗立宗以來,除了高嵐山還有他指定的人之外,從未有任何人進過第五峰,那里是嵐山宗禁地,也是除了高嵐山以外其他所有人的秘密。 但林驚羽是少數(shù)有權(quán)進入這里的弟子,所以他認為此地是一個絕對的安全之地。 第五峰地勢高聳,在那高聳的云端之巔,也就是巨峰之頂是一處面積達到近千平米的平展之地。 整塊地面都用無暇的白玉青鑾石鋪成,平整光滑的地面有著一道道血色紋路錯綜復(fù)雜組成了一片猶如地圖一般巨型圖案。 在山崖四周立有十根通天立柱,立柱之上刻有各種符文。 這些符文時不時爆發(fā)著一些光芒,連同地面上的血色紋路也隨之若隱若現(xiàn)閃爍著rou眼可見的血色光芒。 中央位置,一座高達三層的金色八角建筑亭更是奪目。 廳內(nèi),林驚羽正貪婪的呼吸著空靈靈身上散發(fā)出的香味,這種味道甚至連他的靈魂都變得酥軟癱瘓。 空靈靈的確是一個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美人,林驚羽甚至覺得有時候觸碰這樣一個女子都會加深自己的一分罪惡。 但這僅僅只是他的一個想法,該做的他依舊要做,而且要做的干凈利落不留一絲痕跡。 只見他從空靈靈身旁站起,然后走到了一旁的雕木花椅之上,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套工具,一套如醫(yī)師行醫(yī)治病用的工具。 他將其中一些工具拿出,然后開始撥弄自己的臉。 隨著他一步一步的進行接下來的步驟,一炷香的時間過后,那原本屬于林驚羽的面容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竟然是白玉風(fēng)那張略帶清秀的臉。 這種改容換面的能力對別人來說異常神奇,但對他林驚羽卻是易如反掌。 朝鏡子看去,林驚羽嘴角一揚,道:“白玉風(fēng)啊白玉風(fēng),咱們之間的好戲才剛剛開始,哈哈哈……” 林驚羽突然狂笑,笑聲如雷貫耳,眼中的瘋狂叫人難以捉摸。 他和白玉風(fēng)并沒有什么特殊恩怨,又為何會對白玉風(fēng)生出這種莫大的仇恨呢,僅僅因為一個空靈靈也絕不不至于到這個地步。 須知是他在從白玉風(fēng)身邊奪走空靈靈,而不是白玉風(fēng)從他手中要奪走空靈靈。 收起這些工具,林驚羽走到空靈靈身旁,看著這張無可挑剔的臉,林驚羽邪惡的笑了。 他將空靈靈四肢綁緊,將她身上的一些衣物撕碎露出了潔白的皮膚自語道:“如果不是你另有他用,也許我現(xiàn)在真應(yīng)該好好享用享用你的?!?/br> 林驚羽說話之間,他忽然朝空靈靈眉心一指點去。 碧綠色光芒蕩漾間,空靈靈從昏迷中漸漸清醒過來,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張臉,一張讓他又愛又恨,現(xiàn)在是恨多于愛的臉。 空靈靈慌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處境,還有白玉風(fēng)那張邪惡的臉。 “你……你干什么?白玉風(fēng),別太過分了,我空靈靈對得起你了,你別害我……” 林驚羽大笑一聲,道:“我怎么會害你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難道你不知道我一直以來對你的心意嗎?” 林驚羽說著已撲到了空靈靈的身上。 換做以前,也許空靈靈根本不會有任何反抗,可現(xiàn)在她怎能讓自己恨透的人這般侮辱自己。 她拼命的掙扎,拼命的反抗,嘴里嘶吼道:“白玉風(fēng),有種的你殺了我啊,我空靈靈瞎了眼,竟然會看上你這畜生,你殺了我……” 林驚羽邪惡一笑道:“殺了你?我怎么舍得呢?難道你不知道我大老遠從嵐山宗跑到嵐山宗就是為了你嗎,你為什么總是要誤會我,總是對我產(chǎn)生不必要的誤解?” 空靈靈怒吼道:“我誤解你嗎個頭,放開我……” 林驚羽怎么會放過她,他本來就不是白玉風(fēng),現(xiàn)在這一切不過都是他已提前安排好的一出戲,只是現(xiàn)在演員還沒有到齊而已。 他用力將空靈靈腿上的長裙撕扯,露出了那潔白無瑕的大腿,滑嫩的肌膚在這晚霞中放著光芒,光芒甚至已蓋過了晚霞。 空靈靈露出了祈求的淚水,她顫聲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是我不好,我不該誤解你,你放過我,我給你跪下道歉都行?!?/br> 林驚羽大笑一聲道:“我可不需要你道歉,我要的是你,要的是你這個人?!?/br> 隨著他話音落下,身上又有大片一副被撕碎,伴隨著空靈靈的淚水已如決堤的江水,她想死,更想讓這個惡魔去死。 就在林驚羽繼續(xù)動手之間,他嘴角忽然一揚,右手拍向空靈靈的額頭,空靈靈再度昏迷了過去。 林驚羽從后面一步竄出從此地徹底消失。 十息時間過后,腳步聲陡然傳來,大門被大力震開,白玉風(fēng)、紀蠻還有張六來到了這座建筑之內(nèi)。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四肢被綁衣不遮體的空靈靈。 白玉風(fēng)又驚又怒,連忙脫下衣裳蓋在空靈靈身上,紀蠻和張六將綁住空靈靈四肢的繩子解開。 白玉風(fēng)掌心勁力運轉(zhuǎn)輕觸空靈靈胸口,半晌過后,空靈靈漸漸轉(zhuǎn)醒,她眼中依舊遺留著驚恐之色。 當(dāng)她看到白玉風(fēng)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白玉風(fēng)一個不慎直接從床上跌落下去。 整個房間靜了,沒人想到空靈靈會這么狠,就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誓要殺了白玉風(fēng)才能解恨。 紀蠻吼道:“空靈靈,你瘋了不成,你打白玉風(fēng)做什么?” 空靈靈說道:“我不但要打他,我還要殺了他,殺了他這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殺了他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空靈靈站起又一次要對白玉風(fēng)出手,但紀蠻已如大山一般擋在了白玉風(fēng)身前。 他嘶吼道:“空靈靈,你別太過分了,白玉風(fēng)來嵐山宗為了誰,他明明什么都沒做錯,你憑什么這么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