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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128節(jié)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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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櫻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撩人,含糊不清的又“唔唔”了兩聲,她躺的太舒服,連起身吐個葡萄籽都不愿,就指望著蕭冠泓動手幫她把籽拿開,可見這人真是懶成什么樣子了。

    蕭冠泓揚(yáng)唇邪魅的笑,面對這種熱情的邀約如何把持得住,隨手把腿上的盤子往榻邊的小幾上一放,立刻傾過身去,一口含住她的舌尖。

    若櫻遭到偷襲,立刻便抗議起來,小嘴里唔的更大聲了,她不過是懶得起身,難道就要大意失荊州了嗎?

    蕭冠泓單掌按住她的后腦勺,另一只手則掐住她的細(xì)腰,不許她動彈。將葡萄籽吸在自己嘴里,倏地放開她的舌尖,隨后自己的舌頭輕輕一彈,那料小籽便不知何處去了。

    緊接著,他又俯身吻住她嫣紅欲滴的小嘴,仿佛那是是最上等的蜜糖一般甜滋滋的,他怎麼也吃不厭,每一次看著她花瓣似的小嘴,他都會忍不住想要把這兩片櫻唇納入嘴中,占為己有,不讓任何人有覬覦的機(jī)會。

    他身體快速起了反應(yīng),某個地方在活活的跳動著,這令他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靈活的舌尖越發(fā)不停地舔舐挑逗,曖昧的讓人臉紅。

    若櫻只覺得胸前的氣息都快被他吸光了,趁著他喘息換氣的功夫,嬌喘吁吁的抱怨:“才吃一個葡萄呢!早知你不安好心,我就死活不張嘴,太不劃算了?!?/br>
    隨著她的喘息,她完美的曲線也跟著一起一伏的,晃出驚心動魄的極致魅惑。

    蕭冠泓呼吸一沉,騰身便上了軟榻,吃吃低笑道:“懶人,你的不劃算,就表示我賺到了,再說是你勾我的,就當(dāng)讓你吃個教訓(xùn),能隨便沖男人伸出舌尖嗎?”

    說罷,尚隔著衣料便張嘴含住了那優(yōu)美的線條,鼻端全是她身上如蘭似麝的香氣。

    若櫻不由自主的仰頭喘息了一下,還想替自己辯解:“我哪知道,我以前又沒干過這樣的事?!?/br>
    一觸到那柔軟,蕭冠泓便再也聽她說不下去。覆在她的身上便開始解衣服。今兒的衣襟有點(diǎn)不好解,他便急不可耐地伸手一扯,哧啦一聲撕開衣襟,又三兩下除了她身上那件精致的白紗牡丹長裙。

    他的腿恢復(fù)的很快,一來得虧他自己體質(zhì)好,二來也是柳生和陳醫(yī)官的藥好,早上那會怕若櫻沖動之下做傻事,雙腿落了地都沒有痛感了,這會子在軟榻上更是沒什么妨礙了,簡直稱得上是行動自如了。

    若櫻的衣襟大開,羊脂溫玉一般的身子完全的暴露在外,頓時就感覺到空氣中的涼意,又見好好的一件貴重裙子被他粗手粗腳的弄壞了,便嗔道:“你每次都這樣,就不能慢點(diǎn)?!?/br>
    “心肝,這會救人如救火,你救了我,我的銀子全是你的,給你置上千百件也使得?!彼炖镎f著,手沒閑著,幾下就除去自己的衣物,將他健壯的身子裸呈在空氣中。

    與此同時,他貪婪的目光更是瞬也不瞬地盯著眼著粉裝玉琢的嬌軀,光潤凝滑玉臂香肩,鵝頸雪耳,他的目光越來越熾熱,呼吸也驟然變得又急又重。

    若櫻臉紅的如上了胭脂,感覺自己在他吃人的目光下瑟瑟發(fā)抖,小聲的叫道:“你是要吃人啦?被子拉過來,冷啦。”其實屋子的夾層生了好幾個炭盆,四周的角落又?jǐn)[著好幾個紫金暖爐,溫暖如春。

    “馬上讓你熱的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笔捁阢僖舶茨筒蛔。偷馗┫律砣?,伸出雙臂將若櫻環(huán)在懷里,沉身陷了下去。

    兩人貼得更緊了,再無一絲空隙。這種感覺爽得他忍不住吸氣道:“他娘的,受不了,這是要我死??!”

