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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95節(jié)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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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他不經(jīng)意的向谷底撇了一眼,就這一眼卻讓他眼睛瞪的大如銅鈴,腦袋不但不縮回來,反而將整個身子火速趴到孔洞上,勾頭向谷底打量——深深的山谷底下黑壓壓的一片,不知是些什么東西?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指的正是納蘭明桑這樣的人。他盡力把頭向下仔細(xì)端詳了一番,發(fā)覺谷底那些黑乎乎的東西似乎是人,滿滿的一谷人!驚愕之余不免想弄個清楚明白。

    身子想穿過孔洞估計是不可能,除非練過縮骨功。納蘭明桑無奈地把頭縮回來。權(quán)衡再三,旋即開如在大山洞里四處打量。他為人學(xué)富五車,聰明絕倫,雖稱不上博古通今,卻也涉獵廣泛,各方面都略懂一二,不但會行軍布陣,偶爾也會一點(diǎn)墨家機(jī)關(guān)術(shù)。

    若是旁的人在這個大山洞里肯定得鎩羽而歸,偏納蘭明桑是雜學(xué)家,不一會就發(fā)現(xiàn)山洞的秘密了。他將山洞四個角落的四個石凳依次把著向左旋轉(zhuǎn)了幾圈,不一會便聽到咔嚓咔嚓和轟隆轟隆聲。

    隨著那面與山谷交界的山壁緩慢的向左右兩邊分開,納蘭明桑眼前豁然開朗,他現(xiàn)在居高臨下能將整個山谷盡收眼底。這是一個四面環(huán)山的幽谷,陡峭的山峰猶如一把把銳利無比的利劍直插云霄,形成了天然的屏障,將這個山谷圍的天衣無縫,水泄不通,形成一個天然的大圓桶。

    而納蘭明桑身處的這個大山洞便是在一座南面的高山上,山勢陡峭無比,懸崖峭壁,突兀挺拔。

    幽谷與世隔絕,恐只有鳥雀偶然飛到這里,可谷底那黑壓壓的人群是怎么會事?桃花源?納蘭明桑修長如玉的手指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致地俯視著谷底,揣度著各種原因和可能。

    他在上面衣袂飄飄,墨發(fā)飛揚(yáng),宛如仙人登臨,谷底的人群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了,立刻開始sao動起來,嘈雜的暄嘩聲甚至傳到納蘭明桑的耳朵中。他不禁赫然一驚,怪道說總覺著那里不對勁,先頭谷里的這些人分明全都一動不動如雕像般,也未曾聽見什么響動,直到發(fā)現(xiàn)了他,這些人才暴動起來。

    可更讓他驚詫不已的是,那些人居然開始快速的向山上攀登起來,他們?nèi)藬?shù)眾多,卻速度奇快,粗粗一看也有好幾百人。納蘭明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們并不去攀登另外三個山頭,而是一古腦的全向他這座高山攀爬上來。遠(yuǎn)遠(yuǎn)望去,猶如一群黑黝黝的螞蟻呈一條黑線向上游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納蘭明桑起初不以為意,看著他們吵鬧不休,你爭我趕的動靜,嘴角一翹,桃花眼彎彎似月,宛如看一場精彩的好戲般興味盎然??蛇^一會兒,他臉上輕松無比的神色就變得凝重起來,嘴角的笑意一收,桃花眼內(nèi)全是錯愕和不敢置信,還有一絲凌冽的氣勢傾然而出。

    他驚愕的是這群人爬上來的速度好快,不是輕功,也沒有架梯子,可他們就那么蜂涌一般的極快就到了半山腰。納蘭明桑長眉一挑,桃花眼一瞇,越發(fā)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果然讓他瞧出了端倪,在他這個垂直的山面上,居然建有巨大的鐵梯,那些人手腳并用,看似雜亂,實則有條不紊的攀著鐵梯幾下就竄上來了。

    很快,爬在最前面的幾個的面容就能看得清楚了,納蘭明桑覺得他們爬得奇快,不由得對他們行注目禮。一看之下,饒是他這定海神針一般的人物也快昏倒了事,直接低罵出聲: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他娘的,這是什么情況?誰能來給他解解惑???

