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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126節(jié)

第126節(jié)

    雨衛(wèi)嘴角掛著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對著楊若鳳禮貌地道:“那就偏勞楊姑娘了,我們王爺和鳳王精貴的很,一定要小心周到才行,楊姑娘一看就是精細人,實在太適合侍候人了。”

    雨衛(wèi)說罷,皮笑rou不笑的告退了。

    楊若鳳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氣的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呸!什么叫她實在太適合侍候人?難不成她看起來像個下人?她分明是候府大小姐好不好?

    但她臉色難看也不過一瞬而已,很快,她將臉上的神色收斂得一千二凈,換上嫵媚又嬌羞的笑意,她看也不看若櫻,卻妖嬈地走到蕭冠泓身邊,故作溫柔地道:“王爺,還是若鳳來侍候王爺用膳吧!”

    若櫻的櫻唇微不可見的一抿,已經有點習慣楊若鳳變臉特技了。也不做聲,由身旁的那個丫鬟侍候著用飯。

    孰料,蕭冠泓一見到楊若鳳走近,立刻臉色發(fā)白,擺著手道:“楊姑娘,那個實在不好意思,你身上好……你身上……實在太臭了!本王實在無福消受這味道,也無福消受楊姑娘的美意?!?/br>
    “哪里臭?”楊若鳳聞言駭的花容失色,連忙拉起衣袖放到鼻子下而嗅了嗅,半信半疑地道:“不臭啊,人家明明灑了好多香粉?!?/br>
    蕭冠泓有些尷尬,漂亮的鳳眸眨了眨,猶猶豫豫,似不太好意思的道:“香粉肯定是香的,應沒有錯,是……是楊姑娘你本身太臭,這樣用成堆的香粉也于事無補……只會越來越臭,直至臭不可聞,臭名遠揚,就像楊姑娘你現(xiàn)在這樣……臭名昭著!”

    若櫻和那個丫鬟已經忍不下去了,兩人皆是厚道人,只能低著頭,盡量不讓自己的肩膀聳動的太厲害。

    蕭冠泓還在期期艾艾,只是鳳眸中燃起促狹地笑意:“其實,楊姑娘,本王若是你,便躲在房中不出來,你臭是你的事,可你一出來,熏人欲吐,這就太過份了吧!本王還未用膳咧,楊姑娘你還是去湖里躲著吧,據說在水里就聞不到臭味了……”

    被人嫌棄成這樣,楊若鳳既便是根棒槌也曉得蕭冠泓不待見她,眼淚含在眼眶,泫然欲泣地喊了一句:“你們欺負人!我去告訴爹。”言罷,跺了跺腳,找赤焰告狀去了。

    “切,打不過就找大人?!比魴严驐钊豇P的背影做了個鬼臉。這時辰,她的心情好轉,覺得胃口大開,先執(zhí)箸挾了一箸翠綠的菜心獎勵蕭冠泓,然后將丫鬟盛來的一小碗碧梗米飯盡數吃了,又喝了半碗烏雞湯。

    蕭冠泓見她心情開朗了,便云淡風輕的粲然而笑,繼而眼皮半垂坐在桌旁,安靜而又優(yōu)雅地喝著湯。

    ……

    許久之后,當赤焰沉著臉色再次回到花廳時,卻發(fā)現(xiàn)那兩人還未用完飯,驀然一陣香味撲鼻而來,偌大的花廳里滿溢著一股甜絲絲,香噴噴味道,這略有點焦甜的味道竟然連赤焰都受不住誘惑,忍不住向空中用力嗅了嗅。

    旋即,赤焰緊繃的臉色再也掛不住了,奇異的泛上了一絲笑意。

    若櫻正不滿的瞪著蕭冠泓,咬牙切齒地道:“你好jian詐,可不可以再卑鄙無恥一點?居然將烤好的苕包好了藏在盒子里,難怪我沒有聞到一點香味,這會又拿出來干嘛?獻寶嗎?”

