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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湉期感激夫子那一份心,連忙寬慰這老頭子,省得他一不小心氣出病來。 “老頭子曉得你的脾性,只是你終歸是女兒家,許多時候不如男子在這世上行事便宜,今后若是少閣主成婚了,你在他身邊許是會有不便……” 景湉期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笑道。 “無妨,無妨,對了夫子不是有個學(xué)生叫黃蘅嗎?先前我在黃山上見過她,將來我也同她這般尋仙問道,游歷各方也是不錯的,少閣主先前答應(yīng)過學(xué)生可以不嫁人的。不過……學(xué)生名義上的師父,了凡大師是個和尚,可學(xué)生還是想入道門,一來學(xué)生不想剃頭,再者,那佛門……總是對女子有些苛待的。” 胡夫子瞧著景湉期,竟是如此認真在盤算此事,越發(fā)覺得心焦。 夫子也是一番苦心,雖說葉岐一點信兒也未透出,但他大概猜得出來,濟世閣少閣主的親事必定是四角俱全,只是故意隱而不發(fā)罷了。 他看了看景湉期,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就算他是濟世閣的夫子,卻也不想看景湉期走上這條路,這女娃子是何等的傲氣,他日又豈能甘居人下呢? “此處……始終是承恩王府,少閣主若是有什么看得上眼的東西,等閑是不會放手的。你將來難不成要做妾?夫子曉得你的性子,你難道甘于做個妾室?他允了你不嫁人,須知……妾室是不用嫁人的。” 胡夫子搖搖頭,長嘆一聲,自葉昰傾把人拐到北境去,他就看清楚了,若不是這一對祖孫從中作梗,景湉期與顧修謹?shù)挠H事想來也能成。原本尚有一息,卻是在景湉期踏上北境之途后便徹底沒了念想。 “這怎么可能,夫子,少閣主不是這種人!” 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可景湉期聽到胡夫子這么說,心中還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雖說她曾經(jīng)對睡不到葉昰傾這樣的極品有過幾分遺憾,但是相比于做什么妾室,那還是將此人扔得遠一些,再遠一些。 “不是這種人?”胡夫子自嘲的笑笑,又問景湉期?!澳愀谒磉呥@么久,濟世閣的少閣主,承恩王府的世子爺,豈是泛泛之輩?” 景湉期不得不承認葉昰傾實在是個徹徹底底的白切黑,能將濟世閣諸事打點得如此妥當,似是所有事情都在運籌帷幄之中,偏生連她如此近身相處,看來都風(fēng)輕云淡,才是最可怕的。 正如那句話所說的,一個人必須十分努力,才能讓旁人看來毫不費力。 “承蒙夫子夸獎。”葉昰傾忽得出現(xiàn)在了書樓的門外,他本也是來此間整理書籍的,恰好穿了一身藏青窄袖長袍,似乎為了證實自己卻是不是泛泛之輩,比之原先淺白的仙氣翩然,他一改往日溫潤如玉姿態(tài),并沒有藏盡鋒芒,連聲音也帶了一股冷峰。 “晚輩身后是承恩王府和一整個濟世閣,自然也不能做泛泛之輩。” 葉昰傾冷笑,眸子也是寒的,景湉期還未見過他這般樣子,只聽見他又說到。 “夫子放心,晚輩此生不會納妾。祖父有請,勞駕夫子走一趟!” 葉昰傾做出一副請的姿態(tài),看起來是請,更像是下逐客令。 “你小子,這可是你說的!”胡夫子起身,仍舊有些瘸,倒是難得見葉昰傾這么無禮,顯然是被氣壞了,不過這樣也好,只要他說了不納妾,將來必是說話算話的。 胡夫子氣呼呼,甩甩袖子走了。景湉期卻忍不住想要罵人,這老頭子把葉昰傾惹炸毛了扔給自己,且還是那么尷尬的問題,盡給自己惹事。 “景湉期,你聽到了嗎?我不會納你做妾室?!币姶巳诉€看著胡夫子那一瘸一拐的背影神游,葉昰傾又強調(diào)了一遍。 景湉期條件反射班的狂點頭如搗蒜。 “謝謝、謝謝少閣主。學(xué)生本就沒有資格做您的妾室,少閣主英明。” “景湉期……你是真的不懂嗎?”葉昰傾道。 景湉期看他那痛心疾首的眼神,卻不知自己做錯了什么,或許是因為太看不上自己這般的人做妾室,于是趕忙表態(tài)。 “懂、懂、懂,學(xué)生懂的,蘇嬤嬤先前與學(xué)生說過,按著官員品階、家世什么的來看,學(xué)生是不夠格做您的妾室的?!?/br> 景湉期其實一點都不惱,想來定是胡夫子提了此事,葉昰傾覺著自己不夠格,所以才如此惱火。他這樣的人,若是被和與自己相差極大的人相提并論,肯定氣惱得很。 “蘇嬤嬤……我看是不用將她接回來了!”葉昰傾說罷,竟是低聲咒罵了一句,可惜這聲音太過含糊,景湉期沒有聽清。 景湉期只看見少閣主氣得不由握緊了拳頭,一回身踢開腳邊擋了路的一摞書,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此處。 “書都踢散了,這是多大的仇……!”景湉期一看那摞書,原本線裝的書籍都被踢散了好幾本。 “這胡夫子也真是……無妄之災(zāi)??!無妄之災(zāi)!” 她邊念叨著無妄之災(zāi),一邊將這些可憐的書重新?lián)炱饋恚焉⒘隧摰膸妆痉诺揭惶?,預(yù)備什么時候來補一補。 胡夫子也真是的,葉昰傾這家伙最煩旁人提及他的親事,夫子這樣說,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還得把自己捎帶上。 景湉期嘆了口氣,如今父親他們又不在京中,看葉昰傾今天這炸毛的模樣,若不然出去避一避也好。 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