    那攀在最前面的三個男子生得一模一樣,這好說,有人生了三胞胎。再往后看,一溜七八個竟然跟最開始的三個生的一般如二,納蘭明桑再也無法保持優(yōu)雅矜貴的風(fēng)度了,目瞪口呆,張口結(jié)舌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表情了,十胞胎?還是十一胞胎?請恕他孤陋寡聞,實未聽過這等新鮮事。

    他干脆伸手揉了揉眼睛,再看。

    完了完了!他眼花了,七八個后面再七八個,皆跟前面三個生的并無二致,他不死心的再往下看。

    天降妖孽!饒是納蘭明桑死鴨子嘴硬的人,此時也不由得在心底大喊一聲,哪里來的怪物啊?除了后面看不見面孔的那些,前面能看得見臉的全是一副模樣。這些人猶如孫猴子身上成千上萬的毫毛,隨手一變,全是孫猴子……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好漢不吃眼前虧!納蘭明桑此時也不求證后面的是不是也長一個樣了,他再也不追根究底了。這事根本不能用常理度之,更不能硬碰硬。他功力全開,把輕功發(fā)揮到極致向來路逃跑了。

    逃到一半,他腸子都快悔青了——他忘記用機(jī)關(guān)把石壁關(guān)上了,剛想打轉(zhuǎn)回頭,后面卻傳來無數(shù)吼聲震天的沖殺聲,喊聲雖嘈雜,卻大同小異:“燕人張翼德在此,誰敢與吾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吾乃常山趙子龍!”

    “擋我者死!”

    “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

    “……”納蘭明桑被這些喊聲雷的外焦里嫩,頓時風(fēng)中凌亂了。

    ……

    若櫻緩緩動了動,蝶翼般濃密纖長的雙睫顫動數(shù)下,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如黑寶石般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迷茫,臉下枕著的是一具并不陌生的胸膛,強(qiáng)健,寬厚而溫暖,耳朵里聽到的是“咚咚”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聲。

    聞著那熟悉的清新淡雅的男子氣息,所有的記憶一瞬間回籠,整個人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她只是想歇一歇再找出谷的路,不料竟睡著了,而且還整個人倚在蕭冠泓的懷里,被他攬的緊緊的抱在胸前。

    她感覺身體有些無力,肚子很餓的感覺,便用纖手抵上蕭冠泓的胸膛,緩緩的坐了起來,凝目四顧,甫一入眼,卻發(fā)現(xiàn)天色依舊陰沉沉的,整個谷底卻白霧茫茫,煙霧彌漫。

    “你醒了,還好么?”蕭冠泓低緩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他倚著大石坐著,微微偏著頭,一瞬不瞬卻又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她,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但又明亮如晨星。

    若櫻轉(zhuǎn)臉看著他,迎著他溫柔似水卻帶著疼惜的目光,心底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又縈繞上來,看著他的眼神便顯得尤其復(fù)雜,臉上的神情也莫衷一是,極為糾結(jié)。

    蕭冠泓看著她那模樣心下一動,忍俊不禁低笑了一下,倒不急著去找出谷的路了,反而伸出修長的大手幫她把垂在臉側(cè)的秀發(fā)溫柔的拔開,順勢整理她有些散亂的青絲。

    他邊輕柔的梳理著,邊垂著眼簾低聲道:“你毋需覺得對不起我,我跳下來只是為我的心,既便是摔的粉身碎骨,或是命喪于此,那皆是我心甘情愿,或者說咎由自??;我也不要你的憐憫,倘若你心里沒有我,你的憐憫只會讓我痛苦萬分,生不如死!我也曾想過放手,只要你四角俱全的好好活著,我此生就別無他求了?!?/br>
    他頓了一頓,手指靈活的將她發(fā)尾打結(jié)的幾絲頭發(fā)分開理順,接著道:“可人就是這樣,貪心不足蛇吞象,永遠(yuǎn)沒個盡頭,找不到你是那個想法,找到你便又想霸著你不放……你說過好馬不吃回頭草,我知道你是嫌我臭毛病多,但我會改,你沒發(fā)現(xiàn)我改變良多嗎?而且我不是回頭草,我輕功絕妙,獨(dú)步天下,鐃是你跑到天涯海角,我照舊可以早早的蹲在你必經(jīng)的路上,等你看到我的與眾不同,發(fā)現(xiàn)我是棵生命力旺盛的野草,進(jìn)而為我動心而吃下我……”

    “這話我已經(jīng)重復(fù)了好幾次了?!彼氐?。

    若櫻用手指揉著腦袋,小聲地嘀咕道:“我好像也聽過幾遍了,可究竟是在哪聽的呢?……”

    “你說什么?”蕭冠泓耳尖,似聽到她在說什么,可她聲音太過模糊,讓他聽不清楚。

    若櫻搖了搖頭,接著便想起身,卻被蕭冠泓一把拉住,他無比認(rèn)真的道:“怕你又忘記了,我再重申一次,那晚我喝多了,孔安婕是和遠(yuǎn)山在照料我,我連她的手都不曾摸過,自始至終我只有你一人,身心皆是,我怕我不說,會一輩子背上這個冤枉到老死?!?/br>
    見若櫻有些怔怔的望著他,一副被雷劈傻了的模樣,他率先起身,順手把她也拉了起來,讓她面對著自己。

