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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金馬玉堂,世子好南在線閱讀 - 合者離之始

合者離之始

    從無憂谷出來已經(jīng)兩個月了,他們輕騎隨意,從不問下一處是哪里,就這樣,行過了塞北的雪原,踏過了江南的煙雨,如今,二人到了廣袤的大漠。

    燕瀛澤與白子羽并肩而立,遠遠看著筆直的狼煙升起,然后再看到血紅的殘陽落下。幾番壯觀幾番凄美。

    二人攜手順著沙海而下,逐漸走出了大漠的邊緣朝著關內(nèi)而去。

    一路行至河間府,找好了客棧歇下。燕瀛澤抖了抖手中空空的包袱,“子羽,咱們的盤纏又沒有了?!?/br>
    白子羽手中的折扇稍稍一揮,帶著小黃出門了,“我不管你?!?/br>
    燕瀛澤一路行來,千金四散,從司馬南處搜刮的錢財都被他散了個干凈,用他的話說,司馬南劫富,他便替司馬南濟貧。

    “子羽,你去哪里?”燕瀛澤跟在后面下樓了。

    小黃如今已經(jīng)長成了半大的小狗了,雄赳赳氣昂昂跟在白子羽后面,頗有些狗仗人勢。

    白子羽隨意找了一個茶寮坐下,叫了一壺茶安靜的看著往來的行人,燕瀛澤遞給他一杯茶,然后趴在桌上順著白子羽的目光,也看著往來的行人。

    一壺茶喝干了,燕瀛澤起身,“走吧,四處逛逛。”

    白子羽剛想起身,一名十二三歲的小女孩行了個禮怯生生道:“二位公子,要聽曲兒么?”

    有兩人攔住了他們??礃幼蛹s莫著是父女,衣衫襤褸,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他二人桌前。

    “燕瀛澤,你身上還有錢么?”

    “有,不多了?!毖噱瓭蓪⒑砂断聛磉f給白子羽,里面還有最后的三兩散碎銀子。白子羽接過荷包放進了那個少女的手中,“拿著吧?!?/br>
    那名少女擺手后退,“不要,爹爹告訴小玉無功不受祿。”

    “小meimei拿著吧,要不然這位哥哥該不高興了?!毖噱瓭赡眠^荷包塞進那個女孩手中便與白子羽準備離開。

    “兩位公子,你們聽完曲兒再走吧。要不然這銀子小玉不收?!蹦莻€叫小玉的小女孩將手中的錢袋又還回去了。

    “怎么辦?”燕瀛澤拉住白子羽坐了下來,“再坐坐吧。”

    白子羽點頭,二人坐下來,聽著小玉唱曲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扶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小玉的聲音有著河間府特有的軟糯與甜膩,或許是年齡小,未曾經(jīng)歷過離別,這首送別的曲子反而被她唱出了幾分少女的嬌憨。

    小玉唱完后兩眼放光看著白子羽,白子羽微微一笑,摸了摸小玉的頭將錢袋塞進小玉的手中。

    “哥哥,我要不了這么多?!毙∮衲贸隽艘诲X銀子,將其余的都還回去了。

    “拿著吧?!卑鬃佑馉恐↑S與燕瀛澤離開了。

    剛走出沒多遠,前面忽然涌出一大群人,為首的是一個長得圓圓胖胖的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年。后面跟著的估摸著是他的護衛(wèi)。

    小玉父女已經(jīng)被圍在了中間,那個胖胖的少爺搶過了小玉手中來不及收起來的錢袋,“喲,這個荷包漂亮,你是唱曲兒的?”

