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不彎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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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亞丁半島酒店,位于神都體育中心附近,面向湖泊,風(fēng)景秀麗,在神都算是最頂級的酒店之一。 梁辰在這里定了房,刷著慕容臻給的卡入住了酒店。 這張卡是慕容臻的名字,應(yīng)該也是可以查得到消費記錄的,自己在這里住著,也免得慕容家要來找自己的時候會更方便,而對于梁辰現(xiàn)在來說,和慕容家接觸自然是最重要的,自己在這里靜靜的等著就好。 還未進(jìn)入酒店,環(huán)顧四周,梁辰便感覺出這酒店應(yīng)該是請高人布置的,“山管人丁,水管財”只是一般來說,這財不能是死水,得是有進(jìn)有出又不大不小的恰到好處才能起聚財氣的作用。 按理來說,這種城中湖,往往都靈氣乏乏,畢竟是人力所為,總是少了那天道自然之力,而這往往是風(fēng)水的核心。 但是歷朝歷代,都不缺那種以后天之力造出風(fēng)水之境的大師,近的就如南宮家那場比武,梁辰自己也曾生造三龍戲珠xue。 但真正要說最出名的祖師,那自然還是都江堰的建造者李冰了,以人類之力,改天地之勢,并加以利用,創(chuàng)造出天府之國這樣福澤一方數(shù)千載的的奇跡。 在看過南宮明月的子午周天大陣和南宮傲、南宮桀等人的四象陣之后,梁辰甚至有一個想法,或許這世上除卻帝王龍脈之外,所有的風(fēng)水局,都可以人為的生造出來?又或者善用天地之力者,真的可以借此溝通天地,方才有那種種傳說? 而眼前的這家酒店前的凌波湖,也屬于這樣的產(chǎn)物,被有心人銜上了生氣,而且用的方法和梁辰類似,引地下水脈,接來周圍山脈的余氣,這湖便一下活了。 這酒店在修建的時候友以引水渠與其相接,一進(jìn)一出的引水渠,加上酒店的圓形外觀,正好形成二龍吐珠的風(fēng)水局。 這樣的風(fēng)水局不同于那些大富大貴的風(fēng)水xue,所謂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大起往往容易大落,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往往那些上好的脈xue,都有個時限,不會讓你長期盤踞,即使是帝王龍脈也是如此,而往往這個轉(zhuǎn)換會是一種很直接的逆轉(zhuǎn)。 而這二龍戲珠,一進(jìn)一出恰是那種細(xì)水長流的潤澤之相,雖不知是這酒店的主人還是那位風(fēng)水師,實在是高雅之人,凡事不取盡,只用風(fēng)水取勢有進(jìn)有出的綿綿福澤,這實在是一種極高明的心境和手段。 這神都里也是高手如云啊,有慕容家這樣的巨擎在,沒有些真本事還真不容易在這里立足,梁辰想道。 看完酒店外部的風(fēng)水,梁辰便徑直走進(jìn)酒店去辦理入住,在這里等著慕容家來找自己也不錯,這里怎么也算是神都最好的酒店之一。 剛辦完入住,走到大廳,正打算上房間時,梁辰的袖口忽然被人扯住,梁辰轉(zhuǎn)身一看,那是一個衣衫整潔卻有些老舊的中年人,說是中年人可能還不夠,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漸漸的有些發(fā)白,看年齡大概是五六十左右。 看年齡已經(jīng)不輕,可是身子骨顯然還很是硬朗,挺著筆直的腰背,看著極是精神,只是他扯住梁辰衣袖的力量極大,如鷹爪一般死死拽住,一點不肯放松。 梁辰被拽的有些不耐,卻也不好發(fā)作,只得問:“老人家,不知您有什么事嗎?” 那個老人聽到梁辰的話以后,還是死死的不松手,用那雙銳利卻有些渾濁的雙眼仔細(xì)的打量梁辰,終于在梁辰覺得要甩開他以前開口道:“您是風(fēng)水大師吧。” 這話一說倒讓梁辰頓的一驚,心理暗道,這是慕容家來找自己的?還是哪里又來找麻煩的? 還未等梁辰回話,那老人便接著道:“我有件事,想請大師幫忙?!?/br> 說完這話,梁辰心里便穩(wěn)下來七八分,至少知道眼前這位并非自己想的那兩類人,甚至可能只是一位普通人,實際上就梁辰望氣來看,眼前的中年人,并無特別之處,除了能看到其剛氣略盛于常人外,實在是再普通不過。 