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利用也是一種藝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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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錯愕的看了看那兩個西裝青年,又看了看梁辰,隨即輕嘆一聲,低著頭去泡茶了。而這邊,其中一個西裝青年,上下打量了一眼梁辰,不禁冷笑一聲:“讓我們血羅哥勞心勞力的盯了兩天的人,就是你?你就是那個最近攪動風(fēng)水圈子的風(fēng)水界新人?” “怎么?難道我不像嗎?” 梁辰笑了笑,且抽出一支煙悠哉悠哉的點上,微微吸了一口,說:“你們的這個血羅哥,想必就是八宅風(fēng)水派的當(dāng)家楊心川的學(xué)生薛小鑼吧?呵呵,好好的風(fēng)水師不當(dāng),非要學(xué)什么血羅,要做黑道的老大嗎?不過要我覺得,我覺得……這個薛小鑼還是應(yīng)該好好的學(xué)學(xué)風(fēng)水術(shù),這是世上最高級的一門玄學(xué)藝術(shù),總比當(dāng)一個打手強得多吧?” “你算什么東西?!居然敢大言不慚的詆毀我們血羅哥!” 那個西裝青年霍地站起身,卻是被一旁的同伴攔住,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氣呼呼的坐了回去,稍微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又冷聲說了起來:“梁辰,你小子本來靠那么點風(fēng)水術(shù)混口飯吃,倒也沒什么,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招惹了渝都的風(fēng)水圈子,渝都的水,深著呢,只怕你小子不會游泳,不知道哪天會淹死在里面!” 看著那個滿臉橫rou的西裝青年,以及聽著他的威脅之詞,梁辰隨手敲了敲煙灰,苦笑著搖了搖頭:“為什么你們這些威逼利誘的套路,都是如出一轍?無論是電影里面還是小說里面,但凡恃強凌弱者,都是你們這般架勢,現(xiàn)在是二十一世紀,講究效率!你們能不能換個花樣?” “你!” 那個西裝青年頓時咬牙切齒的怒喝一聲:“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活膩歪了是嗎?!” 旁邊另一個西裝青年,終于也開了口:“梁辰,如果我們想要為難你,恐怕你這所別墅已經(jīng)成為一片廢墟了!如果你識相點,盡快退出渝都,退出風(fēng)水界,不要給我們添堵,否則,結(jié)局一定是你不想要的!” “哦?是嗎?我想要的什么結(jié)局你們都已經(jīng)摸得這么清楚,看來你們這些混黑道的打手,還真是沒少提高智商啊!” 梁辰拿起煙微微吸了一口,略一思忖,點頭說:“那好吧,要談判呢,我也可以滿足你們,不過你們兩個人的檔次太低,太低了??!應(yīng)該讓你們的那位血羅哥進來和我談判,在外面的車里多憋屈?進來喝杯茶水,聊聊人生,豈不是更好?” “你敢看不起我們?!” 此刻兩個西裝青年同時站起身,齜牙咧嘴的想要撲向梁辰,而此時胖子端著兩杯熱茶,一個箭步?jīng)_到了梁辰的跟前,胳膊一甩,重重的將兩杯熱茶摔在了兩個西裝青年的臉上。二人頓時異口同聲的慘叫一聲:“??!” “麻麻批的!敬酒不喝喝罰酒!” 胖子當(dāng)即擼起袖子,正準備干仗,而就在此時,兩個西裝青年面如兇神惡煞一般,暴沖而至,然而他們的塊頭兒盡管不小,而胖子卻早已做好了應(yīng)敵的架勢,飛起一腳踹到了其中一個西裝青年的胸口上,將其重重的踹飛出去,與此同時,雙手一把抱住另外一個西裝青年的腦袋,用力向茶幾上面磕了下去。 “砰!” 一聲悶響,茶幾竟然應(yīng)聲而裂,梁辰眼疾手快的端起自己那杯茶水,嘴里不斷的抱怨:“你看著點!咱們家的家具也是要錢的!” 胖子剛欲制服束縛的西裝青年,而先前被踹飛的那位,此時一個猛撲沖上前來,用雙臂死死的鎖住胖子的手臂,眨眼間,那趴在地上的西裝青年一個鯉魚翻身,飛起一腳踢在了胖子的下巴上,將胖子踢得悶哼一聲,接連倒退了三大步,竟是拖拽著另一位西裝青年甩了兩個大步,梁辰一看胖子逐漸落入下風(fēng),眉頭不禁一皺:“白千羽!” 一道快如閃電的黑影,不知從何地眨眼來到了梁辰的跟前,此時的白千羽,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頭上扎著利索的馬尾辮,一雙清冷的眸子,閃耀著冰寒之氣,剎那間,那兩個西裝青年急急的回頭看向白千羽,也正是這回頭的瞬間,白千羽閃電般到了二人的跟前,一把抓住二人的手臂,猛甩出去! “哐當(dāng)!” 看著遠處的盆景架子連同一盆上好的盆景,就這么被那兩個西裝青年重重的砸倒在地。而那兩個西裝青年更是如同一灘爛泥般,倒地不起! 梁辰緩步走到二人跟前,隨口向胖子說:“把他們?nèi)舆M地下室去!” “梁子,原來地下室收拾得那么干凈,是為了……嘿嘿!” 