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秦嶺守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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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有名扭頭盯著梁辰看了半天,忽然苦笑著搖頭:“梁老弟,你還真是抬舉我,我會的那么點門道,在真正的守墓人面前,簡直是關(guān)公門前耍大刀?。『呛?!再者說,我還要盡快收集天下龍脈的真形圖,與你與我,都是合作的關(guān)系,如果是我招惹來的那群狼,對我又有什么好處?” “那倒是。” 梁辰微笑著點頭:“不過,我倒真希望屠老兄就是那秦嶺守墓人啊!因為這樣,我興許還能和你講點情面,不至于大開殺戒,讓這秦嶺一帶本就捉襟見肘的狼群,越來越少!”說此話的同時,梁辰揮手示意胖子回頭保護(hù)向?qū)拿蠲?,同時取出那把虎牙軍刀,扭頭與屠有名相視一眼。 胖子心領(lǐng)神會的轉(zhuǎn)身回到營地,而營地四周,則是圍繞著一圈火堆,熊熊火焰,似乎是這荒涼的山野間,唯一的一道阻止狼群的屏障。 “它們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屠有名揮手從腰間取下一條看似普普通通的褲腰帶來,但是仔細(xì)一看,那上面則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精鋼連鎖,看了一眼手中的家伙什,屠有名微笑著說道:“這條軟鞭,已經(jīng)有三年多未曾用過了,這次看來是躲不過,必要顯露顯露才是?。 ?/br> “呵呵!十八般兵器樣樣都有其長處,但屠老兄偏偏挑選一條鞭子,倒是十分的特殊!” 梁辰笑罷,轉(zhuǎn)而快步上了山頭,左右看了一眼,只見昏暗的夜色下,一雙雙閃爍著兇殘綠芒的狼眼,死死的盯著這邊,而且那數(shù)十只野狼組成的狼群大軍,已經(jīng)開始逐漸縮小圍捕的范圍。 它們很靜,每一步走出,仿佛連地面的青草都未曾觸碰到,它們很兇猛,每一步走出,皆是在地上留下一個個深深的狼爪印記,看到這里,梁辰與屠有名再次對視一眼,屠有名立時轉(zhuǎn)身向另一方向逼近,而這邊,梁辰則是壓低身子,聚精會神的踅摸著這群野狼。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而狼群之所以能夠整齊劃一的作出完美的圍攻行動,皆是有著一頭頭狼精密的指揮。 狼通人性,更有著超高的靈性! 它們的生存方式,有時要比人類更加智慧??墒酋矫艘蝗τ忠蝗Γ撼饺匀晃窗l(fā)現(xiàn)那匹隱藏在狼群之中的頭狼,不得不說,這群野狼,實在是狡猾到了極點。它們隱藏的能力,實在是讓人太過費解??墒?,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群野狼阻斷了前行的腳步。 既然退無可退,那邊真刀真槍的來吧! “嗷嗚?。 ?/br> 哪知,正當(dāng)梁辰提著虎牙軍刀準(zhǔn)備沖下山坡的剎那,狼群之中,忽然傳出頭狼的一道渾厚的叫聲,霎時間,所有虎視眈眈的狼群大軍,在這一刻戛然停住了腳步,只是它們那雙毫不畏懼的雙眼,則是依舊死死的盯著梁辰,對于眼前突然發(fā)生的變故,梁辰百思不得其解,微微皺了皺眉頭,只得這般對峙著。 然而在對峙了約莫三分鐘后,所有的野狼,忽然掉頭而回,先是四分五裂的向著各個方向退轉(zhuǎn),不久之后,便是重新在遠(yuǎn)處的山道上匯聚,狂奔而去。 直到那群野狼徹底消失在梁辰的視線里,梁辰這才回過頭,只見不遠(yuǎn)處的屠有名,也是一臉的懵逼。 “這是什么意思?怎么……怎么突然就停了下來?” 梁辰錯愕的向屠有名問道。 屠有名亦是不知所措的皺了皺眉頭,思忖片刻,說:“或許,這是一種警告,而且,那群狼的眼神,明顯是吃定我們了!它們之所以在關(guān)鍵時刻掉頭而回,很顯然是沒有動我們的意思,但這并不代表接下來的路途中,不會再遭遇它們!” “警告?” 梁辰再次錯愕的反問一句,繼而默默的點頭:“或許這更像是那秦嶺守墓人的警告,想讓我們知難而退,唉!沒想到這秦嶺一帶,果真是兇險難測,步步是坎?。∵€未找到龍脈的影子,卻是被人來了個下馬威,接下去的路途,恐怕要萬分謹(jǐn)慎才是!” “嗯,那守墓人既然注意到了我們,而且還給我們來了這么一出兒,很明顯,對方不會善罷甘休,梁老弟,接下來的路,你想怎么走?” 屠有名似乎已經(jīng)開始打退堂鼓,面對那藏于暗中的恐怖守墓人,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了。 “怎么走?自然是腳踏實地的走!” 