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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203節(jié)

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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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他挺有自知之明的,心知肚名自己不是聶輕風的對手,要對付他必須得找身手不凡的幫手。為此,微雨散人幾度撓破了頭,找誰來幫他呢?他的徒弟們雖然個頂個的很厲害,卻都不愿管他的那些風流韻事,他死乞白賴的纏著他們也沒用,完全指望不上。

    好巧不巧,他被若櫻狠狠修理了一頓,發(fā)覺若櫻的身手簡直比他想像中的要好太多,這份苦他也沒白白受,靈機一動,便尋摸著讓若櫻幫他出頭,那樣即使不能扳倒聶輕風,也足夠聶輕風喝上一大壺了的了。于是,他搜腸刮肚地想出這么個計策,騙了若櫻去當打手。

    微雨散人覺得自己編的謊言滴水不漏,毫無破綻,心里暗自竊喜若櫻上當受騙了。

    而若櫻表面上聽他東扯西拉,心里卻跟明鏡似的,這老家伙的話破綻百出,滿嘴鬼話連篇,隨便動點腦子都知道他說的是假話,但若櫻只是冷眼旁觀,并不戳穿他。

    若櫻心里也是有小九九的,那天弄影跟她說過的話,她表面上不動聲色的聽著,心里卻起了軒然大波。經(jīng)過紅衣和神醫(yī)華那的悉心照料,她身體里的毒性逐漸被壓制下來,發(fā)作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忘性也沒有以前那么大了。

    可紅衣依然不放心,一邊四處搜集著天山雪蓮,一邊派人去找尋千年犀牛角和千年玄冰蠶。只是這東西都不是尋常之物,你說要就要,上哪去找??!即使富可敵國,也要有這東西出來你才能買到??!為此紅衣很是苦惱揪心——每每見到她痛苦,他比她還要痛苦。

    若櫻不想他跟著遭罪,有好幾次劇痛襲來便咬牙死忍,即使疼的想滿地打滾也是拼命忍著,反正用盡一切辦法瞞住他。幸好后面這些情況漸漸好轉(zhuǎn),每次痛苦的時候捱一捱也就過去了,瞞起來也相對容易多了。

    她自知身體里面的毒后要解開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在身體漸漸恢復(fù)之后,她便不想紅衣再為她勞心勞力了——紅衣又不欠她的,憑什么為她做牛做馬?

    浮云樓上下防守嚴密,若櫻早想離開,這樣紅衣也可以早日得到解脫,只是苦于一直找不到機會。

    但微雨散人就不同,他是紅衣的師傅,在浮云樓一向是來去自如,憑著身份便利和熟悉周圍的地形,三兩下就把若櫻帶出浮云樓了。此舉正中若櫻下懷,她樂得順水推舟。

    古人云,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話當真不假。在浮云樓里習慣了被山珍海味,人參燕窩的嬌養(yǎng)著,陡然跑到江湖上,并且還是和微雨散人這個沒安好心的家伙一起,既要掩飾行蹤躲躲藏藏,又要馬不停蹄、目夜兼程的趕路。蠟燭兩頭燒——顧得了頭顧不了腳!

    沒過得幾日,若櫻便有些不樂意,只管拖拖拉拉的驅(qū)著個馬兒游山玩水,急得微雨散人直跳腳。而且若櫻極不喜歡晚上宿在青樓,因為那里的每間房間非但不隔音,還非常吵,男男女女的yin聲浪語快讓她快抓狂了。這不,她正在有著刺鼻香味的床上醞釀睡意,隔壁左右的鄰居又開始叫喚上了。

    左邊:“公子,來嘛!這男女之事乃是天下最爽利快活的樂事了,奴家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br>
    “好啊,那你脫光了讓爺瞧瞧,只要你服侍的好,爺重重有賞?!蹦腥擞颓换{(diào)的調(diào)笑著。

    右邊:“江老爺,好人,再用力些,哼……啊!”

