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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64節(jié)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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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朱漆點(diǎn)胎記現(xiàn)

    說罷,小瑗猶覺不解氣,向那幾個粗使丫頭手一揮,恨聲道:“把這個作死的小娼婦綁到柴房,少爺還要細(xì)細(xì)的審她,她若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個不安生,你們就往死里打,只要還喘氣兒就行?!?/br>
    尤玲瓏往日也曾見過小瑗,只覺這姑娘長相甜美,說話行事爽利果斷,不妨這姑娘原來是個拳打腳踢的潑辣貨。且聽她那口氣,好像是南宮辰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尤玲瓏卻一點(diǎn)也不心虛,反而理直氣壯的道:“小瑗姑娘這話說的我可不明白呢!誰不是個正經(jīng)來路?誰是小娼婦?我自認(rèn)是好人家的女兒,小瑗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去我家鄉(xiāng)查訪,我和南宮公子既使有個什么,那也是我和公子之間的事,豈容一個奴婢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對我又打又罵?百般作踐于我,這是作何道理?”

    尤玲瓏底氣十足,那位高挑的客人提過,說是任是誰也查不到她在青樓呆過,讓她放心行事即可,再則證據(jù)她都全毀了,根本不怕誰來與她對質(zhì),小瑗這么一鬧,說不得事情鬧大了對自己還有好處,至少旁人都知道她已是公子的人了。

    小瑗被她的話氣的臉都紅了,公子的確只是命她先將尤玲瓏看住,待他得了空便要審她。是她自己氣不過尤玲瓏的所作所在地,所以才存了一番心思,故意又打又罵的。

    此時她被尤玲瓏連削帶打的一陣反駁,不禁惱羞成怒,惡狠狠地道:“好!真是個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貨色,那你就祈求公子早點(diǎn)得空兒吧!帶走,關(guān)到柴房去!”

    實(shí)際上蕭冠泓也把南宮辰想的太笨了一些,以南宮辰過人的資質(zhì),身上的yuhuo一退,他便感覺到事有踩蹺。也怪柳生自做聰明,把個春藥弄得太極品,受用跟沒愛用過的感覺對比太強(qiáng)烈了。

    何況南宮辰一向是以君子自居,無論在什么事情上都比較克制自己的本性,何況是這男女之事。你想啊,他若是個急色的,若櫻又和他有情,早把若櫻的處子之身騙到手了,哪還有他蕭冠泓什么事兒。

    只是將將家里突如其來的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南宮辰來不及細(xì)想,只能把這狐疑丟開,先打理家里的一眾事誼,恰好又聽到若櫻對祖母說已定下了親事,并且因?yàn)楸砻玫氖拢缭缇透约簲嗔恕?/br>
    這下子他覺得天都塌下來了,死的心都有了,那種感覺真如自己當(dāng)初所說的,娶不到若櫻,他這輩子都不得快活,其它的事情也就無所謂了。

    但他心灰意冷之余多了個心眼,回頭便告訴了小瑗,讓她找人先看住尤玲瓏,待他自個兒得了空在來細(xì)細(xì)審察此事。且他對若櫻定了親的說話是半信半疑,以前根本沒聽到秦家人提起過,如何說定就定?

    ……

    馮氏也愁,她答應(yīng)師兄會把檀木牌帶給他看一看,長長見識,不料秦守英根本不同她商量商量,便一意孤行地把那檀木牌給了若櫻,這不免讓馮氏很著惱。于是找了個時機(jī)去見師兄,并把老爺已將檀木牌給了若櫻了一事說了,希望師兄換個別的條件。

    出乎意料的是,馬大偉似乎很生氣,理都不愿意再理她了。

    師兄不理她倒不是個大事兒,關(guān)健是師兄一不理她,便沒有人去給她找男人來快活了,目前為止她雖只是享受過幾次,卻已經(jīng)深深沉溺在身體感官的快樂之中了。這當(dāng)口她正對這事新鮮著呢!

    何況每次師兄都會給她用一些好藥,令她深深喜歡上了這種吃藥后身體快活到極致的感覺。

    師兄已經(jīng)兩天沒理她了,馮氏是撓心撓肺的開始難受起來。不免就求馬大偉,誰知師兄說就想長長見識,見一見那個牌子,別的都不感興趣。

    這可不把馮氏難住了嗎?悻悻的失望而歸,心道,得想個法子把那檀木牌子拿到手才是正經(jīng)!

