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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165節(jié)

第165節(jié)

    “嗯?!笔捁阢凰У暮苁娣?,忍不住低哼一聲,立刻開始想入非非,心猿意馬起來,他極會順坡下驢,滿臉無奈的道:“好吧!我承認(rèn)我錯了,你說的對,是女人的腰,只許看不許摸?!?/br>
    他的聲音低啞性感的不像話,似從鼻腔里哼出來的,帶著灼熱的氣息:“那么,讓我看看,嗯?”

    若櫻絕倒,就知他沒安好心。這時想到逃離也太遲了,所謂的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就是她這樣子。

    蕭冠泓把她的雙腿分開,面對面坐在自己身上,攬緊她的腰還在輕哄:“這次讓你在上面,我就可以好好看看腰了?!彼貏e加重那個“腰”字,卻是意有所指、別有用心。

    若櫻臉如桃花,色如霞,心知躲不過,不過她懂得未雨綢繆,嬌聲道:“你前天不是說怕肚子里的這個聽見不好嗎?你這樣做他知道了,豈不是更不好?”

    軟玉溫香在懷,蕭冠泓早已昏昏欲醉了,一邊撫摸她,一邊湊到她耳邊壞笑:“所以,你侍會被我服侍的爽利的時候就要小聲點吶!受用不住的時候不介意你咬我?!闭f著,大手就移到她身上最柔嫩的地方挑逗起來。

    若櫻早感到他的身體興奮起來了,卻故意掃他的興,嬌喘著道:“府中亂七八糟,還死了那么多人,你倒有心思胡來?你這種行為啊,只讓我想到‘色令智昏’?!?/br>
    蕭冠泓喘息著低笑,感覺差不多了,扶好她,借著溫水順勢入將進(jìn)去,頓時快活不已:“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美色當(dāng)前,我等凡夫俗子只能順應(yīng)自己的心行事,哪里就稱得上一個昏字了?”

    若櫻輕輕嗯了一聲,有些不太適應(yīng)的動了動,卻再也沒法子反駁他的振振有詞了。

    自打若櫻懷了身孕,他每每玩樂行事都是極盡溫柔體貼,甚是有分寸,完全脫離當(dāng)初那種原始的獸性,總是兇猛激烈,不爽到極致絕不善罷甘休的狀態(tài)。漸漸的若櫻也不抗拒,此時迎合著他的動作款擺腰身,鼻腔里逸出甜膩的哼鳴。

    四衛(wèi)帶著人在料理外院墻上的蛇尸,都是被帶著火的弓箭射死的,沒射中的也燒死了,一股皮焦rou糊的味道,怕還有蛇沒死透透,為防患于未然,清風(fēng)索性讓人澆上油重?zé)艘槐?,弄得滿院子烏煙瘴氣。眾人不免將那些黑衣人罵了個夠,好在府中養(yǎng)的下人夠多,不一會便倒飭的差不多了。

    小桂帶著幾個驚魂未定的丫鬟在整理房間,因怕毒藥的藥性未散盡,一個個都事先服了柳生的解毒丸。盡管這樣,畢竟是小姑娘們,還是一副心有余悸,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

    幾個丫鬟沒看到王爺和王妃,青果有些擔(dān)心:“小桂,知道王爺王妃去哪里了嗎?他們沒事吧?”

    小桂撓撓頭,她醒后就發(fā)現(xiàn)府中到處都是駁駁血跡與滿地的尸體,當(dāng)時又驚又怕,還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后來聽到王爺命她帶人收拾屋子,她不敢耽擱,馬上就去找躲在房間里嚇得瑟瑟發(fā)抖的丫頭們,一時也忘記了看顧王爺王妃。

    此時她也答不出個所以然來,隨口胡謅:“王爺和王妃都挺好的,沒傷著,先前倒是看到了的,就在這里……這會不見人影,也不知上哪兒去了?哎,今兒府中太亂了,許是王爺和王妃不放心,出去查看了也不一定。”

