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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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林瀟瀟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01 11:27:15 藍梔扔了一個火箭炮 投擲時間:20131101 10:00:29 silentharbour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01 07:52:27 老k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01 03:38:50 霎雨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31 20:05:46 春之韻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31 18:15:06 dada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31031 16:57:49 bluefish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31 15:35:42 雷霆夜深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31 13:37:25 星墜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31 12:28:24 起嘉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31 12:21:24 謝謝大人們的地雷,手榴彈,還有火箭炮~( ⊙ o ⊙ )抱住挨個蹭~ ☆、第八十三章 暗潮 廚娘笑著把米糊盛到小盅里,蓋上蓋子,放到春福手里的托盤上。 春福端著米糊離開,步伐緩慢地往鳳儀宮的主殿——清梧殿走去。鳳儀宮中少有宮女,太監(jiān)居多,沒有一個閑逛的人,各自有各自的事要做,沒有人注意到這個端著盤子的小太監(jiān)。他只是一個二等少監(jiān),沒有資格進到清梧殿里,米糊在門檻外就交給了掌事太監(jiān),春福則必須在殿外侍立,等殿中人用完飯食,還由他端走空碗。 這些都是鳳儀宮的規(guī)矩,每一環(huán)一扣都十分清晰,出了任何的差錯,都能迅速找到經(jīng)手的人。 春福站在殿外,垂著頭,心中一陣一陣地泛起絕望。 紀酌拿著熱布巾給皇太孫擦臉,哄著他醒過來,“瑞兒餓不餓?” “不餓?!笔捚钊鸫蛄藗€哈欠,因為睡覺睡出了口水,張嘴的時候就吹出了一個泡泡。 紀皇后笑了笑,抱著他坐到大迎枕上,“去叫那小太監(jiān)進來吧?!?/br> 春福正恍恍惚惚地站在門外,忽而聽得傳他進去,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掌事太監(jiān)進去,跪在了皇后的鳳榻前。 紀酌瞥了他一眼,接過盛米糊的小盅,用小勺子攪了攪,冷峻的鷹目中滿是笑意,“瑞兒,來吃米糊了,今日讓他們加了蜂蜜進去,你大伯小時候最愛吃這個?!?/br> “大伯……”蕭祁瑞跟著念叨,乖乖地張開嘴,把香濃軟糯的米糊含到嘴里。 春?,F(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思考了,只呆呆地看著這一幕,感覺如同酷刑,明明知道接下來的后果,卻要親眼看著這一切慢慢發(fā)生。 “你j□j福吧,聽說是淳德八年進的宮,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紀酌也不看他,專心地喂著皇太孫,慢條斯理地說,“本宮生平,最恨兩種人,一則是欺凌婦孺,一則是殘害幼童?!?/br> 春福已經(jīng)嚇得魂不附體了,看皇后這架勢,分明是什么都知道了,可他為何還要把米糊為給皇太孫,難道說,皇后本來就想讓皇太孫死,要順手推給陳貴妃嗎? “幼童,幼童!”