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美娛]超級巨星、[綜漫]與首領和社長相繼離婚后、極品毒醫(yī):邪君獨寵廢材妃、總有超英試圖攻略我[綜英美]、悠閑修仙人生、死刑之后(出書版)、傾城娶――神醫(yī)病王妃、懷中嗔、我是暗黑小土著、帶著超市穿七零
“王爺,這,這……”戶部尚書嚇得發(fā)抖,連忙往閩王那邊躲。 蕭承鈞蹙眉,正要說什么,閃著寒光的赤霄寶劍便揮了過來。 戶部尚書只覺得眼前一花,那把鋒利無比的寶劍就斬向了他的腦袋,心里嘶吼著快逃,腳步卻一點也挪不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劈開…… 屋中陷入了短暫的死寂,烏紗帽碎成兩半,驟然落了下來,發(fā)出了“噗”的一聲響,驚嚇過度的戶部尚書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王爺!”陸兆帶著侍衛(wèi)沖進來,就看到一地的凌亂,和持劍站在屋子中央,似乎隨時都要沖過來砍人的前太子妃。 蕭承鈞走過去,摟住了樓璟的肩膀,“怎的發(fā)這么大脾氣?”說著朝陸兆使了個眼色,一群侍衛(wèi)立時把倒在地上的四人拖拽出去,整套動作行云流水,毫不停滯,臨了,貼心的侍衛(wèi)統(tǒng)領還不忘關上了房門。 樓璟手中的寶劍掉在了地上,把臉埋到蕭承鈞的肩頭,“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聲音中已經(jīng)沒了方才的冷硬,帶著些壓抑不住的委屈。 把心給了一個未來的帝王,便如同貓翻出了柔軟的肚皮,若是得不到對方的全心相待,便只有遍體鱗傷的結局。 蕭承鈞聽出了這話語中的真意,頓時心疼不已,伸手摟住他,“除了你,我誰都不要?!?/br> “唔……疼……”背上輕撫的手觸到了傷口,樓璟禁不住痛呼出聲。 蕭承鈞一驚,竟然忘了他身上還有傷,這一番折騰,若是傷口撕裂可就麻煩了,連忙拉著他坐到軟榻上,剝了外衫查看,鮮血已經(jīng)浸了出來。果然,傷口崩裂了! 又是心疼,又是生氣,蕭承鈞拿了傷藥來,親手給他涂上,“偏要鬧這一出,傷口裂了,還不是你遭罪。” 樓璟趴在自家夫君腿上,摟著那溫暖的腰肢,默不作聲,似乎還在生氣。 蕭承鈞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腦袋,“莫再鬧了,該生氣的人是我?!焙迷趥诓]有真撕裂,只是出了點血,涂了藥便把腿上的腦袋挪下去,準備去處理爛攤子。 “不許走!”樓璟抓住他的衣角,“你還沒給我賠不是呢!” “這又不是我的錯。”蕭承鈞蹙眉,他也很生氣,手下的官員全是些草包,每天不想著做事,竟干這些歪門邪道,今日是個好機會,一定要好好敲打敲打他們。 “你這個負心漢!”樓璟抱住枕頭,嗷嗷叫著,不依不饒。 蕭承鈞忍不住笑出聲來,揉了揉他的腦袋,“那你要怎樣?” “晚上回來,我要補償!”樓璟伸手,從地上的外衣里掏出他的小賬本,開始記賬。 蕭承鈞無奈地搖了搖頭,知道他這是沒事了,便起身往正堂去,急招六部尚書、侍郎前來議事。 閩州不過是一個州,事務雖多,但藩王封地的六部,自然比朝中真正的六部要簡單不少,官員也不多,就在閩王府外院設了衙門,六部尚書可謂是隨叫隨到。 “方才戶部尚書給本王送了三個少年?!笔挸锈x面色沉靜地看著幾位官員。 有人驚訝,有人了然,有人忍不住偷看閩王的臉色,這些統(tǒng)統(tǒng)落在了蕭承鈞的眼中,頓時冷下臉來,“本王說過,爾等只需做好分內(nèi)之事,此等上不得臺面的手段,真當本王會看在眼里嗎?” 沉穩(wěn)威嚴的語氣,說得六部官員齊齊跪地請罪,“王爺息怒。” “今日起,革除李耀戶部尚書之職,降為侍郎,擢范杰為戶部尚書?!