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封印松動行蹤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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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伏桓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玄夢昔居然猜到了。的確,在玄夢昔被龍將軍帶出神牢的同時,雪蘭已經裝扮成她進入了神牢之內。那些巡牢的獄卒從不會仔細去查看,只是遠遠地瞧著有人在牢籠里面便回頭了,故而很難發(fā)現(xiàn)神牢之中的人早已被掉包。 “伏桓,謝謝你的好意,帶我回去吧,把雪蘭換出來?!毙粑糇叩綒J伏桓的跟前淡然地說道。 “不,小昔!我不能眼看著你在神牢等死!母后是不會放過你的,飛靈上神也一直在拼湊著你遺落在懸瀑水牢的記憶碎片,若你身世大白,他們一定會置你于死地的!”欽伏桓拒絕了玄夢昔的請求,他明知回去終是死路一條,他又怎會再送她入那死地? “伏桓,我不想連累你和龍夫子,更不能讓雪蘭為我受苦。該來的終究會來,逃避終不是辦法。若是命該如此,我也認了?!彼а弁鴼J伏桓那并不分明的眸子,那里頭竟是盛滿了心痛。 “小昔,你從來都不是信命的人,為何此時要說這樣的話?!你難道不想護住自己孩兒,不想再與三哥團聚了么?”欽伏桓擒住玄夢昔的雙肩,情緒有些激動。 “我想好好地將孩兒生下,也想與伏宸團聚,可是我卻不能再累及他人。伏桓,你知道嗎?這些日子在神牢之中我時常在想,如果不是因為我,是不是伏宸可以安心地做他的太子爺,娶了羲玥過上幸福而平靜的日子?”玄夢昔垂目帶著些愧色說著,“如今伏宸與自己的母親反目,不但被軟禁,而且他的太子之位也不曉得保不保得住,想來神界之眾皆是會因為我的存在而背后戳他的脊梁骨吧。不僅如今,還累及羲玥被退婚成為神眾的笑柄……這些都是我禍害的?!?/br> “小昔,為了三哥如今自己隨時都會性命不保,可你居然想著的是這些?”欽伏桓有些難以置信,原來在她的心里,欽伏宸的名譽、地位以及一切,還有她身邊的這些人,竟是每一個都比她自己的性命還重要!他無法理解玄夢昔這樣的思維邏輯。他卻沒有想過,反過來讓他為了玄夢昔安危,他也是可以置自己性命于不顧的。 “是,伏桓。我自小孤苦,沒什么親人和朋友。所以你們每一個人對我而言都很重要。我不愿見到你們其中任何一人因我再受到傷害,你們幸福安好,我便心安。所以請送我回去,這一切本都是因為我而起,也應該由我而終結。我不想再躲躲藏藏,我來到這神界之中,本就是為了和伏宸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無論將要面對的是生是死,那都是我的命數(shù)?!毙粑魣远ǖ卣f道,語氣之中似乎沒有留給欽伏桓商量的余地。 欽伏桓定定地望著她,良久之后緩緩說道:“是不是今日救你出神牢的是三哥,你便會依從他的安排?” 玄夢昔被欽伏桓這樣一問忽然不出聲了,扶著一旁的柱子靠在一旁。欽伏桓見她這樣子,自嘲地說道:“我這也是明知故問,今日若是三哥能在,你是斷然會聽的。這世上怕是只有三哥能降住你吧!” 欽伏桓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捏緊起來,繼續(xù)說著:“小昔,其他事情我可以由著你,但是這件事不行。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再讓你回神牢,這也是雪蘭的心愿。你放心,如今雪蘭雖是頂替你在神牢之中,但是有龍將軍關照,她并不會有什么危險。至于三哥,我會想辦法安排你與三哥相見的?!?/br> 玄夢昔靜靜地聽著,卻仍舊定定的靠在柱子之上低頭不出聲。欽伏桓以為她已是默認了他的做法,只是懶得再同他說話,猶豫了一下最后說道:“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如今你有孕在身,須得好好保重才是。切不可意氣行事知道么,否則我就真沒法同三哥交代了。” 說完這些,欽伏桓便準備離開。走到殿門口卻懷著些不舍回望了靠在柱子上默不作聲的玄夢昔一眼。這一望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原本站立著的玄夢昔已經蹲在了柱子邊縮成一團。 欽伏桓心中一驚知道出事了,馬上飛奔了過去緊張地問道:“小昔,你怎么了?。俊?/br> 蹲在地上的玄夢昔呼吸急促,雙手抱頭身體緊繃,后背微微拱起。頭上冒出的豆大的冷汗已將她的額發(fā)打濕,貼在她鬢角的兩邊。緊咬的牙縫里面忽然打著顫蹦出了幾字:“既是不打算帶我走你還留在這里做什么?