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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137節(jié)

第137節(jié)

    不過這個問題可以容后再談,當務(wù)之急是讓這七個人開口。明月當堂就抽出寶劍擱在阿旺的肩膀上,對著他們喝道:“再不說就把你們族長殺了?!闭f罷,舉著劍就比劃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不要,不要!”那七個人慌了,忙道:“不要殺族長?!?/br>
    “說不說?”明月大吼一聲,跟著用劍在阿旺的脖子上似拉據(jù)一般的來回比劃,一不小心,劃出一個小血口。

    “我們說,我們說,你放了我們族長?!蹦瞧邆€人見阿旺脖子上冒出了血珠,不但臉嚇白了,還全都赫了一跳,立即爭相招認。

    明月不好意思的像阿旺吐了吐舌頭,轉(zhuǎn)過臉對著犯人又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若櫻看著那些供詞,問一旁的阿旺:“阿旺,你有沒有想起什么來?”

    阿旺似有些煩惱,靜默了片刻,但他著實沒想起什么,只好無奈的搖頭:“沒有,就覺得他們的嗓音很熟悉,我想,我以前也是這么說話吧!”

    蕭冠泓看了那七個人打轉(zhuǎn)回來,對若櫻道:“他們尊稱阿旺為族長,卻和阿旺不像族人,倒和耀師傅生得蠻像,都是西域人氏的相貌?!?/br>
    若櫻微頜首,念著供詞:“努爾買買提,買買提?”她睜大眼睛看著遠山。

    遠山撓了撓耳朵,鎮(zhèn)定地解釋道:“就一個叫買買提,其他人取的都是中原名字,從他們幾個的供詞來看,他們的祖先原是中原人氏,家族很龐大,不知是什么原因,使得他們把整個家族都遷徙到西域,并在那里發(fā)展壯大起來,不過,他們的祖先定下族規(guī),不允許與外族人通婚,起先他們都謹遵先祖的規(guī)矩行事……”

    遠山看了阿旺一眼,復(fù)又道:“可后來,在西哉根本找不到那么多中原女子成婚,于是,規(guī)矩慢慢的被打破了,獨有族長這支一直遵照先祖遺志,有人成年了就到中原買個女子,或者尋個心意相通的女子結(jié)婚,然后帶到西域去,所以阿旺……”

    “和他們不像?!比魴呀酉滤脑?。遠山點了點頭。

    蕭冠泓卻道:“他們這次有百來個人,由那個族長帶領(lǐng)著去落月山,他們說只要到達鬼域,鬼域會有地道直接通到落月山,但這地道只有族長知曉……又是落月山?”

    若櫻略一沉吟:“當然,落月山不是有復(fù)制人嗎?他們就是為了復(fù)制人而來的?!?/br>
    明月又開始不淡定了,幾步?jīng)_到阿旺面前,左右上下的仔細端詳一番,不太確定地道:“阿旺,你不會是被復(fù)制了吧?這會才出現(xiàn)一個,要是過幾天出現(xiàn)一窩怎么辦?”

    明月是個清秀白皙的少年,以阿旺的年紀當他的老子都綽綽有余。聽他滿嘴胡勒勒也不生氣,不緊不慢的伸出一只大手揪著他的后衣領(lǐng),用力一甩,將他扔的遠遠的,來了個眼不凈,心不煩。

    蕭冠泓屈指在桌面上扣了扣,淡淡地道:“這么說來,皇后洞里的那二百個怪人就是在等他們,不知是什么原因,也可能是路上耽擱了,所以他們遲到了,那些復(fù)制人沒有等到他們,一生氣,就把自己給殺了?”

    遠山道:“這七個人交待,他們族人每隔十幾年就會來落月山一趟,每次都顯得很神秘,這七個人是初次來,也不知道具體是為什么,他們都只聽族長吩咐。”

    蕭冠泓以修長的指尖輕揉著額角,俊眉微蹙,自言自語地道:“我總覺得我們忽略了什么?究竟忽略了什么呢?還有那個一匡天下的小碑石,是誰刻的?為什么字跡和山道上的字跡一樣,如果說是天耀帝刻的,這不是造自己的反么?”