    “嗯嗯,啊啊……江老爺你好厲害,奴被你入死了?!?/br>
    “啊,那里不行……??!老爺別弄了……嗯嗯……不要,不可以,啊!”右邊窯姐兒的嬌滴滴的聲音里忽然變得驚恐起來。

    一道略有些尖細的聲音氣喘噓噓的道:“小sao貨,識相點,別掃老爺?shù)呐d,今兒老爺帶了好家什來,定要弄得你死去活來……”

    若櫻一把將錦被捂到頭上,閉著眼睛默念“忍字頭上一把刀”十遍,那些男人的嘶吼聲和喘氣聲,還有女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哼吟聲總算因錦被的阻隔變的稍微小了點。

    她在心里罵著微雨散人,明天他若是敢再讓她住這種地方,她一定會讓他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起初她也曾抗拒過,宿在荒郊野外也比宿在青樓好啊!奈何微雨散人這為老不尊的家伙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舌燦蓮花,例舉了無數(shù)住在青樓的好處。其它的都沒有能打動若櫻,僅一條,住青樓不會被紅衣找到,安全系數(shù)尤其高。于是若櫻便偃旗息鼓,老老實實的跟著他住進了青樓。

    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多給老鴇銀子,天天拿青樓當客棧也是可以的,并沒有姐兒非要上趕著來侍候你。

    就在若櫻慢慢有睡意的時候,驀然聽到右邊隔壁房傳出來一陣無比凄慘的哭聲,是那個窯姐兒的聲音。然后依舊是那道尖細的嗓子帶著怒意道:“不許哭,給老爺叫起來,小腰快扭……快叫!”

    “啊……”那姐兒驟然叫了起來,卻不是嬌聲膩氣的叫,而是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聲,似被人用刀割了一塊rou似的,害怕的語無倫次:“江老爺,啊……求您放過奴……要死了,不要……”

    若櫻被那女人凄厲的慘叫聲叫的頭皮發(fā)麻,簡直不堪忍受這種折磨了。她從內(nèi)心深處覺得這些青樓的姐兒好可憐,每天雖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卻是一只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整日都是迎來送往,倚門賣笑。

    左邊那對男女倒是漸入佳境,隔著一道墻都聽到那邊發(fā)出yin靡的嘖嘖水聲,仿佛兩人已欲仙欲死,絲毫不受外界的影響,喔喔唔唔地叫聲不絕于耳,啪啪的rou皮兒拍打不停的聲音,床架也跟著一起吱吱嘎嘎響,幾種聲音混合起來,聽得讓人熱血沸騰。

    若櫻正汗滴滴的時候,右邊的女人變本加厲的哭叫起來,哭聲極不正常,凄厲慘號的猶如被凌遲至死的人:“不要……??!??!江老爺……放過奴……”

    尖細的嗓音喘氣喘的像在拉風箱一樣,是那個江老爺:“你這個欠入的小sao貨,娘的!不過是個婊子也敢拿喬,老爺弄死你!”

    “救命,救命??!”那姐兒似乎掙扎的厲害,忽然聲嘶力竭的喊著救命,房間里更是有東西“叭嗒”“咣當”的不停的掉到地上,許多東西一摔到地上便碎了,發(fā)出啪啪的清脆響聲。

    若櫻赫然一驚,本能的一把掀開錦被,跟著俐落的翻身下床,三兩下把外衣穿好。但她突然停住動作,頗有些懊惱的揪了揪耳垂,自己這是干什么?想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青樓里一概皆是銀貨兩迄,你情我愿的,若是真有什么事,這姐兒的又尖又高的聲音早就叫的人盡皆知了,為何這半天都沒人出來詢問?

    而且,這間妓院的老鴇尚且沒有出面阻止,自己若是橫加干涉到底對不對?也許是他們在玩什么花樣兒?她站在床前猶豫不決,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阻止。

    然而就這在短短一瞬間,右邊姐兒瘋狂的叫聲越發(fā)趨于尖銳高亢,似乎在垂死掙扎。但幾乎是下一刻,她歇斯底里的聲音嘎然而止,好像一只叫得正歡的母雞突地被擰斷了喉嚨。緊接著,江老爺用尖細的聲音發(fā)出一陣低吼,嘎吱作響的床架搖晃聲陡然響得更大更劇烈。

    沒有聽到那姐兒的叫聲了,若櫻心里極為不安,便屏息細細凝聽。很快,她蒙在人皮面具下的臉色遽然一變,不假思索的推門向隔壁跑去。

    “叭”的一聲響,她狠狠一腳踹開右邊隔壁的門,隨后一個箭步竄了進去。

    甫一入內(nèi),入目所及的放蕩場面簡直不堪入目。香艷旖旎的房間里燭火通明,內(nèi)有一男一女,俱是一絲不掛,床塌上鋪著花團錦簇,色彩艷麗的錦被,女人玉體橫陳仰躺在塌上,雪白的雙腿大張,頭卻歪在一邊,滿頭青絲凌亂不堪的鋪散在繡花枕上。