    小玉躲在她爹身后瑟瑟發(fā)抖的應了一聲,那少年將荷包高高拋起,“給小爺我唱一個,要是唱不好,哼哼,我鄭三少可饒不了你?!?/br>
    燕瀛澤與白子羽住了足,回身看著被那群人圍住的父女。燕瀛澤想往前走,白子羽按住了他搖了搖頭。燕瀛澤便站在原地。

    小玉唱了起來,帶著一絲哭腔,那個自稱鄭三少的胖胖的公子一把拉過小玉惡聲道:“你哭喪呢?唱得這么難聽?!?/br>
    “三少爺,我錯了,您高抬貴手……”小玉眼眶中含著淚水,連連對著那少年道歉。

    鄭三少抬起拳頭便往小玉身上打去,“唱得這么難聽,還想讓小爺饒了你?”

    他的拳頭并沒有落下去,而是被燕瀛澤抓住了,“喲,火氣挺大哈?”

    “你誰啊你?敢管三少爺?shù)拈e事?”鄭三少一臉不屑將拳頭往回拽了下,可是沒想到卻紋絲不動。

    燕瀛澤搖搖頭,“嘖,就這樣你還出來丟人現(xiàn)眼呢?你是哪家的小孩?”

    “小爺是河間鄭府的三公子,我爹可是河間府最有錢的人,你敢欺負我?”

    “河間鄭府是吧?”燕瀛澤手下用力,那鄭三少痛得面色慘白,燕瀛澤一招分筋錯骨手,然后滿意的看著鄭三少痛成豬肝色的胖臉,再在他的胖臉上拍了拍松開手,“你的腕骨呢,已經(jīng)脫臼了,要是不想這只胳膊廢了就快去找大夫吧。記住了,日后要是再這樣欺凌弱小,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br>
    鄭三少欲待反抗,可是手腕確實痛得厲害,身后的護衛(wèi)圍過來,燕瀛澤懶散散坐在桌子上:“你們?nèi)舨豢煨⑦@位……鄭三少,送去醫(yī)館,我估計你們?nèi)蘸罂隙]有好日子過了。”

    一群護衛(wèi)你看我我看你,然后扶著那位胖胖的少爺飛速離去了。

    白子羽安慰好了哭泣的小玉,與燕瀛澤往客棧走去。走了一段白子羽忽然笑了,“燕瀛澤,你之前在鄴城是不是也是這幅惡少樣?”

    “我說子羽,你夫君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豈能如此窩囊?再說,你夫君我可從來不欺凌弱小,雖然偶爾會調(diào)戲一下漂亮姑娘……”

    燕瀛澤住了口,他覺得他似乎是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

    “嗯,果然是燕瀛澤,果然是將鄴城鬧得雞飛狗跳的小王爺?!卑鬃佑鹬苯舆M了房間,給了燕瀛澤一個后背。

    “子羽……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那時我年少輕狂,你千萬別生氣?。 毖噱瓭蓴堊“鬃佑?,一句話說得小心翼翼。

    白子羽不搭理他,燕瀛澤在后面一個勁兒的道歉,忽然燕瀛澤發(fā)現(xiàn)白子羽的肩膀在微微顫動,他一把將白子羽扳過來,果然看見白子羽在笑。

    “好啊,子羽你詐我?!毖噱瓭蓪鬃佑鹨话褤нM懷中便開始撓癢癢。白子羽左躲右閃,后來閃不過了。索性直接窩進燕瀛澤懷中,喘息道:“身上的銀子都沒有了,你打算怎么辦?”

    燕瀛澤不再折磨白子羽,攬住他悠然一笑,“山人自有妙計,等著吧。”

    白子羽也不再問,與燕瀛澤在房中待到天黑。

    四周夜深人靜,燕瀛澤帶著白子羽從客棧后門溜出,朝東邊而去。白子羽也不說話,只是跟著燕瀛澤走,不多時便來到了一處高門大院的宅子外面。

    白子羽看著上面碩大的‘鄭府’兩個字,低聲道,“就知道你是打的這個主意。”