    阿旺突然開口道:“不,不是天耀帝寫的,是一個……”他的臉色倏地一白,顯然是被自己脫口而出的話嚇住了。

    若櫻他們也被他嚇住了,幾個人皆滿臉錯愕,一起把目光都投到他身上,耐心地等著他說下文,他卻搔了搔頭,煩惱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直覺的認為那個小碑石不是天耀帝寫的?!?/br>
    若櫻仔細打量他片刻,安慰道:“不要緊,你別因為這個心煩意亂就是了,找得到你的家鄉(xiāng)和家人固然是件好事,找不到咱們慢慢來,有我們陪你著,橫豎是會找到的。”

    阿旺緩緩的點了點頭,沉默了半晌,猶豫地向蕭冠泓道:“王爺,能不能不要殺死這七個人?……”他雖然想不起什么,心里也茫茫然的,可不知為什么,還是不忍那七個人被殺死。

    正文 140 真不知她哪里好

    蕭冠泓抬頭注視著阿旺,他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眸子卻晶晶亮,像夜空中不停閃耀的星星:“當然可以,他們既然都招了,還殺他們干嘛?再說,說不得你真是他們的族長,殺了到時就麻煩了?!?/br>
    見阿旺似還有話要說,蕭冠泓微勾了一下唇角,低下頭淡淡地道:“無須擔心,嚳太子那里我會解釋的。”

    “謝王爺!”阿旺松了一口氣,可卻感覺更煩悶了,他也說不上為什么,心里難受的緊,讓他很不好過。

    若櫻見他濃眉緊鎖,英俊而成熟的面龐上滿是與他不相符的憂愁,不禁心有戚戚焉,想當初她為尋自己的身世,不屈不撓的找了好久,那種覺得自己是無根的浮萍的感覺真的挺不好受的。

    她想了想,委婉地建議道:“不如將你和那七個人關(guān)在一起,你冒充他們族長,與他們多相處幾天,說不定能想起什么?”

    阿旺陡然抬頭,黑黑的眼睛中光亮大盛,顯然對這個提議很感興趣,想來也是,誰不想記起自己身上發(fā)生過的事呢!他將目光投向蕭冠泓。

    蕭冠泓啼笑皆非,覺得這樣做雖兒戲了點,但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便不置可否的頜了頜首。

    “好了,我去找我娘!”忙完這些,若櫻便打算去看母親。

    蕭冠泓今天拖著她一天了,知道再拖她會起疑心,到時還是要面對結(jié)果的,便默默的點了點頭。

    若櫻本打算和母親聊幾句體己話,想問問她那天受到驚嚇沒有,可結(jié)果令人很失望,鳳歌道身子不爽利,只打發(fā)張嬤嬤在屋子外頭回了幾句話。

    若櫻聽到母親身子不舒坦,以為她被灰衣人劫走受了驚嚇,越發(fā)是想見見,并讓人去請大夫。然張嬤似嚇壞了一般,臉色蒼白的直道夫人只要歇歇就好,實在不必如此興師動眾。

    若櫻心下狐疑,但今天實在是太晚了,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了,只好怏怏的離開主院。

    蕭冠泓佯裝一臉平靜,暗中卻悄悄抹了把冷汗,覺得若櫻其實沒見到鳳歌也好,這結(jié)果也算差強人意。

    ……

    為避人耳目,蕭冠泓先離開了赤鳳候府,沒過多久從窗子里翻了進來。

    若櫻睡了兩三天,這會子毫無睡意,屋子里也沒留人侍候,她著一件寬松的袍子,一個人正倚在榻上沉思。

    “怎么了?想什么呢?”屋中幽香彌漫,朦朧迷離的宮燈,發(fā)出曖昧綺麗的光,榻上她肌膚賽雪、發(fā)如潑墨,蕭冠泓心里一陣柔軟,悄無聲息的脫鞋上榻,擁住她便深深的吸了幾口她身上的香氣。

    若櫻緩緩抬頭望著他,輕輕笑了笑:“沒什么,我就是在想,我明明是在樹林中昏倒的,為什么你們是在水池里發(fā)現(xiàn)我的?如果是納蘭明桑把我弄到水池,可他為什么昏在山洞?真是令人匪夷所思?!?/br>
    聽說納蘭明桑受了嚴重的內(nèi)傷,像是被別人打的,難不成是買買提他們那幫人干的?若櫻又覺得得不可能,若是買買提他們能打傷納蘭明桑,那自己呢?他們?yōu)槭裁礇]動?

    若櫻兀自沉思,自是未發(fā)現(xiàn)蕭冠泓從她說起納蘭明桑那一刻便便緊皺俊眉。他垂眸盯著若櫻沉默良久,突然道:“納蘭明桑是個少有的美男子。”

    若櫻不明所以,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是??!第一次見到他,狠狠將我驚艷了一把,我心里還想,哪來這么俊的男人?這以后讓他的媳婦可怎么活啊?估摸著會打光棍吧?”