可就這樣的人,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自己有那么招搖嗎?還是身上寫了字? 梁辰實在是想不透其中關(guān)節(jié),只得問道:“您怎么說我是風(fēng)水大師?” 那中年人接道:“具體原因還不能說,只是剛才在酒店外看到大師望水望樓的方式和常人有所不同,更像是在鉆研什么,所以我說您是風(fēng)水大師?!?/br> 這理由讓梁辰一陣無語,難道自己看看水,看看樓都能被認(rèn)出來是風(fēng)水師?那這環(huán)湖邊跑步鍛煉的人得有多少大師? 梁辰很清楚,這人并未說真話,他一定有其他什么原因,于是掙開老人的手道:“那您可看錯了,我可不是什么風(fēng)水大師,都什么時代了?” 說完便要作勢離開,卻沒想到在他身后,那中年人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縱如此,老人的脊背也絲毫未彎,挺立的如旗桿一般。 梁辰被他這舉動搞的皺了下眉頭,論年齡,這中年人足足比自己大一倍,自己按理說不應(yīng)受他這種大禮,可梁辰著實不喜歡這種逼迫。 四周看向這邊的人越發(fā)多起來,酒店的保安也漸漸的往這邊靠攏,像是要弄清楚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梁辰雖不愿被這種形式威脅,但又不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注目,尤其是要被誰發(fā)上網(wǎng)就更不好了。 “跟我房間來談,你在這賴上我,也沒什么用。” 梁辰丟下這樣一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不想繼續(xù)在這糾纏,而那中年人也沒有一直跪在那,站起身就跟著梁辰一起上了電梯,臉上依舊沒有太多表情,腰桿依舊挺得筆直。 在電梯中,兩人都是一言不發(fā),但是梁辰能感受到這中年人的那種冷靜,感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 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什么事,剛才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對自己下跪,梁辰忽然好奇起來。 梁辰覺得,自己要是真的好奇了,倒也不介意去管一管,梁辰可不是那種會畏手畏腳的人,只有想與不想。 等打開房間門,梁辰走進(jìn)去靠在沙發(fā)上,那人隨后跟進(jìn),關(guān)上門,直挺挺的站在梁辰對面。 那一瞬,梁辰好像忽然知道這人的身份了,他這筆挺的站姿,雙手貼合在褲縫處,只有一種職業(yè)的人會這么站立。 看到這,梁辰一下就明白之前那剛正之氣從何而來,便更好奇是怎樣的事能讓這樣一種人放下尊嚴(yán)跪在地上求饒。 “老先生,您跟了我一路,現(xiàn)在有什么目的也該說一聲了,還有,在說事之前,我想打開窗說亮話,您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我不傻,別糊弄我?!?/br> 本著對這份職業(yè)的敬重,梁辰聲音也客氣許多,但自己還是得弄明白,他到底是從何得知自己身份的,看起來更像是在這里等著自己似地。 那中年人聽完,猶豫一下,還是對梁辰搖頭道:“確實是一位先生告訴我今天來這里等一位風(fēng)水大師,而且還告訴我,讓我等的人來這以后,會觀山望水,我便在這等了一整天,您是唯一一位符合先生話的人,但是我答應(yīng)那位先生不透露更多,請見諒” 這中年人的話讓梁辰心里一驚,這是什么人?簡直和未卜先知一樣,不對,或許是卜后乃知,但說的這么準(zhǔn),簡直和神仙一般,進(jìn)一步想,自己到這里是早就被安排好的一般。 “難道這就是慕容臻說的那些其他的力量?” 梁辰暗自思襯,正待再逼一下這個中年人,只是話還未出口便止住了,他能放下尊嚴(yán)下跪,但是對這諾言卻守口如瓶,倒不像是自己能問出來的。 或許有的人的脊梁,是真的壓不彎的,即使施力的是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