    燕瀛澤拉著白子羽朝隱蔽處走去,“今天白天我問過了好幾個人,這個鄭老爺不是個好東西,所以我就順便為民除害了?!?/br>
    燕瀛澤說完給白子羽面上系了一條面巾攬住了白子羽準備朝院墻上而去,白子羽拉開他的手道:“你進去吧,快去快回,我在此處等你便好?!?/br>
    “子羽,跟我一起去吧,放心,沒問題的?!毖噱瓭裳垌袧M是笑意,白子羽也不多說,任由燕瀛澤摟著,飛上了院墻。

    過了不多時,院墻內(nèi)扔出了一個大包袱,接著是攬著白子羽的燕瀛澤,二人剛落地便聽見院中的護院扯長了聲音,“抓賊啊,府中進賊了,快抓賊啊……”

    “跑!”燕瀛澤提起包袱拉著白子羽便狂奔起來,穿大街繞小巷,等鄭府的家丁集結完畢追出來,早已經(jīng)不見了燕瀛澤與白子羽的身影。

    燕瀛澤與白子羽將包袱中的金銀分散一空,散給了四下的窮人,燕瀛澤抖著空空如也的包袱長笑:“千金散盡還復來!”

    白子羽蹙了一下眉毛,“燕瀛澤,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嗯?”

    “我們自己好像沒有留錢?!?/br>
    “額,真的?!毖噱瓭煽吭趬ι?,白子羽不說他根本沒有想起來,他們自己竟然沒有留下一錢銀子。

    “哈哈哈……”

    “哈哈哈……”

    二人相視而笑。

    燕瀛澤牽著白子羽往前走,右手拿著一個東西晃了晃,“沒關系的,我們有這個啊。”

    百里雄給燕瀛澤的銘牌在月光下閃著金光,燕瀛澤道:“我今日看到了百里家的銀號,既然百里家主給了我這塊牌子,不用就對不起他了?!?/br>
    “你真無賴!”

    “是,我無賴,無賴我也是你的夫君,你不能嫌棄我的?!?/br>
    二人執(zhí)手往前,影子在月光下拖出一道長長的距離。

    第二日燕瀛澤果然去百里家的票號提取了幾千兩影子,可是卻只給自己留下了兩百兩,剩下的全部在城中四下分發(fā),一時間城中都傳說河間府出了活菩薩。

    做完這一切,燕瀛澤與白子羽帶著小黃連夜離開了河間府,朝著云陽城而去。

    到云陽城已經(jīng)三日了,燕瀛澤才驚覺,此處離無憂谷不過三百里。

    “子羽你沒事吧?”燕瀛澤扶著白子羽。白子羽搖頭,就著燕瀛澤的手坐下。

    客棧的大堂中人聲鼎沸,樓上的白子羽卻面有疲色,他與燕瀛澤堪堪從街上回來。

    “沒事,有些累了,對了,剛才回來的路上看到有芝麻糕……”

    “那你歇著,我去給你買?!?/br>
    燕瀛澤將白子羽扶到床上躺下,關上了門出去了。

    白子羽側耳聽到燕瀛澤下了樓梯,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此刻他丹田處猶如火燒,一股熱氣在丹田處聚集,幾欲破體而出。

    姬秋和說過服了藥后半年,會恢復兩成的內(nèi)力,也告訴過他,過程并不好受。只是白子羽沒有料到,之前的幾個月毫無反應,竟然會在這幾日讓他險些承受不住。

    幾日之前他便覺得丹田隱隱有些疼痛,只是那時善可忍受,不曾想這幾日竟然到了無可忍受的地步。

    白子羽盤膝坐在床上,將丹田處的炙熱朝著全身引導,丹田處的劇痛稍稍緩解,白子羽再想將內(nèi)力提起,心脈處的劇痛便讓他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念頭。

    果然如姬秋和所說,他的內(nèi)力只能恢復兩成。

    燕瀛澤坐在樓下大堂中,往來的客人在他眼中都若空無一物。

    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白子羽從到了云陽城,每日都會讓他出去買一些其實白子羽并不喜歡的食物。

