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兩兩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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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胡思亂想之際,臉龐突然被他修長而關(guān)節(jié)分明的雙手桎梏,緊接著他溫潤的唇緩緩而下,我臉紅心跳,下意識地閉上的眼睛,理智早已喪失在他的的溫柔之下。 罷了,我的世界早已不能沒有他,何必還要苦苦掙扎,把自己弄得疲憊不堪。 罷了,我生命中可以沒有太陽、沒有友情、沒有關(guān)愛,但是不能失去我摯愛的白月光,就算是他不愿意結(jié)婚、就算是那日清晨讓我看到不堪的一幕、就算是他這幾個月來不曾理會過我、就算是他對我的愛永遠(yuǎn)沒有我對他的愛來得深沉,那又如何?只要我依然愛著他,只要他還愛著我,那就足夠了。 他讓我信任他,那我就信任他,何況那天清晨我看到的只是兩具軀體而已,我并沒有捉j(luò)ian在床,他醉酒后的樣子我也曾見過,我無法相信酒淺亂醉的他能做出什么違背常倫的事情來,何況他是把那個女人當(dāng)成了我。 阿哲,我對你的愛,有何其的悲壯、就有何其的卑微。 司徒允哲先吻上了我的額頭與鼻尖,最后才緩緩覆上了我的唇瓣,先是淺嘗即止,隨即漸進(jìn)瘋狂。 “阿哲”意識不斷地在身體中迷失,全身早已癱軟,我只得全身貼上司徒允哲,又攀上了他的脖子,隔著厚重有外套,也能明顯地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在我還未來得反應(yīng)過來時,身體整個騰空,人已到了我那僅有一米二寬的小床上。 “慎兒,為了這一刻,我已經(jīng)苦等了四年多了。”司徒允哲說完已欺身而上,他眼中有著nongnong的欲望,濃到我看著心驚膽顫,只敢閉上雙眼,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可憐兮兮。 突然,從頭頂傳來司徒允哲的輕笑聲,隨即他的吻又從溫潤變得瘋狂,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不消片刻,我直覺得胸前一涼,不由得睜大的眼睛,見司徒允哲正眼神迷離,緩緩而下,我整個人跟著簌簌發(fā)起抖來,“阿哲!不要” “乖,放手!”司徒允哲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唇邊輕輕吻著,另一只手則幫我擦拭著眼角不知何時溢出的眼淚,“你忘了,我們說好的,你說等我從歐洲回來后,我們就” “可是,我緊張?!蔽亿s緊打斷他的話,又緊張地拽住他的衣服,“我,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傻瓜,四年多了,你還想怎么準(zhǔn)備?”司徒允哲失笑,“你什么都不用做,其它的都交給我。” “把你說得很有經(jīng)驗似的,莫非這幾個月你一直把我晾在一邊不聞不問,就是在學(xué)那什么勞什子經(jīng)驗嗎?”我也顧不上羞愧,撅著嘴對其表示不滿來。 “你”司徒允哲帥氣的臉上頓時氣得臉上一頓白一頓黑,可看著我無辜的神情時,硬是沒有發(fā)出火來,最后他嘆息一聲,幫我裹好衣服,一個翻身躺在了我的身邊,閉上眼睛,不一會兒,氣息也漸進(jìn)平息下來。 “阿哲,你,生氣了?”我不敢看他,只敢小聲地問道,誰知他也不吱聲,先是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 看他這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我一時也拿不準(zhǔn)他到底是假裝生氣、還是真的不生氣,只得學(xué)他一樣靜靜地躺著,不再出聲。 “慎兒,找一個時間,去見我的爸爸mama,好不好?”過了片刻后,司徒允哲突然側(cè)身著著我,輕快地對我說道。 “什么?見你爸爸mama?”我一聽到要去司徒家見家長,非但沒有驚喜,反而無比驚嚇,“不行,我、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 “又是見鬼的心理準(zhǔn)備。” “本來就是嘛!你一下子要我兌現(xiàn)承諾,一下子又要我去見你的父母,我這心里頭如臨大敵般,哪里承受得了?!?/br> 我的數(shù)落聲惹來司徒允哲的輕笑,他寵溺地看著我,“你別緊張,我同你說,我的父母都是非常有氣度的人,他們從不介意門弟關(guān)系,爸爸特別欣賞上進(jìn)的寒門子弟,他提拔的很多的高干都是出身寒門的,mama就更不用說了,她的身世和你有些相似,她很早就知道你的情況,非常地喜歡你,也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你,所以才會在我們還沒有正式畢業(yè)時,就逼著我們結(jié)婚了,只是那時候我還沒有體會到分別的煎熬,所以一直找借口搪塞她罷了。” 