蕭祁瑞咽下一口米糊,跟著說話。 紀酌笑著拿布巾給他擦拭嘴角的糊糊,又舀了一勺,“淳德元年的時候,二皇子中了毒,你可知本宮是怎么處置那些宮人的?” 小孩子吃不了多少,蕭祁瑞很快就吃飽了,撇著嘴不肯再吃。皇后就放下小勺,將皇太孫交給奶娘抱著,“去園子里玩一會兒。” 春福已經(jīng)抖如糠篩,當年二皇子中毒,只要是經(jīng)手過那盤點心的宮人,統(tǒng)統(tǒng)被仗斃了、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紀酌在水盆里凈了手,拿著布巾擦拭干凈,端坐在正位上,靜靜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太監(jiān),“本宮把二皇子沒吃完的那盤點心,給那些宮人家里的幼童吃了,無論是弟妹,還是子侄?!?/br> “皇后娘娘,小的,小的……”春福癱軟在地,他會給陳貴妃賣命,正是因為家里人在陳貴妃手中,家中兄長有許多子女,還有幼妹要養(yǎng)活。 “啟稟皇后,藥已經(jīng)驗出來,是鶴頂紅。”正說著,一位太醫(yī)領(lǐng)著一個小太監(jiān)走出來,躬身稟告,小太監(jiān)手里端著的,赫然就是春福送來的那一盅米糊。 “你家在臨縣,這一盅米糊送過去,怕是已經(jīng)涼了,可得讓你兄長熱一熱再給孩子們吃?!奔o酌微微抬手,讓人把那盅米糊放到春福的面前。 自從左相走了之后,朝中的形勢變得一邊倒,每日早朝成了右相的一言堂,對此淳德帝很是不滿。 近來的諸多事情,讓淳德帝已經(jīng)不怎么信任陳世昌了,何況朝中形勢一邊倒,絕不是一個自小學(xué)帝王之術(shù)的皇帝愿意看到的,更重要的是,左相的位置很重要,沒有了左相,皇上要處理的事就徒然增了一倍不止,這讓耽于享樂的淳德帝如何忍受? 因而,論資排輩,淳德帝把吏部尚書楊又廷拔為左相,但是第二天早朝,他就后悔了。 “臣有本要奏!”楊又廷出列,拿出了一本奏折,“京中傳言,左相丁憂,實則為人所逼迫,乃是三皇子覬覦趙家狀元郎所致。” 大殿上頓時落針可聞,楊又廷現(xiàn)在是左相,一般的官員還不能隨意出來反駁他。 “捕風(fēng)捉影,豈可當真!”陳世昌氣得胸口疼,趕緊出列說道。 “此等事關(guān)皇家顏面之言,豈是隨意說說的?”楊又廷不依不饒,躬身對淳德帝行一禮道,“皇上,太祖立下規(guī)矩,要立皇后之子為太子,便是為了皇嗣綿延……” 就這樣,楊又廷引經(jīng)據(jù)典,從太祖的規(guī)矩,講到前朝如何覆滅,再到右相一派支持陳貴妃之子如何的狼子野心,直說到早朝散去,還意猶未盡。 “哈哈哈哈……”樓璟看著京中的消息,直笑倒在閩王殿下的腿上,“皇上怎么還能忍著?” 蕭承鈞笑著給他順了順氣,“楊又廷以前做過太傅,論理是父皇的先生,因而他說著,父皇就只能洗耳恭聽?!?/br> 對朝堂的安排,蕭承鈞從來都不會把注壓在一個人身上,就算趙端離開,讓朝中的局勢偏頗一陣子,很快就會有別人來補上這個漏洞,盡管沒有趙端在時那般得心應(yīng)手,起碼不會讓右相占了便宜去。 “王爺,那些個東瀛商人,已經(jīng)捉到了。”陸兆進來稟報。 “走,我們?nèi)タ纯础!笔挸锈x拍了拍腿上的家伙,拉著他出去。 上個月攻打南邊的那群倭寇被徐徹蕩平,蕭承鈞就派人了盯著那些漏網(wǎng)之魚,看他們與誰聯(lián)絡(luò),抓了個人贓并獲,將那些指使他們燒殺搶掠的東瀛商人一并捉了。讓人在榕城最熱鬧的地方設(shè)了高臺,敲鑼打鼓地召集城中的人前來。 “諸位看清楚,這些倭寇乃是侵犯南郡的,而這三個東瀛商,就是他們的雇主!”臺上,三個衣著光鮮的東瀛人五花大綁地跪在最前面,身后跪了兩排禿著半邊腦袋的倭寇。 “閩王仁德,只殺倭寇,不殺商人,爾等卻不知感恩,依舊指使手下殺掠,”程將軍站在臺上,中氣十足地說,“尊閩王令,午時三刻問斬!” 虎背熊腰,壯實入牛的劊子手,穿著無袖褂子,端著一把系了紅布的大刀,面色兇惡地站在臺子中央,就等著時辰到就開斬。 百姓們站在臺下議論紛紛,對著那些倭寇指指點點。 “倭寇竟然就是這些東瀛狗指使的!” “以前還以為是海外來的富貴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