    幾個丫頭放下心來,當(dāng)時有刺客來,侍衛(wèi)們命她們呆在屋子里不要亂跑,以免礙手礙腳,她們只聽見一陣陣慘號和撕殺聲,哪敢到處跑啊,俱都嚇得躲在角落里,用被子捂著頭挨時辰。就是擔(dān)心王妃,她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敢出來成為別人的累贅。

    小桂嘴上雖如是說,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沒譜,于是留了個心眼四處找找。

    “嗯,別碰那里?!彬嚾?,內(nèi)室后面隱隱傳來女子鶯鶯啼啼的聲音,膩的讓人渾身發(fā)麻。緊接著是男子壓得低低的喘息聲:“親親,是哪里,這里嗎?嗯?”

    女子的聲音越發(fā)軟糯,分外的銷魂蝕骨,卻語不成音,更難成調(diào),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輕吟淺哼,像軟軟的絲竹般纏綿。“難受,你好了沒有?還要多久?”

    小桂一驚,這好像是王妃和王爺?shù)穆曇?,旋即她臉上紅的像火燒一般,匆匆從后面跑到前面的屏風(fēng)處,撫著胸口不停喘氣,心道,王爺和王妃你們要親熱也太不挑時候了吧?剛殺完一大堆人,血腥味都沒散走,你們居然有心思顛鸞倒鳳?真是心智強(qiáng)大的人!小桂佩服的五體投體。

    “小桂jiejie,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驀地一道嬌媚的女聲在小桂身邊響起。

    小桂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小宛,急忙擺手:“沒有,沒有,我好的很,倒是你,怎么不去看著嬰鳥?卻跑來這里了?”她說著話,雖然知道浴室里關(guān)了門的,還是下意識的用身子堵住通往后面的過道。

    小宛垂下頭,攪著手里的抹布羞愧地道:“jiejie們都這樣忙碌,我怎好一個人閑著,自然要盡點綿薄之力,只是我也不會做什么,jiejie不要嫌棄才好。”

    小桂看了看屋中的幾個丫鬟,覺得人手足夠啊,便謹(jǐn)慎地對小宛道:“你快回去看著嬰鳥吧,府里的丫鬟仆婦一向皆是各司其職,萬一出了什么岔子你我都吃罪不起,上次的教訓(xùn)你還沒記?。俊?/br>
    小宛人一僵,被打板子的地方似乎又隱隱著痛,她害怕的縮了一下身子,小聲地道:“小桂jiejie是不是嫌我多事了?其實我是一片好心,就是想幫點小忙,沒得我和嬰鳥在玩,卻讓你們忙得不可開交的道理?!?/br>
    “不用,真的不用啊,這里人手足夠了,若是你檀離職守被王爺發(fā)現(xiàn)了,我們都要跟著你倒霉?!毙」鹂刹皇莻€善主,只不過生了一副老實相罷了,想當(dāng)初若櫻還嫌她聒躁。

    小宛飛快的抬頭看了小桂一眼,委委屈屈地道:“既是如此,那小宛……”

    “走吧!快走吧!”小桂真是怕了她,像趕麻雀似的揮手。

    小宛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到了外面才悻悻然地道:“賤人,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自己生個丑模樣,不被王爺收用,所以妒忌我,這般防著我,不過是怕我被王爺看上罷了,說的比唱的好聽,什么怕我被罰?什么為我著想,呸!信你才有鬼。”

    ……

    一間寬敞宛如宮殿式的大廳,順著臺階而上,中間臺階最高處擺放著一張紅木軟榻,上面陣設(shè)華麗,軟榻上斜靠著一位蒙著紅色面紗的女人,左右兩旁站著幾名嬌麗的侍女和身材魁梧的大漢。