    若櫻身子忽然吃痛,忍不住嬌喘著道:“腿沒好也不消停點(diǎn),每天不停的折騰?!?/br>
    蕭冠泓額頭上汗水凝聚,急促的喘息不停,平日黑潤潤的鳳眸此刻竟是眸光赤紅,一副拼命的架式:“是啊,我也想歇著腿,可是看見你,我就忍不住想弄,怎麼也不夠,真恨不得含口水把你吞下去?!?/br>
    說罷,受不了紅唇的蠱惑,湊上去就親住她,知道起初她定是不好過,便不停的用手搓揉她。

    在蕭冠泓曖昧的服侍下,若櫻感覺身子柔軟下來。兩人舌頭挑弄著舌頭,彼此交換著津液,這樣的感覺美妙的令人窒息,若櫻忍不住嬌喘連連,輕啼不斷。

    攝人心魄的輕吟聲引得蕭冠泓發(fā)出一聲低吼,只覺得痛快的要命,天塌下來都不顧了,越發(fā)下死力的弄事。

    一番瘋狂的欲仙欲死之后,若櫻烏黑光滑的鬢角早有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汗意,她感覺自己撐不住,已經(jīng)瀕臨極致,哼哼唧唧地道:“我快不行了?!?/br>
    “若若,撐著點(diǎn)!我馬上就好?!笔捁阢蛦〉鼗貞?yīng)著,眼神灼熱的令人不敢直視,臉上剔透的汗水,一部分順著他弧形優(yōu)美的下巴滴下來,正好落在若櫻雪白的身子上。還有一部分沿著他如玉的臉龐滑落到他清晰性感的鎖骨。

    若櫻渾身軟綿綿的只能喘氣,回答不了他的話。

    “美死了!”不知過了多久,蕭冠泓終于如一座大山一般頹然倒在榻上,喘氣如牛,揮汗如雨,身體雖累,可心里舒坦得不行,只覺得仿佛是從天堂走了一遭,爽快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兩人相擁著躺了一會兒,若櫻覺得身上濕濕粘粘,很不舒服,便想坐起來。

    “怎麼了?嗯?”蕭冠泓緊緊樓著她,聲音慵懶極了,幾乎是從鼻子里哼出來的一般,軟軟地拉長音,低啞的猶如在夢語。

    “身子難受,我要去沐浴。”若櫻在他懷中扭了扭身子,如實相告。

    看著紅著臉的若櫻,睿智聰明的蕭冠泓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愉悅地一笑,不懷好意的將她摟的更緊些,故意蹭來蹭去。

    “你!”若櫻的臉更紅了,忍不住伸手掐他的那塊軟rou。

    蕭冠泓得意的低笑了一下,湊到她耳邊到沙啞地道:“一起洗??!我腿受傷了,你不幫我就沒人管我了?!?/br>
    若櫻氣的要死,這會他倒是會拿腿來說事了,裝可憐博同情,像個無賴一樣,方才那狂野的拼命勁頭上哪去了?

    弄起事來沒完沒了,不依不饒的,你求他,他還欲興越盛,難不成那是別人的腿?于是恨恨地道:“少裝可憐了,幾百人圍著你轉(zhuǎn)還不夠?非得折騰我?”

    “我就稱罕你圍著我轉(zhuǎn)!”說罷,他低頭用唇封住她的,又是一番攻城略地,不放過任何一處。若櫻無力反抗他,讓他更是肆無忌憚。

    又玩耍了好一會兒之后,他才放開氣喘吁吁的若櫻,對著屋外喊道:“本王要沐浴,準(zhǔn)備香湯?!?/br>
    正文 134 上元節(jié)

    內(nèi)室后面就是凈房,仆婦早在大木桶里注滿了熱水。

    若櫻的衣服被蕭冠泓撕破了,只好隨意披了蕭冠泓的錦袍在身上。蕭冠泓只著白色褻衣,褻褲也不穿,自己先坐在輪椅上,隨后抱著若櫻坐在腿上,輕笑地道:“噘著嘴干嘛,不用你侍候我,我來侍候你好怎么樣?”