    男人的跪在床榻上,只可惜他背對著房門,若櫻看不清他的臉,但從他裸露的背影來看,膚色蒼白無血色,極為瘦削,滿室充斥著yin靡的氣息,但空氣中卻隱隱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那男子聽到背后的聲響,猛地回過頭來,乍一見到若櫻,他極度興奮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白凈的面皮狠狠抽動幾下,雙眼滿是陰鷙之色,嗜血的殺意毫不加以掩飾。

    在這個男子轉(zhuǎn)過身來的同時,若櫻還未來得及看清那女人究竟怎么樣了,耳中便聽到一陣十分輕微的破空之聲,她面色微變,猛地一偏頭,一只寒光閃閃的飛鏢從她的耳旁呼的一聲擦過,然后“鏗”的一聲重重的釘入墻上。緊接著,又是寒光一閃,一把閃閃發(fā)光的利劍飛快的向她刺來,迅度快的如一道疾風一般,銳利的劍鋒迸發(fā)著冰冷的殺意,那氣勢洶洶的攻擊態(tài)勢,毋庸置疑是想直取若櫻的小命。

    若櫻看得真切,美眸中利光一閃,身子陡地斜飛而起,跟著二話不說,驟然攻向拿劍的人影,速度快的猶如鬼魅。拿劍的人影立即收回攻勢,然后舉劍擋住若櫻的攻勢,兩人瞬間你騰我躍地斗在一起。

    床上的男子毫不憐香惜玉的把身前女子的嬌軀隨意掀到一旁,隨后不緊不慢的套上衣服,看得出來他對拿劍之人的身手非常具有信心,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之色。他是一位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膚色分外的白凈細膩,舉手投足之間少了幾份陽剛之氣,整個人顯得有些陰柔。他的雙眼狹長細小,射出陰冷的精光,身上散發(fā)出濃重的陰寒之氣,讓人不寒而栗。

    隨著這個中年男人下了床榻,漸漸地,那股血腥味蔓延開來,夾雜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

    和若櫻纏斗的人著褐色的衣裳,像是一身隨從打扮。若櫻很快就摸清了他的斤兩,幾招就把他逼的步步后退,眼看若櫻勝券在握,那個中年男子身形驀地一動,以電光火石一樣的速度驟然向若櫻抬手拍出一掌。

    若櫻眼角瞥到中年男子的攻來的手掌碩大,并且微微發(fā)黑,好似有毒,而且有一股腥臭之味從他手掌上面散發(fā)出來,她心下微驚,知道這人練的是鐵砂掌中非常難練的毒砂掌,當下不敢怠慢,剛想側(cè)身避開。突然,從大開的門外斜里閃出一道紅色人影,不等中年男子有所反應(yīng),他手中如血的紅光一閃,一把薄薄的利刃直向中年男子的手腕切去。

    那個中年男子感到對手強悍的氣息,不敢硬拼,急忙撤回手,并用他特有的尖細聲音喝道:“你們是何人?為何亂闖進來,還有沒有王法了?”

    若櫻聞到了淡淡的龍誕香,這香味她極為熟悉。她一招逼開拿劍的男子,愕然的望著沖進來的姬紅衣,頗有些難以置信,心里暗暗嘀咕:那老家伙又胡侃海吹,他還說紅衣不會找到這種地方呢?

    “闖進來你又能怎樣?難道這樣你就可以亂殺無辜?”紅色的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姬紅衣,他冷冷的斜睨著中年男子,一臉的不屑。

    “這是怎么回事?發(fā)生何事了?”驀然,打扮的非常嬌嬈的老鴇領(lǐng)著一群人出現(xiàn)在門口,顯然是若櫻們的打斗驚到了一些正在交歡的男女,她不停的向門口聚攏過來想看熱鬧的人揮手:“各位爺都回房去吧,沒什么事兒,姑娘們,把你們的爺都領(lǐng)回去好生侍候著?!?/br>
    屋里的人都住了手,中年男的人隨從收起了劍,遠遠的避到角落站定。

    老鴇將外面的人驅(qū)走之后走了進來,對著若櫻和姬紅衣道:“你們是何人?為何會闖進江老爺?shù)姆坷铮俊?/br>
    若櫻伸手一指床上那位身體扭曲的女子,道:“你還是先去看看她吧,我懷疑那位姑娘已經(jīng)氣絕身亡了。”

    老鴇飛快的和江老爺對視了一眼,然后若無其事的分開,自顧自的走到床榻邊,展開錦被蓋住女子的身體,神態(tài)從容地道:“這位公子想必你搞錯了吧?春娘只是累得昏過去了,哪是什么氣絕身亡?”