    蒙面女人高踞上首,身著一襲紅長裙,她的背后有一副巨大的圖騰,同樣被紅色的紗簾蒙著,讓人看不清楚,下面依次擺放著幾張坐椅,兩排巨大的石柱相互對稱,石柱上都放著夜明珠,有守衛(wèi)在外面來回巡邏。

    盡管看不清女人的面容,但從她露出來的光潔額頭,和一雙頗具風(fēng)情的美眸也不難想像她必定是位美人兒,何況她身材雖纖細(xì),卻窈窕動人。

    女人風(fēng)情的眸子緩緩合上,蒙在面紗下的嘴卻開啟:“藍(lán)衣,左右使為何還未歸來?”她的聲音嬌滴滴的,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左邊一個大漢出列,單膝跪地:“稟副教主,想那攝政王府里也是人材濟(jì)濟(jì),高手群集,恐不容易得手,教主,要屬下等去接應(yīng)嗎?”

    被稱為副教主的女人語聲微冷:“為著一個小小的王府,幾個人精心布置許久,索羅護(hù)法不是去引開那個據(jù)說是功夫蓋世的王爺了嗎?這樣他二人還不得手?以后怎么堪大用?”

    藍(lán)衣低下頭,躇躊片刻方道:“想來這個王爺還是有幾分能耐的,旁的不說,他的王妃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不不不,世上沒有女人能比得過副教主,屬下的意思是……”

    “行了!”副教主向他揮揮手,聲音越加冰冷,還帶著高貴的倨傲和不耐:“你欺本座初來乍到是吧,這些不容你說,前去探探?!?/br>
    “是!”藍(lán)衣一抱拳,轉(zhuǎn)身就要下臺階。

    就在這當(dāng)口,外面仆人通傳:“索羅護(hù)法到,黑左使,白右使到!”

    副教主面上一喜,立刻睜開了美眸,而藍(lán)衣也悄悄的松了口氣。但看著隨后進(jìn)來的三人,兩人臉色遽變。

    “啪!是誰這么大膽子,居然把你們打傷了?”副教主一把坐了起來,白嫩的玉手狠狠拍在軟榻的扶手上。

    索羅一身黑衣,一手捂著斷臂,因臉上蒙著面紗,只能看到他額頭冒著黃豆大的汗楚,顯見是強(qiáng)忍著痛苦:“稟副教主,屬下的一條右臂被姓蕭的那廝削斷了,副教主一定要幫屬下報仇?!?/br>
    黑左使就比較慘了,他被白右使摻扶著,嘴里吐出的血將臉上的面巾都糊住了:“副教主……屬下也是被……姓蕭的打傷了肺腑……”

    副教主那雙風(fēng)情美眸立刻寒光閃閃,望著白右使,冷冷地道:“白右使有何解釋?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你不是說一定會抓住那個女人?現(xiàn)在怎么搞成這樣子了?連損我教兩員大將,等教主出關(guān),你讓本座如何交侍?”

    白右使依舊戴著那恐怖的白面具,他似乎一點也不怕副教主,聲音沉悶地道:“教主出關(guān),屬下自會向他交侍,此事就不勞副教主cao心了,這次的事,的確是我們疏忽所致,錯估了他們的實力,但屬下和副教主是各取所需……”

    “切!”副教冷哼,眼中閃爍著刻骨的妒意:“事后諸葛亮,事前豬一樣!你們幾個在教中職位和武功都不低,此次出馬卻鬧個貽笑大方,被人家傷成這樣,顏面何在?真真可笑,如果不是你信誓旦旦的許諾,且大言不慚的保證會成功,本座豈會幫你?想得美!”

