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玉帝賜婚
就這樣,藥谷被關(guān)進(jìn)了天庭大牢,鑒于忻闕是第一個有本事擒獲忘憂谷谷主的人,玉帝嘉獎忻闕,要給他賜婚,賜婚的對象是天庭的公主之一。 忻闕手執(zhí)一根長簫立于大雄寶殿中央,“陛下,忻闕只想潛心修煉,不想找仙侶?!?/br> 被拒絕的玉帝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忻闕這樣了,轉(zhuǎn)念便想起我這個貌似忻闕小跟班的人。 如果可以,我真想躲避玉帝的視線,他笑瞇瞇看著我的樣子,我真想打他一頓,觀察我良久,終于發(fā)話了:“虎青山皮小環(huán),今年五十了吧?”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看著玉帝肥胖的臉,大氣也不敢出,“是。” 玉帝:“也到了該說親的時候了,你既是忻闕座下的……小跟班,朕就給你安排個好婚事如何?” 不等我回答,玉帝就決定了:“卷簾大將的侄子輕斂仙君也剛好滿一千歲,你們二人金童玉女剛好天作之合,不如擇日完婚?!?/br> ……烏鴉飛過。 我捏緊了拳頭,怒火中燒,腹誹:去你丫的天作之合!輕斂仙君明明比我大了二十倍的年齡!當(dāng)我爺爺都可以,這不是luanlun嗎? 果然跟在忻闕身邊是挺倒霉的,玉帝在他身上失了面子,就要拿我開刀! 我剜了忻闕一眼,私下問候了他八輩祖宗。 忻闕俊美的臉忍俊不禁的模樣,好看極了,可我一肚子火氣,都怪他! 可他連為我說句話的跡象都沒有,玉帝還在等我謝恩…… 我用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迎向玉帝:“陛下,忻闕仙君如今七百歲都沒有成婚,我才五十,不急,我也想潛心修煉,將來問鼎大道,求陛下恩準(zhǔn)我回虎青山修行,有姥姥的指點(diǎn)比我自己獨(dú)自摸索更為便利?!?/br> 可能我的身份還不夠格,拒絕了玉帝,玉帝不高興,埋汰起忻闕:“你說,你們主仆二人真是一個德行,總是拒絕朕,讓朕沒面子?!?/br> 聽到“主仆二人”這句話,我泣不成聲,再怎么樣我也是虎青山一族,不說背景顯赫到令人咋舌,也不應(yīng)該淪為一個仙君的奴仆吧? 忻闕說:“陛下,擒獲忘憂谷谷主一事實(shí)乃臣分內(nèi)之事,嘉獎什么的實(shí)在當(dāng)不起?!?/br> 這一說就圓了玉帝的面子,玉帝沒再說什么,但卻不肯放了我,執(zhí)意要我選一個天界適齡仙君結(jié)百年之好,說什么虎青山一族與天界也該拉近關(guān)系云云。 回到仙府,忻闕就閉關(guān)練什么仙丹去了,沒有再給我下什么禁制,我就跑到仙府周邊蹦達(dá)去了。 我腦筋一轉(zhuǎn),此時不回山,更待何時? 北天門守備稀松,是仙人去往他界必走之路,兩個銀衣戎裝的小哥哥守著門口,將我攔住,“你,哪個仙府的?報(bào)上名來?!?/br> 我迷之自信:“虎青山皮小環(huán)?!?/br> 兩個小哥哥一臉冷漠:“沒聽說過?!?/br> 意思就是不給出門…… 我不爽地原路折返,這兒人生地不熟的,也沒啥玩兒得好的朋友,唉! “叮!” 我腦中某個想法一閃而過,樂子就是自己找出來的,我突然找到了無聊的發(fā)泄點(diǎn)…… 天牢不是還有一個美羊羊藥谷嗎?我可以找他聊聊人生呀~ 天牢守衛(wèi)并不嚴(yán)格,我報(bào)出忻闕的名號,美其名曰來套藥谷的話,就進(jìn)去了。 沒想到藥谷住著豪華套房,身著白色露胸睡衣斜躺在貴妃榻上聽木偶歌姬唱曲兒! 臥槽,階下囚也可以活得這么舒服? “嗯?小環(huán),忻闕沒來嗎?”他大拇指頭掐了一個訣,木偶歌姬消失。 我:“忻闕閉關(guān)了,我來看看你?!?/br> 藥谷起身,松散的衣領(lǐng)更為清晰地展示了他健壯的胸肌,我口水豪放地流下來。 “嘖嘖嘖,這么禁不住誘惑的小老虎~不如,你進(jìn)來咱們一起玩耍?”藥谷戲虐笑道。 我不好意思,試圖擦點(diǎn)臉上的不存在的胭脂,“哎呀,誰讓你長得這么誘惑?” 藥谷聽了很受用,牽過我的手,輕而易舉將我從禁制結(jié)界里拉進(jìn)牢房里,我跌入他的懷抱,溫?zé)嵛怯≡谖绎枬M的額頭。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問,他竟然能不費(fèi)吹灰之力夠?qū)⑽依M(jìn)來,那豈不是隨時都能逃出去? 藥谷看穿了我的疑惑,解釋:“這個房間誰想進(jìn)都可以?!?/br> 我:“那你為什么不逃走?” 藥谷:“這不等你呢嘛?!?/br> 我:“正經(jīng)點(diǎn),說人話?!?/br> 藥谷捋了一把額前的發(fā),頹廢地表情:“就算我出了這牢籠,天庭那么多把守,還有精兵,我如何能逃得出去?” 我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進(jìn)來容易,出去難?!?/br> 藥谷突然興奮地靠近我,“不如,你陪我如何?咱倆可以互相解悶?!?/br> 我一聽這個主意不錯,干脆坐上他的貴妃榻,開啟了聊天模式,“藥谷,你看起來壞主意最多,可不可以幫我想個拒絕玉帝賜婚的辦法?” 藥谷聽了若有所思,長長的睫毛撲眨撲眨,漂亮極了,摟著我,喝著茶,“可以啊,很簡單,我跟你說……”他趴在我耳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