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千真萬確!他的眼長,眼尾略彎,眼睛水汪汪的,四周略帶紅暈,眼形似若桃花,睫毛又濃又長倒像若櫻的羽睫,且眼尾稍向上翹,瞳仁黑白并不分明,眼神更是似醉非醉,令人有點朦朧而奇妙的感覺。 誠然他還小,遠遠達不到眼神迷離,媚態(tài)畢現(xiàn),或者笑的時候,眼睛瞇成兩道彎彎的月牙兒的狀態(tài)。 但誰都不可否認這是一雙十分勾魂,且如假包換的桃花眼。 關健是,他這雙桃花眼儼然就是姬如風那雙桃花眼的小一號。 若櫻還在坐月子,本來呆在內室好好的,可聽到眾人的驚訝聲她哪還呆得住,力持鎮(zhèn)定的出來想看看孩子發(fā)生什么事了。 甫一看清孩子的雙眸,她好生無語,幸虧楚昊生的蠻像蕭冠泓,不然她會覺得自己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不用滴血認親,這桃花眼就是偷人的證據哇!不過話又說回來,姬如風去世了快半載她才懷上楚昊,估摸著是腦殘才會這么誣蔑她。 蕭冠泓面無表情地望著兒子的眼睛,沉默無語,半天之后方對老王爺?shù)溃骸巴夤赡苁窍茸鎮(zhèn)冇懈粌阂粯拥难劬Π?,不足為奇?!?/br> 老王爺又不認識姬如風,況且他認為這種問題無關緊要,橫豎是他曾孫就是了,沒有哪一處不是極好的,大手一揮:“莫管這些,這桃花眼比你的鳳眸漂亮多了,老夫喜歡,我們昊兒生的就是俊,只是曾祖父又擔心你長大后要迷死多少女孩子??!愁人,真愁人,給你娶幾房媳婦才好呢?” 他嘴里說著愁銀,臉上卻完全一副與有榮蔫的表情,還有掩飾不住的得意和炫耀,笑得跟朵老菊花似的。 他老人家擔心的可真長遠,屁大點的孩子就能想到娶媳婦了。若櫻嘴角抽了抽,撫額嘆息。 彼時新帝也在,特別喜歡楚昊白白胖胖的模樣,尤其是楚昊那雙眼睛最得他心,見老王爺說愁人,正中他下懷。他已六歲了,平日里被羅太妃養(yǎng)的嬌,聲音還有些奶聲奶氣:“老愛卿不用擔心,昊兒生得白白nennen,很可愛啦,既然娶媳婦很愁銀,就讓他嫁給朕好了。” 噗!羅國公佇立在一旁,聞言登時慌了神,他是伴駕來看楚昊的,未料到陛下會這樣說,忙提醒道:“陛下金口玉言,切切不可亂說,昊昊和陛下一樣是男兒身,只能娶媳婦,而且陛下是昊昊的小叔,是長輩?!?/br> 蕭煌似懂非懂,皺著眉頭思考片刻,立即恍然大悟:“朕知道了,昊昊和朕一樣有小雞雞?!痹捯粑绰?,他求證似的去掀楚昊的破襠褲。 那會兒楚昊沒裹毯子,正四平八穩(wěn)的躺在窗邊的榻上供人圍觀,蕭煜人小,便也被抱在榻上坐著。 他人小手快,楚昊穿著的小羅褲是破襠的,屁股上只裹著一塊尿片遮丑,眾人阻攔不及,還真給他掀開了。 他楞楞地看著楚昊豎的高高的小雀雀,隨后指給眾人看,一副“我說就是這樣吧”的語氣興奮地道:“看,雖然比朕的小,但也是小雞雞是吧!” 楚嬤嬤老有經驗了,瞅到小主子的小雀雀豎起,便知大事不妙了,只可惜鞭長莫及,她還來不及伸手,楚昊已經憋足了力氣開始發(fā)射了——一泡熱熱的童子尿盡數(shù)淋到蕭煜的頭上,然后流到他臉上,脖子里…… 蕭煜頓時懵了,但他是個聰明的娃,很快便清醒過來,其它什么也沒來得及做,只是飛快的將眼睛和嘴巴閉緊。 “……”眾人怔忡不語,皆是一臉苦大仇深,一時之間都不知如何是好,這可是尿澆皇上啦,要判個什么罪?