梁辰笑了笑,緩緩收起虎牙軍刀,接著又說道:“我們并非盜墓賊,也不會去破壞藏于秦嶺之下的十萬古墓,只是要找到那傳說中的龍脈而已。能夠邁出這一步,已經(jīng)很不容易,在這種時候,無論那守墓人是何居心,想讓我退卻,似乎并不太可能!” “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呵呵!” 屠有名攤了攤雙手,轉(zhuǎn)而把那“褲腰帶”重新系回腰間,如此口氣,顯然是決定陪著梁辰繼續(xù)走下去。 “什么情況?這這,這條路我走過不下十次,從來沒有遇到過狼群的襲擊,這次怎么……不行,我要加錢,這也太危險了,弄不好這就是我瞿妙妙的最后一次向?qū)牧?!?/br> 瞿妙妙忽然把話題引到了酬金上面。 但胖子卻是伸手在瞿妙妙的頭上敲了敲:“加你個大頭鬼?。∧氵€知道自己是向?qū)??先前我們都在守夜的時候,你卻睡得跟個豬似的,不讓你退錢都很不錯了!” “我……我也是人?。《彝砩喜粦?yīng)該睡覺的嗎?哪像你們幾個大老爺們精神頭那么足,你們不睡還怪我咯?” 瞿妙妙歪了歪頭,突然嘻嘻笑說:“算了,我們就當(dāng)扯平好不好?那現(xiàn)在狼群既然都已經(jīng)退去了,我們可以安心的睡個好覺嘍!” 哪知未等瞿妙妙再次鉆進(jìn)馬車,卻是被梁辰制止:“不能再睡了,狼群圍而不攻,恐怕會再次阻撓我們的行程,未免再有麻煩,我們必須盡快的趕到太白山!如果今晚不睡,大概明天天黑之前能夠趕到太白山,到時在山下找一處旅館歇腳,好好的睡一覺也不遲!” “我同意梁老弟的安排!” “我也同意!” “我……我不同意行不行?” 瞿妙妙睜著朦朧的睡眼,但見三比一的表決結(jié)果,只得無奈的應(yīng)承下來。 經(jīng)過了狼群的sao擾后,眾人幾乎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頭,一夜未曾合眼,天亮后,便是開始輪流打盹,山道上崎嶇難行,很多地段并未得到修路工人的青睞,而荒涼之地,似乎從古自今還是那般的荒涼無人。 一直到翌日下午時分,眾人終于看到了遠(yuǎn)處聳立在云端之間的那座巨大的太白山。只不過,真正進(jìn)入山區(qū)以后才會發(fā)現(xiàn),那些看似很近的山峰,真要走到近前去,至少還有一二十里的路程。 當(dāng)驕陽越來越柔和,當(dāng)最后一絲夕陽的余暉逐漸的落入山下,梁辰一行人,終于來到了太白山山腳下一個不大的歇腳點。 這一帶,屬于旅游區(qū)的建設(shè)用地,其間出現(xiàn)許多快捷式的賓館和旅店,與不遠(yuǎn)處的太白鎮(zhèn)毗鄰。 夜晚的太白山,已經(jīng)沒有人再往上攀爬,或許是處于安全的考慮,進(jìn)山的路,幾乎都已經(jīng)被封住。梁辰一行人就近找到一家農(nóng)家樂歇腳,眾人先是猛吃大喝一頓,爾后各自回房歇息。準(zhǔn)備明日一早進(jìn)山尋龍。 站在靠近太白山最近一間房的窗前,梁辰靜靜的盯著這座巨大的山峰,這里距離那山腳所在,還有兩三里的路程,但山峰巍峨高大,仿佛近在眼前。 “梁子,我實在不明白你是怎么認(rèn)定那帝王龍脈就出自這太白山呢?” 胖子端著一扎冰鎮(zhèn)啤酒,張口灌了一大通,隨之不解的望著梁辰。 “秦嶺橫斷山,這句詩的玄機(jī)所在,恐怕就是橫斷二字,原本這秦嶺一帶,并無橫斷山這座山峰,故而我料定這橫斷之意,便是一種暗喻?!?/br> 梁辰淡淡的開口說道:“你仔細(xì)看看這座太白山,能否看出點什么來?” “額,再怎么看不也是一座山嘛?這和那什么橫斷二字有什么聯(lián)系呢?” 胖子大為不解的搖了搖頭。 “你再仔細(xì)看看!” 梁辰皺了皺眉頭,但見胖子依然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輕嘆一聲,解釋說:“這太白山為秦嶺山脈的主峰,若是遠(yuǎn)看,如同直插云霄的一座擎天柱,但玄機(jī)既然在橫斷二字上面,你不妨換個角度再看,太白山看過去,可還能看到太白山身后的所有山峰?” “哦……還別說,真是??!” 胖子忙歪著頭,順著太白山的山峰主干看了過去,當(dāng)即重重點頭:“太白山為最高峰,那么它的身后無論有什么山,都如同不存在啊!也就是說,這太白山仿佛是把秦嶺山脈橫切了一刀!梁子,我真是太佩服你了,這么難的玄機(jī),你都能給破解出來!” “呵呵!僅僅是看出這么一句玄機(jī),又有什么用?” 梁辰苦笑,接著又說:“第二句‘隔日見黃昏’是什么意思,我至今還不能想明白,而且,如果我第一步推算錯誤,那么往后的每一步,都將會是錯的,甚至是大錯特錯。畢竟這是在尋找帝王龍脈,其中的玄機(jī),并不是一般人能夠破解的,我能否僥幸找到正確的答案,現(xiàn)在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