    蕭冠泓額角抽動了幾下,面沉如水:“比我還?。俊?/br>
    若櫻嬌笑不已,花枝亂顫,她沒想到男人也計較這個,還以為只有女人會比美,忍不住橫了他一眼:“怎么會?他生的張揚華麗一些,你生的俊美內(nèi)斂一點,你們兩個就如春花秋月一般,各有各的美啦!”

    蕭冠泓本來滿肚子醋,但佳人如玉,眼波流轉(zhuǎn)間笑意傾城,當真一笑勾魂,他被這無邊的艷色所懾,竟然許久說不出話來,喉頭幾動,片刻才道;“那你喜歡那種美?是春花還是秋月?”

    若櫻存心逗他,抿著唇兒,斜睨著他道:“都喜歡,不是各有各的美么?”

    蕭冠泓平靜無波的面容片片碎裂,心里醋意橫生!

    他知道若櫻生的美,對她心生愛慕的男人多如過江之鯽,旁的他皆不放在眼里,便是慕容嚳貴為太子,他一樣不當成威脅,唯獨納蘭明桑。說也奇怪,納蘭明桑外表一副風(fēng)流多情,不缺女人的樣子,對若櫻也從未表現(xiàn)出半分男女之情,但蕭冠泓不知打何時起就視他為勁敵,暗中一直防范著。

    他會這樣認為,也不是毫無由來的,以前納蘭明桑屢次利用若櫻,他一度還以為若櫻被納蘭明桑殺了。而納蘭明桑的這些行為,說穿了,左不過是為了若櫻身上的秘密,由此可見納蘭明桑正是心懷叵測之流。

    可蕭冠泓卻覺得事情遠沒有這么簡單,如果只是為了若櫻身上的地圖,納蘭明桑大可以早早抓住若櫻關(guān)起來,以后可以隨心所欲的得到地圖。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每次若櫻遇險時,他跑的比自己還快,甚至在落月山的怪人手中救下他們二人,一躍成為他和若櫻的恩人。

    上次在皇后洞,蕭冠泓便發(fā)現(xiàn)納蘭明桑的衣衫臟亂破口,而若櫻不但毫發(fā)無傷,衣衫更是整齊干凈。再比如這次,若櫻后腰的衣服蕭冠泓不知是不是納蘭明桑撕的,但納蘭明桑大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擄走若櫻,卻偏生弄到自己受傷中毒,如此的大費周章,真是令人費解。

    別人也許會胡亂臆測,蕭冠泓可不,他雖沒什么切實的證據(jù),但他就是知道納蘭明桑對若櫻一定不只是為地圖那么簡單。況且,只要一想到若櫻的身子或許被人見到了,也許就是納蘭明桑看到了,他心里有殺人的沖動。

    思及此,他越發(fā)的咬牙切齒,抬頭卻不期然地對上若櫻調(diào)皮的眼睛,心里一動,猛然一個鷂子翻身,狠狠的把她壓在床上。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醋意:“只許挑一個喜歡?!?/br>
    “你,你個壞蛋,重死了,快起來啦!”若櫻猝不及防被他壓了個正著,立刻掙扎起來。

    她嬌滴滴的聲音似怒似嗔,如玉般的面容漸開桃花,雙眸更是如春水般動人,因為掙扎,寬大的袍子滑脫下去,露出嫩白如玉的雙肩、纖細而又性感的鎖骨、還有那若隱若現(xiàn)的溝壑,令他一股血直沖了腦門,呼吸漸漸急促,“別想轉(zhuǎn)移話題,你還沒說喜歡什么呢?”