但琢磨來琢磨去,似乎都脫離不了要被殺頭。 就這遲疑的功夫,楚昊已經痛痛快快的尿完了。尿完了他舒服了,難免要動動rourou的小胳膊和小腿。 于是,他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在蕭煜身上。豈不知他才多大一點兒,雖然飯量大,但力氣委實不夠,這一腳自然是不痛不癢,根本憾動不了蕭煜半分,他覺得頗好玩,便接二連三的又補上了好幾腳…… 真是無知者無畏!蕭冠泓看得冷汗直冒,都不知說什么好了,心道,好小子,你淋了皇上一頭一臉的尿不算,還暴踹皇上,你是想造反啦還是怎的?你老子可都沒這么做!他連忙小心翼翼地抱起正踹得不亦樂乎的兒子,火速交給張著雙臂的楚嬤嬤。 楚嬤嬤一臉鎮(zhèn)定地抱緊小主子,假裝什么事也沒發(fā)生,若無其事地道:“小主子餓了,老奴帶他去找乳娘?!痹捖洌艘崖浠亩?,轉瞬不見蹤影。 蕭煜頂著一頭童子尿紋絲不動的坐在榻上,沒哭沒鬧,一言不發(fā)。 “皇上!……”若櫻一臉無地自容,愧疚不已,連忙用帕子幫皇上擦臉上的童子尿,心虛氣短地道:“皇上,都怪妾身教子無方,請皇上降罪?!?/br> “哎,是啊,都怪老臣太過縱容他了,如皇上降罪,請降罪老臣?!毙堰^神來的楚老王爺也忙不迭的請罪,一臉的誠惶誠恐。 羅國公和蕭冠泓的感情不一般,況且為人很會打圓場,急忙在事態(tài)未變嚴重之前勸解:“陛下,您是昊兒的長輩,而且童子尿極是難能可貴,別人求都求不到,小嬰兒不會說話,一般頂頂喜歡誰才會沖他撒尿,由此可見陛下是天底下最有福澤的人了,就不要怪罪他了?!?/br> 蕭煜聞言,皺著小眉頭沉吟片刻,末了大人樣的一揮手,很大氣的道:“算了,誰叫朕是他叔叔呢,下次再這樣,朕就打他的屁股?!眲e看他年紀小,人家當皇帝也有兩年之久了,某些方面氣勢十足。 說罷,他狀似不經意地看了看若櫻,繼而舉起袖子聞了聞,嫌棄地道:“這小混蛋的尿臭死了,熏得朕頭暈,鳳王妃帶朕去香湯沐浴?!?/br> 蕭煜見過若櫻不少次,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亦不能免俗,所以心里甚是喜歡這個美貌無匹的女子。他小孩子心性,不想令自己喜歡的人為難,縱然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也解開褲子尿楚昊一頓,但終究還是做罷。 “謝過皇上,皇上洪福齊天?!?/br> 這還有什么說的呢!知道兒子化險為夷,若櫻便莞爾一笑,領著一群侍女服侍皇上沐浴去了。 …… 晚上,內室明珠高掛,屏風疊影,羅帳逶地。 精致的描金雕花大床上,軟羅輕紗帳幔內,蕭冠泓伸臂將若櫻抱在懷中,大手無意識的摩沙著她的香肩,眼簾微垂,沉默不語。 若櫻慵懶地靠在他懷中,纖纖玉手把玩著一串精美的水晶手鏈,腦子里卻在回想著白天發(fā)生的事。 本來她在坐月子,也給蕭冠泓另安排了寢房,奈何他不愿意,且振振有詞:你分娩的前一刻兩人都睡在一張床,沒道理生了娃卻還要分床。 她和楚嬤嬤舌燦蓮花都理論不過他,只好無可奈何的聽之任之。好在蕭冠泓極有分寸,即將樓著她睡覺也是安分守紀。 明珠的光輝透過輕薄的紗帳,柔和的灑在她如蔥管般的手指上,有一種無可言說的美感,配著那瑩光閃爍的手鏈,越發(fā)相得益彰,蕭冠泓看得眼熱,握住她的柔荑放到唇邊輕咬:“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若櫻回過神來,頗為懊惱地道:“還能想什么?