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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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父皇的批復已經(jīng)下來了……”蕭承鈞看著身上人抬頭與他對視,輕嘆了口氣,“三月初一啟程?!?/br> =================================== 作者有話要說:小星星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2 00:02:02 似水約定、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31001 23:51:05 dada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1 20:59:06 dada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1 20:57:44 謝謝大人們的地雷、手榴彈~╭(╯3╰)╮ ☆、第五十三章 儀程 樓璟沉默了片刻,聲音有些低啞,“京中還有些事要安排,我暫時不能陪你去?!?/br> 他要是跟著蕭承鈞去南邊,就太過明顯了,哪怕是請旨去嶺南看望舅舅都有些勉強,因為過年他們嚇唬三皇子那一回,淳德帝多少已經(jīng)聽說,他們兩個還余情未了,如今這個當口提出來,就做實了這件事。 “我知道……”蕭承鈞嘆了口氣,上次分別了八天便度日如年,這一次竟不知何時才能見面了。 提起分別,兩人都有些懨懨。 次日,蕭承鈞開始準備往閩州去的東西。 從京城到閩南,若是走中原一帶,要過青州、江州,若是走江南,則是過齊州、越州。走江南雖沿路風景好,但那條路是繞遠了,蕭承鈞不打算做這種惹人話柄的事,便定了走中原。 蕭承鈞看著手中要帶去閩州的名冊,微微蹙眉,提筆在上面連連劃掉了十數(shù)個,“就藩不是出宮建府,這些人能留的都留在京中,” 常恩看著點頭應了,躊躇半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老奴服侍了殿下十幾年,殿下就帶上老奴同去吧?!?/br> “你莫跟著添亂了,”蕭承鈞揉了揉額角,示意常恩起來,“京中的年節(jié)禮,宮中的來往,都要你cao心,若跟了我去東南,誰來管這些個?” 常恩聞言,倒是不好再堅持,宮中的事宜向來是他在打點,若是離了京,不見得就能對殿下有用,“是奴婢糊涂了?!?/br> “京中諸事,皆聽父后的安排,承錦那邊,你多看顧著。”蕭承鈞交給常恩一個錦盒,里面裝著幾張大面額的銀票,是維持王府的銀子,夠三年的花用。 “是?!背6鹘恿斯串嫼玫膬宰?,下去安排跟隨的人手。 閩王府的下人,除了安順、樂閑,其他的一個也不帶,外管家一家老小要跟著,還有幾個謀士已經(jīng)提前往那邊去了。 “王爺,吏部蔡大人求見?!笔绦l(wèi)通稟,竟是原來的詹事府少詹事蔡弈。 自打蕭承鈞廢了太子位,蔡弈已經(jīng)久不來拜訪,被他姑父楊又廷罵做忘恩負義,過年都沒給他好臉色。 “殿下,”蔡弈進了書房,快步在蕭承鈞腳邊跪了下來。 “你來得正好,我也有事要交代于你。”蕭承鈞頭也沒抬,這已經(jīng)是今日第三個要跟著去的東宮官了,他也不勸,直接把在京中要做的是安排給他。 當初離開東宮的時候就說的分明,這些東宮官只管去各謀前程便是,但不僅武將不侍二主,文臣也講究個出身。這些東宮官再怎么說也是跟過廢太子的人,在朝中還是會受到排擠的,若是想要入閣拜相,就只有舊主上位才有機會。 蔡弈出身不低,不跟著蕭承鈞也能有個好前程,但他是真心要跟著蕭承鈞一條路走到黑的,“東南荒蠻,讀書人不多,殿□邊沒個主事的,讓臣跟著去吧?!?/br> “蔡弈,你看事向來很準,如今的局勢你當清楚,”蕭承鈞把要做的交代完,嘆了口氣道,“東南人少,卻也簡單,京中比東南更為兇險,我讓你留下,便是讓你替我守著京城的經(jīng)營?!?