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機器(11)
作為謝家二房最出色的繼承人,謝凌軒最遺憾的就是沒生在大房。 無論他有多優(yōu)秀,謝老爺子永遠不會夸獎他。無論他對謝氏付出再多,大家記住的也只有他那個好弟弟,謝家嫡系繼承人謝凌霄。 大家都是謝家三代繼承人,憑什么什么都是謝凌霄的,他謝凌軒到底那里配不上了? 兩年前那場轟動謝家的意外,他以為他能憑此一躍而上,卻不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讓謝凌軒的算盤全部打空。 今日在公司被謝凌霄針對后,心情不佳的謝凌軒來到常來的清吧喝點小酒消遣時間,不料竟看見一位令他眼熟的女人。 “是她!”謝凌軒冷哼一聲,端著酒杯緩步上前。 這位被謝凌軒記住的女人,正是紀笙。 若問她為何會來這里,那必然是有目的的。 余光瞄到目標任務上鉤了,紀笙云淡風輕的將包里的信封拿出來放在吧臺上,紅唇一勾,那雙充滿慵懶魅惑的眸子對著酒保眨了一下,輕言道:“上酒!” 一瓶早就準備好的白蘭地很快就出現(xiàn)在紀笙右手邊,就在紀笙準備端過它倒酒時,一只大手將酒瓶按住。 大手阻止紀笙拿酒杯,與此同時,一個帶著陰郁的嗓音自紀笙身后響起:“一杯mojito?!?/br> 莫吉托?小孩子喝的玩意,給她喝?紀笙心頭鄙視,身體卻很誠實,好戲,開演了。 只見紀笙晃晃悠悠的伸手抓了兩下,依舊沒有拿動白蘭地。隨即就變了個臉色,只見她顫顫巍巍的從吧椅上站了起來,不過瞬間又身體一晃,坐了回去。 手臂揮動間,紀笙身前的數(shù)個杯子齊齊被掃落在地,淺黃色的液體從吧臺滴落,看起來確實喝了不少。 喝的爛醉,看來問不出什么東西。 謝凌軒顏色一暗,正準備不理這位醉鬼,正要轉(zhuǎn)身離開時目光卻被腳下散開的信封吸引住眼球。 那是一堆照片,雖只露出半截,但謝凌軒敢肯定,照片主角必然是他那個好弟弟謝凌霄,正當他準備彎腰撿起來細看時,一旁的紀笙已經(jīng)開始嚷嚷,“酒呢!我的酒呢?小哥再來一瓶!” 說完也不等酒?;貞掷^續(xù)嘟囔:“謝凌霄,你混蛋!” 罵完人,手也不見空閑。于是,謝凌軒就這么無故的被扯住袖口。 他使勁往外一抽,竟沒抽動。謝凌軒眉頭一皺,紀笙卻再次演上了。 只見另一只手拿著一張不知何時就被捏在手中的照片,照片的男主是謝凌霄,而女主堪堪露了半邊臉頰。 雖看不清,但光看那不夠高挺的鼻梁,就能發(fā)現(xiàn),明顯不是眼前這人。 看著那張令人心碎的照片,女人總算是松開抓住他衣袖的小手,轉(zhuǎn)而去抓那瓶這場事故中唯一存活的白蘭地。 見她再次幽怨的瞄了照片兩眼,又笨拙的舉著已經(jīng)被啟封的酒瓶,她好似在四處尋找酒杯,當然并沒找到。 最后干脆放尋找直接將瓶口懟著自己櫻桃小嘴而去。 不過,可能是女人先前喝的太多,就在快要進口時,她那雙抓衣袖倒是死緊的小手,就那么巧合的一軟,酒瓶頓時調(diào)轉(zhuǎn)方向,琥珀色晶瑩光燦的酒水,盡數(shù)朝著謝凌軒的胸膛潑去。 謝凌軒一驚,正準備躲避時,卻不知何時那人又松了照片,整個人轉(zhuǎn)動了近90度,正對謝凌軒。 只見她眼疾手快的向著謝凌軒胸膛伸來,那奇怪的力氣再度現(xiàn)身,一扯之下,就將謝凌軒向著傾瀉的酒水迎了上去。 “噗呲~”大半瓶琥珀色白蘭地沒有絲毫沒有絲毫浪費的全部被謝凌軒的白襯衣吃了下去。 像是達成了目的,女人對謝凌軒的胸膛又不再感興趣了,只見她松了手掌,又將剩下半瓶扔在吧臺上。 她像是想轉(zhuǎn)身,腳下卻跟著一滑,一腳之下,恰好露出一半照片的信封被踢開了。 在若影若現(xiàn)的燈光下,謝凌軒發(fā)現(xiàn),竟全是謝凌霄與其他女人的親密照。 “今夜...不醉...不歸...”女人半醉半醒的沙啞嗓音,在五彩斑斕光芒的清吧內(nèi)部響起。 一瞬之間,一個為情所困,深夜買醉的角色,被紀笙完美的塑造出來。 謝凌軒被喝的爛醉的酒鬼潑了一身的酒,原本就不妙的心情頓時更加暴躁起來。就這么走那不是太便宜對方了,于是便順勢坐了下來,皺眉死死的盯著眼前這酒鬼。 只見她渾渾噩噩伸手去抓酒瓶,又好像喝的太醉抓了幾下也抓空,接著便晃了晃腦袋,咚的一聲將額頭往吧臺上一磕,大聲道:“謝凌霄,我對你那...那么好,你竟敢...竟敢背叛我?!?/br> 紀笙這一番表演算是酣暢淋漓,直接把才來清吧沒幾天的酒保給看呆了,只見他先是用譴責看了謝凌軒幾眼,之后又懊惱的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龍哥說的沒錯,越美的女人,越是會騙人,做他們這行,千萬別信女人。 要是記得沒錯,這位女士前面點了幾杯長島冰茶,更奇怪的是只要杯子,不要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