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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yǎng)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思及此,他支起身子,整個人懸在若櫻的上方,鳳眸危險的半瞇著,陰郁的望著她,隔了良久,冷哼道:“真有骨氣!倒是可惜你錯生為女兒身了,看來本王真是寵得你沒邊了,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膽敢做出逾越本份的事,怎么?你是篤定本王不會拿你怎么樣是吧?”

    言罷,他一只修長的大手驀地伸出,拽著若櫻領(lǐng)口的衣襟猛地一撕,清脆的裂帛聲響起,若櫻雪白的胸脯頓時暴露在溫涼的空氣中,也暴露在他幽深的目光之下。

    若櫻的表現(xiàn)則是想當?shù)目吹瞄_,既不掙扎,也不做無謂的掩飾,相反,她美麗的櫻唇勾起一抹冷笑,直視著他,嘲意甚濃:“恁是啰唣,誰稀罕你的抬舉,你盡管去,我不屑也不稀得!真真是可笑致極,你莫不是搞錯對像了吧?我又有什么身份?一個被你強擄來的清白女子,你居然好意思要我守你那些不知所謂的本份?還有,你又能拿我怎樣呢?橫豎不過是這副身子,這條命!”

    若櫻說一句,蕭冠泓的臉色就沉一分,待她斬釘截鐵的說到最后,他臉上已經(jīng)黑沉如墨,眼眸深處有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原來自己的一片心意全都打水漂了,她只記得他擄了她,占了她,根本未念著他半份好,何曾見過這么不知好歹的女子!

    他的聲音幾乎是從齒縫里迸出來的:“牙尖嘴利,好,那你待會可別哭著求饒!”

    語畢,他突然毫無預(yù)警朝若櫻身上一趴,手揉搓著她的身體,而后唇舌也隨之落下。

    他大手微有薄繭,力道不同于往日,帶著一股泄恨的忿忿之意,在若櫻嬌嫩的雪脯上留下一片紅紅的痕跡,有力的長腿抵開她的腿,隔著衣物不斷蹭著。

    若櫻痛的黛眉緊擰,美眸濕漉漉地,卻硬是倔強的不肯吭一聲,僅用貝齒緊咬著柔嫩的唇瓣。

    蕭冠泓的手和唇雖然動作著,猶如兩泓幽不可測的黑潭的眼睛則緊鎖著若櫻臉上的表情,見她非但不求饒,卻忍著痛去緊咬唇瓣,那怒氣立即就消了大半,心就有些軟了,忙放開手里的柔軟,伸手去撬她的牙齒,沉聲喝道:“不許咬,你只說以后不跑了,我就放過你?!?/br>
    胸前的痛感慢慢消失了,若櫻隨之放開了唇瓣,微微一抿,卻沒有說任何的話,反而闔上眼睛,偏過頭,依舊是那副執(zhí)拗硬氣的模樣。

    蕭冠泓先是很沒出息的打量她的紅唇,見搶救急時,沒留下什么痕跡,算是沒傷著,松了一口氣,接著又把眼睛轉(zhuǎn)到她的晶瑩雪乳上,見到那些自己肆虐過留下的痕跡,忙不迭的用手去輕撫,想讓那些痕跡快點消失,心里則又是后悔又是心痛,腸子都差悔青了,有什么話不能跟她好好說呢,何必要這樣對她,恐她在心底又記恨上自己了。

    與此同時,他自己心里也很氣自己,怎就如此心軟,嘴上說的那般狠,這才多一會兒,心就軟了,但他著實對她狠不下心來,打不得,罵不得,他該拿她如何是好?真真是前世的孽障!