    秦楓起先也有點(diǎn)愁,回山莊之后坐臥不安的想了半日,若是跟杜菲兒的事沒人發(fā)現(xiàn)倒也罷了,只要杜菲兒不尋死覓活的,自個兒是個男子,哪有吃虧的?還不跟上青樓睡了個姐兒差不離。

    不巧的是被張佳佳這女人發(fā)現(xiàn)了,并會稟報給南宮老夫人知曉,這就容不得他逃避不認(rèn)了,南宮府畢竟財大勢大,到時若真存了一番為杜菲兒出頭的心思,可不是就會把過錯全推到自己身上嗎?到時就被動了,也推諉不開了。

    想到這里,秦楓再也呆不下去了,不顧深夜便去找他老子拿主意,畢竟這事兒還得雙方家長出頭。

    秦守英聽得始末,先是不言不語的冷肅著一張臉,繼而開始摸著下巴上稀稀落落的胡子在書房轉(zhuǎn)圈。

    但只一會兒他就想通了,難能可貴的哈哈大笑幾聲:“哈哈,楓兒,這還是件好事,為父一直為你的婚事cao心,如此一來正好解決了,待為父挑個好日子找人替你去說親,不管是杜家還是南宮家,斷不會把這種事長久的捂著,一個失了清白的女兒,他們不嫁待若何?”

    秦楓躇躊片刻,猶豫地道:“杜菲兒一直喜歡的是南宮辰,兒子往日對她無甚想法,也無意娶她,只是那會子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般的就破了她的身子,她事后還罵兒子強(qiáng)了她,再說杜菲兒好歹是官家小姐,這嫁娶一事怕不好說……”

    “哎!這你就不必?fù)?dān)心了,出了這種事,她就是個公主也得遮掩丑事,待我得了空就去南宮府討個信,若他們嫁呢,你就娶,若是非要惡言相向,那就且隨他去,咱們還不愿娶了。”

    秦守英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對兒子招招手:“來來來!為父先給你看一樣?xùn)|西,他日我們成了大事,楓兒你想娶誰都行……”

    “眼看若櫻只有幾個月就要十六了,在這之前我們要準(zhǔn)備的東西真是太多了,如今已請了鐵拳莊,飛虎幫,還有勝風(fēng)鏢局的人來參予此事,到時必是要分一杯羹的,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我們須得有個萬全的準(zhǔn)備?!?/br>
    秦守英說著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來,從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物遞給兒了,囑咐道:“你且須仔細(xì)點(diǎn),此物精貴著呢!”

    秦楓自是不敢輕慢,細(xì)細(xì)端詳那物,那是一塊只有小兒手掌大小,晶瑩剔透的薄片,似玉非玉,似石非石,不知什么材質(zhì)做成的,但卻亮晶晶,光芒萬丈猶如明霞,非常有氣勢的樣子,絕非尋常物件。

    秦楓屏住呼吸,緊張的把薄片放在手心,翻來復(fù)去的看了半晌兒,隨后眼內(nèi)不由得閃出驚喜貪婪的光芒,嘴里嘖嘖有聲,很是興奮地道:“有了此物,找到那地方豈不是指日可待?”

    秦守英倒沒秦楓那么高興,有些無奈地感慨道“估摸著是錯不了,只是你先祖的筆記模糊不清,有好幾處都缺失了,有許多都未能參詳?shù)猛?,也不解其意,只是時日不等人……”

    “對了!這段日子你們招子都放亮一眼,還有就是不要讓若櫻起疑心,盡量對她好上些許,以免被她發(fā)現(xiàn)了破綻……唉!本待從長計議,只可惜我碧月山莊一向人才調(diào)零,且資質(zhì)多普通,為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只能暫時借助他人之手,以財寶誘之,待找到地方在除掉他們也未嘗不可?!?/br>
    正在這時,“卟通!”書房外面突然傳來一聲輕響,似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

    “誰在外面?”秦守英猛地厲喝一聲,眼皮耷拉的眼睛突然精光四身,飛快的奪過兒子手上亮晃晃地薄片,匆匆塞進(jìn)盒子里。每每他在書房里議一此重要的事,都會把小廝和隨從譴走,就怕身邊的人不牢靠。

    秦楓也一臉警戒,幾步?jīng)_到門邊拉開了門。

    院子里掛著燈籠,看不到半個人影,只有那些花草樹木隨風(fēng)輕輕搖曳。父子二人不敢掉以輕心,又仔細(xì)觀察了一番,見無異樣才放下心來,繼而進(jìn)房繼續(xù)先前未完的話題。