    他將自己的額頭輕輕的抵上若櫻的額頭,兩人鼻息相聞,微不可見的嘆了一口氣,低低地道:“我知你不喜男子三心二意,左擁右抱,可這些你完全不必?fù)?dān)心,我只會一心一意對你好,讓你永遠(yuǎn)快快樂樂,笑靨如花……我今日把話說在這里,你且信我一回,沒人逼你做決斷,你只管看我日后如何行事即可?!?/br>
    他的聲音雖低,卻帶著無限的向往和幢憬。

    若櫻默默地聽著,心里卻翻江倒海,一顆冷情的心為他燙人的話輕輕顫動著,心道,他怎么知道我心里的事?我好像不曾對誰提過,我自小的心愿不就要想尋一個一心一意對自己的男子么!難道我真的要因不愉快的過去而否定他么?要怎么辦?答應(yīng)他嗎?

    就在若櫻覺得傍徨無助卻又醞釀著幾份希望的時候,谷中突然傳來一陣猶如千軍萬馬奔騰的聲音,仿佛將山谷都震動了。

    蕭冠泓神色一凝,眸中銳意橫生,一把將若櫻拉到身后,循著那聲音望去,卻并未看到什么人影。若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背,見他轉(zhuǎn)過頭來便道:“會不會是那些雪怪來了?”說著趁機(jī)走到前面和他并肩站著。

    蕭冠泓將她的動作看在眼里卻并不點(diǎn)破,只是笑著道:“你真看見雪怪了啊?嚇人嗎?”說著,跟她一起尋找發(fā)出這轟轟烈烈的聲音究竟是些什么東西。

    若櫻想起那只差點(diǎn)撲到自己身上的毛人,頭都是暈的,老實的點(diǎn)頭:“看到了,還差點(diǎn)被它抓住,它們臭死了,全身的毛啊,不過,倒是可以像人一樣走路,但高出許多……”

    她突然停住話頭,伸手指著對面對蕭冠泓道:“納蘭明桑?”

    納蘭明桑剛沖石頭縫里鉆出來,一眼就看到對面的兩人,若是先前他肯定不愿意碰到,可這會子他倒是像見了親人,提氣就向若櫻他們飛躍了過來。

    蕭冠泓和若櫻皆冷冷的看著他,只等他過來就要給他好看。納蘭明桑也知道他們兩人肯定不會歡迎自己,搞不好準(zhǔn)備收拾拾自己,便在離他們遠(yuǎn)一些的地方停了下來,略有些狼狽地道:“兩位,咱們的恩怨以后再了,先把眼前的難關(guān)渡過在說。”

    見蕭冠泓和若櫻對他的話置之不理,提步就要過來,他只好一伸手指了指那個石頭縫道:“那里面有好多人追過來了,不信你們自己去瞧。”

    蕭冠泓聞言皺了皺眉,聲音的確是從納蘭明桑指的地方發(fā)出的,他看了若櫻一眼,抻手拉住她:“我們過去看看,這個人以后再找他算帳不遲?!?/br>
    若櫻卻問納蘭明桑:“難道又是雪怪?”

    納蘭明桑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遲疑了一下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最后道:“我們還是快點(diǎn)找出口吧!追來的雖不是雪怪,但也是妖孽一類極為不正常的東西?!?/br>
    蕭冠泓卻警覺的看著對面,一字一句地道:“來不及了!”隨著他的話音一落,那個石頭縫發(fā)出轟然一聲巨響,幾塊巨石被大力撞了開來。

    “殺??!沖?。 本o接著,一大群男子跑了出來,他們后面跟著源源不斷沖出來的人,這些男子手中都拿著兵器,掄著武哭就向他們?nèi)齻€人沖過來,個個嘴里喊打喊殺的,氣勢洶洶的模樣倒也氣勢十足。

    好在有潭水?dāng)r著他們,他們只能繞著潭水跑。

    蕭冠泓三人一看他們出來,急忙快速的往后退,想把距離拉開。一邊向那些人發(fā)問:“你們是誰,我們與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dú)⑽覀???/br>
    那些人像根本沒聽到他們的話,反而更兇狠的向他們沖過來,嘴里兀自大喊大叫些他們聽不懂的話。

    三人無法,只好繼續(xù)退。

    若櫻一邊后退,一邊回頭看著這群突如其來的男子,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失聲驚叫道:“這?這些人怎么都是一個模樣,誰是誰???”這些男子不但身材高大,面貌英俊,穿得衣服也是一樣的,尤其是生的都如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除了手中的兵器微有差別。

    蕭冠泓回頭看著這詭異的一幕,墨眸一瞇,不由得拉緊了她,低聲囑咐:“事出反常必有妖,你須緊跟著我,不許逞能,聽到?jīng)]有?”