我不禁對司徒爸爸和司徒mama充滿著無限的好奇,便朝司徒允哲冷哼一聲,“我恨你,白白浪費(fèi)掉了四年多的時間,你如果早點帶我見他們,后來也不會發(fā)生那么多的事情了,我也不用跑到這勞什子蘆州來了。” “是、是,都怪我,是我思慮不周,才會讓你吃了那么多的苦,我現(xiàn)在正式向你道歉好不好?” “不好”我想也未想,翻身坐到他的身上,揪著他的耳朵問道“我問你,畢業(yè)前夕,我從體育館出來時,你同你母親說不想同我結(jié)婚的,現(xiàn)在呢?” “你扭曲我的意思了,我不是不想同你結(jié)婚,只是暫時不想結(jié)婚而已?!?/br> “為什么?現(xiàn)在給我從實招來?!蔽矣指哪笾哪槕嵢坏馈?/br> 司徒允哲也撫上我的臉龐,像捧著一件珍寶般不愿意放手,稍頃,他緩緩地對我說,“慎兒,你從小失去親人,所以成長過程中,定然吃了不少苦,我一直想讓自己變得更強(qiáng)大些,強(qiáng)大到可以護(hù)你一生,不讓你受任何委屈、流一滴眼淚,只有那個時候,我才能底氣十足地站在你的面前,才能給你最好的一切,才能做你堅強(qiáng)的后盾,剛畢業(yè)那會兒,我還沒有那個能力?!?/br> “可是這所有的一切,我都愿意和你一起承擔(dān),就算是生、老、病、死!我也絕不退縮?!蔽冶凰就皆收艿膬A訴感動著,原來他不愿意結(jié)婚的原因,竟然也是在替我著想,可是那時候的我,一直任性地認(rèn)為他不愛我,還一直糾結(jié)、耍小性子?,F(xiàn)在想來,的確是不應(yīng)該。 “我知道,可是我在意,因為我是男人,有些事情,本就應(yīng)該是男人承擔(dān)?!彼就皆收苌钋榭羁?,眼里溫柔得像一泓清水,我不忍眨眼,好似一眨眼,他的溫柔便會消失般。 “阿哲,對不起!”我突然不顧羞澀,趴在司徒允哲的身上,“以前的我太任性了。” “不,以前是我做得不夠好,雖然想法是好的,可是我依然害你難過、害你哭泣?!彼就皆收茏匀坏厝ψ∥遥吧鲀?,答應(yīng)我,從今往后,我們要像那四年一樣,快樂地過一生好不好?” “嗯!”我用力地點頭,正想繼續(xù)窩在司徒允哲懷中溫存時,手機(jī)不適時宜地響了起來,我無奈地從床頭小柜上拿起手機(jī),竟是同樣失蹤半個多月的陳琛。 我實在想不出這個在我面前消失了近一個月的陳琛,今日怎么會想起打電話給我。 “葉慎兒,我現(xiàn)在正在你的公寓下面,五分鐘后上來。”剛按下接聽鍵,便聽到陳琛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噼噼啪啪說了兩句后,電話已掛斷,我看著衣衫不整的司徒允哲和我,嚇得面無血色。 “是陳琛吧!”司徒允哲盯著我問道。 “是陳琛,他說五分鐘后上來。”我驚慌地看著司徒允哲,又后知后覺地從床上彈了起來,趕緊跑去洗手間開始整理衣服。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大家都約好似地朝我這里跑。 待收拾妥當(dāng)后,我才打開洗手間的門,司徒允哲早已打開了公寓的門,正站在公寓門口,似在迎接陳琛。 我這才有時間仔細(xì)打量司徒允哲,一身黑色的西裝,里面穿白色襯衣,里面穿著一件灰色羊毛衫,打著淺色系的領(lǐng)帶,皮鞋擦得锃亮锃亮,我記得他上次來蘆州時,也是西裝革履、風(fēng)度翩翩的模樣。 曾幾何時,那個在校園中,常穿著校服和運(yùn)動衫,顯得朝氣蓬勃、陽光帥氣、常給人一種春風(fēng)拂面的感覺的大男生,早已蛻變成如今這幅穩(wěn)重內(nèi)斂型的成熟型男人。 如此優(yōu)秀迷人的男人,竟屬于草根一樣的葉慎兒,我的心有些不太真切,于是我就一直這么看著他,我在洗手間門口,他在公寓門口,我們兩兩相望,眼里早已容不下任何人。 陳琛和林宣上來時,看到的正是我和司徒允哲眼神緊緊交織在一起的情景,他上前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流哈拉子了。” “你們怎么來了?”我用極不友善地語氣對陳琛冷哼道“我還以為陳老板早已忘記蘆州還有人可憐巴巴地活著呢?” “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嗎?你們這含情脈脈地兩兩相望的場面,還真是感人,讓人看了都不忍破壞?!标愯≌f著朝林宣打著眼色,“我說林宣,是不是我們來得不是時候?。〉⒄`人家小倆口溫存了。” “好像是哦,我早說不要過來了,你偏偏要過來?!绷中麡泛呛堑馗胶椭愯?,她在陳琛面前,永遠(yuǎn)都是這幅模樣。 “陳琛、林宣,好久不見了?!北M管陳琛和林宣不友好地唱著雙簧,可司徒允哲并不計較,還非常有禮節(jié)地同倆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