    ……

    蕭冠泓的清泉別業(yè)。

    “若櫻,你今日是怎么了?”蕭冠泓正伏案看公文,瞥見若櫻又在撫左臂,怕她有什么不適,便蹙眉問道。

    若櫻斜斜地歪躺在窗邊的美人榻上,手中捧著一冊游記胡亂翻著,聽到他的問話,她垂目看著左臂,有點(diǎn)煩躁地道:“這兩日也不知怎的,這手臂處總感覺又熱又麻,像螞蟻在那里咬似的,說不出得難受?!?/br>
    “既有不適,你怎的不早說,非得我問?!笔捁阢镜厝酉率种械墓珓?wù)起身,幾步走到若櫻身邊,俯身去脫她的外衫:“我瞧瞧,倘若有什么異狀就得喚柳生來給你瞧瞧?!?/br>
    若櫻忙推拒他:“你忙你的去吧!些許小事,無礙的?!彼朗捁阢焐险f朝中有他和無他沒什么兩樣,但還是有許多重要的公文通過特殊的渠道送到這里,等著他的批示。

    蕭冠泓冷著臉不理她,徑直幫她把外衫褪下,露出她雪白的藕臂和嫩黃色的抹胸。

    驀地,蕭冠泓以手覆額,忍俊不禁地低低笑了起來。

    若櫻被他笑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心里不由得發(fā)怵,忙拿外衫掩住胸口,低頭四處打量自己身上有無不妥之處。

    好一會兒,蕭冠泓才止住了笑意,他在美人榻前蹲下高大的身子,修長的手指撫著若櫻的左上臂,抬頭戲謔地道:“你,你不知被我弄了多少回,居然還有守宮砂?怪哉!難道是我不得力?”

    但下一刻他卻收斂了笑容,滿臉驚訝地?fù)嵘鲜貙m砂那處,那是一個朱紅色的圓點(diǎn):“你……你不會是用油漆點(diǎn)上去的吧?你這個笨蛋,這油漆多少都有些毒性,你倒好,還敢把它涂在身上,當(dāng)然會感到不適啦,讓柳生來……”

    “哎!你別大驚小怪行嗎?”若櫻臉上羞的紅通通的,急忙打斷他,嗔道:“昨日才剛點(diǎn)上去,不是怕姜嬤嬤這些人暗中揪我的錯處,令我出丑嘛!”

    那日蕭冠泓快天亮離開后,被姜嬤嬤瞅出了一絲端倪,打那以后,姜嬤嬤便有意無意的想瞧她手臂上的守宮砂。天天防著覺得太煩人了,她便尋了朱漆在上面仿著守宮砂涂了一個,遠(yuǎn)遠(yuǎn)瞧去還真是那么回事。

    也無怪乎姜嬤嬤這樣懷疑,因秦家并不拘束若櫻的行動,而若櫻更是常出莊,一出莊便烏漆麻黑的才回莊,種種跡像皆表明了——這姑娘外面有情郎。

    蕭冠泓素來最稀罕若櫻那身好皮rou,說來也怪,他自己yin興甚濃時會不知輕重的留下一些瘀痕,這個他尚且能忍受,若是旁的原因弄個把痕跡他就很受不了,心疼自是不必說了,此刻不免就埋怨若櫻:“不是說讓你跟我回去?看誰敢小瞧你一二,你只是不肯,寧可在這里受委屈,受腌攢氣,弄得我心里也跟著不好過……”

    “咦!不對。”蕭冠泓說完這句卻久久沒有下文,只是專注的盯著守宮砂周圍,臉色越來越凝重,高挑的鳳眸越來越瞇。

    若櫻見他半晌兒無動靜,不由得心中奇怪,“怎么了?真有不妥?就這點(diǎn)漆我就中毒啦?幾時變得這么不濟(jì)事了?”

    蕭冠泓悶不吭聲地抬起頭,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望著若櫻,仿佛確認(rèn)著面前的姑娘有沒有被人調(diào)包。若櫻被他看的毛毛的,忍住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疑惑地道:“中邪啦?人都不認(rèn)得了?”

    蕭冠泓一把拉下在眼前揮舞著的小手,突然問:“我們第一次做那快活之事是在哪里?我送了什么首飾給你?你的繡活做得最好的是哪件?”