    蕭冠泓一臉詫異,心里卻早笑翻了天,驚訝地道:“拿出來吃?。≡趺蠢??也不知誰把它放在最下面,要不是你發(fā)現(xiàn)我都要忘記了?!?/br>
    “難道不是你故意把它放到最后的?”若櫻撫著肚子愁眉苦臉地道,她這會吃飽了,如果再吃完紅薯會很脹的,可不吃,她又受不住烤紅薯的誘惑,真是讓人左右為難。

    蕭冠泓的輪椅滾動時,無意中把食盒碰翻,丫鬟趕緊去收拾,卻發(fā)現(xiàn)里面還裝著一個盒子,連忙拾起來奉給他二人。蕭冠泓看到盒子才恍然大悟的一拍額頭,說里面裝的是烤紅薯。

    這下若櫻可氣壞了,她年幼時老吃不飽,餓急了就往后山跑,那兒有秦家的下人種了一壟紅苕地,也沒指望多大的收成,所以紅苕藤亂長一氣。若櫻起初挖出紅苕是生吃,不過紅苕有白色的漿汁,沾在手上和唇上要立刻洗去,不然很容易變成黑色。

    后來她在后山找了個隱蔽的大山洞,就在山洞里生火烤紅苕吃。也就是因為烤紅苕令人垂涎的香味將師傅引來了,才有了她以后的際遇。先是吃不飽才吃烤紅苕,后來長大了,能在秦家混口飽飯了,卻反而更饞這種上不得臺面的食物了。

    蕭冠泓吃山珍海味長大的,自是不知烤紅薯為何物,況且他的廚子都是些皇宮御廚,哪把紅薯這種民間粗食放眼里。只是偶然聽若櫻嘀咕說想吃烤紅薯,于是便令廚子速速烤了幾個呈上來。

    不料竟惹得若櫻喜上眉梢,動手撥開那斑駁焦黑的皮,一氣吃了好幾個,看得蕭冠泓眼饞不已,反正在他心里,若櫻喜歡吃的東西一定是美味,吃起來一定特別香。蕭冠泓覺得這種不太好看的食物香味很特殊,嘗試著吃了幾口,卻覺得不輸任何美味佳肴,過后也和若櫻一樣喜歡上了烤紅薯。

    面對若櫻的指責蕭冠泓連連否認,大呼冤枉:“怎么會?我是真忘了,回頭去找裝盒的人算帳,怎么能放最后呢?應放在最上面,然后讓你吃完紅薯,別的什么也就不用吃了。”

    說罷,也不用丫鬟侍候,捋了捋袖子,自己動手剝開一個,露出里胭脂紅色的瓤遞給若櫻:“少吃兩口,不可貪多?!?/br>
    “嗯!”若櫻嘴角微微一挑,拿過湯羹挖了兩口,小小的嘗了一下。她明白蕭冠泓的良苦用心,怕她貪吃紅薯忘了吃飯,所以才故意放在最底層。

    蕭冠泓含笑看著她,不說話。等她搖頭說不吃了,他才愉快地就著她吃剩的紅薯吃了起來,心里對兩人共吃一個紅薯感覺是無比的幸福與滿足,勝過天下最美味的珍饈佳肴!

    赤焰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們,良久都未動彈一下。

    蕭冠泓和若櫻用膳完畢,漱口抹嘴,擦凈了手。兩人這才轉身面對赤焰。

    “爹爹,想必您已找娘問清了來龍去脈,孰是孰非您心里應該有個數了?!比魴阎栏赣H這半天沒過來,一定是去找娘和meimei了,只是不知楊若鳳跟去搗鬼沒有。不過有父親在,料想楊若鳳的行為應當有所收斂。

    赤焰臉色沉痛,神色復雜地看著她,緩緩地道:“若櫻,爹知你是想護著母親和meimei,這很好,爹爹并未怪你之意,只是若鳳她……”他有些左右為難,停下來似乎不知從何說起。

    若櫻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依舊淡淡的道:“父親有話請說?!?/br>
    赤焰略一沉吟,咬了咬牙道:“這事是若鳳不對,她不但搶了你母親的首飾,還差點損毀鳳臨閣,為父也訓斥過她了,只是她說你不讓她認祖歸宗是怎么回事?……而且聽她所言,她的母親,就是你的小姨當年并沒有跟人私奔,似乎是有另有苦衷……這些暫且不提,她總算是爹的親生骨rou,也是你的jiejie,所以,你以后不要隨意對她對手……”

    “爹爹!”若櫻冷冷的打斷赤焰:“其它一切不提,好,行,您只說她將母親的東西還不還回來?”