    藍(lán)衣在一旁忍無可忍地道:“副教主,先送護(hù)法和左使去療傷吧,不然恐傷勢嚴(yán)重,傷及性命?!?/br>
    紅衣副教主煩躁的揮揮手:“這般啰唆,當(dāng)真作死!去吧,真是丟人現(xiàn)眼?!?/br>
    藍(lán)衣趕緊向兩旁的人打眼色,扶了兩個身受重傷,卻敢怒不敢言的家伙去治傷。藍(lán)衣早料到此次去的人討不到好,可沒料到傷的這么重居然是頭目人物。他本來是持反對意見的,只是他人微言輕,說什么也不管用,副教主和白右使搭成協(xié)議,非要一意孤行。

    大廳里的一紅一白的兩人卻還在對立。

    副教主望著白右使臉上的面具出了會神,火氣突然莫明其妙的消失:“還要繼續(xù)嗎?雖說本教并不怕惹上皇族中人,但還是要小心為妙,過去的事情你何必耿耿于懷,索羅護(hù)法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卻敗的這么難看,你的武功更不用說了,百分之百不是他的對手,光靠用毒你以為就天下無敵了嗎?”

    白右使垂下頭,片刻之后又抬起頭,傲然地道:“副教主,教主答應(yīng)過的事,想必是不會反悔的,屬下一定要繼續(xù),再說副教主不想容顏長駐嗎?這可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沒有之一!”

    副教主的眼神閃動不停,明顯是被說的心動了,沉吟半晌后,她輕撫被面紗蒙著的臉,似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這樣做固然有些冒險,但不可否認(rèn)你說的是事實,看來是我年紀(jì)太大了,做事也變得瞻前顧后了,好吧!就依你所言?!?/br>
    “謝謝副教主成全?!卑子沂沟念^微微動了一下,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只是那雙眼睛充滿越發(fā)的讓人看不清楚。

    ……

    ------題外話------

    親們,更晚了點,剛喝了酒回來,抱歉啦。

    正文 158 難道是胎夢

    日子就這么如流水一樣的過去了,眼瞅著就進(jìn)了三月。這一個多月來,日子過的可謂是風(fēng)平浪靜,唯一讓人心里壓抑和不舒服的事便是五鬼坡發(fā)生的事沒有絲毫進(jìn)展。

    若說這件事是別人在徹查,那也就罷了,可此事明明是車遇國風(fēng)頭最勁,能力有目其睹的攝政王在全力調(diào)查,到目前為止,居然還未抓住罪犯。這不免讓人生出兩種猜測,要么是罪犯太狡猾,要么是蕭王爺未盡力,但前者一旦說出來會有許多人相信,后者就有些站不住腳了。

    雖然沒抓到兇手讓人惱火,但幸虧這段時間未在發(fā)生慘案。故而這日子過得讓老百姓總覺得頭上懸著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落下來砍掉你的頭。大家惶惶不安的總覺得平靜的日子中藏著股一觸即發(fā)的緊繃。

    對此,若櫻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緊張之余、閑暇之余她免不了胡思亂想:“奇怪?你說這些人到底上哪去了?你不是說他們跟魔教有關(guān)嗎?為什么江湖上沒有這魔教的半點消息?”

    她現(xiàn)在的肚子終于開始微微凸起,隨著孕期各種癥狀的消失,人也稍稍豐潤了些,臉色潤澤如珍珠,配上一身冰肌玉膚真是惹人疼受的不得了。蕭冠泓現(xiàn)今只要一有空多數(shù)都是陪著她,但他現(xiàn)在來自各方的壓力很多,能陪著她的日子也不多。

    聽見她這樣說,蕭冠泓習(xí)慣性的撫了撫她的肚子,輕描淡寫的道:“看他們這么能藏,十之八九跟這個魔教有關(guān)系了,但他們就是藏到老鼠洞里,我一樣要把他們找出來全滅了。”不是他小心眼,這事擺明了是沖若櫻而來,如果不將這些人鏟除殆盡,他如何對能放心得下?