    若櫻的臉立馬黑了下來,剛好蕭冠泓是蹲著身子,她毫無疑問的抬起金蓮一腳蹬在他胸口,微一用力,把蕭冠泓踹翻在地上,怒道:“就沒見你一天不犯賤,沒個正經(jīng),真是個欠教訓(xùn)的。”還繡活?明知她不會女紅活計還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蕭冠泓也不著惱,迅速起身擠到美人塌上,使勁扳過若櫻的小臉狠狠的親了幾口,似松了一口氣道:“看這兇樣應(yīng)該是沒被人換走,好怕是個假芯兒?!?/br>
    若櫻暴躁了,忍不住用頭磕他的額頭,氣惱地道:“神神叨叨的,越說越?jīng)]譜兒!再胡說八道我便回去了,留你一個人犯瘋顛?!?/br>
    “別!”蕭冠泓摸著被她撞疼的額角,用下巴點(diǎn)著她的守宮砂道:“你自己看,我昨日看過,你那既沒守宮砂也沒別的痕跡,這會兒我一端詳,唬了一跳,要什么有什么了,可不就擔(dān)心你是個虛假芯兒?!?/br>
    若櫻見他說的慎重其事,忍不住扒拉著自己的左臂仔細(xì)打量。

    “呀!什么時候多了個這……”若櫻不敢置信的看著手臂上隱隱的彩色刺青,一臉愕然的抬頭望著蕭冠泓。

    蕭冠泓斜睨著她,鎮(zhèn)定自若的伸手幫她幫下巴合上,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表情,語氣也淡淡地:“下巴掉了!別看我,不是我干的!”面禮

    “……”若櫻無語了,好半晌才囁嚅地道:“……也不是我干的?!?/br>
    蕭冠泓眉頭微微一挑,一雙眸子深不可測的望著若櫻滿是無辜的模樣,似笑非笑地道:“難不成有人膽大包天的夜探香閨,還是你打算紅杏出墻?”

    “什么??!人家說正經(jīng)的。”若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兀自垂目去看手臂上那奇怪的東西。

    是一圈火紅色的文身,正好在那個假守宮砂處繞了手臂一周。許是因?yàn)閯偙话l(fā)現(xiàn)不久,目前還只是隱約的一大片,待仔細(xì)端詳卻又看不出這具體是什么,那瑰麗的紅色就隱在皮rou中,仿佛馬上要了透體而出似的。

    但這隱隱的火紅色鑲嵌在若櫻如白瓷玉雕般的肌膚上,襯著白色更嫩白,紅色的更烈更明艷,越顯那纖細(xì)的玉臂艷麗無雙,魅惑迷人。

    蕭冠泓也低下頭湊上去看,還用手指在那文身那搓了搓,被那動人心弦的極致艷色所誘,忍不住把薄唇印上去親了兩口。

    “輕點(diǎn)!疼死了。”若櫻害疼,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蕭冠泓憐惜的輕輕摩挲幾下,抬起頭,略一沉吟:“你剛才說又熱有麻,怪不舒服,怕就是這個在作祟?!?/br>
    若櫻顰著黛眉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這兩天這一直不太舒服,但也不是很厲害,所以我沒太在意,不知怎么的卻多了個這個東西,我可以肯家的確定我沒刺青?!?/br>
    蕭冠泓微微頜首:“的確沒有,若是刺青你手臂上或多或少會有點(diǎn)痕跡,可這個紅色的東西,說是文身不若說是你的胎記,與這玉臂渾然一體,天衣無縫,猶如與生俱來的一樣,只是看不清這胎記是什么。”

    “胎記?”若櫻詫異,覺得匪夷所思:“我應(yīng)該沒有胎記吧?若是有的話以前就發(fā)現(xiàn)了。”

    “以前是沒有,我檢查過,所以方才發(fā)現(xiàn)這文身時,我還一驚,以為別人把你調(diào)包了,光給個空殼子我,里面的芯兒早換了。”蕭冠泓挑著眉頭道。

    “這是個什么緣故?”若櫻皺眉苦思,百思不得其解。

    驀地,院子外面?zhèn)鱽砜装叉既琰S鶯出谷地聲音:“若櫻,蕭蕭,我回來啦!”

    聽見孔安婕那快樂的像從心底發(fā)出的聲音,讓人煩悶頓消,若櫻忍不住會心一笑,遂丟開此事不提。想到孔安婕稱蕭冠泓為蕭蕭,她娘卻稱蕭冠泓為小泓子,終于憋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兒。

    穿好衣服從美人榻上起身,吸上繡鞋就要出去見孔安婕,末了,她還是沒能忍住,突然湊上去附在蕭冠泓的耳邊,吐氣如蘭:“小泓子,小冠子,這名字真喜慶?。∠癫幌窕噬仙磉叺男√O(jiān)?噗哧!”