左不過是為那小混蛋發(fā)愁,你說他才多大啊,就捅個通天的大窟窿,這要是長大了可還了得?” 蕭冠泓靜默片刻,一副諱莫如深地道:“凡事都有兩面性,咱們反過來想一想,他連皇上都敢打,可見此子將來定是大有作為。” 若櫻對這種虛無縹緲的猜測之詞不屑一顧:“得瑟,你就吹吧,日后他闖了貨,你哭都沒地哭去?!?/br> “嘁!”蕭冠泓斜眼看她,一副睨世傲物的模樣:“本王的種,豈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只要他敢闖,老子就任他靠?!?/br> “別?!比魴褢n心忡忡,未雨綢繆:“你這樣豈不是要慣個绔紈子弟出來?應該是好好的敲打敲打他,不要讓他小小年紀就學著仗勢欺人?!?/br> 話說養(yǎng)兒方知父母恩,真乃金玉良言,不當父母不曉得,一旦有個孩子,你才發(fā)覺要cao心的事情多了去了,恨不得自己有三頭六臂,什么事都想幫他考慮的面面俱到,既便事事安排周詳,你還總覺得會有什么遺漏了。 蕭冠泓忍俊不禁低笑,語氣甜蜜又溫柔:“你剛頭還說過他才多大啊,真是杞人憂天,看他那可愛樣,你忍得下心來敲打他?不說別的,外公那關你覺得你過得了?” 俗話說: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楚老王爺此人什么都好,唯獨這護犢子的毛病無藥可治。他覺得楚昊怎么看怎么順眼,連踹小皇上都踹得那么瀟灑。若櫻為此頭疼不已,卻也能理解老人家的心情,誰遇上他那樣的遭遇,都會把孩子看得重逾自己的生命。 若櫻拿不出話來反駁蕭冠泓,卻突然間想起什么,不懷好意的道:“你說,昊兒的眼睛生得很像姬如風,是何緣故?” 蕭冠泓聞言,思忖許久之后,忽然開口道:“許是天意,我們給昊兒起個小名,就叫他姬復如何?讓姬如風的在天之靈多保估保佑他?!?/br> 若櫻黯然失神,沉默須臾,低聲吐出一個字:“好!” 蕭冠泓知她心結,遂轉移話題,湊上去親了親她:“娘子,不知為夫的苦日子啥時到頭啊?天天吃素真是要人命,老這么忍著對身子不好啦,我真懷疑我那話兒都憋壞了。”說罷,極其愉悅地扯著一抹可惡的微笑。 若櫻聞言也不在糾結了,伸出粉拳捶了他一記,小聲地道:“明知故問!我身子不便,還早著呢,你厚顏無恥慣了,我就不相信你沒問過柳生?!?/br> 蕭冠泓不禁吃吃笑了幾聲,垂下眼皮瞧她,只見一張芙蓉粉面,桃花暈染的雙頰,眼兒微瞇,眸光似水,仿若含著萬千春意,勾的蕭冠泓yin心頓起,直覺身上火燒火燎的難過。 他無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全身熱血涌動,感覺身體某個地位不受控制地發(fā)生了變化。 想他這幾個月來,可真真是做六根清凈的和尚,以住的日子,哪次不是按著若櫻深入淺出的弄個盡興。 若櫻見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瞧,那熱切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一般。再想到從前兩人的纏綿,頓覺臉紅心跳,將臉埋進他懷中,不說話。 她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渾然天成!