    若是往日若櫻定會覺得他過于霸道和武斷,但他方才說了那么多推心置腹的話,若櫻心里也有點(diǎn)被觸動,知道有些事情是真的誤會他了,因此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你也不要逞強(qiáng),打不過咱們就跑,三十六計走為上策?!?/br>
    蕭冠泓聽她說“咱們”,心里不曉得多高興,忍不住微微一笑,剛想甜言蜜語的夸她兩句。在一旁用白眼瞪了他們半天卻被無視的納蘭明桑沒好氣的開口了:“rou麻當(dāng)有趣!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打情罵俏?”

    若櫻一聽他的話氣就來了,冷哼一聲道:“敗寇!你就是瘟神轉(zhuǎn)世,這些莫名其妙的人又是你惹來的,你說說你是有多愛惹事生非???先頭你把雪怪引來,我還沒找你算帳!你還敢大呼小叫?”

    “你!”納蘭明桑又成功的被氣到了,指著若櫻半天你了,卻無從反駁,最后憋了一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說完發(fā)足狂奔跑到前面。

    呸!呸!真是他娘的晦氣,他哪知道今日點(diǎn)背,選個山頭就有雪怪,別人究其一生都未能見到一只,他們一見就是一窩一窩的,尋個幽探個險就碰到多胞胎……他都不知用什么來表達(dá)郁悴的心情了,打小到大他一向順風(fēng)順?biāo)?,何曾向今日這么諸事不順過。

    饒是他們?nèi)溯p功好,武功高,可四周是陡峭的如刀削的高山,谷底巴掌大點(diǎn)的地方,后面追的卻是上千人,不一會兒他們就被后面的人追的無路可逃了。

    若櫻嘆了一口氣,無奈地道:“打吧打吧!就不知這些人打哪來的,為什么要追殺我們?”她說完,三人一起轉(zhuǎn)頭面對身后黑壓壓的人群。

    那群男子見他們停了下來,立刻揮舞著手里的刀劍向他們沖了過來,嘴里叫得更響了,

    “吾乃常山趙子龍!”

    “擋我者死!”

    “燕人張翼德在此,誰敢與吾大戰(zhàn)三百回合!”

    “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

    “這都是些什么人,亂七八糟的叫的些什么?”蕭冠泓俊眉一挑,大為疑惑,緊接著手往腰間一按,再伸手一抖,手中的軟劍唰地變得筆直而銳利,寒光閃爍。

    見幾個人像若櫻攻去,他手中的劍“唰”向那幾個人急射而出,劍光繚繞,如長虹貫日,瞬間刺傷了幾個人。

    若櫻此時如意扇一揮,十幾枚銀針立刻嗖嗖嗖的射了出去,霎時也傷了一片。

    納蘭明桑將手中光彩奪目的銀鞭舞的上下翻飛,宛若一條游龍,銀鞭上帶的凌厲勁風(fēng)銳不可擋,使得那些人不能近他的身。

    對方人多勢眾,且一副與他們不死不休地狀態(tài),他們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然不會手下留情,該殺就殺,該出手時就出手。幾個回合下來,三個人皆暗叫不妙。

    若櫻率先叫苦:“這是哪來的人啊,怎么打不死?一個都未倒下?”他們?nèi)吮槐频搅私锹洌荒芤乐奖谟瓟?,可不論怎么打,這些人依舊斗志昂揚(yáng),興奮莫名,劍刺到身上,他們像沒有痛感一般,依舊攻上來。

    饒是你武功再高,內(nèi)息綿長,可這些人打不死,早晚會把你耗死。

    蕭冠泓早就看出了不對勁,一邊打一邊對若櫻道:“這不是辦法,踩他們的人頭,到對面去。”說著揮劍逼退幾個,趁這個空隙縱身而起,“若櫻,跟我著!”

    若櫻手臂一揚(yáng),騰身躍起,跟著蕭冠泓身后,納蘭明桑也緊隨其后,在后面喊道:“這邊山谷是不是沒有出口?那條過道通往另一個山谷,也是個四面環(huán)山的,同樣沒有出口?!?/br>
    三人剛飄落在地,那群失去理智的男子卻不笨,立刻反身向他們追來。若櫻又是驚愕又是嘆氣道:“既便跟他們斗上三天三夜也是枉然,他們根本不怕痛也不怕殺,究竟是怎么回事???”