    “這是個什么魔教???似乎很有幾分本事的樣子?!比魴褜@個魔教很是好奇,但她一向孤陋寡聞,自然不知道是個什么教。

    這時候,丫鬟來報騰王來了,緊接著宇文騰矯健的身影便踏入水榭中。他眸中一如當(dāng)初的清冷,聲音卻很柔和,像是怕嚇著人:“兩位好興致,還在議論魔教的事?!?/br>
    攝政王府遇襲一事并沒有弄的人盡皆知,只有朝中少數(shù)幾個大臣知道。宇文騰是知情人士之一,次日一大早便過府來見蕭冠泓和若櫻,而后更是三天兩頭就過來。

    他身上的蠱毒已被虛塵子解開了,虛塵子為了此事專程跑了一趟車遇,是跟隨蕭冠泓和若櫻的和親隊伍來的,正事一完他又馬不停蹄的回北玄了。

    宇文騰的日子過的可謂風(fēng)生水起,一帆順?biāo)欤艘粯?,他老爹宇文泰天天催他成親,奈何他不是借口公事繁忙,便是借口安夫人還未死兩周年,弄得宇文泰很火大,呆差暴跳如雷,這不純粹是藉口么?

    去年嫁長女宇文鳳,就沒聽他這個當(dāng)哥哥提什么繼母剛死,還早早的在百日內(nèi)嫁了,到他頭上了這么多推諉之詞?

    宇文騰對他老爹的話置若罔聞,壓根不予理睬,宇文泰在這個兒子面前素來沒什么威風(fēng),蹦的再高也不管用,后來看蕭王都成親了,便時不時的拿這件事刺激兒子,打個比喻什么,實指望能收到預(yù)期的效果,未料到卻事得其反,宇文騰越發(fā)不愿意提這個話題了,往往是他老爹嘴一張,他立馬就拍拍屁股走人。

    蕭冠泓見其久久不成親,還以為他一心惦記得著若櫻。

    其實要說惦記吧,宇文騰也承認(rèn)確實惦記著,畢竟是他第一次動心的女子,總有特別能打動他的地方,至于是哪里,他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對她的事特別的上心,聽到她的名字就會自動支起耳朵傾聽,生怕漏聽一句關(guān)于她的消息。

    無人的時候便會想起她,或者回想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哪怕他們之間其實并無多少交集,能供回憶的畫面也少的可憐。

    但你說他會為若櫻終生不娶,或是要死要活,那也是不太可能的,宇文騰畢竟是個理智型的人,唯一的一次沖動便是想收若櫻進(jìn)房,結(jié)果還被人拒絕。

    然后經(jīng)過那么多事,也許那份惦記便多了一份親人之間的感覺吧!

    若櫻看到他來了,心里很高興,忙吩咐丫鬟上茶。笑道:“我們也不想啊,但這些家伙燭是沖著我來的,我也只好投挑報李?。 ?/br>
    宇文騰也知若櫻這話不錯,但他關(guān)心的卻是另一件事:“他們沖你來這是不假,只是為何會出假納蘭?別跟我說他的鬼魂來報仇一類的鬼話,若是這樣,當(dāng)初他大可不救你?!?/br>
    話落,大家俱都沉默。

    是夜,若櫻做了個夢,稱不是好夢也稱不是壞夢。夢中她出現(xiàn)在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里,甚是陌生,她一身紅衣,長發(fā)飄逸,提著長長的裙裾四處觀望,想知道這是在哪里。不過她并不怎么害怕就是了。

    若櫻以前就喜歡做夢,有時候夢中的情景還非常精彩,所以她很清楚自己是在做夢。

    宮殿里空無一人,連個守衛(wèi)也沒有,卻有一條長長的過道,于是她想了想,就順著那條過道往前走,越往前霧氣彌漫的越濃,直至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就在若櫻猶豫著還要不要往前走時,前方傳來奇怪的聲音,一下接一下,仿佛是有人用刀在快速的剁著什么。

    她怔了怔,順著聲音往前走,很快就找到了發(fā)出聲音的地方,是一間地下室,這里點著巨大的火把,沒有那么多濃煙。這間地下室像是一間廚房,有兩個目光呆滯的廚師在案板前忙碌著。