    罷了罷了!權(quán)當是自己前世欠了她的。

    蕭冠漲無法了,寒著一張臉,湊到若櫻的耳邊恨恨地問:“你說話?。磕愕降紫朐鯓??”原本想讓她求饒,這會子倒弄得像是他在求她了。

    “唔!”驀地,他身下的若櫻臉色陡變,身體忽然動了一下,嘴里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蕭冠泓一怔,狐疑地打量著若櫻,琢磨著是不是自己太重了,壓痛了她,旋即又頗不甘心地想,壓痛她才好,總要讓她記住老虎屁股是摸不得的!

    “嗯!……”若櫻用力咬住嘴唇,肚子里突然一陣痙攣性絞痛,那一陣一陣的劇烈抽搐,使得她痛不欲生,眼里不由得冒出了晶瑩的淚珠。

    蕭冠泓見若櫻的臉色煞白無一絲血色,精致的無可挑剔的額頭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著,一向明媚動人的美眸里居然泛起了淚花。

    他冰冷的臉色迅速消逝,取而代之的滿是驚惶失措,哪還記得什么怒火??!

    他猛然起身,一把將若櫻抱了起來,一疊聲的問道:“若櫻,你這是怎么了?臉色怎么這樣差?”

    “好痛!……啊……好疼……”若櫻整個人蜷縮在他懷中,已經(jīng)痛得話都說不完整了,這股猝然的疼痛來的又快又猛,使得她疼的死去活來,恨不得在地上打滾,生理上的痛苦讓她的眼淚順著鬢角滾滾而下,冷汗出的也越來越多。

    “來人!快去傳柳生!”蕭冠泓心急如焚,風(fēng)度全無的沖門外大吼。

    蕭冠泓這樣的驚惶焦慮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若櫻固然生得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實際上她非但不嬌弱,反而性格堅韌,甚是能吃苦。兩人認識這么長時間,除了被他強占身子看她哭過;有時在云雨時,被他弄干到動情時會眼眶溫潤,幾乎沒怎么見到她流過淚。

    如果只是一般的疼痛,她斷不會痛到哭泣起來。

    在等著大夫來的過程中,蕭冠泓只覺得度日如年,他不住的撫著若櫻的嘴唇,盡可能的不讓她再咬唇,方才這完美的櫻唇又被她咬出了深深的齒痕,讓他心疼欲死,好在沒有被咬破。

    “心肝,你到底怎么了?”蕭冠泓抱著若櫻不住抽搐顫動的身子,又緊張又心疼的親著她了無生氣的小臉,隨后伸手摸了摸她冰冷的手腳,平生第二次感到六神無主了,第一次是他娘去世時。

    他平時都是若櫻若櫻的叫著,只有在床上興奮和失控時便會滿嘴心肝,寶貝,親親的亂叫,此時竟然顧不得了場合了,用了膩稱。

    若櫻全身無力的癱倒在他懷中,只感覺生不如死,經(jīng)過這一番痛苦的折磨,她已經(jīng)是精疲力竭,但仍不忘耍嘴皮子:“蕭禽獸……我要死了,哦!好疼……你也無需想著用什么……咝!……想法子來折磨我了……這下稱你的心了……”

    “別說話,你不會死的……”看她一副猶如交待遺言的模樣,蕭冠泓的眼睛立刻潮濕起來,眸底閃出了晶瑩的光芒,這樣的場景,使他想起娘親彌留之際的那一刻!

    他不要!他不要若櫻有事,也決不會讓她有事!