    第一次是桂花糕,第二次是芙蓉糕,第三次是芝麻糕。

    白子羽從來不喜甜食,除了以前提過幼時喜歡吃芝麻糕??墒前鬃佑饏s對他說出來這樣的話。甚至這次連他一直不愿去提起的芝麻糕都拿出來當借口了,更何況,在出去的路上,燕瀛澤根本沒有看到有何處在賣芝麻糕。

    燕瀛澤搖頭嘆息,卻依舊出去滿大街尋找著芝麻糕,只為了白子羽一句話而已。

    白子羽收了內(nèi)力從床上下來,窗口忽然一股勁風而至,小黑便落在了窗前。白子羽取下小黑爪上的竹筒,寥寥幾眼之后,他將手中的紙條撕碎,再將另一張紙條裝進竹筒中,將小黑放了出去。

    燕瀛澤出去許久仍然不見回來,白子羽看了看窗外,已經(jīng)快黃昏十分了。

    待到燕瀛澤拿著辛辛苦苦尋到的芝麻糕進門時,已經(jīng)玉兔東升了,白子羽靜靜等在房中。

    “子羽你好些沒有?”燕瀛澤放下芝麻糕,“吶,芝麻糕?!?/br>
    “我沒事,只是白天走路有些疲累,你怎的去了這么久?”白子羽拿起一塊芝麻糕,小小的嘗了一口。

    “子羽,云陽城中沒有賣芝麻糕的。”

    “哦,那興許是我看錯了?!卑鬃佑鹕裆兞俗?,“那你是從何處得來的這芝麻糕?”

    燕瀛澤雙手在白子羽肩上揉捏著,聞言笑了笑,“我自然有我的辦法?!?/br>
    “燕瀛澤,謝謝你。”白子羽靠著燕瀛澤,閉上了眼睛。

    燕瀛澤替白子羽揉了一會兒肩膀后道:“餓了吧,我去讓小二將飯菜送進房中來。你先歇一會兒?!?/br>
    “嗯?!?/br>
    再次將白子羽扶到床邊,白子羽慵懶的靠著床,燕瀛澤吻了他一下后關門出去了。

    過了片刻后小二端著飯菜上樓了,看到桌上的芝麻糕道,“那位紫衣公子是您的哥哥吧?”

    白子羽嗯了一聲,那小二又道,“一看您兄弟二人感情就十分好。白天那位公子滿城找芝麻糕呢,后來找不到,可是他說他弟弟喜歡,便騎了快馬去了鄰鎮(zhèn)才買回來的?!?/br>
    “是么?”白子羽從床邊走過來到桌前,拿起一塊芝麻糕放進了口中。

    燕瀛澤端著碗進門,小二放好了碗碟出去了。

    “子羽,先喝這個,白天我讓他們燉的參湯?!?/br>
    “方才聽小二說?!卑鬃佑鸬溃澳憬袢杖チ肃忔?zhèn)?!?/br>
    “嗯,張嘴。”燕瀛澤拿起湯勺給白子羽喂參湯。白子羽接過碗一口飲盡,然后將桌上的芝麻糕一點一點全部都吃盡了。

    “子羽,你這是……”

    白子羽走過去,下巴抵在了燕瀛澤的肩上,燕瀛澤攬住了他,片刻后,白子羽抬頭,吻上了燕瀛澤的唇。

    燕瀛澤頓了一下,這樣主動的白子羽十分少見。燕瀛澤用力將白子羽摟緊吻了回去。

    唇齒生香,先前芝麻糕的香氣順著白子羽的舌尖散了開來。二人糾纏了好一會兒,燕瀛澤才放開白子羽,“子羽,怎么了?”

    白子羽抬眸,眸中有著幾許歉意,“謝謝你!”