/br> 蔡弈一愣,萬萬沒料到蕭承鈞竟如此看重他。 這一天忙碌下來,蕭承鈞也有些疲憊,京中的人手都趕著這時候再來表一次忠心,熟悉的、不熟悉的官員,也都陸續(xù)送來儀程,閩王府難得熱鬧了一回。 晚間樓璟沒有來用晚飯,蕭承鈞沒什么胃口,隨便用了些晚膳就又去書房忙了。 到了掌燈十分,樓璟才帶著一身酒氣翻墻而來。 “又喝酒了?”蕭承鈞把黏上來的人推開些,讓他去沐浴。 “這個,給你?!睒黔Z把一個盒子塞到他手里,轉身去里間沐浴了。 蕭承鈞不明就里,是個很普通的楊木盒,做工簡陋,只刷了層清漆,打開盒子,頓時怔住了。一沓銀票,折成兩折,靜靜地放在盒中。 寶豐樓的銀票,各州都能兌,兩萬兩一張,盒中有十五張,三十萬兩! 三十萬兩銀子,對于任何人來說,都不是個小數(shù)目,他的親王俸祿,一年也只有三百五十兩紋銀,更遑論樓璟那個三品官職,折上祿米,也只有不足二百兩。 蕭承鈞攥緊了手中的小木盒,轉身去了浴房。屏風后霧氣蒸騰,燭光在屏風上映出一道剪影,伴著嘩嘩的水聲,引人遐思。 轉過屏風,浴桶中的人倚著高高的桶壁,雙目微闔,無雙的俊顏被熱氣熏蒸,泛著淡淡的粉色,烏黑的長發(fā)侵潤在水中,鋪散在胸前,遮住了那誘人的櫻紅。 看著這幅場景,蕭承鈞頓時把要說的話給忘了,直愣愣地看著樓璟。他們甚少在一起沐浴,通常都是他先洗了,樓璟才去洗。每次親熱過后,他都是累得昏昏欲睡,被抱著清洗,也沒力氣去欣賞美色,如今乍一看,竟是美得讓人窒息。 “殿下看得可還滿意?”樓璟伸出一只手搭在桶邊,似笑非笑地看著閩王殿下。 蕭承鈞輕咳一聲,回過神來,把手中的楊木盒放在靠墻的小幾上,“這些銀票……” “江南的錢未曾盡數(shù)收回,還往行宮投了不少,我手中只有這么多,你先拿著,”樓璟伸出帶著水珠的手,在蕭承鈞手心上輕劃,“等錢都收回來了,我再給你送去?!?/br> “不,”蕭承鈞怕癢地向后縮了縮手,“我不缺錢,再說,我怎可要你的。” “錢掙來就是花的,我在京中也用不著這么多錢?!睒黔Z笑著握住他的手,這些本就是給蕭承鈞賺的,若不是想著他處處要用銀子,自己才不會冒著大雪去掙那些個掉腦袋錢。 蕭承鈞自然知道這些,正是因為清楚這其中所有的利害關系,才更是心疼,“濯玉,我跟你在一起,并不是為了……” 話沒說完,樓璟一把將人拽進了浴桶里,寬大的浴桶頓時激起了巨大的水花,原本就滿的水,再塞進一個大男人,頓時往外溢個不停。 內間炭火旺,蕭承鈞沒有穿棉衣,但也穿得不單薄,這一下子就全濕透了,還未來得及反抗,就被按著脖子,堵住了雙唇。 “窮家富路,多帶些錢財傍身,在外面能少些為難,”樓璟稍稍分開些,雙手捧著蕭承鈞的臉,“你是我的夫君,我的錢自然就是你的,莫再說這些見外的話了?!?/br> 蕭承鈞覺得眼眶有些發(fā)熱,伸手摟住了樓璟的脊背,“我蕭承鈞此生,定不負你!” 樓璟緩緩地點頭,兩人靜靜地凝望片刻,再次激烈地親吻起來。一邊吻著,一邊將蕭承鈞的濕透的外衣脫了扔出浴桶。 熱水浸透了月白色的絲綢,纖薄的內衫立時變得透明起來,隔著衣料就能看出肌膚的色澤,兩點粉色更是若隱若現(xiàn),很是誘人。 樓璟看得喉頭一緊,手指隔著衣料不住地摩挲一個小豆,另一只手也滑進了濕透的襯褲里。 事出突然,來不急去拿脂膏,樓璟把人摟到懷里,在那圓潤之處揉捏片刻,擠了一根手指進去。 “唔……”手指把熱水帶進了體內,蕭承鈞顫了顫,不舒服地蹙起眉頭。 “疼嗎?”沒有脂膏,樓璟生怕會傷著他,很是小心。 熱水的浸潤,倒是可以抵消一部分干澀,蕭承鈞微微搖了搖頭,由著他又添了一根手指,喘息道:“大婚之前,是我虧欠你的,且讓著你,待到……嗯……” “我知道殿下疼惜,”樓璟咬著一直紅紅的耳朵,輕笑道,“元郎,此去一別,山高水長,你可莫被他人勾了去?!?/br> “不會。”蕭承鈞額上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也不知是難受,還是被熱氣蒸的。 “若我以后,不許你納后宮,你可愿?”樓璟的手在那處來回動著,另一只手握著蕭承鈞的前端,用中指上的那處薄繭,折磨那最頂端。 “唔……我……”蕭承鈞想說什么,奈何被折騰得語不成調,他懷疑樓璟根本就沒想要他回答。 