    言罷,一只手抱著若櫻,一只手只推著木輪子,幾下便滾到了凈房。

    因腿腳不便,蕭冠泓一向都坐在專用的椅子上沐浴。以前他腿傷嚴(yán)重,根本不能沾水,直到結(jié)了厚厚的黑紅色的血痂,小腿上的白巾才完全拆除掉,可依舊不能打濕水,每每都是若櫻用濕軟布幫他輕輕擦拭,盡可能的不碰那些正在愈合的傷口。

    現(xiàn)在那層厚厚的紅痂早脫落了,以前紅腫青紫的令人心驚的雙腿也慢慢恢復(fù)成修長白皙,只是上面留下了清晰而糾結(jié)盤錯的rou紅色疤痕,看起來相當(dāng)?shù)你つ矿@心。

    若櫻一看到那些傷痕就想流淚,蹲下身子,伸出柔荑,憐惜地在那糾結(jié)的紅色疤痕上緩緩撫摸,嘴里輕聲問道:“疼嗎?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必吃這份苦頭,痛了那么久,還留下這么多傷痕?!?/br>
    蕭冠泓似觸電一般,俯身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隨后將她拉起來,低聲道:“這哪算什么苦頭?早就不痛了,你就是我的命,不為你?我還能為誰?再說不就是幾個傷疤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身上要有幾道疤痕才算是真正的男子漢?!?/br>
    見若櫻還是一副泫然欲泣,又心疼又愧疚的模樣,他心疼的不行,當(dāng)真是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于是又笑道:“結(jié)痂的時候傷口發(fā)癢,又不能用手撓,更不能痛痛快快的沐浴,那時比現(xiàn)在難受多了,難熬的很,最起碼如今可以泡水了,過幾天差不多就可以下地了,等過完年,我就恢復(fù)如初了,你若是嫌這傷疤難看,我讓柳生和太醫(yī)們想辦法把它們?nèi)サ??!?/br>
    “我不嫌?!比魴烟ь^,水汪汪的眸子認(rèn)真的看著他:“我不嫌?!蹦切﹤淌撬麨樗冻鲂悦?,同生共死的證明,已經(jīng)永遠(yuǎn)烙在她的心坎上了。

    蕭冠泓好看的唇角微微向上一翹,勾成一個滿意的弧度,伸手撫弄著她尖尖的下巴與她對視:“那你就不要每次見到它們就摸一次,并且還是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你摸我,我很喜歡,直覺筋酥骨軟,渾身都要化了,可我不要你用內(nèi)疚的心情去看待這些傷痕,況且,我想你摸我別的地方?!?/br>
    說畢,他暗示性的向若櫻指了指自己襠部累累贅贅的物事。“它似乎更需要你的撫摸?!?/br>
    若櫻一眼瞧到他褻衣下面那雄糾糾,氣昂昂的家伙,臉上迅速的熱了,趕緊調(diào)開視線,嬌聲罵道:“你個色胚子!三句話就沒個正經(jīng),不累嗎?”

    說罷丟他在一旁晾著,自顧自的把長長的青絲用簪子挽了起來,隨后將身上過長的錦袍一脫,知道蕭冠泓必會色迷迷的看自己脫衣服,手一甩,便將錦袍兜頭兜腦的向他頭上罩去。

    蕭冠泓吃吃的笑了,反應(yīng)迅速的一偏頭,修長的大手接住砸過來的衣物。

    就在這一瞬間,若櫻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滑進(jìn)了木桶,她玲瓏完美的玉體也被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只留下螓首露在木桶邊,正巧笑倩兮的斜睨著他,顧盼流眄的黑眸中隱帶一絲調(diào)皮和得意。

    蕭冠泓雖很惋惜沒看到香艷的畫面,但還是忍不住想笑,他愉快的將袍子隨手扔到一旁,馬上就開始將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脫掉。

    若櫻正躲在木桶中偷笑著,溫?zé)岬乃蜎]她的身子,只露出雪白的頸項和螓首。驀然大木桶里水花四淺,洗澡水濺了她一頭一臉,蕭冠泓頎長挺拔的身軀已落在桶里,正對著她,兩條長腿順勢就擱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她急忙伸手抹著臉上的水,低聲叫道:“出去啦,腿又沒好,怎么洗?”