    赤焰話頭被女兒打斷,不免有些訕訕的,他倒沒有生氣,只是覺得有些下不了臺:“你這孩子,這么急作啥?爹爹的話不是才起個頭?你把話聽完?!?/br>
    若櫻眼里火星直冒,按捺著脾氣還未發(fā)作,赤焰就繼續(xù)道:“若櫻,你聽爹爹說,若鳳只是替她母親抱不平,所以行事才沖動了些,我以后慢慢跟她說,她就會懂的,再說你娘是她的姨母,那些首飾給她也沒什么,往后可以再置……”

    “那就是不還?不還也行,她這生就休想再踏進赤鳳候府一步?!比魴颜酒饋砩韥恚瑵M臉冷傲打斷赤焰的話,語氣是少有的斬釘截鐵。

    蕭冠泓一聽若櫻的語氣不對頭,便輕輕揮手,譴走那些丫鬟閑人。

    赤焰如料未及一向乖順的女兒竟然一臉桀驁不遜,有點不適應,半晌才反應過來:“你,你怎么說話的!”

    若櫻瞟了父親一眼,心里居然感到戾氣從生,挺莫明其妙,但她又控制不住那股邪火,聲音陡然變的冷厲:“爹爹沒看到她把若鸞逼成什么樣子了嗎?都快瘋了,是不是瘋了您才甘心?您說她為小姨抱不平,有什么好抱不平的?小姨不過是一個不要臉的下賤女子,搶jiejie未婚夫還有理了?誰定的這臭規(guī)矩???您既然不喜歡我娘,那為什么要同她定婚,是指望定了退嗎?當兒戲嗎?您當初是打算逼死她嗎?”

    赤焰泓面子擱不住了,漲紅著臉,大喝一聲:“住口,你這個逆女!”

    若櫻非但不住口,反而向前幾步,更大聲的怒喝回去:“你才給我住口!逆女就逆女,等我說完,你要怎么懲罰我都行,既使你要一刀砍了我也沒關系,就當你從來沒生過我,但現(xiàn)在,這些話我不吐不快,不讓我說,我現(xiàn)在就去滅了她,我看有誰能攔我!”

    她站在廳里,冷若冰霜,一身的煞氣逼人,白色的衣裙居然微微翻飛,長長的青絲逶邐而下,垂在腰膝處輕輕動蕩。蕭冠泓一臉癡迷,看的挪不開眼,但他也有些狐疑若櫻為何發(fā)這樣大的火?她居然連敬詞都省了,直接吼自己的父親,她不是很孝順的嗎?向天借膽了?

    “你你你!孽障!你太過放肆了!”赤焰快被若櫻氣死了,滿臉的愕然和惱羞成怒,卻不知為何不敢再吼回去,許是知道若櫻要殺楊若鳳是易如反掌,許是內心覺得若櫻說的話一針見血,刺中自己心虛的地方。

    若櫻只覺得胸中一股惡氣直沖斗牛,今兒誰攔著她發(fā)脾氣,她就要跟誰拼命。

    她在心里不住的咒罵,呸!這都他娘的什么破事?什么破親情?什么家庭溫暖?爹不爹,娘不娘,姊妹比陌生人還不如!這哪是親人?分明一個個跟九世仇人差不多,她真后悔找什么親人,還不如一個人來的痛快!