    她捂著嘴吃吃的笑了幾聲,繼續(xù)道:“公子你真好笑,來咱們這里的爺們,都是來尋快活的,這男女干柴烈火的碰到一起,干起事來總是無所顧忌,不管不顧的,有時也玩些花樣,兼之江老爺身強體壯,春娘又是個不中用的,一時受用不住,昏過去在正常不過了,哪當?shù)闷鸸尤绱丝鋸埖恼f法。”

    若櫻眸色一寒,心里惱恨老鴇說話如此葷素不忌,立刻就要過去親自驗看那位姑娘,冷不妨手腕被身旁的姬紅衣拉住:“既然如此,那倒是我二人多管閑事了,這就告辭?!毖粤T,他拉著若櫻就向外走。

    中年男子一臉陰毒的目送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陰寒冷冽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他意味不明的瞅了身邊的隨從一眼,然后碩大的手掌一揮,房門就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

    若櫻并不想離去,她凝神細聽時就沒聽到那位女子的氣息了,十足的肯定那個女子已死了,那屋子又并沒有別的人,能殺死她的只有那個江老爺和他的隨從,她心里很后悔,沒有能在那姑娘慘叫時就去救她,致使她消香玉殞了。但她知道紅衣不會無緣無故的這么做,肯定另有計劃,她還分得清輕重緩急,所以沒有反抗的就和他出來了。

    而且她覺得自己易了容,聲音也略作了些改變,紅衣不一定認得出自己來,故此她走到自己房間時便沉著嗓子道:“在下的房間到了,方才多謝這位公子挺身而出,拔刀相助,在下感激不盡,異日再以酒席酬謝公子。”話落,便裝模作樣的要進屋子。

    “且慢。”姬紅衣的深遂的眸中已醞釀了幾分危險的氣息,對著轉(zhuǎn)過頭來的她冷冷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本公子初來乍到,一路風塵仆仆,還未尋到落腳之處,既然閣下也是男子,想必不會反對分半張床給本公子吧?”

    “……”若櫻斜覷著滿面不善的姬紅衣,一時也不能判斷他到底認出自己來了沒有,不過她也搪塞不下去了,有種理屈詞窮的感覺,干脆一扭身就進了房間,隨手就想關(guān)上房門,順便將姬紅衣拒之門外。

    “哧!”姬紅衣對她發(fā)以鄙視的輕哧,手上微微一用力,若櫻就關(guān)不上門了,他大搖大擺的晃進屋內(nèi),兀自關(guān)上房門,從容不迫的環(huán)視屋內(nèi)一周,恨鐵不成鋼地道:“怎么不說話了?啞巴了?還是舌頭被貓叼走了?不是挺牙尖嘴利的么?”

    若櫻撓頭,眼珠亂轉(zhuǎn),心虛氣短,不打自招:“紅衣呀,那個對不起啦!……你,你怎么找來的,你師傅還指天誓日的說你決不會找到呢!”

    “他的話若是能相信,豬都飛上天了?!?/br>
    提到微雨散人,若櫻突然想了起來,訝異地道:“對了,你師傅不是住我對面嗎?為什么出了這么大的事他都沒出來?”

    姬紅衣老神在在:“他倒是想出來著,不過他眼尖,早早看到我了,想來怕我一氣之下錯手宰了他,這會不知躲哪兒去了。”

    若櫻大恨:“不講義氣的家伙,還有見死不救,那位姑娘我救治不及,他也未能出手相救。”

    說起這事姬紅衣氣不打一處來:“你還好意思說,一個人在外,人生地不熟的姑且不說,還敢多管閑事,打抱不平?饒是你的身手非常好,可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定什么時候就碰上厲害的角色了,到時,這小命你還想不想要了?”