蕭冠泓看得心跳加速,摟緊了她,命令道:“不準躲,我要親親!” 若櫻無語,這人還是這樣霸道。 蕭冠泓摟緊若櫻柔弱無骨的嬌軀,親吻撫摸,無所不至,若櫻柔順的回應著,媚眼如絲,嬌喘噓噓。 蕭冠泓血脈賁張,修長的大手伸到若櫻的褻衣上欲解衣服,若櫻急忙伸出素手按住他的祿山之爪,喘息著擺頭:“不行,你莫沖動?!?/br> 蕭冠泓不住摩挲著她生產后已恢復如初的水蛇腰,摟著這樣纖秾得體的尤物,乍然間想起那讓人耳熱心跳豐乳,還有那雙修長的美腿,更是攝魂奪魄,一時把持不住,聲音嘶啞道:“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絕不弄事,只看看摸摸聊以慰藉,你權當心疼心疼我罷!” 若櫻伸出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膩聲撒嬌:“還是不要冒險的好,我怕你到時忍不住?!闭f著用腿抵在他腿間輕輕蹭了蹭。 蕭冠泓舒服的低哼,喘息低笑:“這幾個月下來你還信不過我,我何曾越雷池一步?” 若櫻狀似想了想,眼中都是笑,然后湊在他耳邊又嗲又媚地道:“看你怪可憐的,怕不是要爆炸了,那我就丟下臉皮,好生侍候你一回,權當是獎勵你這幾個月的表現(xiàn)。” 說著,她坐起身來,一只手慢慢伸到他的腰間,把他褲子扯開一半,他的身體早就暴怒不已了。 蕭冠泓見她眼含媚色的看著自己的分身,自然是忍不住了,那物事便越發(fā)張牙舞爪。他唇角微彎,勾起一抹壞笑,黑色的眸子異彩瀲滟。 若櫻輕輕的一碰,蕭冠泓控制不住,整個人都跟著抖了一抖。 若櫻見狀也不在忸怩,紅著臉將蕭冠泓的褻褲褪下。 她還是第一次這樣清楚地打量此物,以往都是匆匆掃過一兩眼,便臉紅心跳的挪開目光,好似它會吃人一般。 此時倒覺得它也并不難看,握在手里生機勃勃的。因為若櫻的輕撫,上頭溢出幾點清露。 若櫻回想著他教過自己的樣子,努力用五姑娘握住又動了幾下,蕭冠泓目不轉睛的望著她,眸色越來越暗,幽深的像是要把她淹沒似的。 若櫻心中一動,媚眼如絲的瞥了蕭冠泓一眼,忽然俯身含住。 若櫻從前也做過這樣的事情,蕭冠泓除了她以外沒有旁的女人,本身需求極強,每每興起卻又不能弄事,那時他滿臉痛苦難過的表情尤其令若櫻印像深刻。若櫻也不是迂腐固執(zhí)的女子,有時就想著,他能忍著熬著,并沒做對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其實也可以適當?shù)淖屪尣剑鲂┝钏旎畹氖隆?/br> 好也罷歹也罷,兩夫妻關起門來,有什么抹不開面子的?面子能值幾個錢,比得上能解除他的痛苦,讓他快樂高興重要嗎?一旦想開了,若櫻再和他私下相處時就自然多了,枕席之間也不在拘泥于形式。 她求知欲旺盛,實在不會的就翻嫁妝箱子里的春宵秘戲圖。 前人的智慧是無究的,她也是拾人牙慧,融會貫通之后在蕭冠泓身上牛刀小試,自然是讓他驚喜連連。 再說若櫻的主動又讓蕭冠泓激動萬分。只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光滑水潤的所在,頓時神魂顛倒,整個人仿佛騰云駕霧一般,暢快至極。 若櫻做吞吞吐吐狀,蕭冠泓低聲輕哼起來,控制不住地開始往若櫻的口里送。 