    蕭冠泓果斷地扶若櫻盤腿坐好,左手抵著她后背,緩緩輸內(nèi)力給她,希望能幫她抵住這要命的疼痛。

    也許是他的源源不斷的充沛內(nèi)息對若櫻來說起了點作用,也許是若櫻疼的已經(jīng)沒力氣了,她只是輕輕的呻吟著,身體倒是不再抽搐了。

    “王爺,柳生來了!”明月在屋外回稟了一聲。

    “快讓他進內(nèi)室!”明月這一嗓子對蕭冠泓來說不啻佛詣綸音,他從來沒有這么喜歡過柳生,連一些避忌也顧不得了。

    “若櫻,大夫來了,你馬上就會沒事了?!笔捁阢鼘⑽也徽竦娜魴逊隹吭趹阎校皖^親了親她汗水冷冷的小臉,隨后便伸手拉下帳幔。

    ……

    柳大夫?qū)χ輧?nèi)沉默無聲的一對男女視而不見,若無其事的寫好藥方,使了人去領(lǐng)了藥材來熬藥。

    隨后他以醫(yī)者的身份,用少有的鄭重口吻道:“夫人此癥狀是由寒所引起的,寒凝血滯,行經(jīng)不暢所以會疼痛難忍,婦人經(jīng)前經(jīng)后原本就要注意保暖,您今兒還特特地受了大寒大涼,再加上夫人原本體內(nèi)寒氣就重,所以痛楚更甚以往,夫人以后切切不可如此糟蹋自個的身體了!長此以往,將不利于孕育子嗣”

    “謝過柳大夫!”若櫻原本蒼白的臉上布滿紅暈,聲如蚊蚋的向柳生道謝,她這會子真覺得沒臉見人了,若是有個地洞她都想鉆進去躲起來。

    她以前小日子來時也會痛上一痛,但都不嚴重,從不曾疼的如此厲害,加上這段日子她滿腦子想著怎么逃走,一直與蕭某人虛與委蛇的,居然忘記身子上的事了。今天疼的這么厲害,全是因為她在寶蓮峰的潭水里浸泡了幾個時辰所致。

    不過這葵水一來,她倒是悚然一驚之后,又突然松了一口氣。

    每次與蕭禽獸行完房,她都不曾喝過避子湯一類的藥物,先前她自己是糊里糊涂的,也從未想過會有身孕一事,蕭冠泓和楚嬤嬤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有意或無意的也不讓人提醒她。

    這會子若不是聽到柳大夫說到子嗣一詞,她根本想都不會想到這個問題。此刻她暗自慶幸著:還好!她與蕭冠泓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狀態(tài),實在不適合添一個小生命來搗亂……

    一直沉默不語的蕭冠泓突然出聲:“柳生,以后夫人會月月如此疼痛么?”

    柳生沉吟了片刻,恭敬地道:“稟王爺,卑職雖然不是婦科圣手,但會盡力為夫人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待夫人好生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日,往后應(yīng)該不會如此疼痛了?!?/br>
    “嗯!如此甚好!需什么貴重的藥材,你盡管開口,府中倘若沒有,本王自去皇宮取來,就是人參當大蘿卜也是使得的。”蕭冠泓臉上緊張的神情略緩,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頭對一旁侍候著的楚嬤嬤使了個眼色,道:“奶娘替本王送柳生出去吧!”

    楚嬤嬤送柳生出去后,蕭冠泓撩開帳子,拿眼去瞄躺在床上的若櫻,不妨若櫻正好瞧過來,兩人四目想對,臉色都微微泛紅,滿是赫然無措之色,若櫻幾乎是立刻就別開了臉,窘的不行。

    經(jīng)過這一番尷尬的事情來打破,他們之間那種硝煙彌漫的火氣場面也蕩然無存了,先前要追根究底的事也似乎變得無足輕重了,甚至覺得為了那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吵的天翻地覆,是極為不明智和可笑的事情。

    蕭冠泓略有些不自在的輕輕咳了咳,隨后撩衣在床邊坐下,俯下身在若櫻的額頭摸了一把,低聲道歉:“都怪我不好,方才不應(yīng)該那樣對你,是我氣過了頭,等你好了,盡管打回來。”

    見若櫻依舊別著臉不說話,他焦急而又關(guān)切地道:“你要怎樣都可以,但你說句話?。窟@會子還疼的厲害嗎?”