    看來他這次真的生氣了,破天荒的教訓起若櫻來。他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著,一邊拿出一個小白玉瓶給若櫻:“記得吃藥,這段日子沒有吃藥,毒后有沒有發(fā)作?好好的浮云樓不呆,跑這種……”盡管惱怒,可他的聲音里依舊含滿關(guān)切之意:“怪只怪那老家伙,想來你也是吃不好睡不好的,我也不想再念你,免得你煩了,走吧,我?guī)闳シ痔米??!?/br>
    若櫻有些遲疑,她還惦記著隔壁那姑娘的事,她心中內(nèi)疚著呢,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因為自己猶豫了片刻,結(jié)果卻沒能救下那姑娘。

    姬紅衣如何不知她的心事,湊近她低聲道:“這件事遠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那姓江的練的是毒砂掌,一定不簡單,你現(xiàn)在正中毒后的毒,只要是有毒的東西都應(yīng)避著點,我以后再告訴你實情,你別擔心,橫豎能替那位姑娘報仇雪恨?!?/br>
    若櫻委實不樂意住在青樓,再加上反正被紅衣找到了,也就不在矯情,遂點了點頭,丟下微雨散人,和他一起去浮云堂的分堂落腳了。

    ……

    卻說攝政王府邸內(nèi),蕭冠泓面無表情的在聽冷冽稟報,他一身黑袍,神情冷酷孤寂,眉宇間凝著化不開的憂郁。

    “王爺,最近兩件事比較值得關(guān)注,一是武林大會即將舉行,武林盟主聶輕風已廣發(fā)英雄帖,各路江湖人士皆整裝待發(fā),準備上路前往江南參加這三年一度的武林盛會,到時定然熱鬧非常,二是各州各縣皆有小兒失蹤的情況發(fā)生,而且出事的多是男童。”

    蕭冠泓自若櫻跟海星門扯上聯(lián)系后,就開始特別關(guān)注江湖瑣事,他堅信若櫻只是失蹤了,甚至作了許多不好的揣測,因為那對尋蜂都找不到若櫻的人,但不管怎么樣,他只想快點找到若櫻,一想到若櫻此時不知在何處受苦,心里便是一陣絞痛,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本王對這兩件事略有耳聞?!笔捁阢揲L的手指輕扣桌面,微斂眉問著遠山:“騰王前兩天便說起全國各地屢有小兒被拐的情況發(fā)生,便是京城也時有發(fā)生,似乎很有一段時日了,刑部一直未能破案,卻不知是何緣故?”

    遠山略一沉吟,直截了當?shù)氐溃骸爸饕亲靼钢颂^狡猾,他們并不在一處捉拿小兒,而是分布在全國各地,哪個地方若是要引起注意了,他們就立刻轉(zhuǎn)戰(zhàn)他處,每次讓捕快抓個空,所以這些人一直逍遙法外?!?/br>
    末了,遠山大惑不解地說:“也不知這些壞人把這么多小兒弄去干什么?”

    蕭冠泓也擰眉,表示此事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但有一條是可以肯定的,命令這些壞人的幕后之人很狡猾,且非常猖狂,以至于他想親自去會一會。橫豎他打算去參加武林大會,不如順便將這些泯滅人性的人捉拿歸案吧!

    正文 187 贈人玫瑰,手有余香(大結(jié)局)

    上章說到蕭冠泓決定去江南,一是沿途調(diào)查男童莫明其妙失蹤的案子,二是參加久負盛名的武林大會。

    這武林大會在江湖中也算是歷史悠久,可以追溯到幾百年前,歷屆都是由武林盟主給各門各派廣發(fā)英雄帖,邀請各路高手參加盛會。

    不過這一屆的武林大會噱頭更大,并不僅僅只像上幾屆邀請?zhí)煜掠⑿酆脻h比個武啊,論個劍什么的。以前在武林大會當中,武力是讓人臣服的唯一途徑,然而這次大會的主要目的是要推舉一位德才兼?zhèn)洌巳诵欧奈淞趾笃鹬銇斫犹媛欇p風的武林盟主之位。

    也就是要選出一個新的武林盟主來號令江湖,帶領(lǐng)各路英雄豪杰,除暴安良,匡扶武林正義。

    而蕭冠泓之所以想去,并沒有抱著什么別有居心的目的,不過是覺得四面八方的人士俱會來參加武林大會,到時消息來源也一定多,指不定就能探到若櫻一絲半點的消息。

    如若老天有眼,有幸能讓他查訪到一丟丟,或一咪咪關(guān)于若櫻行蹤蛛絲馬跡的消息,他相信他一定能在最快的時辰內(nèi)把她找回來,以后無論發(fā)生任何事——天塌地陷也好,上窮碧落下黃泉也好,他再也不要和她分開了!