    借著這個機會,她要把這些事一并快刀斬亂麻的處理了,以后她再也不管了,誰要怎么鬧就怎么鬧去!誰要死都趁早,指不定還能投個好胎。

    思及此,她的語氣更不好了,冷的像刀,利的像箭,面對著赤焰居然是一副豁出去的姿態(tài):“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你赤鳳候當到如今,難道不比我更明白?既然跟我娘定了親,你娶她是責無旁貸,你倒好,跟小姨有情,這也就罷了,居然還不清不白的弄出首尾,更可恨的還弄出私生子!可你是在有婚約的情況下,沒婚約,你倆愛咋咋滴,只要不被人發(fā)現(xiàn),偷偷摸摸一輩子也成,生上十個八個也沒人問你罪,可你們呢?非得把人當傻瓜,非得姐夫小姨子的來,尋刺激,過足癮嗎?真叫人瞧不起!哼!”

    若櫻看著赤焰的臉色由紅變白,再由白變青,再變白,不由得冷笑幾聲,語速變得更快了:“這件事徹頭徹尾就是你的錯,你既然說你喜歡的是小姨,那小姨跑了你為什么不跟著跑???真有情,真舍不得她,便天涯海角的去尋她啊?尋不到就跟著她一起死啊!裝什么癡情?你想惡心死誰啊?娶我娘又是兒戲吧?娶了就該好好待她,憑什么一邊想著小姨一邊與她過日子?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臭男人的劣根性——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蕭冠泓聽到這里,眉一挑,眸中的精光閃了閃,有點搞懂若櫻今天的邪火為什么這么大了,忙在一旁獻上降表,表忠心:“若若,不能一概而論,我是男人,但我不是臭男人。”

    赤焰鐵青著臉色,鼻翼猛烈的翕動著,胸口氣的一上一下的,讓人懷疑他一口氣喘不上來就要暈過去。

    他被自己的女兒當著外人說的一無是處,他自以為跟鳳飛飛的真心相愛,居然被女兒言之鑿鑿的形容成卑劣無恥勾搭小姨子的人,若鳳居然成了世人所最不齒的私生女?而自己卻不能理直氣壯的反擊回去,這下真是什么臉面都沒有了,正謂豬八戒照鏡子——里外都不是人。

    若櫻不搭理蕭冠泓,繼續(xù)發(fā)泄心中的無名怒火,橫豎赤焰跟鳳歌與她心目中的爹娘相去甚遠,讓她幻滅的無以復加,難過、傷心、失望之下她也不要做什么好女兒,又不是圣母。

    “我想,候爺你恐怕沒搞清楚一件事吧,誰是你的正妻?那是鳳歌,是我娘!她楊若鳳就算認回來又能怎么樣?她要當嫡女,要在這府中作威作福,還不得記在我娘名下,難不成你還想休了我娘重新娶回你的小姨子,真真是可笑!”

    若櫻突然臉色一變,換上滿面笑容,用鼓勵的語氣對赤焰道:“不過,我贊成你這樣做,到時候死的死,活的活,雞飛狗跳的多熱鬧!反正我嫌你們這一家子嫌的要死,省得到時礙我的眼,我寧可不當鳳女,不當這王爺也不想認識你們,真沒見過你們這么惡心的一家人,就沒個正常的?!?/br>
    “冷靜點,若若,切不可妄言?!笔捁阢泵χ浦谷魴研晾笨瘫〉难赞o。他徹底懵了,小心肝咚咚直跳,心道,這祖宗今天是什么鬼上身了?還是壓抑的太久,居然連這么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這下該如何收場?

    赤焰卻是如遭雷擊,身子踉踉蹌蹌往后退,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他被若櫻逆天的話激眼前發(fā)黑,恨不得口吐鮮血,伸出顫抖不停的手指著若櫻,只會喊:“逆女!你是想氣死我……誰說要休你娘了?狗還不嫌爹娘,你倒好,連你親生的爹娘也嫌?你你……”

    若櫻卻是打算離經背道到底,既不聽蕭冠泓的勸告,對赤焰的指責更是置若罔聞,挑高黛眉,斜睨著赤焰泠笑不止:“你們不過就生了我而已,有什么好指責我嫌不嫌的?哪吒削rou還父,剔骨還母,我亦可以做到,你們罔顧人倫綱常,無禮儀廉恥,長此以往,一樣會害得我丟命,既是這樣的結果,我還不如早點與你們來個了斷,圖個得干凈。”