    “嗯。吃飯吧?!毖噱瓭稍俅挝橇宋前鬃佑鸬拇浇恰?/br>
    白子羽接過燕瀛澤遞過來的筷子,燕瀛澤坐在他旁邊,想了想還是開口了,“子羽,那一日你與姬秋和談話之時,我都聽到了。當時林越就在門外?!?/br>
    “是么?”白子羽抬頭,深邃的眸子在燭火的映襯下閃著一絲晶瑩,“你明知道我是故意支開你,還跑去鄰鎮(zhèn)?!?/br>
    “子羽?!毖噱瓭晌兆×怂氖?,“只要是你說的,我都會去做。還有,任何事都不要一人去面對,你還有我!”

    “我知!”白子羽垂眸,有悲傷涌出。

    “好了,吃飯吧。吃完早些休息。想想看接下來要去哪里?”燕瀛澤給白子羽夾了一筷子菜。

    白子羽低頭扒拉著碗中的米飯,將眸中的那抹悲傷盡數(shù)收起,“我們回無憂谷吧!”

    “好,我們回無憂谷!”燕瀛澤寵溺一笑,萬千深情。他永遠都會順著白子羽的意思去做。于是第二日一早他們便啟程回了無憂谷。

    無憂谷中風景依舊,似乎他們離開幾個月不過是眨眼之間。

    只不過那幾只兔子沒有看到了,走之前燕瀛澤將籬笆打開了,約莫著它們都跑到別處去了。燕瀛澤將小黃丟在地下后去打開了房門。

    白子羽深深吸了一口氣,無憂谷中特有的花香讓他心神一震。

    房中竟然沒有灰塵,燕瀛澤四下看了看,“司馬南定然回來過。”

    “公子!”忽然一聲呼喚。

    白子羽與燕瀛澤回眸,竟然是白泉。白泉站在谷口,手中還拿著許多東西。他丟了東西跑過來抱住白子羽,“公子,白泉好想你?!?/br>
    “白泉,你怎么在這里?”

    “司馬南告訴我你們在這里,可是我過來你們已經(jīng)離開了,所以我便一直等在這里?!?/br>
    白泉扶著白子羽往房中走去,邊走邊念叨,“公子,小王爺是不是欺負你了,你瘦了好多?!?/br>
    “白泉小弟弟!你別冤枉我?!鄙砗筮h遠傳來燕瀛澤的聲音。

    白子羽笑了一下,白泉紅了眼眶,“公子,你受苦了?!?/br>
    “我沒事?!卑鬃佑鹱拢粗噱瓭?,燕瀛澤在外面收拾行李,間或回頭看著房中的白子羽笑笑。白子羽收回目光低聲道:“都準備好了么?”

    “都準備好了,我接到公子的信息便連夜趕路到了這里?!?/br>
    “嗯,蘇青呢?”

    “蘇青還在涼州,總舵被毀了,蘇青帶著剩余的人轉到安全的地方了,公子不用擔心?!?/br>
    白泉擰了一條毛巾遞給白子羽,“公子,您跟小王爺在一起不好么,既然夫人已經(jīng)走了,您就這樣也挺好的……江山權勢有那么好么?”

    “白泉,你記住,我想要的從來不是江山,可是父母之仇不能不報?!?/br>
    “公子,對不起,我錯了?!卑兹蛳拢凹热灰獔蟪?,您為何不讓小王爺幫您?”

    白子羽笑了一下,唇角卻帶起了一絲蒼涼,“平南王與攬月都在李焱手中,更何況,燕瀛澤還中了離蠱,我不能讓他有一絲危險。只要燕瀛澤無任何異動,李焱父子便不會為難他。再說,我白子羽雖然失去了武功,可是還不至于成為一個廢人,連父母之仇都報不了。”

    “公子……”

    “好了,起來吧。”白子羽扶起了白泉,“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當初幸虧讓你去了涼州,否則,只怕我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br>
    “你們在聊什么?”燕瀛澤推門,手中提著一壺熱水,“子羽,口渴了吧,喝水?!?/br>
    “嗯!”白子羽收起眼中的悲戚,笑意清淺,替燕瀛澤將額前的亂發(fā)理順,“累不累?”