    一打趣完,還拋了個風(fēng)情萬種的媚眼給呆若木雞的蕭冠泓,極盡挑逗勾引之能事,捋完虎須后,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捅了馬蜂窩,馬不停蹄的就向前逃竄。

    “你!……”蕭冠泓未料到平日的手下敗將反將自己一軍,頓感惱羞成怒,猛然伸手一抓,不意若櫻卻像條滑不丟手的泥鰍,扭著那水蛇一樣的細(xì)腰幾扭幾扭就已到了門口。

    “想跑?”蕭冠泓又氣又惱又羞,還兼有啼笑皆非。

    舉凡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愿意被人稱為太監(jiān),尤其太監(jiān)上頭還被冠以“小”字,何況他這種英姿勃發(fā),男人本錢極為雄厚的男子,更是要雪恥,哪肯這樣簡單放過她。

    幾個大步上前來,強(qiáng)有力的手臂一把將正要打開門逃命的若櫻勾回懷中,不假思索的對著她雪白的耳朵咬了下去,恨恨地道:“小太監(jiān)是嗎?我待會便讓你知道小太監(jiān)的厲害。”一邊說著,邊緊緊把她圈在懷中,按著她的挺翹的小屁屁貼緊自己,用胯部不懷好意的重重磨蹭著她。

    “?。》攀帧瓌e咬……”若櫻耳朵被他咬的發(fā)癢發(fā)熱,身體被他抵的都開始發(fā)抖了,縮成他懷里語不成調(diào):“安婕就在外面……你別……”

    這就是自不量力,引火自焚的下場。

    “若櫻,若櫻,蕭蕭……我和娘買了好多好物事,給你們帶了許多好吃的,快出來啦!”孔安婕的聲音適實(shí)的響起,成功的解救了若櫻飽受荼毒的耳朵。

    蕭冠泓終于放開她的耳朵,卻意猶味盡,復(fù)又低頭滋滋地吮她白玉般的耳垂幾下,這才不甘心的放開她,但他猶不解氣,惡聲惡氣地威脅道:“膽兒越變越肥了,敢取笑我,你等著,看爺?shù)葧缓煤檬帐澳阋活D,你不哭著求饒,算你本事……”

    “呸,下流胚子!”他的意有所指讓若櫻面上滾又燙,紅霞飛快的布滿嬌靨,當(dāng)真艷如桃李,妖媚動人。

    她一把推開蕭冠泓,拉開門就沖了出去,心內(nèi)卻后悔的要死,那個人沒事都百般的折騰人,給點(diǎn)顏色就開染房,這會給他抓著把柄,攫了個由頭,還不得把人下大力氣的往死里整啊……

    ……

    孔夫人何氏笑吟吟的把買回來的珠寶首飾,綾羅綢緞獻(xiàn)寶一樣鋪在桌子上,讓婢女一樣一樣的收拾。女人都這樣,上哪都不忘瘋狂花銀子,孔夫人母女倆更是個中翹楚,瞅著這模樣,若不是馬車裝不下,估摸著能把一條街都扛回來。

    若櫻被孔安婕興高采烈的拉來后,看著眼前這些花團(tuán)錦簇的光景,她完全沒有想靠近欣賞的欲望,反而一陣眼暈。心道,好在豐潢州節(jié)度使孔大人不但權(quán)力大,銀子也掙得多……

    “若櫻你來啦,快來看這個怎么樣?配你這油亮水滑的一頭青絲正好?!笨追蛉伺d致勃勃地從那些讓人眼花繚亂首飾挑了一根紅珊瑚釵,招呼若櫻來試試。

    “不用啦,孔夫人給安婕就好?!比魴堰B忙拒絕。她素來對這些首飾都持可有可無的態(tài)度,以前是沒有,自打做了這個夫人,蕭冠泓只怕她不要,首飾是成堆成打的緊著她戴,都是小桂幫她打理。

    想到小桂,她不禁嘆了一口氣,不知那次在客棧逃跑有沒有連累到小桂?還有楚嬤嬤,黑發(fā)人送白發(fā)人,對于王芳菲的死,楚嬤嬤一定傷心欲絕吧!唉,事兒太多都忘記問蕭冠泓了。

    “乖孩子,來?!笨追蛉四娜菟终f,一把將她按在凳子上坐好,細(xì)心的幫她把釵子插在秀發(fā)上,爽朗的道:“你跟著他們叫我何姨就好,孔夫人聽著忒生份,那是給外人叫的……說句大不敬的話,我夫婦二人一向拿王爺當(dāng)自己的兒子,從沒把他當(dāng)高高在上的王爺看,唉!說起來,他也是個怪可憐的孩子,從小失恃,有父等于無父……”

    孔安婕聽她娘又開始嘮嘮叨叨,轉(zhuǎn)了轉(zhuǎn)靈活的眼珠,便調(diào)皮的沖若櫻吐了一下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