    蕭冠泓伸手拉住她的手,低聲道:“也會死,他們身體里面被人種了血盅,所以沒有痛覺,直到身上最后一滴血流盡,他們就死了。”

    若櫻怔住了。

    納蘭明桑嘆氣道:“這種血盅不是說失傳了嗎?”

    說話間那些人浩浩蕩蕩地殺了過來。就在這時,山谷突然震動了一下,四周的山谷也都開始落下些小塊石頭。蕭冠泓遽然變色,一把將若櫻樓進(jìn)懷里,高聲道:“不好,地龍翻身,快跑?!闭f著話,就摟著若櫻朝著空曠之地飛躍而去。

    那些喊打喊殺的男子們動作齊齊一頓,好像是知道發(fā)生什么了事了,有些面面相覷。

    緊接著山谷的震動更加厲害,四周的山壁不斷塌陷,巨石滾滾而下,地面還不停地裂開。蕭冠泓和若櫻甫一站定,若櫻只來得及啊的叫了一聲,人便從蕭冠泓的懷中滑了出來,隨著裂開的地面掉了下去。

    “若櫻!”蕭冠泓手下一空,不禁發(fā)出一聲慘叫,目眥欲裂,他反應(yīng)迅速地跟著跳了下去,向在墜落中的若櫻急急地?fù)淙???扇魴褖嬒氯サ奶?,他一撲之下落了空?/br>
    若櫻直直的掉了下去,耳邊只聽到呼呼的風(fēng)聲,感覺似乎掉入萬丈深淵,那種馬上就會死掉的局面已容不得她有害怕的情緒了。她一邊急速的往下墜落,一邊焦急的想著對策,如何才能止住下墜的態(tài)勢。

    同時,蕭冠泓也在快速的墜落,他把自己的腰帶解下,單手甩向下面的若櫻,大聲喊道:“若櫻,拉住?!?/br>
    若櫻幾次伸手想抓住腰帶,奈何總是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每每動一下身子往下墜的更快了,她看蕭冠泓猶不放棄的不停朝自己把腰帶拋過來,而自己已想不出還有什么方法能止住身勢,只會拖累他,便高聲道:“蕭冠泓,你不要管我,快想辦法自己上去?!?/br>
    “不許混說!”蕭冠泓喝斥一聲,隨后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使了個千斤墜,讓自己在空中墜落的速度加快幾分,終于在再一次甩動腰帶后,成功的把若櫻的身子卷住。

    兩個人的身子依舊在快速墜落,蕭冠泓的心卻已穩(wěn)定下來,他一邊將腰帶慢慢往上收,邊對若櫻道:“若櫻,不要怕,抓住腰帶?!?/br>
    若櫻心下酸澀,眼眶微微有些發(fā)熱,伸出手緊緊的握住腰帶。蕭冠泓的身手比自己好,又沒有掉下來,根本不用陪自己搭上他的性命,可他卻義無反顧的跳下來,盡管知道就算是抓住腰帶,怕也是于事無補(bǔ),可自己怎么也要爭一爭,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讓蕭冠泓活著才行。

    思及此,她一咬牙,空著的那只素手一揚(yáng),運(yùn)足力氣向下方拍去。

    蕭冠泓大驚失色:“若櫻,你在干什么?”他最怕的是若櫻放開腰帶,忙把腰帶拽了拽,心道,還好,她還知道抓著腰帶。

    若櫻不回答,只是一掌接一掌的不住向下拍,可那些凌厲的掌風(fēng)全都如泥牛入海,一點(diǎn)聲響和反應(yīng)也沒有。

    “若櫻!怕嗎?”與此同時,蕭冠泓終于成功地將若櫻攬在懷中了,若櫻的反應(yīng)出乎他的意料之處,他還以為她會恐慌驚懼不已,未料到她居然還能勇敢的自救。他想著,他如此喜受著若櫻不是沒有道理的,只怕就是為了她與眾不同的性子。

    若櫻縱然害怕因自己拖累了蕭冠泓,但同樣也知道他不會放開自己,感受到那只手用力的緊緊禁錮著自己,在這生死攸關(guān)之際,她竟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于是她伸手回?fù)Я耸捁阢鼊攀莸难?,低聲道:“看到你就不怕了。?/br>
    蕭冠泓聽到她的回答輕輕地笑了,若不是在如此危險的境況下,他真想扳過她的小臉重重的親上幾口。他一手摟著若櫻,騰出一只像若櫻先前一樣。不住的向下?lián)]掌。若櫻也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