    ……

    無憂谷的夜晚安靜祥和,只有夏蟲陣陣,吃過飯后卻不見了白泉,燕瀛澤問起,白子羽淡淡道:“他說去找地方練劍去了?!?/br>
    “燕瀛澤,聽琴么?”

    “你彈?”燕瀛澤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有多久未曾聽見子羽彈琴了,天知道我有多想念你的琴聲?!?/br>
    白子羽起身,從箱子中拿出了一張琴,燕瀛澤細細一看,竟然是他以前送給白子羽的桐木琴。

    “白泉將這琴帶了過來,還有這個?!卑鬃佑饘⑹种械臇|西放下來,解開了上面的包袱,燕瀛澤送給他的那所費勁千辛萬苦雕刻成的白家老宅的模型靜靜躺在包袱中。

    “這個居然還在,我以為你早就丟了?!?/br>
    “怎會,這是你送給我的家!”

    白子羽淺笑,眸中柔情無限,十指輕彈,錚錚的琴聲便在這寂靜的山谷中回蕩。

    燕瀛澤撐著頭聽著,柔和的月光透窗而入,讓白子羽的眉眼染了幾分仙氣。

    “燕瀛澤?!卑鬃佑鹪谟迫坏那俾曋虚_口,“上次去江州之時,桃花江上的桃花還未開,等以后,我們?nèi)ヌ一ń刺一ò?。?/br>
    “好,等明年三月,我們便去桃花江看桃花?!毖噱瓭蓳碜“鬃佑穑恢罏楹?,他總覺得今日的白子羽有些不一樣,“子羽你看,我們到過了那么多的地方,還做過俠盜,以后呢,等我們在谷中呆膩了,就去別的地方散心,等到玩夠了又回來……”

    “嗯?!卑鬃佑鸢醋∏傧?,聽著燕瀛澤的心跳,語聲有些悵然,“燕瀛澤,日后在我們住的地方都種滿桃花可好?”

    燕瀛澤察覺到他語氣中的悵然,吻了吻他的唇,“子羽,你怎么了?”

    “沒事……”

    (此處省略n字鎖了這么多次沒辦法了,只有刪除了。)

    月兒不知不覺已經(jīng)隱入了云中,四周的蟲鳴聲漸漸止住,白子羽從燕瀛澤懷中稍稍側身,再轉過身時,手上便已經(jīng)多了幾根閃著寒光的銀針。

    “子羽……”燕瀛澤迷蒙的聲音傳來!

    白子羽閉了眼睛,銀針落下,原本睜開了眼睛的燕瀛澤再次緩緩閉上了眼睛。

    白子羽掙扎起身,將他與燕瀛澤的衣裳穿戴整齊。再在燕瀛澤唇上印了一個吻,然后打開了房門,白泉便帶著林越司馬南進來了。

    “你們將他送回厙水城吧?!卑鬃佑鹎謇涞穆曇魝鱽?,“拜托了!”

    林越搖頭,“你這到底是想做什么?”

    “帶他走,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威脅。而且,他不會再找到我了!”白子羽對林越與司馬南行了一禮,“請你們幫我看好他。我會想辦法拿回雌蠱的?!?/br>
    “燕瀛澤醒過來會發(fā)瘋的!”林越道,“你真的想好了么?”

    白子羽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不想要這萬里江山,更不想要君臨天下,可是父母之仇不可不報?!?/br>
    看著白子羽決然的樣子,林越知道再多說也是枉然,白子羽將一封信塞進了燕瀛澤的懷中,林越與司馬南扶著燕瀛澤走出了無憂谷。

    “林家的仇我會替你報”白子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林越的腳步頓了一下,“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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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注定要發(fā)生。。。。哈哈哈

    然而jj鎖我的文,沒辦法,大家自行腦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