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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您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們沒有這種活動。”店長脾氣還是很好。 “那她為什么可以不付錢拿衣服???”周春麗不服氣,指著還沒走的舒魚。 “那是我們時代的大老板,她當(dāng)然想拿多少拿多少呀!”店長說。 周春麗臉色一僵,看著舒魚心里已經(jīng)被強力的震驚給鋪滿了,她想起之前院子里的人說的舒魚是時代的老板之一,臉色一白。 “那客人您還要這些衣服嗎?”店長問。 周圍的客人有的已經(jīng)開始笑起來了,“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這種把人家店里搜刮一空,不想付錢還要人家給她送過去的。” “笑死我,幸好沒走?!?/br> “既然她買不起,就感覺把衣服掛上去吧!咱們也好繼續(xù)選衣服?!?/br> “簡直就是浪費大家的時間?!?/br> 周圍這一串的聲音說得周春麗恨不得找塊豆腐把臉埋進去,她轉(zhuǎn)身就想開溜,被店長一把抓住,“客人所以你買不買?” “不要了!”周春麗說。 店長這會兒臉色不太好了,“搞半天你耍我們呢!” 周春麗不管,跑出了店面。 路過舒魚家,看到元曉進去了,周春麗也不再是以為人家是來做什么不正當(dāng)?shù)氖虑榱耍D(zhuǎn)過頭就走了,不再多關(guān)注。 回去后,她越想越丟臉,在自己的房間里待著都不肯出來。 想起之前董愛國跟她說的時代的老板是他上司的兒子,氣得半死,這人居然騙她! 等晚上董愛國來了,她也就沒給太多好臉色。 董愛國雖然不知道她生什么氣,但是想起自己已經(jīng)安排好的一切說,“我已經(jīng)安排人過去了,今天過了,你就不用看到隔壁那家人了?!?/br> “你糊弄我呢!人家是時代的老板,你做這些有人能信!”周春華陰陽怪氣地說。 “你說什么呢?”董愛國被她這話也弄生氣了。 他是知道周春華這人說話不好聽的事情的,不過這種情況從來沒有對著他過,他來,周春華總是依賴著他,說的話也基本都是討好他的話。 讓他在妻子那邊收到的憋屈舒緩了太多。 他知道,這個人只能依靠他而活,他不要她了,她就活不下去了,這種掌控感,讓他非常舒服。 現(xiàn)在這人居然陰陽怪氣的對他了? 董愛國臉色立馬就變了,語氣也很生硬,“不想好好過,你可以滾出這里?!?/br> 周春華立馬變了臉,討好地依偎著他,“你別生氣,主要是我今天去時代的店里買衣服,結(jié)果遇到了那個舒魚,店長說她是時代的老板,這和你和我說的不一樣,我有點生氣?!?/br> 董愛國一聽眉頭一皺,“什么?她是時代的老板?時代的老板明明是我上司的兒子呀!” “那我怎么知道,我就是聽店長說的呀!”周春麗才發(fā)現(xiàn)董愛國似乎也不知道,看起來不是騙她的。 那這是怎么回事呢? 董愛國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時代是合資開的,老板的兒子是有個合作伙伴的,只是那人無名無姓,跟他也沒什么交集,他就直接忽略了這個人。 想起自己叫的人,董愛國臉色剎那變得慘白,“糟了!” 對方要是和元曉有關(guān)系,那豈不是有可能會牽扯到他! 不行,得趕緊制止他們。 董愛國推開依偎著她的周春華,疾步踏出屋門,剛朝著那邊而去,就看到他的人被打了出來,而打人的人他也認(rèn)識,正是元曉。 那兩人摔倒在地,嗷嗷叫喚! 董愛國趁元曉不注意,趕緊又回去了。 情況這下麻煩了,警局的人估計馬上也要來了,但是要出去又必須路過那里,必然會被元曉看到。 周春華似乎也終于意識到事情好像不妙了,忙過來問,“怎么樣?” “沒辦法了,只能希望這兩人咬死以為那里是做皮rou生意的,只要不把我說出來,一切就還好,警察的事情,可以說是熱心群眾看到報的警?!?/br> 周春麗舒了口氣。 董愛國看她這樣子,氣一下子就起來了,一巴掌扇了過去,“一天就知道惹是生非,我不是說了讓你好好在這里待著嗎!” “我……”周春麗剛想反駁,又被一腳踹到地上。 “你知道了那人是時代的老板,為什么不早點通知我?那時候明明還有轉(zhuǎn)機!” 周春麗爬起來道歉,“我真不知道事情這么嚴(yán)重,你消消氣吧!” 董愛國這次卻根本不受用,掰開她的手,“這事情還賴你,非得跟人起爭執(zhí)!你不搭理她不就好了,非惹出這些事情來?!?/br> “我錯了,我錯了?!敝艽蝴愐仓荒芤恢钡狼浮?/br> 董愛國好不容易消了氣,這會兒也不好走了,只能在這里待著。 在里屋,董浩聽著一切,面上還是沒有表情,只是聽從mama的話,老實讀著課本。 “早就說了,阿姨們說的是真的,mama總是不聽我說的話?!彼÷曕洁?。 另一邊,舒魚看著門口的兩個男人,臉色很難看。 看來又得報警一次了,還得去找一趟趙姨了。 這都被人欺負(fù)到家了! 元曉問那兩個男人,“誰叫你們來的?” 兩個男人嘴巴還很硬,“沒人叫我們來,我們就是聽說了這里是做那種生意的,才來找找樂子!我們錯了,放過我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