    說罷,她眸中利芒一閃,纖手驟然一伸,兩指一并如刀,閃電般的向自己手臂劃去。

    “不要,不要!若若不要……”蕭冠泓喊得撕心裂肺,嚇得心膽俱碎。幸好他一直注意著若櫻,發(fā)現(xiàn)她的情緒極端不平靜,此時一見她到臉上的神情不對,坐在輪椅上的身子立即一動,身體瞬間掠向若櫻。

    “女兒,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好好說……”赤焰嚇得魂飛魄散,臉如死灰,哪還顧得上同若櫻生氣,急忙飛奔過來。

    千均一發(fā)之際,蕭冠泓將若櫻的身子緊緊圈在懷中,不容許她動彈分毫,也制止了她自殘的行為。他臉色煞白,連自己雙腳站在地上都不知道,心驚膽寒地道:“你是不是要嚇死我才甘心?”

    若櫻也快被他嚇死了,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驚惶失措地叫道:“你,你快放開我,你的腳還不能下地,一定很疼啦?”

    蕭冠泓不禁怔楞了一下,許是剛才救若櫻心切,他雙腳真的站在地上,不過沒有若櫻所說的疼痛感就是了,只是有些麻麻木木,夾著微微的脹疼感,完全可以忽略。但他為博同情,順坡而下,嘴里嘶嘶吸氣:“是很疼,我的腿不會廢了吧?”

    與此同時,赤焰也跑過來了,急忙扶著蕭冠泓不讓他的腿使力,對著若櫻言真意切地道:“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你素來是個好的,懂事又孝順,今日怎的如此沖動?好在王爺出手及時,可也累得王爺如此,你還要鬧下去嗎?”

    若櫻由著性子胡鬧了一場,心里壓了許久的話也吐了個七七八八,火氣消散不少,加上著實擔心蕭冠泓的腿,便又是心疼又是謙意對蕭冠泓道:“放開我吧,剛才是我的不是,太沖動了,下次不會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須緊著你的腿。”

    蕭冠泓這才敢放開她,隨后謝過赤焰,自己提氣掠到輪椅上端坐。若櫻連忙屁顛屁顛的跟過去,不住的問他的腿疼不疼,乖乖的不敢再鬧了。

    驀地,冷冽在花廳外面道:“王爺,要送進去嗎?”

    蕭冠泓淡淡地道:“送進來吧!”

    旋即,兩個丫鬟用雙手一人托著一個紫檀紅漆方形托盤進來,恭敬的放在桌子上,隨即躬身退出。

    若櫻和赤焰也聽到冷冽的話了,雖不解其意,但都未多加關注。

    赤焰正趁著若櫻沒脾氣,抓緊機會訓斥她:“便是父母再多不是,你為人子女的怎可對父母橫加指責,你現(xiàn)在身居高位,一言一行更要注意,不然動輒得咎……”

    赤焰“得得得”地說個不停,跟念經似的。若櫻卻只給個耳朵他,左耳進右耳出,橫豎她今天出了一口惡氣,赤焰訓得再多對她來說也不疼不癢。

    再說她從未說過這么多的話,口都干了,現(xiàn)在既沒心情,也沒力氣再鬧了,就跟個沒表情的木偶一樣站在蕭冠泓的輪椅旁。

    蕭冠泓卻將一個形狀似大蚌蛤的白玉碟子遞向她。一看,上面居然是洗凈切好的香瓜,甜瓜,葡萄,梨子等水果,這些東西在夏天倒也不稀奇,可如今不是大雪紛飛的寒冬臘月嗎?

    若櫻覺得很驚異,也很歡喜,馬上不假思索的問:“哪來的?”