你走!” 已經察覺了她不對勁,欽伏桓又怎會聽從她的說走就走。雖不知道她如今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瞧著她極是難受的樣子,欽伏桓既擔憂又心疼,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欽伏桓手足無措之際,玄夢昔忽然起身撞開了身邊的欽伏桓,跑到禁宮的殿前的空曠平臺之上捂著臉仰天對月狂吼起來。她這番舉動頓時嚇壞了欽伏桓,他面色慘白地迅速跑到玄夢昔身邊,顧不上考慮其他,一手將她的嘴捂緊。 “小昔,我知道你現(xiàn)在難受,但是務必要忍住,不然驚動紫微宮中的其他人就麻煩了!” 天上銀月如盤,清冷的光輝淡淡地灑在他們二人身上,玄夢昔在漸漸安靜下來,身體卻不住地在發(fā)著抖。欽伏桓忽然覺得手上沾染上了溫熱的液體,輕輕的松開捂住玄夢昔的手,才發(fā)現(xiàn)她正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那血從她唇角溢出,落到了他的手上。 欽伏桓知道她是在強忍住自己的痛苦,看著她這個樣子,欽伏桓心中被狠狠地刺痛。不顧一切地將她緊緊地抱入了懷中,不再有顧忌,也不再彷徨。雖然他知道自己什么也給不了她。 此時的玄夢昔額上的印記竟是再次爆裂開,皮下鮮紅的嫩rou暴露在月光里頭,顯得格外的駭人。自從懸瀑水牢出來之后,她元魂之中的封印便變得極為不穩(wěn)固,但是她一直暗中壓制著那氣息不釋放出來。沒想到今日月圓之夜竟是無法控制了。 那不斷從封印裂縫中溢出的氣流在玄夢昔的腦子里面胡亂起沖撞著,讓她疼到抓狂和迷糊。欽伏桓的懷抱讓她稍稍覺得有些安慰,于是轉身將疼到要爆裂的頭撞在欽伏桓的胸口之上,雙手也不自覺地捉緊了他胸前的衣襟。 焦灼的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玄夢昔終于躺在他的懷抱之中徹底地安靜下來。欽伏桓月白的紗袍之上,全是她額上沾染的血漬。看著她這般模樣,欽伏桓恨不得替她受這一切痛苦才好。反正自己如今已是炙毒纏身,再多幾分痛又如何?總不比瞧著她這般痛苦而束手無策來的心痛。 欽伏桓的手在她的面上輕輕拂過,細心地整理著她被汗水和鮮血黏膩的額發(fā)。已睡去的她,痛苦似乎已減輕了不少,并且迷蒙中開始說起了胡話,似乎在不斷喚著母親,然最后落入欽伏桓耳中的,是欽伏桓熟悉的名字:伏宸。 聽到她的這一聲“伏宸”,欽伏桓的手陡然在她面上停住,最后緩緩地移開。他曉得,她此時需要的人是他三哥而并不是他。 欽伏桓的心思全然被玄夢昔牽住,卻并未察覺到此時不遠處的月光里頭,一個人正鐵青著臉望著他與玄夢昔。待他將玄夢昔抱起來回到殿中安置好再轉身走到殿外之時,卻陡然愣住了。 “父……父尊,您怎會在此?”欽伏桓口不擇言地慌亂說道。他沒想到父尊欽天啟竟然會忽然出現(xiàn)。 欽天啟黑著臉,冷聲道:“這話應該為父問你才是!你宴中離席道為父壽誕要給為父一個驚喜,這便是你給為父的驚喜么?!如今驚倒是有了,喜從何來?!” “孩兒不孝,在父尊壽誕之夜驚擾父尊,還請父尊恕罪!”欽伏桓在欽天啟身前雙膝跪下并俯身在地。 “伏桓,你可知這是什么地方?”欽天啟的聲音中帶著nongnong的怒意,讓欽伏桓不禁背上冷汗冒起。 “孩兒知道,此處是父尊嚴令不許進入的禁宮。”欽伏桓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答道。 “原來你還知道此處是禁宮!你居然趁著為父壽宴之際,帶著一個女子入到這禁宮之中,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還有將為父放在眼里么!”欽天啟揮起衣袖,揚手便準備朝欽伏桓臉上揚上一掌,卻在看到他那銀色面具之后最終將手停在了半空之中。 欽伏桓的額頭在紫玉石板之上磕響,急切道:“孩兒知罪,求父尊責罰!還請父尊放過她,是孩兒強行帶她來此,如今她身子很弱,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哼!都自顧不暇了,居然還想著那女子!真想不到我欽天啟的兒子個個都是情種啊!你三哥的事情還沒消停下來,如今你居然也來上這么一出!”欽天啟冷笑著說道,“你們兄弟二人真是好孝順!” “父尊誤會了,我與她只是朋友,并非……”欽伏桓抬頭望著父尊欽天啟解釋道。 “住口!”欽天啟大掌一揮,一道金光閃過,跪在地上的欽伏桓瞬間被甩出了禁宮的結界之外,還未站穩(wěn)便被木頭云帶領對我守候在禁宮外的天兵蜂擁上來擒住。 “將八帝子欽伏桓鎖入神牢之中聽候發(fā)落!”欽天啟的聲音從禁宮之內冷冷地飄了出來。 木頭云領命道:“是,帝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