樓璟輕嘆了口氣,要皇上不納妃,便是斷了皇嗣,此事他也只是自己想想,前路要如何,他也不知,只是,想到以后蕭承鈞與別的女人生下孩子,手中便禁不住加了幾分力道。 “啊……痛!”體內的手指驟然用力,弄疼了他,蕭承鈞忍不住低聲呼痛。 樓璟忙撤出手來,親了親他的臉頰,“對不起……”待懷中的身體再次放松下來,便毫不猶豫地挺了進去。 沒有脂膏,蕭承鈞痛得咬住了樓璟的肩膀,直出了兩排血痕。 離別的愁緒讓兩人都有些控制不住,待到浴桶中的水變涼,便到床上繼續(xù),直至更鼓敲罷三遍,方堪堪止住了癲狂。 “元郎,元郎……”樓璟抱著昏睡過去的人,嘆息般地一聲一聲輕喚,他算是栽在這人身上了,身、心,連同整個樓家,都賠了進去。 蕭承鈞在睡夢中輕哼了一聲,無意識地握住了樓璟的手臂。 罷了,樓璟禁不住微微地笑,在那滿是汗水的額角落下一個輕吻,他賠得心甘情愿,賠得滿心歡喜,縱然丟了性命,也不后悔。 =============================================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嗚……看在有rou的份上(在哪兒?)……orz 明天雙更或者更粗長君~ 老k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3 18:36:30 我不會貓叫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3 16:38:28 julia_zz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3 10:52:19 上官夢回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31002 23:35:20 蜂蜜雪梨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2 20:11:37 雷霆夜深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2 12:55:11 謝謝大人們的地雷、手榴彈~ 我又犯傻了,那銀票竟然以為2千兩一張的銀票十五張就是30萬兩,啊啊啊,誰還敢雇用我這種會計,咳咳,只能改成2萬兩了。 古代有木有這么大面值的銀票,我沒有查到資料呃,這種專門存到銀樓里兌的銀票不知道可不可以這么大,不管了,就當有吧qaq ☆、第五十四章 虧欠 作為即將去封地的藩王,蕭承鈞得到御批之后,已經(jīng)不需要再去上朝。 樓璟吻了吻還在睡熟的人,給他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起身離去。 “世子,用些早飯再去衙門吧?!背6髟谕忾g悄聲到。 “不了,今日衙門里事多,來不及了?!睒黔Z在外間由樂閑服侍著洗漱,穿戴整齊就要往衙門去。 昨晚有些放縱了,這會兒已經(jīng)到了上衙的時候,三月初就要開始會試,羽林軍被調去看守貢院,今日開始安排人手,樓璟作為左統(tǒng)領將軍不能遲了。 “那也拿些點心路上吃,”常恩用白棉布包了兩個熱乎乎的rou餅,“王爺交代過,不許世子空著肚子去衙門?!?/br> 樓璟笑著接過來,把rou餅揣到懷里,交代常恩別讓人擾了蕭承鈞睡覺,就翻墻出去了。 蕭承鈞從睡夢中醒來,腰股間很是酸軟,那里還有些疼痛。昨夜在浴桶里沒用脂膏,有些傷著了,想是樓璟給他清洗的時候又涂了藥膏,并不要緊。閉著眼睛摸了摸身邊的位置,空空的還帶著余溫,想必是剛離開。 睜開眼看了看天色,蕭承鈞微微蹙眉,翻身趴了一會兒,待腰間的酸軟消去,才喚了安順進來。 用罷早飯,蕭承鈞將那粗糙的楊木盒拿來,抽出那三十萬兩的銀票,把木盒扔到銅爐里燒了。這錢是昨晚樓璟與沈連喝酒拿回來的修行宮的第一筆回本,盒子是沈連的,不可讓人看到了。 把府里的事安排了一番,蕭承鈞只帶著安順,往靜王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