    若櫻這才轉(zhuǎn)過臉來,雪膩的臉頰滿是奇異的紅暈,覷見他臉上的表情不似做偽,擱在玉枕的頭輕輕擺了擺,聲音里全是羞澀窘然:“柳大夫給扎了針,這會子好多了!”她還真不習(xí)慣跟一個大男人談?wù)撏唇?jīng)的問題,難免有些尷尬和難為情。

    蕭冠泓徹底的舒了一口氣,臉上真情流露,撫著她的頭發(fā)控訴道:“差點被你嚇死了,要是你每月都如此,我看我也不用活了,早點給自己一刀子求個痛快?!?/br>
    若櫻聞言怔了怔,狀似不經(jīng)意的掃了他一眼,不知是因為他真摯的話語,還是因為此刻她的身體和心靈都特別虛弱,心里突然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異樣感受,覺得面前這個男子似乎不是那么可惡了,甚至順眼了許多,至少他為她身體擔(dān)憂的慌亂模樣是真真切切的。

    況且自打抓了她回來,蕭冠泓嘴里雖然惡生惡氣的恐嚇不斷,還不停的折騰著她的身體,卻著實未曾真正傷害她,連她都能感覺到他是在虛張聲勢,借以嚇唬嚇唬她。

    想到這,她美眸里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似做了某種決定,第一次帶些撒嬌意味的嘟了嘟唇,眄睨著蕭冠泓嬌聲說道:“不過還是很難受??!剛才疼的我都不想活了呢!”

    蕭冠泓順著她秀發(fā)的手一頓,漆黑的眼睛忽然閃了一下,帶著一絲驚喜和不確定看著若櫻,當然更多的則是受寵若驚,若櫻這是在向他撒嬌嗎?是嗎?

    他目光灼灼地凝視著若櫻,望著她那微嘟的紅唇和愛嬌的表情,他才能確定這并非在做夢,若櫻是真的在向他撒嬌呢!突然之間,他的心口就變得很熱很熱,嗓子有些暗啞,卻含著無邊的寵溺輕責(zé)道:“都多大的人了,凈知道混說!”說罷,憐愛地伸指點了點她微嘟起來的櫻唇,一邊又貪看她百年難得一見的嬌態(tài)。

    她本就美的驚人,又這樣子嬌聲膩語的向他撒著嬌,還帶著幾分羞答答的妍態(tài),嫵媚動人極了,使得他的心軟的一榻糊涂,將一切都拋之腦后,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的溫柔似水了,說不出的魅惑動人。

    若櫻的唇邊,難能可貴彎出一抹淺笑,忽然伸手推了推他,打斷了他露骨的凝視,臉上的紅暈紅的更奇異了“你快出去換衣服!讓丫鬟進來吧!”

    蕭冠泓也聞到屋中有一股血腥味,低頭看著自己衣服下擺上的點點血漬,點了點頭:“我倒是無礙,可是你一天沒吃東西了,要不要先喝點熱湯墊墊肚子?”

    “怎地這般啰唆,不差這一時半會啦!你快去梳洗吧,這樣像什么樣子?”若櫻嬌嗔道。

    蕭冠泓嘴角微彎,勾起一絲愉悅的笑意,非但不急著出去,反而拉過她一只雪白的柔荑,垂著頭,愛戀的摩挲了片刻,低低的道:“你若是一直這樣對我該有多好???那我就是死了也甘愿!”

    此時此刻,他仿佛置身于天堂之中一般,有一種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欣喜感覺。

    他微垂首,鋪撒的長睫毛掩住了他眸底的所有情緒,聲音也低不可聞,像似在說給他自己聽,若櫻未聽清他說了什么,只能通過他嘴角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來判斷,他應(yīng)該是高興的吧?