若櫻沒料到他比前幾次沖動,哪里禁得住他的橫沖直撞,一下子到觸到了咽喉,哽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蕭冠泓也知自己魯莽了,心疼地道:“若若,對不住,隔了久了,我實在是沒忍住。” 若櫻橫了他一眼,嗔道:“你慢點!” “我省得?!笔捁阢p笑的樓住她接吻,含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陣吸吮,趁若櫻意亂情迷的時候,在她酥胸上一陣胡搓亂揉。 若櫻兩頰潮紅,倒在他懷里任他隨心所欲的折騰。 蕭冠泓吞咽著滑如塞上酥的美食,賊心不死,模糊不清地央求:“若若,我保證不亂動,你快幫幫我,沒得憋壞了,往后你可就慘了?!?/br> 若櫻見他可憐兮兮,又這般不依不饒,著實是無法硬下心腸拒絕。她只好帶著羞意囑咐:“既是如此,那你便老實點,讓我來。” 蕭冠泓聞言大喜過望,漆黑的鳳眸瞬間似星光璀璨,點頭如搗蒜,無有不從。 若櫻本就心疼他苦熬,自是使出渾身解術,把個蕭冠泓爽得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幾度經歷了死去活來。 事畢,若櫻喘著氣倒在他懷中,覺得這真是個累人的活計。 蕭冠泓心滿意足的將她摟緊,大手不住的輕撫玉背替她順氣。若櫻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肌膚摸上去更嫩滑了,回想著方才那人兒不同尋常的媚態(tài),還有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蕭冠泓氣息一緊,差點忍不住又央求她來一回。 …… 卻說姬復小盆友自打那天尿了小皇帝一身,從此以后就開始一發(fā)不可收拾了。他特別喜歡把尿撒在蕭冠泓身上,以前沒這毛病,完全是受了尿小皇帝的影響,也許他幼小的心靈覺得這樣非常有成就感。 但凡蕭冠泓抱他,他有尿沒尿都會在他身上撒上一泡尿。有尿他撒的很盡興,沒尿時他憋的很痛苦,皺著白白胖胖的小臉,攥著小拳頭醞釀尿意,卯足了勁尿他老子。 蕭冠泓為此苦惱不已,他孩子得的晚,至少比一般的同齡人得的晚,因此他有滿腔的父愛亟欲獻給兒子,不料姬復貌似對他不怎么感冒,雖不拒絕他抱,也不會哭喪著一張臉。 但每每他張著沒牙的小嘴笑得眉開眼笑時,便會出其不意的尿蕭冠泓一身。 蕭冠泓對姬復是又愛又恨,抱過他之后總是要換衣服,偏生姬復生得玉雪可愛,白白胖胖、招人稀罕的不行。蕭冠泓總是心癢難耐,但凡有點空便想抱抱他rourou的小身子,親親他帶有奶香味的臉蛋兒,那臉蛋滑膩如玉,比玉生香,叫人眼饞的不行。 為此大家都給蕭冠泓出主意,在他要抱孩子之前,乳娘和楚嬤嬤便會先給姬復把尿。這招挺有效果的,剛尿過的姬復在自家老子的懷里望洋興嘆——剛尿了,醞釀半天也沒醞釀出半點尿意…… 但蕭冠泓有張良計,姬復也可以搬過墻梯。一次兩次上當后,再往后無論楚嬤嬤和乳娘,或是若櫻親自把尿,噓噓的把尿聲不絕于耳,姬復充耳不聞——小爺不尿就是不尿,你能奈我何? 這比的就是父子倆的耐勁了,看誰忍的住。為了贏他老子,姬復可以忍尿一天,他照吃照睡就是不尿,這樣不是把眾人急壞了嘛!不說蕭冠泓根本不能忍受一天不抱抱他,當然有事公干除外,便是為著兒子的身子著想也不能這樣啊! 結果可想而知,姬復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