    蕭冠泓笑而不答,這木木桶的長度剛好夠他坐著伸直腿,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他傾身把若櫻從桶對面抱了過來,調(diào)個方向讓她背靠著自己坐下,舒服的嘆了一口氣,一來是終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洗個澡了,二來是好久沒和若櫻洗鴛鴦浴了,他迫不及待的想重溫那銷魂的滋味。

    若櫻身上光溜溜的,后背是蕭冠泓火熱的胸膛,他修長強(qiáng)健的胳膊穿過她腋下環(huán)住了她,火熱的大手握著她的柔軟不住搓揉拉扯,灼熱的唇舌更是不住吮吻她的后頸和耳垂。

    被他這樣毫無隔閡地抱在懷里,不但前胸被襲,而且坐的地方明顯有跳動的異樣,她的一張小臉頓時紅的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有些不自在的垂下螓首來。

    若櫻身上那好聞的馨香惹得蕭冠泓口干舌燥,見她紅著臉微低著頭,忍不住騰出一只手扳過她的臉,低聲道:“若若,在想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和我弄,還羞?還是你不愿意?可剛才你不也很喜歡,叫得我魂都丟了,差點(diǎn)死在你身上?!?/br>
    邊說他加重臂力,讓她的玉背貼緊自己光滑的身子磨蹭著,享受著那柔若無骨的媚惑和酥麻感。

    “呸!誰喜歡,你喜歡才差不多,向你討?zhàn)埗疾恍小!彼豆侵翗O的話讓若櫻耳根子都紅了,忍不住反駁他。

    蕭冠泓見她黛眉輕蹙,嬌靨羞紅,一雙美目卻是像漾滿了水一般璨璨生輝,靈動有神,忍俊不禁低笑起來:“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是我侍候著你好生爽快了一回,還怨我?你說對了,我還就是喜歡弄,你不老說我是禽獸嗎?與你干事時我就是禽獸,所以你跟我討?zhàn)埵菦]用的,只會像點(diǎn)火一樣讓我興奮莫名?!?/br>
    說完不給若櫻反抗的機(jī)會,扳著她的臉就狠狠地吻住那水嫩的櫻唇,猶如一頭餓狼一般饑渴,他舔舔她兩唇之間的空隙,若櫻不由自主的微啟雙唇。他便單刀直入,將舌頭伸入她的最深處,與她的丁香小舌共舞。

    若櫻嬌柔無力地融化在他的霸道里,任憑他狂野地吮吻,炫耀一般地恣意品味著她的唇舌,兩人不斷交換著彼此的唾液,有不少的銀絲從兩人的嘴邊滑落,組成一幅刺激人感官的畫面。

    直到若櫻氣喘吁吁,他才放過她的紅唇,改為一下一下讓人心癢難耐的啄吻。趁著若櫻陷在他難得的溫柔里,他空出一只手伸入手里,一邊慢慢煽風(fēng)點(diǎn)火,一邊強(qiáng)勢的撥開她的腿。

    “不要!”若櫻哼叫,她背對著蕭冠泓,腿一張開就覺得有水從腿間流過,極度沒有安全感。

    “別怕,乖。”蕭冠泓卻是如魚得水,稍稍將她的身子提起來一些,借助著溫水,由下向上順利的長驅(qū)直入。

    蕭冠泓重重的喘息著,暢美的哼出聲。

    若櫻也有些不適哼了兩聲,像撒嬌似的扭了扭。

    “若若,這可是你自找的,不怎麼難受了是吧?”蕭冠泓被她無意間的動作弄的連連吸氣,本就被禁錮的動彈不得,還想等她適應(yīng)一會兒,沒想到她竟然敢如此挑弄。他立刻不再憐香惜玉,抱緊她狂野的擺弄起來。