    若櫻被他壓著,當然不樂意回答,扭著身體不依:“你先放開我?!?/br>
    溫色生香的嬌軟在懷中扭個不停,那長發(fā)柔滑如絲般鋪了整在枕上,便是圣人也要動情。蕭冠泓的呼吸越來越響,額角的血管劇烈跳動,身體更是猛然怒漲。他忽然微揚了揚嘴角,音色低迷地道:“乖乖,你嘴里就沒一句真話,不聽也罷,我自己找答案,你最好一直這么嘴硬?!?/br>
    話落,他就動手去扯若櫻的白袍子。其實他今晚上來并不想做什么,就是心里不放心若櫻,想守著她,再則若櫻昏睡剛醒,他擔心她的身體未完全恢復(fù),怕激烈的男女交歡會讓她吃不消,本只打算陪著她老老實實的睡覺,若不是若櫻張口納蘭明桑,閉口納蘭明桑的惹惱他而不自知,他是絕對不會如此沖動的。

    他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可心里卻帶著一股氣,無論他怎么信心十足,不從若櫻嘴里聽到實話總覺得不踏實。這樣的情況下他的手腳難免重了點。

    “不要!”若櫻也不是呆瓜,自是感覺他動作粗魯,行事與往常大不同,但她又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心里覺得甚是委屈——她又沒惹他,他干嘛要把氣撒在自己身上?

    故此,她掙扎的也特別厲害,嘴里道:“你又發(fā)什么瘋,好好說話不成,三句話就露原形?!?/br>
    “我什么原形?嗯?禽獸原形?”蕭冠泓氣息濁重,聲音粗嘎沙啞,卻帶著一種令人怦然心動的男性魅力,性感的不可思議。他嘴里說著話,手下卻不停,幾下就將若櫻脫光。爾后雙手握著若櫻的腰身就猛然強入。

    若櫻還未準備好,痛叫出聲,忍不住又是推拒又是捶打他。自從兩人心意相通后,他再也沒有如此莽撞的對待過她了。

    她越掙扎,蕭冠泓心頭的火氣越升。他火熱的唇燙在她額間,結(jié)實的身體磨擦著她嫩滑的身子,喘著不停,猛然全入,緊接著不管她的抵抗,大開大闔地開始沖峰陷陣。

    若櫻被他的大力弄的眼淚都出來了,但她也知不能吃眼前虧,如果一昧的抗拒到底,到頭來還是自己不好過,最主是是身上這廝跟吃了火約似的,一點就爆。她放柔身體,左手攬著他的頸項,身體搖晃起來。

    蕭冠泓又不是第一次與她成事,自然感覺到她的迎合,血脈賁張的同時,心底也起了憐意。他放緩了速度慢慢疼愛她,同時也更加鮮明地感受到她身體的緊密滑膩。

    這一次蕭冠泓有心逼若櫻說實話,放了手段慢慢折騰,時候就太長了。若櫻皺著眉頭哼哼唧唧,攬著埋頭苦干的人卻苦于不能讓他停下來,實力不是一個段數(shù),她只好哭喪著臉投降:“就喜歡你,就喜歡你,行了吧!”

    她以為這樣蕭冠泓就會放過她,冷不防蕭冠泓猛地將她翻過身去,讓她跪趴在床上,冷哼道:“太遲了,你留到下次用吧?!?/br>
    若櫻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知過了多久,若櫻睡得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套到手臂上,她倏地睜開眼睛,卻對上一張放大的俊臉。她立刻清醒過來,惱恨的哼了一聲,翻身佯睡。

    蕭冠泓修長潔凈的手指輕輕按壓著她的肩頭,唇際擦過她精致的耳垂,低笑道:“好了,別惱了,下次不這樣了?!?/br>
    若櫻不理他,他每次完事后都會這樣說,也特別好說話,可謂是有求必應(yīng),百依百順??蛇@話也就是哄她的罷了,在原始的獸性面前,起作用的時候極少。

    蕭冠泓幫她按揉著身體,討好地道:“你就不看看你手臂上多了什么?”

    他不說若櫻都忘了,忙轉(zhuǎn)頭去看自己的手臂,卻發(fā)現(xiàn)左臂上方多了一個金光閃閃的臂釧,正好擋著那個朱雀圖騰。這是一個做工繁復(fù)的金花釧,錘成弧形的金條上鏤刻有精致和花紋,被盤繞成螺旋圈狀,上面鑲嵌著幾顆價值不菲的珠寶,兩端另用金絲編制成環(huán)套,以便調(diào)節(jié)松緊。

    若櫻數(shù)了數(shù),臂釧正好有十六圈。她嘟著嘴就要取下來,蕭冠泓忙按著她的手:“這是我畫的圖,專為你做的,就是想十六那天送你,慶你十六芳辰,誰知遲了……”

    若櫻本想忍著不說話,此時卻忍不住了,生氣地嘟嚷道:“誰知你在上面刻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這個可不比那些隱蔽?!笔捁阢退龞|西,慣常喜歡在上面刻些艷詞,以前都是簪子之類,戴在頭上,加上字也小,不會引人注目。

