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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說都是常蘇的親哥哥,我必須去看他,現(xiàn)在媒體鋪天蓋地的報道,各種風(fēng)聲都說他的傷很嚴重,我得親自去看看才能放心?!?/br> 覃小津理解向清的心情,送了向清去機場,他便在車里拿出手機刷新聞。 眼下,蕭占拍戲受傷的新聞赫然鋪天蓋地席卷網(wǎng)絡(luò)。 他是他的古箏學(xué)生,古箏小鎮(zhèn)還有他投資的影視樓的項目,白荷的小說影視化,他不僅持有版權(quán),還是男主角;他是他最好的朋友常蘇的孿生哥哥,他的三個助理都是白荷血親……這個大明星什么時候與他們夫妻已經(jīng)有這么深的瓜葛了。 不知道白荷是否已經(jīng)知道蕭占受傷的消息。 想及此,覃小津發(fā)動了車子。 白荷開了門,見覃小津站住門外,愣了愣,他已經(jīng)許久不登門了。 “我今天來例假,不方便。” “我今天沒有需要。” 兩個人都沒好氣。 一個門內(nèi)一個門外相持了一會兒,覃小津問:“不邀請我進門,那就跟我到樓下坐一坐吧?!闭f著不由分說拉走白荷。 到了樓下才發(fā)現(xiàn)白荷只穿了單薄的家常衣,沒有厚外套,而冬天的室外相當?shù)乩洹?/br> 白荷搓了搓自己手臂,“我上樓拿件外套吧。” “有我在,你還需要外套嗎?”覃小津說著拉著白荷在長廊上坐下,拉開拉鏈,伸手一攬,就將她攬進了衣服里。 他的外套帶著他的體溫,暖暖的,還香香的,他的臂彎和胸膛踏實又帶著熱血的氣息,叫她的心砰砰直跳,而他的心臟跳得比她還快。 清楚地聽見他的心跳聲,聽得她熱血沸騰,但她面上依舊是淡漠的神色。 他仰頭去看長廊的屋頂,一串串人工紫藤垂下來,在路燈燈光里很有情調(diào)。 她也抬頭看那紫藤,就那么靜靜看著,一時無言。 “蕭占出事了,你知道了吧?”許久,覃小津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 她在他懷里說道:“已經(jīng)看到新聞了?!?/br> “他傷得怎么樣,白茶白描他們有給你消息嗎?” “情況很不好,聽白描他們說已經(jīng)轉(zhuǎn)院去北京了,現(xiàn)在醫(yī)院外面都是等著拍獨家的記者?!?/br> “也不知道向清能不能順利見到他?!?/br> 白荷一顫:“向清去找他了?” 她在他懷里仰起頭來。 覃小津低頭看她,“因為向清失去過一次,所以才這么緊張地想要珍惜吧?!?/br> 覃小津的話讓白荷有些不解,難道向清愛上了蕭占,還是依然愛著常蘇,只是因為蕭占長了一張和常蘇一模一樣的面孔,便在向清心目中有了別樣的地位。 這些都只有向清自己才清楚。 或許,連向清自己也搞不清楚。 只聽覃小津說道:“白荷,你非要等到失去我了才要來珍惜嗎?” 白荷沒有吭聲,他怎么知道她沒有在珍惜他?他又怎么會知道她為他都去做了些什么,只不過她是個太清高、責(zé)任感太重、愛憎太分明的人,她寧愿傷害自己也不要去傷害別人。 她現(xiàn)在的所有態(tài)度,都是為了他好啊。 對,事到如今,她也要庸俗地說一句,她為了他好。 正因為愛他,才不可以那么自私,才一定要為他好。 “天太晚了,室外也太冷了,我要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卑缀蓮鸟〗驊牙锲鹕?,后退一步,與他保持著距離。 她的疏離與冷漠讓覃小津心頭一酸。 為什么人生總沒有完美呢? “我先上去了?!卑缀烧f著轉(zhuǎn)身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在長廊上走遠,那么單薄,又那么倔強,覃小津眼眶酸澀,便有淚水浮上眼眶。 他使勁忍住,可是依然抑制不住面容扭曲而痛苦地哭泣起來。 他用雙手去掩自己的眉目,整個人抽泣發(fā)抖。 從小,他與母親母子分離不得相親,后來他和父親誤會疏離不得相親,如今,他遇到自己所愛,卻還是要因為孩子的問題而不能敞開心扉,彼此疏離…… 為什么他的人生永遠在求而不得,就不能讓他擁有一份輕松與完美的愛嗎? 白荷走回家里,背抵著房門也哭了起來。 她去咨詢過關(guān)于結(jié)扎復(fù)原的手術(shù),這是有風(fēng)險的,即便她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冒風(fēng)險,也不代表一定能成功,能不能有孩子還是要隨緣—— 她愛覃小津,她也想要一個和他的愛的結(jié)晶,可是,她要是做了復(fù)原手術(shù)依然無法懷孕呢?難道耽誤他一輩子嗎?讓桑教授一輩子抱不上曾孫,讓他一輩子不能有自己的親生骨rou?那她豈不是罪孽深重? 她的人生為什么總是這么難以如愿呢? 手機上收到一條微信留言,竟是馬跡,他和她的合作終止了。 蕭占出事了,他怎么可能繼續(xù)和她合作呢? 原來,真的都是靠的蕭占啊。 此刻,白荷沒有哭,反而笑了,心里松了一口氣般。 第387章 去試 門鈴響了,白荷以為是覃小津,開了門卻發(fā)現(xiàn)是白描和郭敏敏。 兩個人風(fēng)塵仆仆,帶回一大堆行李。 白描邊進門邊說道:“大姐,這是大姐夫送你的房子嗎?看起來不錯啊,樓下小區(qū)也不錯啊。” 白荷沒有理會白描的問題,問他們:“你們怎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