笔挸锈x干脆的下令,說完也不理會眾人的反應,甩袖離去。 范杰愣了半晌,直到旁人拍了他一下,才回過神來。 “范結巴,你小子還真是好運氣?!北娙怂崃锪锏卣f,這幾日之內(nèi)連連升官,雖說封地拔擢官員不必如朝廷那般嚴格,但連升幾級,著實讓人眼紅不已。 皇宮,盤龍殿。 淳德帝吃了一顆仙丹,才覺得氣順了一些。 一封彈劾三皇子的奏折,赫然攤開在書桌上。 懷忠悄悄看了一眼那奏折的內(nèi)容,給淳德帝添了茶水,垂手立在一邊,“皇上莫氣壞了身子,陶大人說過,服用過丹藥之后,不宜大喜大悲?!?/br> “哼,一個兩個都盼著朕早死呢!”淳德帝把奏折狠狠摔到地上,這是御史上奏,彈劾三皇子拉攏勛貴,挑選太子妃,儼然已經(jīng)是太子唯一的人選。 懷忠不敢接話,他不是沈連,朝堂之事他向來不愿意攙和的,如今沈連還在青州,沒個探討政事的人,也難怪淳德帝不高興。 “啟稟皇上,陳貴妃求見?!遍T外的侍衛(wèi)突然稟報道。 以前皇后執(zhí)掌六宮的時候,不準妃嬪擅自往盤龍殿去,一路上攔截的不下五道關卡,就算是陳貴妃,輕易也來不了。如今陳貴妃自己掌鳳印,來去自如,那些個關卡只攔別的妃嬪不攔她,隨時都能見皇上。 陳貴妃端著藥酒,聽到里面準她入內(nèi)的聲音,心中得意,這幾日皇后不管事,乃是她入宮以來過得最舒心的日子了,這次定要讓那人再不得掌后宮。 淳德帝看著搖曳生姿的陳貴妃又來打擾他,無端端地生出幾分厭煩。 原先兩天見一面,倒是覺得新鮮,有時候還有些想念,這幾日天天見,就算不讓她侍寢,她也會尋個由頭來盤龍殿,看得久了,淳德帝便覺得有些膩,連同陳貴妃那張風韻猶存的臉,也變得丑陋起來。 “又有什么事?”淳德帝不耐煩道。 “今日見著鐸兒了,那孩子心思單純,前日給人哄騙去喝酒,喝多了,至今還有些頭疼,臣妾給他喝了些藥酒才好些,便想著給皇上也送些過來。”陳貴妃笑著把手中的玉壺放到了桌上。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看似家長里短,實則把三皇子喝酒的事推到了“被人哄騙”之上,意為那些勛貴子弟巴結他,并非他有意去結交。 淳德帝冷冷地看著陳貴妃,他也是從皇子的年歲過來的,到底是不是哄騙,他心里會不清楚?一個巴掌拍不響,不過是刻意巴結和有心拉攏湊到一起了,“你是不是以為,朕很好誆騙?” 陳貴妃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跪了下來,“皇上這般說,可是冤煞臣妾了,臣妾怎敢這般想呢?” “哼,你真當朕什么都不知道嗎?”淳德帝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陳貴妃,“朕還沒死呢,你那好兒子就急急地拉攏權貴,真當自己是太子了!” “皇上,冤枉啊,鐸兒從未這般奢望過,當初臣妾把皇子要到身邊撫養(yǎng),就沒打算讓他做太子啊皇上?!标愘F妃臉色蒼白,她素來最是知曉淳德帝的脾性,一旦起了疑,再怎么解釋都是徒勞,就如蕭承鈞那般。 朝中的局勢,因著趙熹攪混水,一下子就混亂了起來,原本看好三皇子的官員,有一部分已經(jīng)開始松動,右相陳世昌著急上火,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陳家是三皇子的外家,一味的替三皇子說好話,只會讓淳德帝起疑,因而只能毀譽參半地勸說。 而左相一派,就沒什么顧忌了。先放了個御史去探探淳德帝的態(tài)度,見皇上并沒有斥責他污蔑皇子,便知道此事可行,開始積極地尋找三皇子的錯處。 宮中風云變幻,卻還沒有波及遠在東南的閩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