    她的目光飛快的閃了閃,心底一時也有些不是滋味兒,還有些覺得心虛慚愧。

    她自己揣摩著蕭冠泓應(yīng)該會很吃她撒嬌這一套,遂將計就計的使將出來,僅僅是想先讓他放松些戒備,最好是忘記自己逃跑的事,別沒完沒了的盤問不休,以免影響到她以后的成算。

    但她畢竟是面冷心熱之人,對自己這不入流的作法甚是鄙夷,再加上她也是第一次對他這樣做張做致,撒嬌賣癡,卻不妨他竟然這樣的高興,心虛是在所難免的了。

    “王爺,老奴令人備好了沐浴香湯,您且先去梳洗吧!夫人還餓著呢?有什么話,待夫人身子好些了,再說不遲?!?/br>
    楚嬤嬤送走了柳生,帶著丫頭們在門外候了半日,聽了好一會壁角,這兩人還膩著磨唧個沒完,就不顧尊卑的提醒了一句。

    湘王府比別的王府人口都來得簡單,以前就蕭冠泓一個主子,現(xiàn)在多了一個若櫻,整個王府的仆人手里的活計都輕松,所以那廚房里成日都是好飯好湯的備著,就怕餓著這兩人。

    蕭冠泓恍然,如夢中初醒,連忙將若櫻的纖手放在薄毯內(nèi),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起身下了榻出去了。

    屋外,蕭冠泓揮手令小桂和丫頭們都進去,然后向楚嬤嬤看了一眼。

    楚嬤嬤了然的笑了一笑,小聲回稟:“王爺無須擔(dān)心,柳大夫道是夫人只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于子嗣上是無妨礙的,王爺和夫人俱是福運澤厚之人,子嗣綿延昌盛是得菩薩保佑的,且把心放回肚子去吧!”

    “借奶娘吉言!”蕭冠泓心頭的一塊大石終于落地,眉頭舒服開來,終于肯大踏步的去沐浴了。

    ……

    “勞煩嬤嬤了!”若櫻在楚嬤嬤和小桂的服侍下重新梳洗過了,換上了干凈舒適的家長軟綢。再躺到床上時便覺得身上好過多了。

    丫鬟們趁著她去沐浴時,早輕手輕腳的將內(nèi)室的鋪陳重新?lián)Q過,又在案上的獸鼎內(nèi)熏上香餅,開窗四面通了氣,屋子里此時空氣清新,芳香怡人。

    “這是老奴份內(nèi)事,夫人太客氣了,倒是會折煞老奴。”楚嬤嬤拿大迎枕幫若櫻墊好后背,溫和的笑道。

    說著,一邊命丫鬟在床前支了一個小桌,布上精美的飯菜,隨后打量若櫻依舊蒼白的臉色道:“不是老奴說您,您也該多珍惜著自己的身子骨點,看把王爺急的!”

    若櫻垂頭按著仍然有些脹疼的小腹,想起蕭冠泓剛才滿臉焦急的模樣,毫不作偽,便點了點頭道:“嬤嬤,我都曉得的,您放心,這些活兒還是讓小桂來吧,這會子太晚了,您也該去歇息了!”

    楚嬤嬤看她的樣子似有所動,但只怕還是沒有進到心里,只得暗暗嘆息,王爺這樣的龍子鳳孫,與生俱來就尊貴不凡,兼之甚得圣上寵愛,一向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不說天下的女子,只說車遇國的女子,哪一個不是使了渾身解數(shù),想博得王爺?shù)牧硌巯啻?,皆恨不得自薦枕席讓王爺收用,做個姬妾也好!便是自己的女兒也是一心系在王爺身上,偏若櫻如此冷性倔強,王爺雖然是強擄了她,強占了她的身子,但事情已然是這樣了,王爺對若櫻也甚是上心,可這姑娘還是個捂不熱的性子,至今都還沒有轉(zhuǎn)圜過來。

    楚嬤嬤走后,小桂忙端了烏雞湯來服侍若櫻。

    若櫻搖了搖頭,她肚子尚且還疼著呢,實在吃不下,她看著小桂,有些擔(dān)心地道:“小桂,今兒是我連累了你,王爺沒罰你吧?”