    “喂!你們好,你們知道這是哪里?”若櫻想問清這是哪里,又有些好奇這兩個廚師在干嘛,便緩緩向兩人走近。

    兩個廚子并不理會她,一徑做著自己的事,對若櫻視若無睹。若櫻又問了一遍,兩人眼皮都沒撩起來看她一眼,但這時若櫻卻顧不上他倆了,因為她的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

    那是一個蒙著面紗的紅衣女子,看不清相貌,這個紅衣女子站在若櫻的身邊,卻好似也沒看到她,只對著那兩人吩咐:“你們兩個手腳快一點,本座等著用。”

    話落,那兩個廚師的動作更快了,粘板上發(fā)出的聲音也更急,若櫻仔細(xì)瞧了瞧,粘板上一團(tuán)血rou模糊,有什么東西在蠕動,眼看就要被廚子剁爛了。若櫻感覺胃里不太舒服,趕緊把目光轉(zhuǎn)開。

    她好奇的問身邊的女子:“你是誰?這是哪里啊?”

    紅衣女子對她視而不見,倨傲的轉(zhuǎn)過身就向濃霧中走去。若櫻想了想,這是做夢啊,反正等會便會醒的,我就跟在她屁股后面看看會如何。于是她亦步亦趨的跟紅衣女子往前走。

    突然間,走道左邊出現(xiàn)了一位衣衫襤褸的白發(fā)老頭,右邊出現(xiàn)了一位峨冠博帶,衣袂飄飄的中年儒生。若櫻忍不住左右端詳這兩位。左邊的老頭對右邊的儒生態(tài)度極不友好。他滿眼鄙薄的看著對方,怒氣沖沖地道:“趕緊把老子放出去,不然老子總有一天把你這個地方拆了。”

    中年儒生絲毫不以為忤,成熟的眉目極其俊朗,好脾氣地笑笑:“你這人忒不知好歹,呆在我這里有吃有喝還有玩,更是將病治好了,就這樣你還成天吹胡子瞪眼,不是拍桌子,就是打板凳的,委實難伺候?!?/br>
    “你個笑面虎?!卑装l(fā)老頭怒了,立刻開始挽袖子,看樣子是想跟對方干一架:“娘的,你把老子當(dāng)豬養(yǎng),硬是不許老子出去,老子寧可去討飯也要打你一頓?!?/br>
    若櫻眼看這兩人要打起來了,準(zhǔn)確地說是白發(fā)老頭子要打人了,忙勸架:“老人家,莫沖動,有話好好說?!逼鋵嵥褪窃囂?,前面那廚子跟那個紅衣女人都不理睬她,她就想看看這兩個人會如何。

    白發(fā)老頭倏地回頭,一看到若櫻,他立刻扔下那個峨冠博帶的儒生,然后開始跳腳,急的直揮手:“你來這里干什么嘛?快回去,快回去?!?/br>
    若櫻一怔,還未來得及回答,老頭子卻心急火燎的跑來她身邊:“快走,快走,此地不宜久留?!毖援叄瑓s突然想起什么,進(jìn)袖袋尋出個玩意兒,伸過去給她瞧:“拿著,順著這上面走,一會兒就出去了?!?/br>
    “哈哈!”中年儒生卻是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若櫻不由得去看他,瞬間就變得呆若木雞,哪還有什么儒生——一個人身頂著個碩大的魚頭,那魚頭的嘴還一張一合的,嘴邊的兩根須向兩邊伸長,飄來飄去,好不悠哉。

    若櫻不由自住的擤緊手中的東西,一嚇,夢就醒了。

    她微闔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手還保持著握緊的動作,夢中的場景是那樣清晰,她嘀咕道:“什么怪夢?居然夢到魚頭怪,那魚頭要是做湯,怕不是幾大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