    整個水桶里的水開始激起一陣又一陣的水花,完全不亞于狂風(fēng)暴雨,一波一波的溫水不斷拍打著木桶,木桶中的中的水幾乎因他大力的動作而潑灑出大半。

    他仿佛是比剛才在軟榻上更為瘋狂地折騰著,許是因為他想念太久。若櫻意亂情迷,鶯鶯嚦嚦聲不絕于耳,攝人心魄。

    她完美的嬌軀在水中若隱若現(xiàn),上上下下的起伏不停,頭上的玉簪終于受不住這份顛狂,“卟嗵”一聲掉落到水里。而若櫻如瀑布一樣的青絲瞬間傾泄下來,順著她白潤的香肩滑落到水面上。

    看著眼前如墨的青絲跳動不停,蕭冠泓又一次提升了速度。

    “不行了。”若櫻向后軟倒在他身上。

    “還不夠呢?!笔捁阢_始更為瘋狂的折磨。

    若櫻可憐兮兮的道不要。蕭冠泓忍不住得意地道,“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快把我繞斷了,不過我想聽你喊我,我喜歡聽你喊我,這樣說不定我會少弄一會,你也知道的,我剛出過火,這次一個不高興就會很久的。”

    若櫻氣喘吁吁,淚光點(diǎn)點(diǎn),扭過頭嘟著嘴道:“喊什么?”

    蕭冠泓立即將手伸入她的發(fā)中,扣住她的腦袋,俯下頭重重的親她,眼里滿是深遂的欲望:“泓泓,相公,夫君,我都要聽?!?/br>
    若櫻不樂意:“泓泓還行,沒成親叫什么相公,夫君?!?/br>
    但下一刻她就傻眼了,遭到了蕭冠泓暴風(fēng)驟雨般的報復(fù)。蕭冠泓氣息急促地道:“不叫是吧?本就沒幾個月了,你還跟我嗆聲,想必是最近腿傷未愈,讓你骨氣大漲了?!?/br>
    若櫻受不了,她被顛的頭都要暈了,立刻哭喪著臉沒口子的亂喊:“泓泓行嗎?相公,夫君,夫君?!?/br>
    “再叫?!?/br>
    “相公,夫君,泓泓,夫君,夫君,嚶?!?/br>
    “繼續(xù)?!?/br>
    若櫻香汗淋滴,也不知是水還是汗,氣都喘不過來,只能一遍遍不厭其煩地應(yīng)和他。

    “不夠,說,你是不是我的?你只喜歡我一個?”

    “夫君……夫君……我是你的,我只喜歡你一個?!比魴寻l(fā)了瘋似的喊著,她早就迷迷糊糊的,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一切僅憑本能。

    對于她的乖順和臣服,蕭冠泓卻相當(dāng)滿意,又比預(yù)期得到更多的甜言蜜語,讓他很是興奮,更是使出深身的解數(shù)弄個不停。

    若櫻的長發(fā)魅惑地散落在肩上,他將頭埋入她的黑發(fā)間,愛死了這種纏綿繾綣的銷魂滋味,極度依戀地道:“若若,你是我的,永遠(yuǎn)是我的?!?/br>
    木桶里的水劇烈動蕩著,不住拍打著桶身。

    若櫻被蕭冠泓狠弄了許久,水都變涼了。她被入得心神渙散,雙眼朦朧,腰肢早已酸軟,只能無力的躺在蕭冠泓懷中任他施為。

    終于云收雨歇,蕭冠泓摟著若櫻在水中喘息了一會,享受了一番欲仙欲死后的余韻。怕她著涼,又見她軟綿綿的似提不起一絲力氣,便抱著她躍出木桶落到輪椅子,弄了干布將兩人身上的水珠抹盡。

    須臾,兩人已躺進(jìn)了香軟的錦被中。

    蕭冠泓見若櫻好似睡著了一般,知她累慘了,心下有一點(diǎn)點(diǎn)愧疚,剛才幫她擦身子時看過,她的花房都腫了又怕她生氣,便將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入嘴里親吻:“若若,不生氣。”

    若櫻困極了,覺得他好吵:“閉嘴?!?/br>
    蕭冠泓邪佞地笑著:“你親我就可以堵住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