    小桂圓潤白皙的面容現(xiàn)出了感激的笑意,快言快語道:“夫人不必為奴婢擔(dān)心,起初奴婢也嚇壞了,夫人您是沒看到王爺當時那樣子,像是要生吃活人般,真真是好嚇人??!奴婢現(xiàn)在回想起來,這心口都怕怕的,不過夫人您回來就好了,王爺還允許奴婢來服侍您,奴婢就感激不盡了,就是有什么處罰,奴婢也心甘情愿領(lǐng)受?!?/br>
    自打若櫻來了湘王府,就一直是小桂在侍候若櫻,她覺得這個主子不但美的讓她看呆眼,最主要是性情好,從不挑三揀四的為難下人,或者像哪些千金小姐一樣,瞧不起她們這些丫鬟。

    比之王爺那種閻羅王一樣難侍候的主,她覺得若櫻就是那觀自在菩薩托生,能碰上這樣的主子,她覺得是自己三生修來的福氣。

    既使會因若櫻逃跑之事受到王爺處罰,她也權(quán)當是報了和若櫻主仆一場的情份,心里沒有半分怨憂,何況看王爺現(xiàn)在這副模樣,緊張夫人的要命,一個指頭都沒舍得動,倒還伏低做小的小意奉承,與先前冷意森森,喊打喊殺的模樣,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依她看來,這會子王爺怕是早將追究夫人逃跑的事忘到瓜哇國去了!

    小桂料事如神,蕭冠泓沐浴完畢,去書房把一些事交待遠山和冷洌去辦了,過后依舊對若櫻放心不下,徑直進了內(nèi)室,若櫻今日的模樣委實嚇到他了。

    同時他心中也很后悔,彼時他一心只想將若櫻抓回來,所以才弄了那么大的陣仗,甚至于動用了斥候營專用的獒犬,令他意料不到的是,若櫻為了避開獒犬的追蹤,竟然躲入寒潭之中。

    他不得不承認若櫻此舉甚是聰明,但不管是他還是若櫻,都沒有想到會有這么嚴重的后果。寒潭的水太涼,若櫻又在水底下躲的時辰太久,導(dǎo)致她痛經(jīng)痛到抽搐哭泣,為此遭了一番大罪。

    這會子他進得內(nèi)室,見若櫻散著一頭青絲,軟軟地躺在靠枕上,臉色還沒有恢復(fù)過來,依舊蒼白的嚇人,嘴唇也不復(fù)嫣紅,一副嬌嬌怯怯、可人疼的模樣。

    蕭冠泓的心又跳的有些快了,禁不住一陣心神搖曳,似看癡了。

    若櫻是那種淡妝濃抹總相宜的女子,她臉上素來是沒什么情緒起伏的,美麗無邪的臉,再加上眉心間那種空靈和一絲淡淡的憂慮,就是她慣有的表情。

    但她若是生起氣來,桃花臉上生,如胭脂初暈,晶瑩黑幽的眸子波光滟滟,自有一番動人心神的嫵媚風(fēng)情,可現(xiàn)在她懨懨地躺在床上,渾身上下都是楚楚可憐和讓人心疼的柔弱氣息,明亮的燈光照在她眼睛半闔的臉上,越發(fā)顯得那如小扇子一樣的睫毛濃密烏黑,清純中透著一股子驚人的病態(tài)美。

    “小桂,夫人怎么還不吃飯?”蕭冠泓俯下身子摸了摸若櫻的臉,順勢撩袍在床邊坐下來。

    小桂還是有些怕這個年輕的王爺,鼓起勇氣道:“稟王爺,夫人身子難受,吃不下?!?/br>
    若櫻半闔的眼簾睜開,看了蕭冠泓一眼,小聲地道:“不怨小桂,是我自己不想吃?!?/br>
    蕭冠泓接過小桂手中的雞湯,面無表情的吩咐屋中的丫鬟們:“你們且先下去,小桂你去把藥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