胖子先是詫異的看了看站在遠處的白千羽,她就像一尊暗夜之神,靜靜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而她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強大氣場,讓人忍不住心生無邊的寒意。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那天晚上,難道就是她挑了麻六三十多號兄弟的手腳筋?胖子怔怔的想了想,梁子這個家伙居然都沒告訴自己這些事情,瞞得還真是夠嚴實的??! 壞壞一笑,胖子一把抓住兩個西裝青年的手臂,用力拖著走向地下室。但當(dāng)胖子關(guān)上地下室的門回轉(zhuǎn),卻是發(fā)現(xiàn)客廳內(nèi)只剩下梁辰一人,當(dāng)即四下里找了找:“梁子,那,那白千羽哪去了?” 別墅外,七座的黑色suv車內(nèi),薛小鑼歪著頭盯著別墅的方向,時不時的看了看時間,最終卻是皺著眉頭呢喃一聲:“怎么回事?去了那么久還沒回來!” “血羅哥,是不是梁辰那小子嚇尿了?正在把咱們弟兄當(dāng)爺爺供著呢?哈哈!” 猴子忍不住大笑一聲,但見薛小鑼一臉的嚴肅,他趕忙閉上嘴巴。 薛小鑼一臉怒意的說:“羅奎和羅漠兩兄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就算姓梁的那小子把他們當(dāng)爺爺供著,他們也不會耽擱太久,難道是出事了?可是自從他們進去后,如果真出了事,也應(yīng)該按下對講機叫人??!這,這算怎么回事?”薛小鑼暗自琢磨了一番,姓梁的果然是個狡猾的家伙,居然能夠拖延這么長的時間,看樣子還真是小看了他。 “血羅哥,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再派兩個弟兄進去看看?” 猴子認真的向薛小鑼請示。 薛小鑼緩緩伸出手阻止,并沉聲說:“再等等!”說罷,薛小鑼一臉慵懶的仰靠在坐墊上,時不時的翻了個身,但最終,卻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血羅哥!血羅哥!天亮了!” “什么?” 薛小鑼霍地坐起身子,但由于沒反應(yīng)過來,腦門重重的磕在了車頂上,薛小鑼下意識的大罵一聲,轉(zhuǎn)而向車窗外掃了一眼,立時急急的問了一聲:“他娘的怎么天亮了才叫醒我?人呢?羅奎倆兄弟出來了沒有?!” “血羅哥,他們兩個……還,還沒有出來……” 猴子一臉沮喪的回應(yīng)了一聲,隨即又抬起頭,氣呼呼的說:“要不我和大虎沖進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薛小鑼怔怔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別墅,許久后,才重重的坐回原位,輕嘆一聲:“唉!羅奎兩兄弟指定是出事了,不過現(xiàn)在天都亮了還能怎么辦?!總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沖進去吧?你們兩個蠢貨!有事的時候頂不上用,事后都他娘的跟個諸葛亮似的!” “血羅哥,你看……你看現(xiàn)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走!” 薛小鑼的肺近乎氣炸了,咬牙啟齒的怒吼一聲:“梁辰!這次算我薛小鑼小看了你!天黑之后,老子非屠了你的窩不可!”說罷,黑色suv緩緩駛離了藍心別墅區(qū)。 看著外面的車子逐漸遠去,梁辰端著一杯早茶細細的品了一口,回頭笑說:“薛小鑼這次吃了虧,恐怕接下來的戲,就不太好唱了!不過我們的地下室空間足夠大,多裝幾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只是楊心川給我制造了這么多的麻煩,就這么不了了之,也太便宜他了!” “是他們先對我們下的黑手,我們沒什么好怕的!” 胖子嗤之以鼻。 梁辰點了點頭,說:“的確是他們先下了黑手,但是這個黑手,風(fēng)水圈子的人不會認的,風(fēng)水圈子自然是以風(fēng)水為大,如果風(fēng)水術(shù)勝不了人家,一切的委屈,都只能裝進自己的肚子里,沒有人會可憐你!就算張景玄,現(xiàn)在恐怕也在觀望,他雖然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厭惡楊心川這個學(xué)生的意思,可是并不代表他認可了我的存在,這次不單單是楊心川的阻攔,更是張景玄的試探!有時候,利用也是一種藝術(shù)。呵呵,渝都的風(fēng)水圈子,實在是不好進啊!” “那你為什么還要進?俗話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依靠風(fēng)水術(shù)混飯吃,咱們一樣不愁吃喝,干嘛非要往他們身上湊呢?” 胖子大為不解的看著梁辰,擺出一副怨婦臉。 梁辰走到胖子的身旁,輕輕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說:“因為渝都的風(fēng)水圈子我們?nèi)羰沁M不去,整個風(fēng)水界,恐怕都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所以這個風(fēng)水圈子,我是非進不可!”