    臂釧則不同,夏季炎熱,姑娘小姐們都喜歡著一條抹胸裙,披一條薄紗,臂釧在玉臂上若隱若現(xiàn),惹人無限瑕思。若是他在這上面刻什么,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丟臉豈不丟大發(fā)了,她先檢查一下,也是個未雨綢繆的意思。

    蕭冠泓聞言微微一怔,繼而壞笑道:“我怎么把這碴忘了?來,快取下來,我給你補上一闋,補哪一首呢?”說著做出一副凝眉思考的模樣。

    “沒有正好,我才不稀罕咧!”他這樣一說,若櫻便不敢取了,反倒伸手將臂釧捂得緊緊的。

    蕭冠泓見她似乎很喜歡這禮物,心里愉悅極了,忍不住伸手戳了她嘟著的嘴巴一下,跟著吃吃的笑了起來。

    若櫻垂眸將金花釧左右打量了一遍,沉默良久,突然“噗哧”一聲笑了:“送早了!”這一笑,便是雨過睛天,春暖花香了,什么氣也沒有了。

    “什么?”蕭冠泓撫著她的玉臂,只覺得這臂釧戴在她手臂太惹人噴鼻血了,襯著那玉臂跟嫩豆腐似的,讓他喉頭滾動,直咽口水,問的心不在焉。

    若櫻主動倚進他的懷里,嬌聲喚:“小泓泓,人家說你的生日禮物送早了,不過我很喜歡,早就早嘍!”

    蕭冠泓面上的微笑終于掛不住了,唬著臉:“居然連我都瞞,想是屁股沒打夠。”說著大掌順著腰身向她的臀部摸去。

    若櫻的臉立即紅了,馬上翻身仰躺著,讓他的如意算盤落了個空,

    蕭冠泓望著她得意的笑了笑,每次讓她跪趴著從后面歡愛時,看著那瑩白嫩滑的嬌臀在眼前晃動,他總喜歡輕拍兩掌,或是輕咬上兩口,雖惹得若櫻尖叫著要逃跑,他自己卻是更加興奮莫名。

    戀人之間就是這樣,一會兒兩人如斗雞眼吵個天翻地覆,一會兒兩人都賭氣不說話,其實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總是用不了多久兩人便合好如初,摟在一起甜甜密密的喁喁細語,耳鬢廝磨,膩得死個人。

    ……

    歇息了兩天,終于接到宇文騰近日就要抵達北玄的消息,眾人皆吁了一口氣。蕭冠泓這兩日緊鑼密鼓的再查落月山的事,若櫻被勒令在家中休養(yǎng),便有些無所事事了起來。她練了一會兒功,正想去看看鳳歌,雷衛(wèi)卻道納蘭世子大駕光臨。

    納蘭明桑銀袍墨發(fā),默立與櫻院中一株梅花樹下,抬眸見到一人粉衣逶迤及地,青絲垂至腰際,裊裊亭亭而來,他桃花眼一黯,緩緩上前幾步:“若櫻,聽說你昏睡了幾日,還好嗎?”

    若櫻與他擦身而過,行至那株梅樹前,隨手折下一枝梅花,放在鼻端輕輕地嗅發(fā)嗅,漠然地道:“我聽說你不但受傷了,還中毒了,本以為會有幾個月看不到了,未料到這么快就見面了。”

    納蘭明桑微瞇著眼望著她半晌,突然微微一笑:“我也不知自己怎么受傷的,好在不是太嚴重,只需養(yǎng)養(yǎng)就好,至于中毒,不用說你也知道,那些來歷不明的野果子吃多了,沒毒死,算是我命大,幸好你沒多吃。”

    納蘭明桑的笑容比梅花還美,謂之傾城也不為過。若櫻卻垂眸不看他,只盯著自己手中的梅花瞧。片刻之后,她突然道:“聽說你meimei快到了?就這幾日嗎?”

    納蘭明桑不意她竟然轉(zhuǎn)換了話題,微愣了一愣,然后道:“是?。∧阏J識我meimei?”

    若櫻意味不明的一笑:“怎么會?你meimei可是位郡主,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威風(fēng)得不得了,我可不敢高攀,不過你們王府蠻奇怪的啊,大麥沒割就割小麥?”

    納蘭明桑負手而立,偷偷打量了若櫻許久,終于忍不住請教:“是不是因為我那個妹夫和高家大小姐的關(guān)系,所以你才對我meimei有敵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