    蕭冠泓莞爾一笑,戲謔地道:“在王母娘娘的幡桃園偷摘的,你只管放心吃,四大天王和天兵天將來了自有我擋著。”

    接著又熱情地招呼赤焰:“赤鳳候,天干物燥,本王偶得了些瓜果之物,還請王爺一同品嘗,邊吃邊說也未嘗不可,有理不怕說不清,左右若若跑不掉?!?/br>
    赤焰嘴邊的話雖被打斷,但他一向不是個別扭人,剛又被若櫻毫不留情的罵了半天,猶如當頭棒喝,頗有些醍醐灌頂,茅塞頓開之感。便順水推舟的過來,從善如流的坐下,看了那些極是難得的瓜果一眼,對蕭冠泓道:“王爺盛情難卻,我也就卻之不恭。”

    嘴里這樣說,他卻并未動手,眼睛反而往花廳外看了一眼。

    蕭冠泓覺得赤鳳候甚是上道,還真怕他跟若櫻一樣死犟死犟的,父女倆鬧個不停,到時又要多費唇舌和周折。遂愉悅地一笑:“候爺且放心的嘗鮮,本王早命人送了兩盤瓜果去給夫人和小姐們享用了?!?/br>
    他這樣一說,赤焰的臉上露出了羞赫之色,咳咳兩聲道:“謝王爺厚愛?!?/br>
    反倒是若櫻沒心沒肺的,仿佛根本不記得剛頭的事了,也不記得是誰大逆不道的要跟父母了斷。

    她水靈靈的眼睛在大蚌蛤上不停的搜尋,也不知在找什么,最后一拍桌子,抬起頭對著蕭冠泓不滿地叫道:“幡桃呢?你偷吃了?我長這么大還從未見過咧!”

    赤焰正吃著一粒葡萄,沒來得及咀嚼就“咕隆”一聲滑進了喉嚨,不上不下的卡在當中,噎得他不住捶胸頓足,好半天才緩過氣。

    他瞪大眼睛望著煞有介事的若櫻,啼笑皆非地道:“你這孩子,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越來越愛說混話了?”

    說來赤焰其實還算是個不錯的父親,若櫻方才那樣對他,把他氣了個半死,他都只生氣了一會,就沒有在跟若櫻計較了。換作是別的食古不化的長輩,估摸著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自己的兒女,打一頓板子是少不了的。因為不論你身份地位多么祟高,孝字大過天,萬萬不可忤逆不孝。

    蕭冠泓不意若櫻陡然會想起這一碴,還興師問罪,頓時傻眼,他不過是逗逗她罷了,哪里就真去了幡桃園,不免有些訕訕的,便信口開合的胡扯道:“王母剛開了幡桃會,幡桃估摸著都讓那些神仙吃了……”

    正文 133 他還就喜歡慣著她

    蕭冠泓心里對虛塵子怨聲載道,為嘛不種桃樹?這樣也可以哄騙若櫻是幡桃?。?/br>
    原來這些瓜果不過是阿旺去百花觀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蕭冠一聽,大喜過望,他知道若櫻愛吃這些,遂讓阿旺帶了銀錢去百花觀半買半搶了一些回來,把個虛塵子氣得吹胡子瞪眼,身上的肥rou直抖。

    “噗哧!”若櫻悶笑出聲,心道,叫你信口雌黃,胡說八道,以為我就不會戲弄你么?

    赤焰盡管心情有些沉悶也被他們逗笑了,好笑地道:“若櫻小孩子心性,王爺你可莫慣著她?!?/br>
    蕭冠泓不以為意的曬然一笑,沒辦法,他還就喜歡慣著她,縱容著她,早就沒救了。抬眼見若櫻極為秀氣的吃著一塊甜瓜,精致美麗的面龐卻帶著一絲得意洋洋的笑意,看來戳穿自己的謊言讓她很高興。

    他垂頭微笑了一會兒,覺得若櫻真是太聰明,太招人稀罕了!

    有蕭冠泓從中插科打諢的攪合,兩父女很快就冰釋前嫌。

    赤焰承諾會讓楊若鳳把鳳歌的東西搶回來,并讓她收斂行為,也絕不讓她再去搔擾若鸞。他這次算學乖了,若櫻原來是個有脾氣的,一旦爆發(fā)起來,他還真招架不住。所以他也沒敢提楊若鳳認祖歸宗后的情況,怕又惹毛了若櫻,她沖動之下又做出什么嚇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