    說到出行,一系列的事情俱要安排妥當。

    先要密奏小皇帝,讓他重新指定監(jiān)國的大臣,而后又和宇文騰,還有年事已高的羅國公進行了一番密談。朝中大事暫時安排停當,王府中的諸事也交由各心腹幕僚打理。

    現(xiàn)在的攝政王府在安全上重新進行了布置,不說固若金湯,至少也能稱為水潑不進,處處透著逼人的富貴氣息,連飛鳥也不敢從上空飛過,一應(yīng)事情倒也無須掛心。

    本想簡裝而行,可蕭冠泓現(xiàn)在去哪里都會帶著楚昊小盆友,饒是上朝都差點抱著去,有了小娃娃跟著,一應(yīng)俱事皆不能馬虎大意,奶娘、丫鬟、嬤嬤和侍衛(wèi)一個也不能少,大人怎樣委屈是無所謂,可不能委屈到孩子。他如今的心情也不難理解——老婆丟了,害怕再把唯一的兒子也弄丟了,驚懼惶恐的心情一如驚弓之鳥。

    楚昊跟著他去,老當益壯的老王爺當仁不讓是跟著楚昊,這是他楚家的獨苗苗,相當于他的命根子,離了是活不成的,走哪跟哪。老王爺要出行,楚王府保護老王爺?shù)谋姸嗍绦l(wèi)和老管家義不容辭也是要跟著的。

    只想幾輛馬車搞定,結(jié)果,好家伙,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個個全副武裝只當去征戰(zhàn)沙場。

    清風、明月和冷冽,以及遠山臉都黑了,諸精衛(wèi)和親信大為頭疼,這么多人去,人家江湖好漢會以為朝廷想剿滅他們,到時發(fā)生什么不必要的誤會可就代志大條了。不得己,幾個心腹的得力干將只好把隨行人員一再縮減,費了老大功夫。

    末了,終于可以出行了。

    臨行前,蕭冠泓在若櫻的玉雕像前面黯然的站了好一會兒,這尊玉雕像是他親手雕刻的,傾注了他無數(shù)的心血和精力。

    以前公務(wù)閑暇之余他只雕過些小玩意,或是給若櫻雕些玉器首飾,或是給楚昊雕幾個玩意兒,從未嘗試過雕大件的玉器,但許是他太過于思念若櫻之故,雕刻的時候腦子里只想著那個人,專心致志的全身心投入,鬼使神差般的竟然一氣呵成,整個過程順利的叫人難以置信。

    平日里照料這尊肖似若櫻的“若若”,他更是不遺余力,多小的事都不假手于人,必是事事躬親。他吩咐丫鬟仆婦在他外出的期間一定要好好好照料這尊雕像,不得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旋即,他復(fù)又默默的沉思片刻,終于決定把渾身五彩斑斕的金鋼鸚鵡嬰鳥也捎上了,小的也是帶,老的也是帶,帶只鳥兒想來也不嫌多。嬰鳥最檀長的手藝便是學著蕭冠泓溫柔似水的喚:若若,若若!往往令蕭冠泓有一種若櫻還在身邊的錯覺,何況嬰鳥甚得若櫻的歡心,帶上它也不顯突兀。

    他錦袍當風,墨發(fā)飛揚,人若謫仙,站在豪華奢侈的高大馬車前,分外俊美的臉上一派冷面無情,身子依舊頎長挺拔,懷中摟著個兩歲左右,卻粉妝玉琢的奶娃。

    奶娃嫩嫩白白,漂亮到不可思議,小小的手臂中緊緊抱著一個布娃娃,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好奇的四處打量著,見到老王爺他就咧開紅潤的小嘴純真無邪地一笑,烏睫長長,漆墨的眼兒彎彎的,露出糯米一樣雪白的牙齒,著實可愛極了。

    “哎喲,昊兒,曾祖的心肝寶貝喲,終于笑啦?!崩贤鯛斄⒖淌軐櫲趔@的趕過來逗他,一臉驚喜。

    這孩子自他娘親失蹤后,使了好長一段日子的性子,不吃不喝的,真能急死個人了,后來自知娘親回來無望,也不使性子了,開始跟平常一樣照舊吃喝,奈何以前他喜歡笑得前仰后合,咯咯有聲的情景眾人是再也沒有見到過了。他變得不愛說話,不愛笑,喜歡一個人默默的呆在角落里,嫩白光滑的小臉上一片平靜,安安靜靜的抱著那個丑的有賣的地布娃娃不知在想什么,精致漂亮的五官宛若冰雕一樣冷凝,這時候看他,倒有幾份若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